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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萬人迷文里的壞女配 第34節

    第41章

    ◎蝶夢◎

    思過崖下, 長姝仰起頭靜靜打量這里。

    思過崖下常年被皚皚白雪覆蓋,終年不見天日,寒風中滿是怨氣沖天的哀怨之聲, 若是在這里待得久了,便會被這里的戾氣侵蝕致死。

    長姝不緊不慢的走到了一塊大石頭后面,這里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白雪,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沒有注意到,不久前有個少女在這里躲雪。

    長姝的手輕輕一揮, 一縷黑氣自她指尖飛出, 落到了地面上。

    雪地上突然出現了許糖的幻影。

    許糖像是冷到了極點, 她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身體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她很瘦,蜷縮起來的時候, 像是一只無家可歸的幼貓。

    她的身體被一層又一層,看不見的黑氣保護著,黑氣無聲的縈繞在她身體的四周, 她所遭受到的所有痛苦和絕望,都被黑氣傳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留在她身上的, 只有微冷的溫度。

    長姝像是回憶起了什么,她的臉上泛起一抹詭異的甜蜜, 紅暈慢慢浮起, 她勾了勾唇,竟像是在害羞。

    驀地,角落里傳來了一陣狼狽的咳嗽聲,長姝的回憶被突然打斷, 她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精致到尖銳的眉眼顯得份外凌厲。

    長姝腳步一轉, 從容不迫的走向了聲音的來源地。

    只見思過崖中竟然還躺著一個人,此人正是李弘遠。

    李弘遠無意識的咳嗽著,一大片一大片的鮮血從他的喉嚨里噴灑出來,他胸前的衣服已經被染成了深紅色,上面偶有斑駁的碎rou,像是什么地方的內臟被咳了出來。

    天太冷了,這思過崖下的戾氣又太傷人,繞是李弘遠是年輕一輩有名的青年才俊,也無法抵抗這樣恐怖的侵蝕。

    長姝面無表情的看著李弘遠,她輕輕的抬起手。

    李弘遠只感覺到一陣尖銳的冷意撲面而來,那股冷意比思過崖下的冰雪還要恐怖,甚至讓他覺得自己的內臟都被凍結成了冰。

    體內僅剩的靈力在本能的保護自身,可那點微薄的靈力,轉瞬就被附骨之蛆般的冷意啃的半點不剩。

    “啊......”

    李弘遠無意識的痛呼出聲,他痛苦的想要睜開眼睛,但是上下眼皮已經被冰雪凍住,他用力想要掙開,眼角甚至已經開裂,冰涼的鮮血流了出來,但鮮血并沒有流多久,便被凍在了臉上。

    “啊!!!”

    李弘遠狠了狠心,狠心將眼皮掙開!

    或許是修士的直覺,他覺得如果再不睜開眼睛,一定會有恐怖的事情發生。

    混著冰雪和鮮血的眼球逐漸有了焦距,他逐漸意識到自己眼前的人是誰。

    “長姝......”

    李弘遠喃喃叫出了長姝的名字。

    長姝微微一笑:“二師兄,好久不見了。你可真是幸福啊,世上還有一個人這么喜歡你。”

    李弘遠痛苦的皺著眉頭:“瑤芳她,她現在......”

    像是意識到了什么,李弘遠的臉色突然一變,他的聲音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大師......楊鳴羨他,他現在......”

    長姝溫聲道:“瑤芳師姐的事情并沒有傳出去。”

    李弘遠根本不在意這件事,他更加在意的是楊鳴羨的結局是什么:“不可能,瑤芳剛烈,發生了那件事情,她怎么可能會無動于衷?”

    長姝嘆息般的說:“二師兄怎么一點都不關心瑤芳師姐的情況呢?啊,我突然想起來,之前有個姑娘被你撩撥的神魂顛倒,她甚至愿意為了你劃破了臉頰,只是為了不嫁給別人,結果你看到那姑娘的臉便心生厭惡,說她不再完美,配不上你的喜歡,她當晚便自戕了。如今瑤芳師姐也不再是完璧之身,想來你也應該厭棄她才是。”

    李弘遠感覺到長姝話里暗含諷刺,他閉了閉眼睛。

    那日李弘遠雖然身中情毒,但是卻不敢真的碰許瑤芳,畢竟許瑤芳的父親是讓任何人都不敢踐踏的存在。

    可是美人在懷,李弘遠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完全忍得住,加上他對待男女之事上又向來葷素不忌,因此到底討了些便宜。

    不過他也清楚,自己不可能得了便宜還不用負責。李弘遠的出身并不是仙門望族,但他能力出眾,相貌也生的極好,他未來必定需要一個名門望族出身的女子來提高身份。

    許瑤芳便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所以那天他才會耐下性子哄她。

    他意外身中情.毒,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許瑤芳出身高貴,許一洲將來說不定會將她許配給蓬萊宗少主這樣出身好,修為又高的人物,畢竟哪個父母希望自己的女兒嫁的差呢?

    但現在許瑤芳只能嫁給他了。許瑤芳原本就對他情根深種,未來嫁給他,也只能任由他拿捏,將來他想出去尋花問柳時,只要稍稍對許瑤芳好一點,她便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畢竟他對女子實在是太了解了。

    原本李弘遠將一切都打算的極好,他甚至猜到了許一洲會罰他多久,他只是沒有想到楊鳴羨這個變數。

    那日屬于他的女人,被迫躺在別人的身下,一想到這里,李弘遠的面色微微扭曲起來。

    真是惡心!

    楊鳴羨惡心,許瑤芳也惡心!

    “長姝師妹可不要亂說,瑤芳師妹的名聲不容踐踏,我和她之間清清白白,什么都沒有發生過,若你不信,我可以驗明正身,到時候你們便知道我到底有沒有碰過她!你快告訴我,楊鳴羨到底有沒有受到懲罰?”

    長姝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二師兄,你可真是無情啊!現在二師姐還以為你們兩個心意相通,合該是白首不相離的一對呢!二師姐已經為了你們的未來將二師兄廢了,若是讓她知道你也要背叛她,她一定會瘋的吧。”

    若是旁人,李弘遠只怕早就已經動怒,但是眼前的人是長姝,所以他忍了忍:“長姝師妹,你不要胡說八道——”

    話音剛落,長姝突然踹向了一旁的鐵鏈上。

    巨大的鐵鏈束縛著李弘遠,冰雪將李弘遠的皮rou,和鐵鏈相粘合在了一起。

    鐵鏈抖動,李弘遠身上的皮rou被生生撕了下來,內里被粗糲的鐵鏈摩擦著,李弘遠甚至連痛呼聲都沒有發出來,他無聲的張了張嘴,臉上的青筋暴起。

    長姝這一腳所用的力氣并不大,卻讓李弘遠吃盡了苦頭!

    長姝的臉上泛起一抹恰到好處的驚訝;“哎呀二師兄,你身上的傷都快要裂開了,這可如何是好?”

    李弘遠逐漸將目光落到長姝的身上,他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長姝......你......”

    長姝嘆了一口氣:“二師兄,你看看你,你的記性可真差,你還記得我十五歲那年,你將我騙到思過崖附近的事情嗎?”

    “那時候的思過崖好冷啊,我的修為低微,根本抵御不了思過崖的寒冷,幸好我師姐無意間路過,這才救了我一命。”

    說到許糖,長姝的眉眼間不自覺地流露出一股柔和:“二師兄,這件事你還記得嗎?”

    說到最后,長姝的眼底浮起詭譎:“二師兄,你當時說,‘誰讓你是個修為低微的蠢貨,活該被我們欺負’,這句話我記到了現在,總想著將來一定要把這句話還給你,你看,這機會不就來了么。”

    李弘遠雖然并不記得這些事,但是他隱隱記得,年少時的確對長姝做了幾件混賬事,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李弘遠并不是蠢貨,他瞬間就意識到,如果長姝將這件事情記了這么久,那這么多年以來的同門情誼算什么?

    長姝和他們一起經歷的那么多事情算什么?他們同門在外面游歷,相互信任,將后背留給對方的時候,長姝都在想什么?

    他只覺得記憶中長姝的眉眼,突然變得陰冷莫測起來。

    遠處突然傳來了什么東西游走的聲音,李弘遠此時雖然虛弱,但是五感仍舊靈敏,他艱難的側了側頭,便見遠處無數的長蛇浩浩蕩蕩的游來。

    那些長蛇大多擁有美麗斑斕的花紋,它們迅速靠近了李弘遠的方向。

    李弘遠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長姝:“長姝。你!”

    長姝無辜的說:“二師兄可真是冤枉我了,這些東西可不是我放進來的。把這些東西放進來的人,可是你的瑤芳師妹呀!”

    李弘遠:“不可能!瑤芳她絕對不會這么做的!她絕對不會——”

    “二師兄,你太不了解瑤芳師姐,她雖對你用情至深,但絕對不會允許你拿捏她,瞧不起她,畢竟她自幼受千嬌萬寵長大,得到的什么東西都是最好的,就連你的愛也是。”

    李弘遠驚恐的看著一條成年人胳膊粗的蛇,緩緩爬到他的身體上。

    蛇類滑膩冰冷的身軀在李弘遠的身體上爬行,他的身體太冷,冷到覺得蛇類在他身上游走的時候,竟讓他感覺到了溫暖。

    然而那種恐怖的蠕動感太惡心,越來越多的爬蟲游走在他身上,啃噬他傷口處的皮rou,讓他痛苦萬分。

    不知道是不是李弘遠的錯覺,之前長姝潑到他身上的水漬,讓他覺得寒冷無比。

    那種冷意冷到了他的身體內里。

    李弘遠的眼睛里浮起迷蒙之色,本能讓他不敢張嘴,僅剩的靈力苦苦支撐著,不敢讓這些東西有機會鉆進他的身體里面。

    見狀,長姝臉上的表情更加溫柔。

    刻骨的溫柔與周遭蠕動的、顏色艷麗的蛇類形成鮮明對比,襯得長姝好似與這些東西沒有任何差別。

    她聲音溫柔:“二師兄,還記得你當年為了給瑤芳師姐出氣,故意放蛇嚇唬我的師姐嗎?如今被蛇親近的滋味如何?”

    地面上的蛇類越來越多,除了長姝腳下的空地之外,其他的地方已經完全被蛇類占據。

    像是想到了什么,長姝溫柔和善的面色,突然裂開一道猙獰的縫隙。

    “你真是該死,為什么非要嚇唬她,又為什么非要用蛇呢?”

    地面的蛇類像是感應到了什么,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無數蛇類瘋狂的往李弘遠的身上壓去,李弘遠身上最后的一點靈lj力被徹底絞碎,無孔不入的蛇迅速鉆進了他的身體里!

    “啊啊啊啊——唔!!!”

    李弘遠發出慘烈的叫聲,轉瞬間又被什么東西堵住,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

    許糖穿上了店里最漂亮的衣服。

    肖玉皺了皺眉:“真是奇怪,為什么這些衣服把你襯得好丑?”

    許糖立刻作勢要打他,肖玉連忙求饒:“好看好看!我剛才開玩笑的!別打別打!”

    許糖忍不住笑出來,她知道自己很好看,長姝說過的。

    “你就是欠打!”

    許糖正要去揪肖玉的耳朵,眼前突然極快的劃過什么。

    好似在好久好久以前,她就這樣和肖玉一起玩鬧過。

    那個和肖玉相像的青年更為稚嫩,炙熱的陽光為他的身形勾勒了燦爛金邊,熱烈的風將他綁起來的頭發吹的翻飛。

    他笑的眼淚從眼眶中落下,紅潤的顏色均勻的撲灑在他的臉頰上。

    他說:“糖罐子!我們永遠在一起吧!”

    許糖恍惚的看向了肖玉:“肖玉,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