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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萬人迷文里的壞女配 第24節

    長姝垂眸,手指劃過許糖雪白的皮膚:“是誰?”

    穿書這種事太過于荒唐,許糖也并沒有打算和盤托出,只是有些興奮的說:“你的未來就像是一本話本一樣,而你則會是救蒼生出水火的大英雄,你的另一半是話本里的男主角,他會默默守護你,就像——”

    長姝的手正在水下為許糖揉小腿,聽到這話,突然頓了一下。

    身后的人突然停下了動作,許糖正想要開口問,就聽到長姝說:“師姐向來愛看這種話本。”

    聞言,許糖轉過身想要望向長姝,卻發現長姝正在用一種許糖難以理解的眼神看她。

    一雙眸子如同冰冷的巖洞,里面燒著似冷似熱的火焰。

    許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與靈魂都跟著guntang了起來,她淺淺地倒吸一口涼氣,腦子里一片空白。

    許糖不知道長姝為什么這么看她,她無措的叫:“長姝……”

    長姝眼眸微垂,頭靠在了許糖的頸窩。

    長姝的聲音有些失魂落魄:“我的故事里為什么沒有師姐?”

    許糖下意識覺得方才長姝看她的眼神,不像是要說這件事,但長姝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難過,許糖連忙安慰說:“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命定之人是誰!”

    長姝眼里似是劃過一抹笑意:“那我命定的人是誰?”

    許糖脫口而出:“當然是蓬萊宗少主顧嘉安!”

    長姝唇角泛起的笑意消失了,她的身體慵懶的靠在身后的大石頭上,與許糖拉開了距離,但她的手卻依舊緊緊的掐著許糖的腰。

    “為什么是他?”

    長姝臉上浮起往日里慣有的、疏離清冷的神色,許糖卻并未察覺,認認真真的想顧嘉安的優點。

    神經病算不算優點?應該不算?

    話本里都說這種有點病的男主是深情偏執人設,但是……印象里,顧嘉安應該是深情溫柔、默默付出型人設才對。

    許糖懷疑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她的手指無意識的捻著長姝的一縷頭發,開始理清自己的思路。

    有一點是真的,那就是顧嘉安是男主無疑。

    許糖決定換個角度思考問題,之前她一直都覺得顧嘉安是個神經病,應該是因為她站的是女配的角度,如果她站在長姝的角度的話……

    許糖想起在無望城,長姝和顧嘉安合作破陣離開的時候,長姝主要負責輸出,而顧嘉安負責補充細枝末節,二人合作的頗為默契。

    這樣想想,顧嘉安在長姝眼里應該是個溫柔可靠的人。

    想到這里,許糖突然覺得頭大,不過關于楊鳴羨等一眾男配,她還是很有話說的。

    “長姝,不管你未來的良人是誰,反正都不是你的嫡系師兄們。”

    長姝撐著頭,眼底迅速劃過什么:“這是為何?”

    “先說楊鳴羨,雖說他一直都在維護你,但是他在面對我的時候,總是動不動就發脾氣,萬一將來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對你動手可怎么辦?”

    原著中后期,長姝變得越來越強大,楊鳴羨已經追不上她的腳步,于是性格越來越喜怒無常,時常想要將長姝帶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囚禁,甚至還想打碎長姝的靈根。

    許糖決定防范于未然,她語重心長的說“姐妹,家暴的男人咱可不能要。”

    你不要,我也不要。

    長姝突然大笑出聲,蒼白的手緊緊的抱住許糖雪白的肩,將許糖揉進懷中。

    長姝笑得身體都在輕微顫動,許糖從未見過這樣的長姝。

    雖然長姝面對許糖的時候,永遠都是一副溫和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永遠都是合時宜的,沒有過半分的失儀,就連哭泣也是梨花帶雨,美的讓人心碎。

    她好似連嘴角的弧度都經過精心算計過一般,完美到像是戴了一張面具,任何人都別想在她臉上看到失態窘迫的模樣。

    大概也沒有人敢讓長姝失態,長姝修為高深,且面相生的太冷,那種無意間流露出的冷漠讓人心驚,再不敢生出唐突的念頭。

    現在,長姝笑得眼淚半掛在纖長的睫毛上,好似高高在上的神明突然走下了神壇。

    許糖懵逼的貼在長姝的胸口,一邊不明所以,一邊擔憂著,生怕把長姝原本就沒有的胸給壓平了。

    長姝終于笑夠了,她語氣帶著滿足的喟嘆:“我明白的,大師兄非我良人,我只把他當成兄長。那師姐,為什么也不讓我喜歡二師兄和四師兄。”

    “因為顧嘉安對你最好!”

    “這樣看來,師姐對蓬萊少主的評價真高,我都有點……嫉妒……沒關系……反正到時候殺掉就好了……”

    最后幾個字被咬的太含糊,許糖沒有聽清楚。

    長姝突然將許糖打橫抱起,許糖早就習慣了長姝的摟摟抱抱,但是此時還是忍不住驚嘆長姝的臂力。

    許糖的手指把玩著長姝的發尾:“我們要去哪里?”

    作者有話說:

    報仇開始

    第30章

    ◎蝶夢◎

    “天快亮了。”長姝聲音里含著笑,“我要帶師姐去一個地方看風景,最好也能把師姐把腦子里的男人們都趕出去。”

    許糖:“?”

    不過轉瞬之間,兩個人身上便穿好了衣服,身上的水汽也消失的一干二凈。

    但是長姝并沒有瞬移的意思,她將許糖背起來,乘著月色在山路上走。

    她走的并不快,但是很穩。

    燦爛而燥熱的夏天,晚上卻頗為涼爽,許糖安心的趴在長姝的脊背之上,聽著草叢里傳來的草鳴之聲,漸漸有了睡意。

    她睡著了。

    長姝緩慢的停了下來,月光下,他的身形逐漸變得更加修長,肩膀也變得更寬,原本便纖長的頭發變得更長,從甚至將許糖遮蓋起來,垂到了腳踝。

    月光冷寂,長姝的眉眼之間不見半分女氣,精致而銳利的眼眸讓長姝看上去更加的高高在上,不染纖塵。

    他像傳說中站立于神龕之上的神明。

    神秘,強大,美麗。

    只見他華麗到讓人不敢靠近的眼眸中,迅速被一團黑氣占滿。

    黑氣瘋狂而激動的蠕動,甚至有的飄在了空氣中,隨著長姝的動作而翻飛。

    極致的美麗和極致的恐怖沖撞到一起,這黑氣讓長姝原本美麗無瑕的臉,突然變得猙獰怪誕起來。

    他仍舊是高不可攀的神明,卻不再是憐憫世人的神祇,而是一尊可怕的邪神。

    月色變得越發的蒼白陰冷,白天鐘靈毓秀的地方,晚上顯得份外陰森。

    古怪的樹枝相互纏繞,落在地上,似是無數人的尸體扭曲而成的形狀,草叢中隱隱傳來竊竊之聲,像是哀怨的女子在哭泣,又像是憤怒的嬰孩在嚎叫。

    冷冽的微風吹過,原本一切鳥鳴沖叫之聲盡數消失了。

    長姝微微一笑:“師姐,我們去看好東西去。”

    空氣中隱隱傳來應和之聲,仔細聽去,像是無數尖銳嘶啞的聲音在說話。

    “看好東西去啦!”

    “看好東西去啦!”

    “看好東西去啦!”

    ……

    長姝背著許糖往前走,身后無數的黑色絲線,你爭我搶的跟在長姝身后,它們蠕動著游過靈清峰的每一寸地方。

    像是群鬼秉燭夜游,像是群邪借道。怨氣沖天,邪氣四溢。

    可偏偏長清宗陣法一無所覺,甚至長清宗的任何高手大能,均為察覺到。

    ·

    昏暗的山洞中腥臭氣熏天,里面滿是男人們興奮的嘶吼聲,間或參雜著野獸發出的聲音,仔細聽去,像是還有細小的求救聲。

    長姝慢條斯理的為許糖設下陣法,這才走進了山洞中。

    只見洞中有十多個妖怪,這些大多修為低微,不少妖連完整的人身都沒有,它們露出獸類的下半身,對著草垛上的一個紅衣少年發泄著。

    它們發泄的樣子丑陋惡心,然而它們身下的紅衣少年卻生的極為好看,只是他早就已經昏迷過去,此時衣衫襤褸,下半身一片猩紅和白色不明液體,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rou。

    妖族們只看到一個全身被包裹的極為嚴實的人走了進來,那人周身兇煞之氣沖天,眾妖不敢放肆,連忙將褲子穿好。

    無望城主從陰影里走了出來,有些不滿的“嘖”了一聲:“你怎么才來?方才這小娃娃掙扎的樣子可憐死了,要不是我對男人沒有興趣,不然一定也要嘗嘗他的滋味。”

    說著,無望城主看向了長姝身后:“你背上是什么東西,嘶——”

    無望城主發出一聲痛呼,他迎上長姝警告的目光,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

    “別生氣呀,我不動手就是了。”

    長姝的目光轉到了那紅衣少年身上:“怎么還不開始。”

    無望城主:“不是早就已經動手——”

    話未說完,無望城主明白了長姝的意思:“他可是長清宗宗主許一洲的兒子,如果真的把他弄廢了,我——”

    “你若怕,我便不會與你合作。”

    無望城主面色微變。

    長姝勾唇輕笑,語氣也輕快了起來:“別弄死,我要親眼看你將他的經脈挑斷,你知道我想看到的是什么。”

    無望城主有些后悔同長姝合作,這人太瘋,竟敢把主意打到許一洲的兒子身上,也太變態,竟然對一個男子玩這個。

    不過,他倒是覺得挺有意思。

    無望城主轉過頭,命令妖物們繼續對許澤生動手。

    山洞中傳來獸類的粗.喘聲,以及若有若無的痛苦嘶吼聲。

    許澤生身上那些白色與紅色液體,干了又濕,濕了又干,往日里最是尊貴的人,如今被挑斷了筋脈,只能雌伏在最低賤的妖物身下。

    無望城主往日里雖說葷素不忌,但現在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也覺得有點惡心,他將頭往一邊扭去,便發現長姝在用留影石記錄。

    長姝恢復男身之后,俊美到了令人暈眩的地步,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這一幕,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好的風景,他的嘴角甚至一直噙著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