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年代:小甜包她撕了炮灰劇本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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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鳳珠聽到這話歡呼起來:“啊,我就知道我哥最棒!” 夏小紅皺起眉,田滿屯拍拍她的肩膀:“先吃飯,這事以后再說。” 夏小紅覺得不妥,可自家老頭都沒說啥,她也就沉默了。 低下頭吃飯,還沒吃兩口呢,就聽見有人拍門。 她一臉不高興,心想誰這么沒眼色啊,趕人吃飯的時候上門。這是要蹭飯不成? 準(zhǔn)備起身開門,可田滿屯一把按住她:“我去!” 生怕是那倆知青出事了! 可誰知,門口站著的是陳雪英,手里捧著本書,正踮起腳尖朝里張望呢。 田滿屯皺起眉頭,心想這陳大丫難道也看上他家本善啦?以前沒發(fā)現(xiàn)啊! 他調(diào)整好表情,打開門,笑著問:“雪英丫頭啊,有事?” 陳雪英甜甜一笑:“田伯伯好,我來找本善哥問幾道題目。”說話的時候眼珠子還滴溜溜地朝里瞟。 田滿屯心中不悅,面上卻不顯:“本善已經(jīng)睡了,明天要去市里坐火車。” “啊?這樣啊!”陳雪英有些遺憾,也不好意思往里闖,只能說:“那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找鳳姐玩兒。” “成,天黑了,你路上小心。” 田滿屯關(guān)上門回屋,張嘴第一句就是問:“陳家大丫要考初中?” “不考啊,她還等著她小叔給她介紹城里對象呢。”田鳳珠想也不想說道。 田滿屯一下子就明白了里頭的彎彎繞繞,叮囑道:“你以后少和她混在一起。” “哦!”田鳳珠不以為意,隨口應(yīng)了一聲。 田滿屯見她光顧著吃,都不清楚聽進(jìn)去自己的話了沒有,就氣不打一處來。 可本善明兒就要走了,他實在是不想在這個檔口發(fā)脾氣。 只能壓抑住心中的怒火,快速扒拉幾口飯,回屋了。 心想這老田家的兒孫,除了本善,咋就都給他養(yǎng)廢了?他也沒做啥傷天害理的事啊! 唉,糟心! 第二天,田本善離開,全生產(chǎn)大隊的大姑娘小媳婦兒都出來相送。 田滿屯這老臉啊,真是紅了又紅。他都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他家兒子是怎么繃住的。 劉雨馨撇下生病的崔子靜,也來送行。 在大伙兒興味的目光中,她擠到最前頭,含情脈脈地看著田本善:“本善哥,我......” “劉知青,崔知青還好嗎?” 猶如一盆冷水澆頭,劉雨馨對崔子靜更恨了。她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還好,已經(jīng)退燒了。” “嗯,那就好。往后在大隊里生活,別那么沖動,照顧好自己。” 田本善自以為是的忠告,讓劉雨馨臉色更難看了。 什么意思啊,她沖動?那崔子靜呢,溫婉? “好了,我要走了,再見!” 田本善揮揮手,就坐上了自行車。在眾人戀戀不舍的目光中,離開了第三生產(chǎn)大隊。 陳雪英看到這一幕,不屑地撇撇嘴。她是昨晚睡覺前,聽她娘和她嫂子八卦的。 當(dāng)時就氣得她恨不得沖出去找劉雨馨理論。 還是她媽說:“那下鄉(xiāng)知青心氣這么高,以后怕是少不了苦頭吃呢。”才按捺下來。 是啊,就她一個勢單力薄的外來戶,也敢打她們第三生產(chǎn)大隊金疙瘩的主意? 哼,小姐妹搞不死她! 陳雪英心里想著,是該給她點厲害瞧瞧了。 陳雪林知道田本善今天走,特地躲在屋里沒出門。 她都表明態(tài)度,不會跟田家最有出息的老大扯上關(guān)系了,自然得說話算數(shù)。 不然那些小肚雞腸,扯著昨天的事情不放,她就該心煩了。 在屋里慢悠悠地吃了個飯,聽著村里沒啥動靜了,才出門。 今天她得獨立喂牛,也不知道換了芯子后,大黃還認(rèn)不認(rèn)她。 剛到牛棚,門口的施老頭就從屋里出來了,見她身后沒人,就使了個眼色。 陳雪林狐疑,卻還是跟了上去。不過很警惕,沒有全然信任對方。 “丫頭,你頭怎么樣了,沒啥后遺癥吧?” “沒有,已經(jīng)好了,謝謝您的關(guān)心。”陳雪林留了個心眼兒,沒說她失憶的事。 “沒事就好。”施老頭點點頭,有些疑惑:“你今兒咋這么客氣?” 陳雪林笑笑沒說話,施老頭也沒追問,而是看著老黃牛問:“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不用了,施爺爺,我自己忙活就好。” 施老頭警惕地看了眼旁邊某個屋,說了句:“那你忙吧,有事叫我。”就回去了。 陳雪林看著他的背影有些納悶兒。難道,昨天欲言又止,就是為了問她這么一句話? 想不通就沒再想了,去倉庫給牛拿了草料,又熱了溫水。 見老黃牛吃得開心,就摸著它的頭說:“她不在了,以后就由我來照顧你。” 第54章 不一樣 初九,因著惦記著去縣里的事,陳雪林一晚上都沒怎么睡熟,翻來覆去的,趕在天蒙蒙亮的時候起來了。 打了個哈欠,拎起地上的暖水瓶來往盆里倒水。洗過手臉?biāo)⑦^牙,才生起火,架上鍋,蒸上她前幾天做的白菜土豆餡兒包子。 然后去院里水井打了些水,灌到茶壺里。 準(zhǔn)備走的時候圍在火邊,靠著爐子的溫度慢慢加熱。等她從縣城回來,里頭的水也就燒開了。 吃飽喝足,天還不咋亮。 陳雪林突然想起了牛棚里的老黃牛,不曉得今天要去多久,大黃會不會餓。 趕忙把家里收拾一下,關(guān)上門,就跑去了牛棚。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一群骨瘦如柴,身形佝僂的老頭老太太從牛棚兩邊的屋子里出來,正準(zhǔn)備上工呢。 看見她過來,有幾人眼睛都亮了。想上前,卻像是有什么顧忌,后退一步,還把頭撇到一邊。 陳雪林納悶兒,心想前兩趟來,怎么沒見這些人啊? 她不知道的是,牛棚里的壞分子,跟社員不一樣,他們是沒有休息時間的。 社員們還能貓個冬,可這些被下放被改造的壞分子,只能繼續(xù)干活。 不是開荒,就是挖渠,或者育秧苗,就沒個閑的時候。 而她前兩次來得不巧,恰好趕上他們出工,自然就見不到人了。 陳雪林瞥向一群老者中,最顯眼的那個。只見施老頭微不可見地朝她搖搖頭。 陳雪林了然,目不斜視,連招呼都沒打,就去看老黃牛了。 那幾個往后退的老人松了口氣,對視一眼,就去上工了。只留下施老頭,在院子里看牛。 有了之前的嘗試,陳雪林喂牛已經(jīng)很熟練了。大黃跟她親近,嚼兩口草料,還抬頭蹭蹭她的臉。 陳雪林伸手揉揉它的腦袋,毛茸茸的觸感,還挺好摸。 稍等片刻,見它吃得差不多了,才低聲說:“大黃,我要走了,晚上再來看你。” 大黃牛仿佛聽懂了一般,抬頭“哞”了一聲。 陳雪林笑笑,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離開。 走到門口發(fā)現(xiàn)施老頭正在看她,她想過去打招呼,就見人家點了點頭,回屋了。 陳雪林嘟起嘴,心想老頭還挺高冷。 此時太陽已經(jīng)升起老高,也不知道到?jīng)]到八點。 陳雪林跑回家,坐在炕上喝了口水,又去后院上了個廁所,就聽見門口有兩個女孩子在嘰嘰喳喳。 “雪林姐,你起來了嗎?我和春妮過來啦!” “來啦來啦!”陳雪林趕忙開門,就見白珊珊帶著一陌生姑娘站在門口。 這姑娘一米六左右的個頭,五官精致,就是臉有些黑,正羞澀地看著她:“雪林姐好!” 陳雪林笑笑,說了句:“快請進(jìn)。” 白珊珊扯著丁春妮往屋里走,還邊走邊說:“你不是早就想來雪林姐家里看看了嗎,這次可是好機(jī)會,你快看吧!” 陳雪林:“......”啥情況? 丁春妮本就被凍得通紅的臉頰更加紅了,瞪了白珊珊一眼:“我就說句玩笑話,你咋記了這么些年呢?” 白珊珊沒搭話,而是哈哈笑了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怎么回事呀?”陳雪林一臉疑惑。 原來,幾年前,顧城剛下鄉(xiāng),和村里人還不是很熟。把陳雪林從老陳家?guī)С鰜恚仓迷谶@陳父修的土坯房里。丁春妮瞧見了,還以為是男同志在欺負(fù)小姑娘呢,就頗有正義感地鬧了一場。 結(jié)果鬧到最后,發(fā)現(xiàn)是自己誤會了。 丁春妮有些愧疚,想道歉,可看見顧城黑沉的臉,就不自覺哆嗦。 往后見了他也跟老鼠見了貓一般躲著走。 白珊珊笑她慫,丁春妮聽多了,就特別傲氣地說:“總有一天,我要在顧知青面前橫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