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年代:小甜包她撕了炮灰劇本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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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個長約三十厘米,寬約二十厘米,高十五厘米的匣子,里面放的是金銀珠寶。 算得上是這批寶貝里,最值錢的了。 沒錯,在顧城心目中,只有黃金才是值錢的。其他東西不是硬通貨,價格與形勢息息相關。 就像現(xiàn)在,那什么古董,不過是個破花瓶。那什么字畫,也不過是要被破除的四舊。 唯有黃金,從古到今,保持著它應有的價值。 顧城心想,前世齊家可能只是找到了三進院里的寶貝,不然不會在他的打壓下,那么快落敗。 順便盤點了一下箱子里的金子,顧城覺得頂?shù)蒙弦粋€小銀行的金庫了。 他滿意地勾起唇角,覺得默寶躺贏的愿望已經(jīng)可以實現(xiàn)了。 京都的冬天很冷,可隔著玻璃,陽光暖暖地打在身上,還挺舒服。 顧城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一直睡到大中午,聽見遠處拖拉機的轟隆聲,才驚醒。 從空間里拿了份牛rou面吃上,又下車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 顧城用濕紙巾擦過手臉,打了個哈欠,才朝云陽省的方向開去。 心想有空間就是好,真是居家旅行、打家劫舍的必備佳品! ---------- 京都顧家,張佩玉是昨天晚上快睡覺的時候回來的。一回來就扯著顧振全的胳膊要錢。 原來,張大強那死小子,記吃不記打。白天剛輸了四千塊錢,晚上就想當然,計劃趁著家里人沒發(fā)現(xiàn),再贏回來。 誰知,特么又輸了!還是兩千!張大強欲哭無淚。 場子里人跟他要錢,可張家頂多還有五十塊。張大強癱在地上,棉褲襠再次濕了一大片。 “別跟老子裝窮,前兩天你出手多闊綽,兄弟們可是看見了。要是拿不出錢來,我看這玩意兒,你也別要了。” 刀疤臉拿著大砍刀,刀尖抵在他褲襠濕了的地方。 張大強瑟瑟發(fā)抖,就怕刀疤臉一個手抖,給他切了。 可家里確實沒錢,于是顫顫巍巍地說:“老,老大,沒騙你,家里真沒錢了。 我上午才輸了四千,家里只剩不到二十塊了。我也沒想到點兒這么背,居然連輸兩場!” 刀疤臉驚了一下,下意識朝斜對面的男人看去。 只見鴨舌帽微微搖了搖頭。 大疤臉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地問:“你輸給誰了,在哪玩兒的?” “就,就這里啊!”張大強并不知道,白天守場子的,和晚上守場子的不是一伙人。 “老大,那人胳膊也伸得太長了!”大疤臉說完,恨不得剁了刀下的人。 他們設局這幾天,花了不下五百塊錢。本來說好收網(wǎng)后兄弟們占大頭的,結果現(xiàn)在啥都撈不著,還白搭錢。 可鴨舌帽知道,這事不能鬧大。不然也不會臨時找這么一伙人,晚上出來做這種勾當了。 他往下壓了壓帽檐,說道:“先干正事,先生不會虧待你們的。” 刀疤臉“嗯”了一聲,惡狠狠地說:“既然沒錢,就寫欠條吧。三天還不上,老子剁了你第三條腿!” 張大強點點頭,哭得涕淚橫流。 刀疤臉厭惡地撇開眼,讓張大強回去籌錢。 張大強不敢跟家里人說,就一大早去找了張佩玉。 把她拉到隱蔽處,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姑呀,你救救侄子我吧!” 張佩玉嚇壞了,趕忙去拉他:“大強你怎么了?” “姑,你能借我三千塊錢嗎?我要是沒錢,人家就要剁了我的命根啊!姑,我還沒結婚呢,咱老張家不能絕后啊!” 張佩玉一聽這話,拖起張大強來就往派出所走:“誰這么大膽,居然還敢威脅人?咱報警,讓警察抓了那些混賬玩意!” “姑,姑,別啊!”張大強怕了,蹲在地上不肯動。 他一個賭輸了的,去了派出所,還能好?人不得把他抓起來槍斃咯? 沒辦法,只能跟張佩玉說了實話。 張佩玉都懵了,拳頭跟雨點一樣捶在張大強胸口:“你個不省心的,怎么能沾賭......” “姑,不能說,你說出來不是要我命么!” 張大強趕忙去捂張佩玉的嘴,就怕她說出什么觸碰禁忌的話來。 第43章 人呢? 這年頭對賭博可是查得很嚴的,一旦被抓住,不是下放,就是吃花生米。 也正因如此,鴨舌帽他們才只敢晚上行動。與郭遠志那伙人錯開了。 張大強也知道賭博的嚴重性,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和腳。 每次賭贏了,大把撈錢的感覺讓他飄飄欲仙,可他沒想過,一旦賭輸就是如墜地獄。 “姑,求你了,你救救我吧!”張大強鼻涕眼淚一大把,哭得張佩玉都心疼了。 可她沒錢啊,家底早讓張家父子掏空啦。 有些難為情地說:“大強啊,姑手里沒有!” 張大強如遭雷擊,不可置信地問:“怎么可能沒有呢?你,姑父,還有我姑父他爹都是掙錢的,怎么可能連三千塊都沒有?” 都這時候了,張大強還耍小心眼呢。想著多摳一千算一千,還了債,他還能瀟灑一段時間。 “錢都拿給你娶媳婦兒了,家里都快吃不上飯了。”張佩玉閉了閉眼,掙扎道。 張大強不信,可勁兒地纏磨張佩玉。 可張佩玉不敢答應:“大強啊,我覺得你還是跟家里說說吧,姑真的沒辦法。” 張大強見她不松口,眼珠子一轉,說道:“姑,我怕爸和奶打死我,你陪我回去好不好?” 張佩玉見他可憐兮兮的,就心軟答應了。還覺得自己挺有用。 她不知道的是,張大強打算讓他奶和他爸上陣哭求,準保張佩玉不得不答應。 這不,張家人雖然恨張大強不爭氣,卻也沒怎么教訓。 反倒是老太太跪了張佩玉,逼她不得不承擔起這個債務。 張佩玉心里打鼓,磨蹭到大半夜才回的家。 一到家就跟顧振全哭訴,想讓他看在夫妻一場的面兒上,幫幫老張家。 哪成想,顧振全都沒聽完,就一把推開了她。 警告道:“家里沒錢,你要是再把老張家的污糟事帶到我顧家來,咱倆就離婚,沒得商量!” 說完痛心疾首地看著她:“你說說你,像不像個當媽的?小城都走半天了,你進來問都沒問!別人家都是兒行千里母擔憂,咱家倒好,連個準備干糧的人都沒有。 我顧振全真是瞎了眼,當初看上你這么個娘們兒!” 誰能想到,當初溫婉善良的好姑娘,骨子里竟然是個伏弟魔! 可張佩玉完全聽不進去,念叨著:“大強不能沒有錢啊,老張家不能絕后啊!” 顧振全氣急,放下狠話:“你要是再念叨老張家,咱倆明天就去辦手續(xù)。” 他說這話也就是嚇唬嚇唬張佩玉,畢竟這年頭,離婚可是件丟臉的事。 沒有正當理由,不僅影響名聲,還影響事業(yè)。 他大小是個主任,要是讓人知道就因為一點家事離了婚,這仕途怕也到頭了。 張佩玉倒沒想那么多,只覺得自己有娘家撐腰,顧振全不敢的。 可看他態(tài)度這么強硬,就沒再多說了。 顧垣和老爺子躲在屋里聽完全程,兩人都以為張佩玉放棄了。可沒想到...... 有時候真不能小看女人吶! ---------- 通往云陽省的火車上,男人疲憊地睜開雙眼,就發(fā)現(xiàn)面前人山人海。 好在自己是個靠窗位置,不用被擠來擠去的。 摸著空蕩蕩的肚子,他決定去餐車吃個早飯,再順便上個廁所,洗把臉。 剛起身,推開跟前的乘客,就發(fā)現(xiàn)顧城不見了。 他大驚失色,忙問:“這個座位上的人呢?” 肥大嬸兒見他穿著四個兜的衣服,知道這大小是個干部。 不敢再強橫,有些怯怯地說:“那個小伙子把座位讓給我了!” 旁邊眾人聽不下去,紛紛跟四個兜告狀。 “哪呀,人小伙是給老大娘讓的座,誰知被這個潑婦給搶了!” “就是,滿嘴胡話,還不講理。新時代女性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同志,你可得給婆婆做主啊!” 四個兜有些煩躁,推推鼻梁上的眼睛:“我是問你們,人去哪了?” 大家伙兒見他語氣有些沖,以為是四個兜找那小伙有急事呢,就指著前頭說:“可能是不想跟這潑婦待在一塊兒,去前頭車廂了。” 肥大嬸兒恨恨地瞪了那人一眼。任憑誰一而再,再而三被人叫潑婦也不會無動于衷。 可她不敢發(fā)火,因為還沒搞清楚四個兜的身份呢。向來欺軟怕硬的肥大嬸兒,可是很有眼色的。 四個兜沒管這里的暗潮,徑直朝前走去。 雖然車上接踵比肩,可普通人對干部向來敬重,看見四個兜就下意識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