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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劇本 第239節(jié)

    若是他現(xiàn)在反悔,蕭朔大可以抓住這個把柄,質(zhì)疑他不配為京營總督。

    蕭朔實在太會利用士林和人心了。

    現(xiàn)在滿京城全都在盯著他,盯著禁軍。

    鄭重明神情陰霾,久久未言。

    “爹爹。”鄭心童說道,“那要出征嗎?”

    先不提自家能不能拿出這么多軍餉,就算有,供給十萬人的糧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出征。”

    鄭重明沉聲道,“讓你大哥帶兵。”

    事到如今,更不能讓蕭朔抓到什么把柄,以免亂了大局。

    先前為了暗自囤兵,他也暗中籌備了可供十萬人消耗一個月的糧草,這些糧草得來不易,如今也只能先拿來用了。

    鄭重明的心里多少也是有些不安的。

    他總覺得蕭朔會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然怎么會正好提出十萬人呢。

    若是連自己私藏的這些糧草數(shù)量都已經(jīng)讓蕭朔知道,那么,蕭朔的目的顯然是打算要耗死自己。

    不過,無論如何,鄭重明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鄭重明親自去了一趟兵部后,回來就下令調(diào)集禁軍。

    十萬禁軍分了三批,先后離京,前往翼州剿匪。

    學(xué)子們也很快都得知了這件事,只是,他們一個個的全都心無波瀾,禁軍這些年來,是怎么懈怠的,他們都是看眼里,翼州匪亂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可除非流匪跑來京畿,禁軍從來沒有主動去剿過匪,現(xiàn)在禁軍愿意動,也不過是因為沒辦法而已。

    這是他們的勝利,而并禁軍的功績。

    這些話傳到鄭重明的耳中,又一次把他氣得夠嗆,只能當(dāng)作沒聽到。

    禁軍出征后,鄭重明暫時安靜了下來。

    蕭朔也似乎并沒有趁勝出擊的打算,朝堂上,難得的平靜了一段時間。

    等到了四月初十,就是今科會試的日子,衛(wèi)修一早把池喻送到了考場。

    直到三日后,池喻才從考場里出來,形容有些疲憊。

    同樣是衛(wèi)修來接他,不過,衛(wèi)修只是順道過來的,一見面就道:“喻哥,你自己先回去吧。”

    池喻怔了怔,本來還想跟衛(wèi)修一起去吃頓好的呢。

    衛(wèi)修說道:“我答應(yīng)了我哥,今天代替他去跟阿誠打馬球。”

    這是盛琰在得知自己要隨軍出征前就應(yīng)下的,他自己去不了,就讓衛(wèi)修代替。

    打馬球?池喻怔了怔,衛(wèi)修會騎馬,就是騎術(shù)差,這才來京幾天連打馬球也會了?

    “不會。”看出了他的疑惑,衛(wèi)修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當(dāng)軍師。”

    池喻:“……”

    他不由微微一笑,挺好,衛(wèi)家出事后,衛(wèi)修就不愿與別人來往,現(xiàn)在來京城,能交到朋友就好。

    “那我送你過去……你在看什么?”

    池喻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看向某個方向,便順著望了過去,只見在街停了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

    衛(wèi)修說道:“好像有人在看我……”

    第143章

    池喻提到:“要不要去看看?”

    衛(wèi)修不著痕跡地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并道:“喻哥,你坐馬車回去吧,這里離康郡王府不遠(yuǎn),我自己走過去就行。”

    他們是約好在康郡王府打馬球的。

    池喻與他向來有默契,若無其事地笑道:“行啊,那我就先回王府了。”

    和池喻分開后,衛(wèi)修慢悠悠地往康郡王府走去。

    走到半路上的時候,他又拐了個彎,去往左什街。

    衛(wèi)修眼角的余光一直在留意著那輛馬車,馬車依然不遠(yuǎn)不近地跟著他,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左什街上街道狹窄,小巷子多,馬車很難開進(jìn)來,大多是來往的行人,熙熙攘攘,很是熱鬧。

    衛(wèi)修自顧自地去了一家書鋪,在里頭逗留了一會兒后,買了本書出來,路上又跟人打聽了一下哪里有賣文房四寶。

    “往那兒走,”路人指著一條小巷子,熱絡(luò)地說道,“走到底,往右拐,那兒有一家老鋪,賣的東西可好了。”

    “多謝。”

    衛(wèi)修拱手謝過,就循著路人指引,進(jìn)了巷子里,他先是慢悠悠地走著,又忽然腳步加快,朝右邊拐了進(jìn)去。

    衛(wèi)修沒有走遠(yuǎn),而是貼墻而立,把自己隱藏在圍墻的倒影中。

    等了沒多久,他聽到了細(xì)碎的腳步聲,還有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這腳步聲很輕緩,走路的速度也不快,應(yīng)該只有一個人。

    隨后,就有一個長長的影子出現(xiàn)在了巷子口,從這影子判斷,這是個女子。

    能對付!

    衛(wèi)修的心定了。

    在那個人拐彎的一瞬間,衛(wèi)修的足尖飛快地在地上轉(zhuǎn)了一圈,出現(xiàn)在他手中的是一把小巧的腰刀,然后飛速逼近。

    那人驚了一跳,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會逼得緊靠在圍墻上。

    衛(wèi)修手腕一轉(zhuǎn),彎刀抵住了她的脖子。

    所有的動作干凈利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衛(wèi)修輕呼了一口氣,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訓(xùn)練以外的場合用刀。

    他和盛琰還有驕陽不一樣,不需要從基本功練起,當(dāng)然馬步他也是在練的,就是在學(xué)出個樣子之前,姐夫先教了他幾招防身。

    姐夫說,他出去容易被人套麻袋,所以,要是被人跟蹤,若是確認(rèn)跟蹤的只有一個人,可以用這一招趁敵不備,制敵之先。

    若是跟蹤的有幾個人,就讓他多用用心眼,讓對方分散。

    這一招,他反反復(fù)復(fù)地練著,已經(jīng)頗有雛形了。

    只是到他姐夫臨走前,他會的也就這一招。

    他面上不顯,只當(dāng)自己是盛琰,冷著臉問道:“你是誰?”

    這是一個女人。或者說是一個婦人,也就三十來歲的年紀(jì),衣著錦服,發(fā)戴珠釵,不似平民,倒似官宦人家。

    官宦人家的婦人親自來跟蹤自己?

    衛(wèi)修出鞘的彎刀就抵在她纖細(xì)的脖頸上,似乎只要他稍稍用力,鋒利的刀刃就會割斷她的脖子。

    衛(wèi)修做事向來有分寸,對于手上的力道也把握的很準(zhǔn),不過,對方顯然不知道,她感受著脖子上冰冷的觸覺,嚇得整個人都發(fā)抖。

    她過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顫聲道:“玨哥兒,你是玨哥兒吧……把刀,把刀放下,我是你姑母。”

    “姑母?”衛(wèi)修面無表情,只是尾調(diào)略各有上揚(yáng),腰刀并沒有挪開。

    盛氏忙道:“我姓盛,我是你嫡親的姑母。你是玨哥兒吧,你跟大嫂長得真像,尤其是眼睛,簡直一模一樣……玨哥兒,你先把刀放下好不好,有什么話,我們、我們慢慢說。”

    盛氏的氣息亂極了,又不敢亂動,生怕這把刀子真會把自己的喉嚨給割斷了。

    衛(wèi)修依然沒有理會。

    就算她自稱是他姑母,他的臉上也沒有任何動容。

    jiejie說過,她一沒有把他的事告訴除盛琰以外的其他盛家人,jiejie不會騙她。

    jiejie說沒說,就肯定沒說。

    “你為什么跟著我?”衛(wèi)修冷聲道。

    “我、我……”

    盛氏的眼神有點閃躲,嘴上說道:“我是在路上看到你的。你和你娘長得真像,我一眼就認(rèn)出來……呀!”

    盛氏發(fā)出一聲尖叫,她頓覺脖子隱隱有些痛,嚇得眼淚鼻涕流成了一團(tuán)。

    “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

    衛(wèi)修平靜地說道,“只是我的手有點酸了,這刀太沉,拿不動了。”

    他確實快要拿不住了。

    不過,姐夫說了,唬人就得唬得像點,不能露出馬腳。

    “我,我說。”

    盛氏嚇?biāo)懒耍拗f道,“是有人告訴我,你是玨哥兒,我才特意過來看看的。”

    衛(wèi)修眼睛微瞇:“誰說的?”

    盛氏搖頭道:“不知道,我只是收到了一封信。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她當(dāng)然知道是誰告訴她的,只是這卻不能讓衛(wèi)修知道。

    盛氏藏在袖中的手捏了捏,她告訴自己,這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自己能讓他相信的。

    這么想著,她就理直氣壯了起來,說道:“玨哥兒,你走丟這么久了,姑母實在是想你,才會一有你的消息,就趕過來想要見你一面了。”

    她熱淚盈眶,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那激動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母親見到了久別的孩子。

    衛(wèi)修沉吟片刻,收回了腰刀,沒有歸鞘,而是捏在手上,淡然道:“我叫衛(wèi)修,不是盛玨。”

    盛氏大松了一口氣,整個人無力地靠在了后面的墻壁上,見衛(wèi)修頭也不回地就走了,她放開聲音叫住了他,說道:“玨哥兒,你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嗎?”

    衛(wèi)修停下了腳步,慢慢朝她看了過去。

    盛氏心中一喜,果然,任誰聽到自己親娘的死有隱情,都不會置之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