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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劇本 第236節

    可就算禁軍只有三十萬,又長年懈怠,到底也是三十萬人。

    而在京的鎮北軍一共只有三萬余人,真要打起,加上一些戰術上的利用不一定會輸,但是,肯定也會讓鎮北軍折損嚴重。

    無論是楚元辰還是蕭朔,都不愿意讓鎮北軍白白內耗。

    “這次讓禁軍調走了十萬,又拿到了三千營和神樞營,鄭重明能用的,也就只有五軍營剩下的那二十萬人了。”

    走到了這一步,他們絕不會輸的。

    盛兮顏掩嘴直笑:“鄭重明這回損失慘重了。”

    “血本無歸。”驕陽跟著說了一句。

    的確是血本無歸。

    不管鄭重明最初是出于什么目的,現在不但被削了這一年的軍餉,連賣官得的一百多萬銀子也保不住。

    盛兮顏笑著問道:“那是不是鄭重明還得再為禁軍籌集軍餉?”

    楚元辰點頭道:“他不會服軟的。”

    除非他低頭,不然蕭朔大可以忽略了今年不給軍餉這個事實。而讓他低頭,怕是比讓他拿刀自己捅自己更難。

    這就意味著,他除了花贖金外,還要再為禁軍籌集至少百萬多兩的軍餉。

    就算是鄭重明,這兩百多萬兩銀子一掏,也有點傷。

    他倒霉,盛兮顏就開心了,眉眼間的笑意擋不擋不住。

    鄭家倒也不是拿不出這幾百萬兩銀子,只是沒有哪家會把幾百萬兩銀子放在府里的。

    鄭重明籌這一百萬兩贖銀也是頗費了一番工夫的,總算趕在宵禁前,他又親自走了一趟東廠,付了銀子,把鄭心童接了出來。

    “爹爹。”

    鄭心童臉上的妝容早就已經花了,小臉煞白地撲向了鄭重明。

    鄭重明本是想斥她幾句。

    今日之事,也是因為鄭心童的沖動才會演變成這個地步,可是,在看到女兒的狼狽和委屈后,有些話實在說不出口,只能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溫言道:“回去再說。”

    鄭重明只接了鄭心童一個人,蕭朔的態度,一個一百萬兩,要是再加上那四個護衛,他還得再多掏四百萬兩,就算是他的身家也吃不消。

    鄭心童抽泣了兩聲,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有萬般委屈縈繞在心頭。

    “你怎么會去那個茶樓的?”走出東廠,上了馬車后,鄭重明立刻問道。

    一說到這個,萬般委屈在鄭心童的心口涌動。

    “爹爹,是衛修算計了我……”

    在牢里,她冷靜了下來后,除了害怕外,也開始回想自己今天所遭遇的一切,越想越覺得自己是被人給算計了。

    她的嘴唇緊抿:“本來我和清平在逛街,看到衛修他們走過去,他們正在說話,我以為衛修沒有發現我,就稍稍躲了躲,我聽到他們在說,有學子們在一個茶樓聚會,他們要去煽動學子們抨擊爹爹賣官一事。”

    “女兒想著不能放任,就過去瞧一瞧。”

    到了后來,她就跟腦門子著了火一樣,一點點被挑起了怒火。

    等坐在牢里,再去回想經過,衛修幾次說話,挑撥的并不僅僅是學子,而是在煽動她。

    她最后實在沒有忍住。

    “衛修還示弱,挑起女兒出手。”

    “女兒的一舉一動都被衛修算計了。”

    鄭心童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全說了,鄭重明聽罷了,微微皺眉。

    的確。

    是被算計了。

    無論是鄭心童,還是學子們,又或者是那個吳琪,全都像是一張棋盤上的棋子,而衛修就是那個執棋者。

    鄭心童的心里委屈極了。

    她自認對衛修已是仁至義盡,可是,衛修不但不領她的好意,還要處處為難算計。

    “姓衛的小子真不簡單。”

    鄭重明不由感嘆了一句。

    就算有楚元辰在背后指使,可當時的情況這樣混亂,要做得恰到好處,其實并不容易,他需要精準地把控住全局,冷靜中不帶任何感情。

    而衛修,才十二歲。

    可想而知,等他長大以后,會是何等妖孽一樣的人物。

    鄭重明沉吟道:“衛修怎會心甘情愿被楚元辰所用?”

    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懂得藏拙的好處,就像他在過去的四年里,一直不顯。

    鄭心童語帶憤慨道:“爹爹,我曾聽到衛修喊盛兮顏‘姐’……”

    鄭重明挑眉朝她看去,鄭心童就把事情說了一遍。

    “我特意讓人去查了,盛家有一嫡子在八年前走丟,是盛兮顏同母的胞弟。”

    “上次,女兒說下嫁庶妹,衛修沒有動容。若他們二人真是出身平平,又豈會不動心。”鄭心童咬了咬下唇,又補充了一句話,“女兒還提了自己,衛修依然沒有反應。”

    鄭心童的臉上有些羞憤和難堪。

    “當時女兒就知,靠利益是沒用的。”

    無論是池喻還是衛修,他們將來只有靠科舉入仕這一條路,但凡朝中有人,這路就能一路平坦順利很多,他們鄭家朝堂上是數一數二的,哪怕只是娶了庶女,也足以保他一路扶搖直上,結果,衛修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這么大的利益他都沒有動心,只能表示,他其實另有倚靠。

    鄭心童始終相信沒有利益所驅使不了的,除非是利益給的不夠。

    要是衛修真就是盛兮顏嫡親弟弟的,她所提的,確實不夠打聽他。

    話雖這么說,可是一想到衛修毫不遲疑的拒絕,鄭心童依然頗覺難堪。

    “衛修……”

    鄭重明的眼中掠過了一抹陰戾:“還真是多事。”

    他沉吟不語,鄭心童滿腹委屈,也沒有人說,只得看向了馬車窗外,正好看到有一輛華貴的馬車停在了東廠前門,從馬車上下來的是永安長公主。

    永安也是來贖女兒的。

    永安最識時務不過了,她最大的愛好就是養些年輕好看的學子,如今眼看著太后親娘被送去太廟,兩個親弟弟,一個圈禁,一個中風,她也不敢再在蕭朔面前擺什么長公主的威風,說要花銀子贖人就老老實實地掏了一百萬兩銀票出來。

    交了銀子,東廠也爽快地放了人。

    不過,除了這兩個貴女有人贖外,像吳琪,還有護衛什么的,就沒有人管了,任由東廠自行處置。吳家能籌銀子為吳琪買官,家境本也富裕,吳琪的父母,原本是想賣些家當把贖銀籌出來的,結果被他伯父攔住了。吳琪伯父在朝為官,對東廠懼之如虎,寧愿舍了這個侄子,也絕對不干會得罪東廠的事。

    這事也傳到了池喻的耳中,池喻頓覺痛快。

    那場舞弊案對池喻來說,簡直是一個慘痛的經歷,如今看著一個個寄扯到此案的人,終于可以付出代價了,心里有說不出來的暢快。

    “總覺得就跟在做夢似的。“池喻忍不住感慨道,“我還以為窮極一生,都不一定能夠看到今天。”

    衛修正色道:“不是夢。”

    池喻輕笑:“當然,這不是夢。”

    坐在親水長廊的韓謙之悠哉地嗑著瓜子問道:“池瑜,你今年還要下場嗎?”

    池喻答道:“去。”

    池喻笑道:“這兩天,我聽到有不少人在擔心,若是以后功名不作數了怎么辦。”

    就算沒有人敢明說,但是從去年到現在,皇帝和先帝的丑事被先后公諸于眾,又再加上這些日子來朝中的種種動蕩,不少人的心里,對于改朝換代都有了幾分期許。

    池喻本來見楚元辰在這里,也想打聽一二的。

    他知王爺不喜繞圈子,正要直問,有人過來稟道:“王爺,靖衛侯求見,是求見韓公子的。

    韓謙之有些驚訝,“他來做什么,不是分了家嗎。”

    楚元辰笑道:“他缺銀子了。”

    管事利用了靖衛侯賤賣的時機,才花了不到十萬兩,就替韓謙之把靖衛侯府大半的產業買了回來。

    韓謙之大喜過望,說要請客,又求著楚元辰和盛兮顏幫他琢磨一下,新家安在哪里更好。

    楚元辰一說缺銀子,韓謙之就明白了。

    禁軍這次的賣官不作數,收的銀子也不退回。本來對于銀子不退,買官的人其實是有點意見的,也過去問過。

    但落進國庫的銀子對林首輔來說,就跟寶貝疙瘩命根子一樣,誰也別想從他手里挖出來,根本不需要蕭朔說什么,他已經出面把人都給趕走了,還義正言辭地表示:有錢買官,沒錢支援國庫嗎?

    反正誰也沒能把銀子拿回去。

    靖衛侯府為了這個官位,短時間里籌了二十萬兩,幾乎把能賣的都賣光了,本來以為好歹給兒子換了四品官回來,日后繼承侯府,也能好看些,結果,人財兩空,簡直哭都能哭出來。

    楚元辰道:“大概是后悔了,不想分家了。”

    韓謙之更驚了:“不會吧。分家還能后悔的?”

    盛兮顏心領神會,輕笑出聲道:“這一后悔,不就能把分給你的銀子要回去了?”

    韓謙之一臉的不相信,楚元辰就跟他打了一個賭,于是,韓謙之就興沖沖地讓人把他們帶去了偏廳。

    韓謙之覺得他們最多也就是來借銀子的。

    結果,來的不止是靖衛侯夫婦,還有府里的太夫人。

    太夫人一見到韓謙之,就老淚縱橫地先哭了出來:“都說父母在,不分家,我這個老婆子還活著,你們怎么就能把家給分了。”

    “謙兒啊。都是祖母的不是。前陣子,祖母病了,沒顧得上,你二叔就亂來。”

    太夫人朝一旁的靖衛侯的后背捶了一下,哭道:“謙兒還沒娶妻生子,怎么就能把人給趕出去了呢,以后去了地下,你要怎么向你大哥大嫂交代。”

    靖衛侯連忙認錯,一臉內疚:“都是兒子的錯,母親你別生氣,仔細著身子。”

    張氏也在一旁直抹眼淚。

    韓謙之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頓覺不妙。

    他定了定神,說道:“祖母,分家是孫兒提的……”

    “謙之啊,你年紀還小,不曉事,這事不怪你,全怪你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