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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劇本 第175節(jié)

    正所謂慈不掌兵。

    領(lǐng)兵之人,若是手段不夠狠,必是壓不住手下,鎮(zhèn)不住敵人。

    楚元辰更是如此。

    在老鎮(zhèn)北王戰(zhàn)死后,他能在極短的時間里掌權(quán)北疆上下,靠的就是狠。

    武安伯聽說,當(dāng)時曾有人混水摸魚以楚元辰年紀(jì)太小為由,想要與他爭兵權(quán),并發(fā)動軍營嘩變,而結(jié)果,楚元辰直接親率了一支奇兵打殺了過去,凡是參與嘩變者盡皆誅。

    這個消息,傳到京中,在朝堂上引來一片嘩然,不少人皆稱楚元辰小小年紀(jì)狠毒至此,并請皇帝下旨申斥。事實上,只有他們這些真正掌過兵的人才知道,在內(nèi)憂外患下,楚元辰但凡有一點手軟,面對的就是兩方夾擊,北疆淪陷。

    哪怕已經(jīng)過去四年,再提起當(dāng)年之事,還是讓武安伯心中一凜。

    楚元辰撩起衣袍,在一把圈椅上坐下了,反客為主地一抬手道:“坐吧。”

    武安伯遲疑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

    他剛想再問,盛兮顏已先一步說道:“武安伯夫人,聽聞這熏香是永寧侯夫人給的?”

    她的嘴角噙著淺笑,神情溫婉。

    武安伯夫人的嘴唇死死地抿著,沒有說話。

    盛兮顏并不在意,只道:“是這樣的。我呢,也得了一盒香,和這熏香一模一樣。”

    “這若不是永寧侯夫人給的,那么就是您給的?”

    武安伯夫人猛地抬起頭來。

    什么叫她給的?她自己也才拿到這一盒!

    武安伯府回京后,雖少有應(yīng)酬,武安伯夫人對京中的事還是知道不少的,更知道這位盛大姑娘背后的大靠山是他們府里絕惹不起的。

    要是讓那一位以為是自己要害他義妹,怕是他們伯府都要完了。

    她聞言忙道:“不是。”

    這會兒,她也顧不上什么了,干凈利落地就把永寧侯夫人出賣了。

    “是永寧侯夫人給我的。”

    盛兮顏淡淡地問道:“她還說什么了?”

    “她說……”武安伯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氣,一股腦兒地說道,“她說這熏香可以讓人精神不濟(jì),用久了還會瘋瘋癲癲,到時候,人瘋了,這婚事自然就能作罷了。”

    她和永寧侯夫人在閨中時就有往來,又都嫁到京城,往日關(guān)系也好,永安侯夫人看出自己的煩心,就問了幾句,她就全說了。

    本來她只是想隨便找個人說說,心里會暢快些,誰曾想到,永寧侯夫人給了她一些熏香,告訴了她這番話。

    一開始她還不敢拿,后來也是永寧侯夫人說,這是在京城的洋貨鋪子里買的,不會傷人性命,她用來□□過不聽話的侍妾,效果極好,才想給她也試試。

    她鬼使神差地就收了下來。

    “是永寧侯夫人。”一想到京城里頭那些被東廠抄了的人家,武安伯夫人毫不猶豫地說道,“我只拿了這一小,全都在這里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永寧侯夫人手上肯定有好些。”

    她把事情全說了。

    說完之后,她完全不敢去看丈夫和兒子。

    先前雖說所有人都已心知肚明,不過她終究沒有親口承認(rèn),她是明知這香有問題,還故意拿給程初瑜。

    而現(xiàn)在,她認(rèn)了,還認(rèn)了她是想讓程初瑜瘋癲,進(jìn)而能解除婚約。

    武安伯先是沉默,又露出了失望至極的眼神,更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程先卓。

    盛兮顏不置可否,更沒有說是信她,還是不信她,只說道:“請伯夫人在此稍等。”

    武安伯夫人說道:“盛大姑娘,真不管我的事……”

    “那就對質(zhì)吧。”

    武安伯夫人:“……”

    對質(zhì)?什么對質(zhì)?!

    武安伯夫人一頭霧水,直到永寧侯夫人被帶到后,她就知道是什么對質(zhì)了。

    永寧侯夫人被帶到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帶著她來的,是東廠番子。

    當(dāng)三個東廠番子踏進(jìn)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僵住了。

    申千戶對著盛兮顏扛了扛手,一張素來冷厲的臉笑得像是開了一朵花,份外的殷勤。

    “盛大姑娘,督主說了,等對質(zhì)完,該是誰家的禍,就把誰家給抄了。”

    說到“抄了”這兩個字時,他故意放慢了聲調(diào)。

    在場眾人的心猛跳了一下,就算程先卓知道這抄家不是沖著自家來的,也不由地心里發(fā)慌,更何況武安伯夫婦呢。武安伯夫人嚇得瑟瑟發(fā)抖,心里一萬個后悔不能聽永寧侯夫人的,要是他沒有拿那盒熏香,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她又慌又怕,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整個人失魂落魄。

    武安伯臉色微沉,他初回京時就看出京中局勢復(fù)雜,生孤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fù),和兒子商量后,決定借著守孝先避一避,觀望一下再說。

    現(xiàn)在,怕是避不過了。

    從前東廠就目中無人,現(xiàn)在蕭朔臨朝獨大,更加不會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蕭朔若真要抄家,也沒有人敢為他們求情。

    “辛苦你跑一趟了。”盛兮顏含笑道:“替我多謝兄長。”

    申千戶受寵若驚,忙道:“姑娘謬贊。小的就在此,姑娘問完后,您說抄哪家就抄哪家!”

    盛兮顏淡淡一笑,如春花綻放,明艷動人。

    他們剛剛避在后頭,并不止是為了等程初瑜處理完私事。

    在得知熏香是出自永寧侯夫人后,楚元辰就讓人去給蕭朔傳話。

    東廠抓個人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這一會兒工夫,不就抓來了嗎。

    盛兮顏面對站在那里的永寧侯夫人,眼神有了一瞬間的恍惚。

    上一世的時候,永寧侯夫人也是頗多嫌棄自己,嫌棄自己是喪婦長女,嫌棄娘家不會給她出頭,嫌棄她不懂得去籠絡(luò)周景尋……而現(xiàn)在,她坐在這里,高高在上,而永寧候夫人卻只能站在下頭,形容狼狽,這一刻,她心里涌起來的,并不是得意和痛快,而慶幸,慶幸上天讓她重活了一世,讓她能夠從深不見底的泥沼中爬上來。

    “永寧侯夫人,你說說看,這十全膏是哪兒來的?“盛兮顏含笑著問道,聲音里沒有半點波瀾,仿佛只在閑話家常。

    永寧侯夫人閉口不言。

    盛兮顏也不著急:“你慢慢想,不著急,若是時間隔得太久想不起來,我就請東廠來幫幫忙,您看如何?”

    永寧侯夫人猛地抬頭看著她,似是不相信她會說出這樣的狠毒的話。

    申千戶很有眼力勁地附和道:“盛大姑娘,您放心,咱們東廠問供,一問一個準(zhǔn)。”

    東廠的手段不是誰都敢嘗試的,永寧侯夫人害怕的打了個冷顫,可依然死死咬住牙關(guān)不松口。

    能夠讓她這樣豁出去的,也就只有一個人了。

    “原來是周景尋啊。”

    盛兮顏此話一出,永寧侯夫人的瞳孔猛地一縮,肩膀也微不可見地朝后動了動,這是一種心虛的表現(xiàn),也這就是說,她說中了。

    周景尋和秦惟,他們倆都有十全膏,而他們唯一的關(guān)聯(lián)就是趙元柔。

    這么一想,絲毫不覺得驚訝。

    盛兮顏篤定地說道:“周景尋把十全膏給了你,讓你給了劉氏,用來陷害,或者準(zhǔn)確的說是來控制我。”

    她的神情太篤定了,仿佛一切都了然于心。

    其實盛兮顏的一直在留意著永寧侯夫人神情的變化。

    永寧侯夫人的臉上有一瞬間壓抑不住的震驚,這讓盛兮顏確信,她猜的沒有錯。

    第109章

    “夫人,你還不打算說嗎?”

    盛兮顏笑瞇瞇地用食指有節(jié)奏地輕叨茶幾,抬頭和永侯府夫人直視,她的杏眸又黑又亮,似乎在說:她其實什么都知道。

    永寧侯夫人咬緊牙關(guān),心里更加忐忑,尤其是那一記記敲擊茶幾的響聲,似乎都敲在了她的心里,讓心也跟著一跳一跳的,快要得心悸了。

    “你不說也無妨,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了。這無外乎是趙元柔的主意,只可惜,趙元柔已經(jīng)是堂堂昭王妃了,她還能看得上周景尋不成,夫人,從前我還覺得你是個聰明人,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永寧侯夫人臉色難看,艱難地說道:“盛兮顏,你不需要用激將法。”

    “當(dāng)然不需要。”盛兮顏笑得理所當(dāng)然,“你瞧,你不是都已經(jīng)告訴我了嗎。”

    永寧侯夫人的面色一僵,其實有些沒有明白過來。

    自己明明什么也沒有說啊。

    從一開始,盛兮顏就想過她不會正面來回應(yīng)自己,不過,并非只用嘴說,才算“招供”的,外祖父說過,人會說謊,可是人在面對和自己密切相關(guān)的事的時候,他的身體不會說謊。

    他的眼神,他的肢體,甚至他額頭上流下的汗,都能告訴她許多了。

    盛兮顏掰著白嫩嫩的手指說道:“熏香是趙元柔給周景尋的,她是想拿這東西來控制我,或許說是通過控制我讓鎮(zhèn)北王府和東廠能夠為她所用。我說得對不對呢?”

    永寧侯夫人不自覺地朝后退了半步。

    盛兮顏撫掌道:“我說對了。”她一步步地打壓著永寧侯夫人的心理防線,“這些,全都是你告訴我的呢。”

    永寧侯夫人:“……”

    她張了張嘴,想說話,立刻又緊緊地閉上,心提得更高。

    楚元辰低笑出聲,就永寧侯夫人這樣的,還不夠阿顏玩弄于手掌之中。

    她以為自己咬緊牙關(guān)什么都不說就行了?只可惜,她所有的心思都被人窺破了。

    楚元辰用手撐著下巴靠在圈椅的扶手上,笑瞇瞇地看著盛兮顏,她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全都映在他的眼中,本就瀲滟的桃花眼,更是仿佛有水光在流轉(zhuǎn)。

    程初瑜忽然有些明白。

    真正喜歡一個人,就應(yīng)該是像王爺這樣,滿心滿眼的都是她。

    從前她以為傅君卿待她與旁人不同,從來不會不耐煩,溫言細(xì)語,體貼呵護(hù),然而比起王爺待顏jiejie,傅君卿的眼里其實從來都不是她一個人,她只能占據(jù)一個小小的位置。

    他不止一次對她說過“別鬧了”,就連發(fā)生了什么都不問,只是讓她“別鬧”,好像他的所有體貼全都來自于她的“聽話”,但凡“不聽話”,就是她在鬧。

    程初瑜有如醍醐灌頂,一下子就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