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劇本在線閱讀 - 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劇本 第55節

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劇本 第55節

    他答應的這么爽快,讓皇帝有些意外,總覺得是不是有什么陰謀,但想想,楚元辰人都已經到京城了,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想來也不敢隨意生事。

    皇帝心中越發暢快,就聽楚元辰問道:“那這靈位上應當怎么寫呢?”

    “朕想過了,就書……”

    皇帝的聲音還沒有完全落下,突然又是一陣狂風刮來,這風來得太急,皇帝差點沒站穩,一旁的宋遠趕緊扶了他一把。

    其他的朝臣也是被吹得東倒西歪,狼狽地相互攙扶,一時間,有好幾頂官帽飛了起來。

    不知是哪匹馬在這時發出了一聲嘶嗚,越來越多馬跟著開始不安,它們焦躁地踩著蹄子,來回踱步,更有的干脆嘶嗚陣陣,一匹馬的嘶嗚也還好,但是當十匹,二十匹,乃至上百匹馬的嘶嗚混在一起,就仿若雷聲轟嗚。

    楚元辰的烏蹄也不安的甩了甩馬首,但蹄子沒有移動半步。

    風越來越大,臨近正午的天空似乎有些陰沉沉的。

    “皇兄。”昭王秦惟發出了一聲驚呼,他抬起手,聲音微顫地說道:“那是什么?”

    循聲望去,不遠處的天邊,不知何時滾起了一團黑云,層層疊疊的黑云,很快就不止一團,而是變成兩團三團四團……黑云越來越多,并且也以極快地速度向這邊涌來,就如同一團團黑色的海浪,沖上海岸。

    皇帝幾乎怔住了,他呆滯地看著這些黑云,記憶里被拼命下去完全不敢再去回憶的那一幕,竟又一次出現在了眼前。

    噩夢成真,讓他不寒而栗。

    皇帝藏在披風底下的手在顫抖,這種完全控制不住的顫抖就像他無法抑制的恐懼一樣,從心底深處涌了下來,難以自抑。

    “是蟲!”秦惟驚恐地喊著:“怎么會有蟲,好多的蟲。”

    所有人驚懼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漫天的黑云上,誰也沒注意到蕭朔向著宋遠使了個眼色,宋遠立刻用顫抖的聲音說道:“皇上,這、這好像是蝗蟲。”

    “蝗蟲”兩個字在皇帝的心頭重重落下。

    他下意識地往后猛退了幾步,臉色煞白難看,就像是見了鬼一樣。

    第46章

    “皇上,皇上!”宋遠趕緊扶住了他。

    這些蟲子有青色,也有枯葉色,前足狹長,后翅透明。數萬甚至數十萬的蟲子團團聚攏在一起,振動的翅膀發出陣陣沉悶的嗡嗡聲,幾乎把耳朵都要震聾了。

    是蝗蟲!

    京畿并沒有報上過有蝗災,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這么多蝗蟲!

    “嶺、嶺南王府!”不知道是誰惶惶地喊了一句,所有人的神情全都變得微妙起來。

    這些天,不知從何時起,嶺南王府的種種傳言已經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里傳遍了,那些幾乎快被淡忘的往事,也再一次變得清晰起來。

    蝗蟲……湛古城被大火燒毀,薛家慘遭滅門的那一天,也曾出現過遮天蔽日的蝗災。

    現在,簡直就和那天一模一樣!

    不等細想,漫天的黑云就瘋狂地向他們涌來,仿佛下一刻就會把徹底他們吞沒。

    宋遠驚叫道:“來人啊!快,快護駕!”

    “皇兄!”

    秦惟慌慌張張地拔出腰間的佩劍,向著蝗蟲揮砍過去。

    蝗蟲太小了,這一劍下來也沒砍死幾只,反而有更多的蝗蟲飛到了他的身上。

    蝗蟲一般并不咬人,但是在蝗災的時候,它們也會時而停留在人的身上,啃咬皮rou。這么多的蝗蟲,要是每只都來咬上幾口,還真能把人給咬死了。

    秦惟片刻間就被咬了好幾下,他吃痛地越發用力揮劍,卻沒有半點用。

    內侍們用華蓋擋在皇帝前面,錦衣衛們攔成了一堵人墻,其他人就沒那么幸運,大臣們要么用衣袖擋著臉,要么四下逃躥,十里亭前亂成了一團。

    混亂中,就聽蕭朔有條不紊地下令道:“錦衣衛,護送皇上回京。”他的眉眼溫和,但每一個字都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

    “是,督主。”

    隨行的錦衣衛趕緊抱拳應命,宋遠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了一件斗篷,遮在了皇帝的頭上。

    馬兒早已經被蝗災嚇得慌亂不堪,好不容易才安撫住了幾匹,宋遠趕緊扶著皇帝上了馬。

    蕭朔溫言道:“皇上,您先回京,臣來斷后。”

    皇帝趕緊點頭,僵硬的手抓住了馬繩。

    這一刻,皇帝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幾年前,湛古城下,那時也像現在這樣,在蝗災的肆虐中,瘋狂逃命,是鄭重明拼死把他救出來的。

    而現在是蕭朔!皇帝的心中感動不已。

    蕭朔還在冷靜吩咐著,“禁軍,點火把!”

    “燒!”

    皇帝頓感安心,他一夾馬腹,一聲“駕!”,策馬朝京城的方向奔去。

    皇帝一跑,大臣們也顧不上許多了,他們有馬的上馬,沒馬的就靠自己的雙腿,瘋狂逃命。

    不管咬不咬人,這一團團的蟲子著實讓人看著心里發毛。

    蕭朔與楚元辰飛快地交換了一個眼色,后者微微頜首,嘴角一彎,沖他笑了笑。

    禁軍快速點燃火把,揮舞起火把焚燒著蝗蟲,在這一片混亂中,誰也沒有注意到兩人的眼神交流。

    皇帝伏在馬背上,不住地催促著。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湛古城,那一天,他被蝗蟲咬到了幾口,傷口明明早就痊愈,但現在好像又開始隱隱有些作痛。

    皇帝下意識地在自己身上胡亂拍打。

    “皇上!”宋公公策馬跑在皇帝身后,驚叫道,“蝗蟲還跟著。”

    皇帝扭過頭去看了一眼,面容驚懼。

    大部分的蝗蟲已經被禁軍擋下,但還有一小股一直死死地跟著皇帝身后,它們的速度并不比馬慢,才一會兒工夫,嗡嗡聲就已經近在耳邊。

    皇帝不敢再回頭,他一只手死死地抓著韁繩,然后狠狠地一抽馬鞭,馬兒吃痛,撒開蹄子拼命地往前奔跑。

    十里亭距離京城也就十幾里,京城中的百姓們都在翹首以盼圣駕和鎮北王世子歸來,彼此間交頭接耳,熱鬧地說個不停。

    這個時候,人群不知為何突然sao動了起來,坐在雅座里的盛琰伸長脖子看了一會兒,但外面實在太吵了,他什么都聽不清楚,于是就說了一句:“姐,郡主,我下去打聽一下。”

    然后就蹬蹬蹬地跑了出去。

    他在底下晃了一圈,很快就又跑了上來,滿臉不可思議地嚷嚷道:“他們在說,圣駕去接鎮北王世子的時候,出現了蝗蟲。姐,真得有蝗蟲嗎?!該不會是鎮北王顯靈了吧!”

    盛兮顏眼中閃過了些許的驕傲,嘴上含笑道:“是不是真的,一會兒圣駕回來就知道了。”

    她就坐在窗邊位子,端著熱茶小口小口地噙著,氣定神閑。

    “也是。”盛琰覺得他姐說什么都是對的,又道,“對了,姐,我剛看到柔表姐了,她就在我們隔壁的雅座里。她也看到我了。”

    盛琰沒說的是,當時的趙元柔高高在上地看著他,說著:京畿豈會無緣無故出現蝗災,這肯定是有人從中做手腳,騙一些愚民罷了。

    雖然這話乍聽起來也沒什么錯,但趙元柔那副“你們都是愚民”的眼神還是讓他的拳頭有點癢,但是姐說過的,不可以對姑娘家動粗,所以,他直接就沒理她。

    怎么會有這么討厭的人啊,又不是自己去找她搭話的!

    “姐,這蝗蟲是不是人為的啊?”盛琰異想天開道,“……說不定當年湛古城的蝗災也是人為的,要是真有人引了蝗蟲過去,是不是也能機會救下嶺南王府的人?”

    他有些扼腕,正要再往下設想,突然從外面的街上傳來了一聲:

    “圣駕回來了!”

    盛琰的注意力立刻被拉了過去,還不忘叫上小伙伴楚元逸。

    這雅座的視野確實好,一眼望去,可以清楚的看到,明黃色的華蓋和龍旗已經在城門外頭了。只是……

    這華蓋和龍旗怎么都東倒西歪的?!

    不對,不止是華蓋和龍旗,怎么連人都東倒西歪的?!

    盛琰傻了眼,用手肘撞撞一旁的楚元逸,說道:“那是皇上吧?”

    盛琰一臉震驚地指著馬背上那個明黃色的身影,過了三息,才意識到這種行為有點大逆不道,趕緊放下了手。

    楚元逸也伸長脖子,認真看了一會兒,點頭道:“好像是。”

    皇帝毫無形象地趴在馬背上,身上的龍袍皺攏成了一團,披風也是半掛半拖,要不是他的手還緊拉著韁繩,看他那樣子隨時都會從馬背上摔下來。

    不止是皇帝,那些半個多時辰前都還儀表堂堂,衣冠整齊的隨駕去十里亭的朝臣們也全都七零八落地掛在馬上,他們臉色煞白,滿是惶恐,還時不時地回頭往后看,就像是有什么洪水猛獸在追逐他們。

    不止是盛琰,就連城門前的士兵們也驚住了,要不是還有這身明黃色的龍袍在,他們都想把人拉住好好盤問一下了。

    士兵們呆了幾息才趕緊讓開,皇帝的白馬就如風馳一樣,沖入了到城中,向皇城奔去。

    白馬剛剛越過云來酒樓,突然發出了一聲嘶嗚,它前蹄高高舉了起來,然后又恐慌地來回踱著步子,不管皇帝怎么用馬鞭抽打,都不肯往前再走一步。

    就連那些大臣們的馬也像是受到了巨大驚嚇,更有人直接被從馬背上甩了下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周圍的百姓幾乎都看呆了。

    那可是皇帝啊!

    那可是官老爺啊!

    這是……怎么了?!

    風又大了,不知不覺間,天色慢慢陰沉了下來,而且越來越暗。

    “是天狗!”

    突然有人驚叫了一聲,尖利中帶著恐慌的聲音劃過了天際。

    “天狗食日了!”

    所有人聞聲都抬起頭來,目露驚恐地仰望天空。

    正值九月,正午的日頭還十分毒辣的,本來應該根本不能直視頭頂的太陽,但是這會兒,陽光竟然完全不刺眼了,橘紅色的太陽就像是什么東西啃了一口,出現了一大塊的黑色。

    皇帝拉著馬繩,安撫受驚的馬,聞言也抬頭去看,瞳孔慢慢緊縮,臉上不但有驚懼,更多的是震驚。

    “天狗食日啦!”

    越來越多的驚叫聲在整個京城此起彼伏響了起來,百姓們四散奔走,禁軍吃力地控制著秩序,但已經無法控制住慌亂逃躥的人群。

    禁軍只得用身體攔成人墻,避免他們沖進街道,沖撞到皇帝。

    臨街的店鋪里,有人拿出了一面銅鑼,哐哐地敲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