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零她靠科研暴富了 第4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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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她的遺愿。 徐老本來還以為他會反對,會覺得沒必要,但見他這么直接同意了莊媛媛的意思后,不知道怎么了,這顆老心臟疼了下,其實,這孩子也不大,才二十歲而已。 但是經(jīng)歷的卻比人家五十歲的要多。 徐老站起身來,摸了摸他的頭道,“雖然這句話不合適,不過這樣其實挺好的,你也該為自己活了。” 這么多年了,這孩子背負的太多了。 一開始是替父母背負,后來是替meimei背負。 如今,家人都沒了,終于可以好好的為自己活了。 人沒死,說這話不合適。 可人都死了,徐老覺得可以放下了。 做一個真正的莊名首,而不是為了其他人活著的莊名首。 這其實也是莊媛媛的意思。 “我會讓起顧期重新整理材料,然后遞交上去,正式把你們莊家的案子公開。”徐老這么說的道。 不日。 起顧期將莊家的材料整理完畢了,莊家這起當年半遮半掩,到最后一再反轉(zhuǎn)的案子,再次的走入了大眾的視野里。 三代科學家莊束正式被從研究所除名! 莊束以孩子作為實驗品,同時背著研究所研究違法科學項目,故而導致了莊家一脈夫妻慘案發(fā)生,兒子莊名首兄妹二人進入少管所——這是數(shù)年前莊家案子發(fā)生時對外的通報。 其中莊家夫妻內(nèi)幕被隱瞞了下來,比如樂華是自殺的,又比如,人是莊媛媛殺的,莊名首是頂罪的。 而今,這件塵封了十來年之久的案子再度被放了出來。 由研究所下達了文件,各地晚間新聞都重新對這起新聞再起進行了一次播放。 第855章 別胡說八道了 這是一個互聯(lián)網(wǎng)并不發(fā)達的時代,很多年輕一代根本不知道這個案子,這個案子發(fā)生時,電視也只是剛剛普及,還達不到家家戶戶都有的程度,但有的人,還是有從報紙各方知道過消息。 當年知道消息的人那批人,如今可能都已經(jīng)長大了,進入社會了,也有為人父母了,更有的已經(jīng)做了爺爺奶奶輩了。 而這事,當時在央城也是很轟動的,畢竟是兒子殺父的家庭慘案。 新聞記者過來盤聽審訊時,莊名首在牽著莊媛媛出現(xiàn)時,一度被指指點點罵殺人兇手,白眼狼。 看著年紀小小的,怎么就能干出這樣的事呢? 父母白養(yǎng)了—— 當時的莊束名聲還極好,他的名聲有多好,莊名首承受的就有多重。 不少人,沒在現(xiàn)場罵,但在電視機前一家人議論感慨的不少,拿著報紙的時候街頭巷尾傳的也不少。 可是,今日怎么又重新報起這案子了? 不少人不解。 唐家。 唐月慵懶的倚在沙發(fā)上,手里接過女傭泡來的一杯綠茶,看著新聞晚報。 新聞主持人口齒清楚的說著,“昔年莊家案子于近日重新審查,發(fā)現(xiàn)當年多處紕漏,現(xiàn)如今重新調(diào)查立案,經(jīng)當年莊家案里的女兒莊媛媛親筆供訴,當年殺害了三代科學家莊束的并非是其兒子莊名首,而是她本人…” “經(jīng)查證…” “三代科學家莊束背著研究所研究違法項目,與錢大翁合作并拿一雙子女做實驗,妻子發(fā)現(xiàn)后苦勸無果,爭執(zhí)中,莊媛媛想護父卻錯手殺父,莊束之妻樂華為了庇護一雙子女當場自殺偽造現(xiàn)場…” “后經(jīng)調(diào)查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其子莊名首出來替妹頂罪?!?/br> 莊媛媛,莊名首兄妹,以及莊束夫妻的照片被相繼放出來,一家四口出現(xiàn)在了電視機里。 莊束出事的時候,莊名首和莊媛媛被帶回研究所,彼時,莊名首牽著莊媛媛照片里的他也不過才幾歲大,照片里的小男孩和現(xiàn)在是完全不一樣的,表情沒有那么冷酷,更多的是一些警惕。 而九年前,莊媛媛因江天成而出事,成為植物人,莊名首一直追殺江木生——在今日,新聞也正式給允了澄清。 事出有因,莊家的起因事出莊束,而莊媛媛昏迷成植物人,事因江天成,江天成意圖不軌反被莊媛媛利用,莊名首追殺江木生多年,但江木生活著現(xiàn)和已和江家調(diào)解。 兩方恩怨就此畫上句號。 莊家,莊束解除三代科學家稱號,從研究所除名。 莊媛媛罪有應得,現(xiàn)已伏法執(zhí)行死刑。 莊名首雖是莊家人,可在案子里過程未直接因素參與,但在江木生一案里有過錯,不過念及在錢老案,三市五據(jù)點案里立功,現(xiàn)功過相抵,現(xiàn)正式宣布莊家案畫上句號。 簡簡單單的通報,透露出來的訊息量卻極大,叫路人們?yōu)橹鸷场?/br> 莊名首—— 出生在莊家,有個科學家父親,被父親當做實驗品!meimei錯手殺父,母親自刎在面前,自己替meimei頂罪——而彼時,不過是一個幾歲的孩子。 天啊! 這是怎么樣一個少年! 不少人紛紛生出了感慨心理,這一刻,不少在為錢愁,在為前路茫茫而煩惱的普通人看到這新聞后,忽然覺得,以后再也不能說自己慘了,和這位對比,算什么慘。 這才是真慘。 江家。 江木生和一對養(yǎng)子女也在看新聞。 江意兒撇了撇嘴,“他追殺義父這么多年,這就算了?”老天可真沒長眼。 江天元說,“不算了,給你把刀你去殺了他?” 江意兒:“……” 那她可能會被反殺吧。 算了算了,還是算了吧。 她余光看到義父點了根煙,有些詫異,義父很少抽煙的,只有心情極好的時候才會抽上幾根,“義父,莊名首被摘清出來,你好像很高興?你別是被刺激瘋了吧?” 江天元雖然覺得她怪不會說話的,可也是疑惑。 江木生被她氣樂,都嗆了一口煙,緩過來后才笑出聲道,“傻丫頭-我沒瘋?!?/br> “我高興啊…” “太高興了,這些年,都沒這么高興過。” 見一雙兒女不解,江木生心情似乎不錯,指著電視多說了幾句,“莊名首的事,不正說明了一個事嗎?” “正義雖然會遲到,但是不會缺席,該落網(wǎng)的,終究會落網(wǎng),連這小子身上背了這么多年的包袱都能卸下,那我也…”江木生頓了住,沒再說下去,不過看的出來,心情極佳。 佳到什么程度呢,他從錢包抽了兩張卡給養(yǎng)子養(yǎng)女,讓他們想買什么好好去買,慶祝一下。 江意兒看著手里的銀行卡,再看著義父回房間的背影,有些害怕,“哥,義父他怎么了?” 又不是大過年的,給銀行卡,害怕。 江天元低頭看著銀行卡,也不解。 他比江意兒要知道的事多一些,比如——義父雖然是江木生,但好像又不是江木生。 江意兒咕噥道,“包袱,義父他有背什么包袱需要卸下嗎?”頓了下,她臉一變,“糟了?!?/br> 江天元立即看她,也緊張起來,“怎么了?” 江意兒緊張的說,“義父不會是想不開想自殺吧?” 江天元:“……” 他忽然心累。 這腦袋瓜得怎么長才能如此峰回路轉(zhuǎn)? “別胡說八道了,義父既然心情好那是好事,給你錢,你就收著買東西去就是了?!苯煸f。 “也是。”江意兒嘟嚷了一聲,然后拿著卡高高興興的去約朋友去拍賣會看看能不能拍到什么好玩的東西了,不過,為什么哥哥會說自己是胡說八道呢? 她不解。 江天元喊了管家過來,讓他今晚辛苦點守夜有什么事找自己,自己也回了房間。 自殺—— 誰自殺,義父都不可能自殺的。 至于為什么,因為他進這個家時間比meimei還早一些,那個時候的義父沒有現(xiàn)在這么健康,背部琳瑯滿目的都是傷痕,而且是重傷,如今秦炎看到的背,還是他治愈過的,沒治愈過的背部更可恐… 第885章 我怎么越聽越來氣呢? 可是就那么疼的江天元覺得自己能當場死亡的傷口!義父都一點也不喊疼的撐了下來。 那種傷都能承受下來的義父,怎么可能會想不開自殺呢,不可能的。 而二樓房間。 燈亮著,江木生指尖夾著煙從抽屜里抽出來了一本相冊——相冊保養(yǎng)的極好,從邊緣可以看出已經(jīng)落下了時光證明的泛黃,但是里頭的照片還很新。 一張張舊照翻閱過去,最后,停在了一張照上。 那照片上是數(shù)人合影而成的,站在中央的男子高大而俊朗,笑容陽光的與兩邊的兄弟都勾著肩!如果秦紅緋在的話,一定能認出來,這是她的父親秦江科。 江木生的手撫過了相冊上的秦江科,眼中有懷念,口中喃喃低語,“正義它永遠不會缺席的對吧……”他念著念著,就自己先笑了開,心情爽朗。 武校,秦云晚課訓練完了和刑立一塊去吃飯,食堂里有小電視,他們也看到了新聞上報道的了。 莊家的事,秦云看的連扒拉飯都忘了,震驚的看著電視里播音員說著莊家案子重新調(diào)查,重新取證——他后知后覺得記起來扒拉了兩口飯。 等聽完了新聞,他緊繃的肩膀如釋負重松懈下來,“太好了呢。” 刑立咬著包子,不解的說,“莊家的案子,怎么忽然間又翻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