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純情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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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敢玩,這桌上沒有再敢陪她玩的。 逢夏嘖了聲,將沒糊完的清一色推開牌面,神色還是略帶惋惜。 “算了。” 她說正經(jīng)事,拉了下宋疏遲的衣擺,借著他的身形,在別人不易看到的地方,輕聲道: “我剛才‘打入敵人內(nèi)部’問了一圈,這里沒有聚眾賭博的,就是玩,沒賭錢,學(xué)校也沒說校運會不能來摸牌,娛樂局,就別抓人了。” 不然在校運會鬧出這么大的事情,林意眠也不好交代。 她眨巴著,本就是勾人的一雙眼,透如琉璃的眼瞳又嬌又乖,看得叫人無端心口發(fā)軟。 “少爺,您總不能把我一起也抓走吧。” “……” 風過林梢,男人的聲音似是蘊著微不可查的低磁笑意,淡淡的,像她轉(zhuǎn)瞬之間的錯覺。 “沒有下次。” 他這句話沒壓著音量,周邊的人都聽得到,如同像得了大赦天下令,匆匆收拾著自己麻將牌逃離。 逢夏還想著自己的清一色,遺憾地嘆著氣。 “你來晚一點多好,我剛差一點就能請你吃飯了。” 宋疏遲笑了聲,問:“不是沒賭錢?” “吃飯是吃飯,年輕人的吃飯怎么能叫做賭錢?”逢夏理所當然地說著,“再說,是你朋友要請客的,我這是盛情難卻。” 話題拋到沈舟渡那,他今天輸逢夏得最多,說好的是不玩錢,但吃飯就是個人情禮,開心而已。 沈舟渡有眼力見,“去唄,m2本來就約了局玩。” 逢夏因為華希八百年沒好好在風月場所玩過了,應(yīng)得快:“我去。” “這姑娘就不用問了,”沈舟渡熟稔地略過林意眠,問,“阿遲呢?” 宋疏遲眼神若有似無地停在逢夏身上,淡聲: “行。” / 逢夏上次來m2二樓的時候還是因為邵可兒的事情,這回來沒見到那么多聲勢浩大的保鏢,就倆m2自帶的保安守在門口作警示。 他們還沒下車,逢夏便看到m2總經(jīng)理領(lǐng)著幾位侍者恭敬地站在門口迎人。 她極為意外,不過上次跟著宋疏遲上去過一次,總經(jīng)理便能精確地喚出她的姓名,禮貌恭敬地迎請。 “逢夏小姐。” 忽得覺得好笑,她是m2的常客,倒還真是頭一遭有過這樣的待遇,清楚的知道這是因為誰得來的特殊。 沈舟渡他們先到的,宋疏遲特地陪她一起過來。 侍者推開包廂門的時候,逢夏明確地能感受到男男女女的目光都往他們這邊打量著,短短半秒,似乎是觸及到她身邊的人,注視過來的目光又謹慎地挪回原樣。 未再往這邊看。 “來了,坐。”沈舟渡招呼著。 逢夏掃到正東的位置,長桌沙發(fā)應(yīng)是特地給宋疏遲留著的,空出的位置沒有人往那邊坐。 她有眼色的想說過去找林意眠,他輕微地在身后攬了下她的腰。 動作意味明顯。 逢夏掃過剛才的人群里沒發(fā)現(xiàn)幾個學(xué)校的熟人,加上他今天也算是給了她面子沒抓人,她順從地跟著他坐在他身邊。 只是坐在他身邊這一個微不足道的動作,大半女孩的目光隨之掃視。 好像要將她從頭到尾都完殪崋完整整地打量完一般,那眼神里的意味,比起探究,更多的你我心知肚明的意味深長。 逢夏感受得到其中深意,她沒多大的反應(yīng),誰看她,她的眼神便冷冷淡淡地乜過去。 這場面,她總是司空見慣。 逢夏手機沒電沒法玩消消樂,饒有興趣地分析著周圍的情況,說宋疏遲溫和,他身邊卻也總像是有一道有型的天塹。 所有人都意領(lǐng)神會,無人敢侵犯圣地。 她倒成了童話里勇敢攀登天際的無畏勇士。 逢夏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說話。 “我手機沒電了。” 她只是想聊會天打發(fā)時間,等關(guān)機的手機有電,沒想到對方會直接把手機遞給她,甚至還了解她那點小愛好。 “想玩什么自己下。” 手機都沒有鎖屏密碼。 逢夏愣了半秒,才彎著眼調(diào)侃。 “你不怕我到處翻嗎?” 宋疏遲似是也覺得她這句話有趣,懶怠地輕笑了聲。 “你翻。” 逢夏也真象征性地翻著他的手機桌面應(yīng)用,和他的人一樣,干干凈凈的,聊天設(shè)備都只有必須的,大部分還都是國外的app,什么游戲設(shè)備都沒有。 她點開應(yīng)用商店下載著格格不入的狂野的綠頭麻將標識,問著: “我隨便玩?” “嗯。”他說。 逢夏這會開始覺得有些燙手了,她沒想到她說什么他都接。 “等下如果有什么重要信息電話找你怎么辦?” 他應(yīng)得比她自然千百倍。 夜場音色嘈雜,他繾綣的聲色似是也燃著尼古丁的味道,像貼著她耳畔吻的聲音。 “不是有你在?” 逢夏耳朵霎時好像被燙過,她輕眨了兩下眼睫,沒敢再接他的話。 ……接不過。 逢夏也真的正兒八經(jīng)地拿著他的手機打麻將,清一色的牌運在下午消失得無影無蹤,她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 脾氣一上來什么都顧不了,因為連接的是他的賬號信息,她問宋疏遲能不能氪金。 他笑著,熟門熟路地給她的賬號里充錢。 逢夏誒了聲,快速按著他冷白的指骨。 她有些好笑:“我只是要玩游戲,不是要買房,你別這么夸張呀。” 她這一下動作沒帶收斂,太明目張膽,一抬眼才注意到大半場訝異地看著她到回不了神的目光。 心跳倏地變快,逢夏像觸電似的松開牽住他的手,放回原來該有的位置,還往邊上挪了些。 等察覺到自己的動作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她干脆有些自暴自棄地起身。 “我去個洗手間。” 沈舟渡過來問他,她躲什么呢這么心虛。 她離他最近。 男人淺淡的輕笑聲像混雜著最上頭的烈酒,汩汩涌進她的身體,每一處都在熱烈地發(fā)燙。 他笑著,模棱兩可地應(yīng)。 “誰知道。” …… 逢夏剛走出去,宋疏遲便不輕不淡地說了句過去陪她。 男男女女簇擁,沒有特地地對著誰說,林意眠回頭稍看了眼,便知趣地往外面走。 等人都出去了,沈舟渡過來的坐在他身側(cè)的位置,低道: “顧澤西在一樓,想請你過去,去嗎?” 沈舟渡拿不準他的主意,直白道:“估計是來問跟逢夏復(fù)合的,方欣來我這兒明里暗里打探好幾次了,這哥做事情是真不夠磊落,姑娘都拒絕幾次了,還沒完沒了地死纏爛打。” 男人優(yōu)雅地倚著沙發(fā),頂上流轉(zhuǎn)的怪異霓彩攀上那件矜貴白凈的襯衫分毫,他垂著眼,高腳杯里濃艷的液體似紅唇留下的熾熱吻。 指節(jié)輕緩、沒什么規(guī)律的叩著桌面,動靜震得酒色晃動。 看不清他眼底的思緒,只是這靜,沒來由地叫人從心口提著氣。 不敢有絲毫的放松。 沈舟渡從小就怕的就是看到他這副神情動作,不是有大事發(fā)生,便是誰又要遭大殃了。 須臾。 “請了,怎么能不去。” 他調(diào)笑了聲,輕描淡寫地落下最后一句。 “告訴夏夏一聲,有人找我。” 沈舟渡即刻會意:“好。” / 逢夏出來了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些,即便心里知道這外頭走廊都是一樓盤旋上來的煙酒氣,里頭從宋疏遲來了開始,她沒看到任何人點煙。 林意眠過來看她:“不是沒喝酒嗎,還好吧?” 林意眠不愛裝,有事直說。 “你和少爺有什么吧?” 逢夏洗著手,剛才和他相觸的溫度在嘩嘩水流里被減淡不少,只是些許余韻,也似足夠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