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藏以后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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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男人 賴司硯捷足先登, 也不知使了什么陰謀手段,就讓鐘意乖乖上了車。 這一幕在秦一然看來,簡直刺眼。 不過他一沒身份, 二沒資格, 也干不出什么直接敲開車門, 把鐘意拉出來這種過分事。 是以站在原地,看著賴司硯, 看得牙癢癢。 賴司硯溫柔笑著,慵懶瞧他。 兩人暗自較勁一番, 也不知是哪個喝醉了,知道內(nèi)幕嘴巴又特別欠的本公司職員,在秦一然旁邊多此一舉勸說:“秦總監(jiān),天下好女孩多的是,那何必跟他爭,咱又爭不過……” 秦一然本就在氣頭上, 聞言突然笑了。 他轉(zhuǎn)過來頭, 嘴角帶著冷笑,詢問這人:“你的直屬上司是誰?” 這人才意識到什么,抹了抹嘴, 一溜煙跑開。 眼下,對方老總跟顧遂寒暄結(jié)束,抬頭瞧見秦一然,又過來問候。 因?yàn)楹唾囁境幨鞘烊耍再囁境幐妹撋? 只打了一個招呼, 對他挑了挑眉梢。 這人立馬會意, 壞笑著, 催促說:“我懂我懂,走吧,趕緊走吧。” 這話說的別有深意,不知道賴司硯性子的,還當(dāng)他色令智昏,把鐘意叫到車上,要去做點(diǎn)什么。 賴司硯笑著搖搖頭,也不解釋,轉(zhuǎn)腳離開,任由眾人誤會。 等秦一然脫身,抬頭再看去,早就不見鐘意的蹤影。 換作往常倒沒什么,不過今晚二人都喝了酒。 月黑風(fēng)高,花前月下的,再想到之前在酒吧,眼皮子就一直跳一直跳…… 讓一向冷靜自持,沉穩(wěn)內(nèi)斂的秦一然心亂如麻,很是不安。 情緒上來,控制不住掏出手機(jī),寫寫刪刪,刪刪寫寫,還是給鐘意發(fā)消息詢問:你喝多了嗎?我看你上了賴司硯的車,如果有什么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 這話雖然說的含蓄,但意思是什么,鐘意能看明白。 誰知消息發(fā)出去許久,都不見鐘意回復(fù)。 秦一然默默站立片刻,一時間又覺得自己失了體面。 也不說賴司硯對鐘意的態(tài)度如何,就單單說鐘意對他有沒有意思,目前都尚未可知。 或許人家舊情復(fù)燃,兩情相悅,而自己突然一則消息發(fā)過去,簡直擺不正自己的位置,還自取其辱。 秦一然想到這里,抬手捏了捏額頭。 負(fù)氣轉(zhuǎn)了身,開著車離去。 秦一然的消息,鐘意確實(shí)看到了。 不過為什么沒回,實(shí)在是情有可原。 因?yàn)椴艅偂岸_恕币宦暎娨獯蜷_手機(jī)才掃一眼,沒來得及回消息,光線暗淡的車廂內(nèi),一只結(jié)實(shí)有力的手臂,便迅速探了過來。 一把抽走鐘意的手機(jī),反手丟到一邊。 他臉龐朝向鐘意這側(cè),合著眼眸,在極力壓制自己的醋意。 “在我面前,不許看別的男人信息。” 說到這里,悠悠掀開眼皮子,烏黑深邃的瞳仁,緊緊鎖著她。 “下不為例。” 鐘意只能轉(zhuǎn)過頭,下頜微抬。 “你是我的誰?憑什么這么管我?” 賴司硯神色有些倦怠,再次閉上眼睛用力捏了捏眉骨,“鐘意,不要刺激我,我已經(jīng)被刺激了一晚上……” 他嗓音溫和,用力咽了咽。 好像下一秒只要鐘意說出什么有關(guān)秦一然的話,他就能瞬間破防似的。 鐘意愣了會兒,輕輕眨了眨眼眸,“誰刺激你了?” 一句話不當(dāng)緊,誰知賴司硯倏然睜開眼睛,目光直勾勾的,審視鐘意。 略帶了幾分怒火和攻擊性。 凝望她數(shù)秒,冷笑著:“今天一晚上,秦一然的目光,基本沒怎么從你身上抽離……” 他語氣平緩而陰沉,雖然沒有起伏地,在記敘一件事,卻不怒自威,讓鐘意有些毛骨悚然。 說完秦一然,賴司硯薄唇輕抿片刻,突然又提一嘴:“顧遂詼諧幽默,能言善道,很有意思對吧?” 突然提什么顧遂,鐘意愣了會兒,這才了然。 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實(shí)在讓她哭笑不得,“你吃醋秦總監(jiān)也就算了,你竟然還吃你哥們的醋?” 她說到這里,費(fèi)解地?fù)u搖頭,“你太牛了。” 賴司硯看著她,輕哼一聲,“那你們倆湊那么近,在說什么?你在公眾場合,向來注意形象,跟我從不湊這么近……” 他不提這茬,鐘意差點(diǎn)忘了,所以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眼睛,思索半晌才說:“顧遂確實(shí)很幽默,還夸我長得好看,然后——” 賴司硯深吸口氣,打斷她,“閉嘴。” 鐘意嘴角含著淺笑,故意說:“哦,還夸我有魅——啊——” “魅力”二字還未出口,手腕一把被賴司硯握住,頓時之間,往他那邊用力一帶,同時上半身壓上來,逼迫感十足。 “你是不是故意的?” 鐘意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她皺皺眉,“啊,你別生氣,我忘了他是你發(fā)小,而我是你前妻……我倆不方便走太近……” 賴司硯轉(zhuǎn)頭看一眼別處,下一秒目光又轉(zhuǎn)回,”我生什么氣?那是我發(fā)小,你是我前妻,你倆湊在一起交頭接耳,那也是很正常……” 默了默,微微俯下身,氣息在他耳邊交織,“都是自己人,走的近,我開心還來不及。” 他陰陽怪氣,正話反說的模樣,實(shí)在有些讓人忍禁不住。 鐘意實(shí)在忍不住,“咯咯咯”笑出聲,然后故意裝作沒聽懂似的,“啊,那就好,那我以后在公司有什么不懂的,一定要好好請教——唔——” 話音還未落地,小巧的下巴被勾住,他虎口鉗著她的下頜,用力捏起來。 同時,賴司硯俯下身,借著身上的酒勁,不由分說地壓過來。 天雷勾動地火般,略帶懲罰地咬了她肆虐,大概真是醋吃多了,鐘意體會到前所未有的攻勢與猛烈,猛烈到,她幾乎無法呼吸。 期間鐘意掙扎,抬起手臂用力去推結(jié)實(shí)的胸膛,奈何這人完全不講道理,又占據(jù)著體力上的優(yōu)勢,鐘意這種花拳繡腿,完全沒辦法撼動他半分! 直到鐘意出氣多進(jìn)氣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撇開頭,他才往后撤,放開她。 雖然不再肆虐,眼神卻染上意味深長,目光在她唇角流連忘返。 他看了鐘意兩眼,手臂突然又探過來,一把扣住鐘意的后脖頸,使勁往前一拉。 鐘意被迫又貼近他,知道他今天肯定喝多了。 這才識趣的主動服軟,她撇開頭,“我倆什么都沒聊……你是有病嗎?他是你發(fā)小,我怎么可能跟他瞎聊?” 說著說著起來細(xì)拳,手臂隔在二人之間,防備他沒輕沒重,下一波的攻勢。 盡管坐著,賴司硯也比她高出半頭,這才喉結(jié)用力滾動兩下,垂了眼眸,慢慢收斂情緒。 “就算跟顧遂沒什么,那個秦一然,我看到就煩……” 他說話的氣息輕輕噴灑在鐘意耳邊,鐘意忍不住顫了顫睫毛,安慰他:“你看見他就煩,他看見你也煩,不挺公平的……” 賴司硯哭笑不得,“你說什么?” 說著身子又彎下,睨著她淺笑,“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很干凈,若不是你沾花惹草,我至于這么煩心?” 鐘意輕輕“哦”了一聲,然后眨眨眼,看著他胸前的紐扣,,“那可能……我確實(shí)魅力太大了吧,是我不好……” “嘶——” 這句話又刺激到賴司硯,他輕笑著看她,“我怎么那么想打你一頓?” 鐘意揚(yáng)了揚(yáng)眉梢,絲毫不受威脅,只對他提要求,“下次再不打招呼就親我——” 說到這里,抬起來紅唇,咬字清晰地警告他,“我就報警。” 賴司硯點(diǎn)點(diǎn)頭,“報警?” 鐘意挑眉,“嗯,報——” 他俯身,挑釁地,溫?zé)岬谋〈綁毫艘幌隆?/br> 往旁邊點(diǎn)了點(diǎn)下巴,“趕緊去報警吧。” 鐘意:“……” 真是無恥好色的牲口! 某一瞬間沖動,鐘意還真想跟他杠下去,真拿出來手機(jī)撥打110。 不過轉(zhuǎn)念又想,因?yàn)檫@點(diǎn)事驚動110,好像太過折騰…… 畢竟這都快晚上十一點(diǎn)了…… 所以權(quán)衡了一下,鐘意也沒折騰出來什么水花。 只是抬起了拳頭,重重往他胸口推搡過去。 賴司硯下意識往后躲,鐘意沒推到,上半身立馬一空,瞬間傾倒下來。 因?yàn)樘蝗唬囁境幧踔羴聿患胺鏊娨庖仓荒苋^變掌心,不受控制地,撲倒過來。 緊接著,賴司硯悶哼一聲,眼眸頓時變得愈發(fā)漆黑。 而鐘意意識到什么,轟的一聲,耳根子立馬就熱了。 她手忙腳亂往后撤,但指尖的觸覺,隔著單薄的衣料,卻久久都無法散去。 只能緊緊攥起手,胸口起伏兩下,低聲咒罵賴司硯:“不分場合,神經(jīng)病!變態(tài)!” 說完坐回去,支著細(xì)腰。 賴司硯卻抬起來手臂,支著眉骨冷靜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