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藏以后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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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司硯抿唇瞪她一眼,轉(zhuǎn)開頭,“你別管?!?/br> 鐘意便趁著安陽和陳俊寧去開房,晃晃悠悠湊近他,看著他,眼眸笑成月牙。 賴司硯在人前很講體面,鐘意知道他什么臭德行,可就愛在人前撕開他的假正經(jīng),“可是你昨晚,關(guān)了燈,明明不是這個樣子……” 賴司硯深吸口氣,“能別說了嗎?” 鐘意撇嘴,“就要——” 他“嘖”一聲,修長好看的指尖支過來,“在他們面前,不要胡鬧?!?/br> 鐘意垂眸,“手指這樣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吐著舌尖,張口咬住,然后吐出來,“是想讓我這樣嗎?” 這一幕恰好就落在安陽眼中,安陽被嗆得咳咳咳一晚上。 第二天四下無人的時候,默默把鐘意拉到一邊,豎起來大拇指。 “可以啊,鐘意,沒想到你這么浪?” 鐘意當(dāng)時怎么回安陽來著…… 她對安陽瘋狂擺手,說她真的不浪,賴司硯才浪。 可是安陽不信,因為在人前,都是鐘意撩他。 壓根沒人相信,在他們兩個的時候,在燈關(guān)了的時候,賴司硯會化身惡魔。sao話連篇。 雖然一直沒有突破最后防線,不過防線之外,多的是惡魔發(fā)揮用武之地的方法。 哪怕結(jié)婚以后,他經(jīng)常晚上是一個樣子,白天又是另外一個樣子。 鐘意也不止一次,懷疑過他有兩種人格。 思緒轉(zhuǎn)過來,鐘意也不得不感慨一句,果然啊,喜歡的時候,哪哪都好,不喜歡的時候,哪哪都不順眼吶…… 她端起來咖啡抿了一口,回身拿上資料就走。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沒什么好說。” 才剛扭身,手腕被握住。 賴司硯柔聲說:“不要想那么多,好好參加比賽,好么?” 鐘意揚了眉梢,“你組織的比賽,就算我得了冠軍,那也不是我的實力?!?/br> 賴司硯保證:“我不會放水。” 鐘意搖頭,“就是你不會放水,別人也會認(rèn)為你放水?!?/br> 賴司硯嘆了口氣,“那你覺得,怎么樣才能滿意?” 他支起來額角,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疲倦,“我做這些,就是希望你最大程度的發(fā)揮你的潛能,懂么?鐘意?!?/br> 說到最后,輕輕搖了搖,她的手腕。 “不要生氣了,我以后有什么事,都會跟你商量……” “對了,我最近也在抄經(jīng),《佛說長壽滅罪護(hù)諸童子陀羅尼經(jīng)》,以后我們一起抄……嗯?” 鐘意愣怔了許久,才意識到一件事—— 賴司硯他,他在撒嬌么? 鐘意深吸口氣。 第36章 我很干凈(一更) 晚上下班, 鐘意約了安陽喝咖啡,就在公司對面咖啡廳。 白天鐘意和賴司硯來的那家。 鐘意沉默許久,把自己準(zhǔn)備退賽, 并且辭職的打算, 一五一十告訴安陽。 不僅沒得到支持, 反倒被追問:“你心里是不是還有賴司硯呢?” 鐘意拖著腮,意外的眨了眨眼, “你在說什么?肯定沒有!” 安陽姿態(tài)妖嬈地嘆了口氣,輕撫了撫劉海兒, “因為你有病唄,尤其在喜歡的人面前,超級矯情,每次矯情勁上來,我都懶得搭理你?!?/br> 鐘意聞言愣怔了許久,纖長的睫毛輕顫, 好半晌才問:“我真的這樣?” 安陽攤手, “是啊是啊,以前和賴司硯每次吵架鬧分手,都要把他送你的東西折成現(xiàn)金全轉(zhuǎn)給他, 然后把把東西打包了,扔垃圾桶,然后再瘋瘋癲癲跑下去,自己去垃圾桶撿……” 鐘意被她這么一提醒,突然就想往事, 不自在地輕咳一聲, 端起來奶茶, 咬著吸管用力吸一口。 “好像, 確實有那么一回事?!?/br> 安陽笑吟吟看著她,“所以以前沒折騰夠,現(xiàn)在還繼續(xù)折騰?累不累啊你?” 鐘意肩膀縮了縮,往沙發(fā)后靠了靠。 沉默半晌,才問:“那你說,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辦?” 安陽挑了挑眉梢,“他想對你好,想彌補(bǔ)你,那就讓他做啊,該怎么工作怎么工作,該怎么比賽怎么比賽,咱就是有這個魅力,怎么了?” 安陽說的,似乎也有道理,幾句話,讓鐘意想辭職地心,動搖了。 她抿了一口咖啡,“嗯,我剛適應(yīng)星凝,現(xiàn)在換工作不理智……而且那個退賽違約的協(xié)議,也是個問題……” 安陽點頭,“是吧,既來之,則安之,想那么多干嘛?” 這晚安陽把鐘意送回家。 鐘意洗漱完畢,躺在床上,雙手輕輕交扣。 “我的世界”,她閉上眼睛。 思索起來比賽的事。 她爬起來,趿拉上拖鞋,轉(zhuǎn)身去了畫室。 坐在畫室的軟榻上,細(xì)細(xì)感受夜晚的星空。 雖然不像以前那般靈感如泉涌,不過內(nèi)心還算安詳。 誰知正躺著,就聽到樓下說話聲,笑聲斷斷續(xù)續(xù),隱約傳來。 鐘意蹙了蹙眉,睜開眼皮子。 這么大半夜,不用想也知,鐘商言來了朋友。 鐘意心生好奇,拿起一件外套披上,打開房門,扶著欄桿往下看。 先看到的,是陳俊寧,站在樓梯口,單手掐腰,正在指揮鐘商言搬東西。 而后轉(zhuǎn)過身,目光所及,看到鐘意溫暖勾唇—— “小師妹,快下來?!?/br> 他熱情招手。 鐘意支起來腰肢,疑惑地看著他,“你們在做什么?” 陳俊寧指了指外面,“我聽說大明星過來玩,趕緊來湊個熱鬧?!?/br> 大明星? 哪來的大明星? 鐘意眨了眨眼眸,便扶著樓梯欄桿,匆匆抬腳走了下來。 剛走到最后一個臺階,聽到熟悉的說笑聲。 “我看過你的戲?!?/br> “是么,看過什么?” “漢朝那個,那個什么來著?” 施玨款款坐下,兩手搭在膝蓋上,姿態(tài)別提多淑女,“楚楚?” 鐘商言嘴角帶著笑意,“對對,就是那個?!?/br> 施玨長發(fā)披肩,抖了抖肩膀,笑盈盈點頭,“那確實是我了。” 說話間,聽到腳步聲,施玨和鐘商言紛紛側(cè)頭,看到鐘意從樓上下來。 鐘商言擺擺手,使喚著鐘意,“來的正好,剛買的新鮮水果,你拿到廚房讓阿姨切一下。” 明星果然是明星,就連鐘意這種平常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孩子,都被鐘商言這么使喚。 鐘意撇了撇嘴,拎上東西,轉(zhuǎn)身去廚房。 經(jīng)過客廳,看到一抹熟悉背影,腳步頓住。 顧遂和賴司硯坐在客廳內(nèi),顧遂低著頭,正在跟賴司硯聊什么,賴司硯覺察到視線,看過來。 顧遂端起來茶杯喝了一口茶,笑呵呵問鐘意:“比賽的事,準(zhǔn)備的怎么樣?” 鐘意默了一下,反問:“你們大半夜不回家睡覺,來我家做什么?” 顧遂笑笑,把事情都推到鐘商言身上,“還不是你哥,知道我與司硯和施玨在一起,非要邀請我們過來秉燭夜聊,盛情難卻呀。” 鐘意唔一聲,還是大明星有面子。 就連鐘商言都逃不過施玨的美貌。 她突然想到什么,目光不由地,打量賴司硯。 之前施玨表白被拒,還以為兩人再無交集,這才幾天,又混到一起去了? 不知目光太直白,還是賴司硯太會洞察人心,鐘意只是這么淺淺一掃。 賴司硯就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淺聲解釋:“今晚和施小姐出來談工作,比賽的事?!?/br> 鐘意揚了揚眉梢,冷漠道:“你跟我解釋什么?!?/br> 說完拎著水果,轉(zhuǎn)身去廚房。 廚房內(nèi),阿姨正忙著弄rou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