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藏以后 第2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故意純情、重回九零她靠科研暴富了、社恐只想退圈[穿書]、穿成亂世里的大美人、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劇本、沙雕替嫁,天天暴富、重回年代:小甜包她撕了炮灰劇本、好男人他有神豪系統(tǒng)[快穿]、金殿藏嬌、我成了萬人迷文里的壞女配
“對,誰都不喜歡。”鐘意說著,手握住門把,準(zhǔn)備把房門帶上。 豈料鐘米雪攀上門框,露出來一雙晶亮的,一看就知道沒被社會毒打過的,清澈眼眸。 “你真的,誰都不喜歡?” 鐘意抿了抿紅唇,抬起來眼皮子,看向她。 默了默才說:“睡不著嗎?”她招手,“把你這次摸底考試的試卷拿出來,我們研討研討?” 果然,鐘米雪一溜煙跑了。 作者有話說: 二非:二更十點 第22章 這是婚戒 “參加比賽還要簽違約協(xié)議?你怎么那么多要求?” “現(xiàn)在設(shè)計師們怨聲載道的, 都在表達(dá)不滿!” “一個協(xié)議,給我增加了好多工作量!”顧遂掐著腰擦了擦額頭汗珠,“我說, 能不能不簽?” 賴司硯捏著手機, 端坐在沙發(fā)上, 晃動著手中玻璃酒杯,“要簽。” 顧遂不耐煩地扯了扯衣領(lǐng), “你在哪?” 賴司硯呡一口白蘭地,望著里面融化的冰塊, “酒吧。” 不說在酒吧還好,這么一說,顧遂更是滿腹抱怨,“我在這忙死了,你還有心情去酒吧?” 酒吧內(nèi)燈紅酒綠,舞池內(nèi), 男人女人風(fēng)姿搖曳。 不遠(yuǎn)處的老板位, 純黑色的玻璃酒桌旁,名不見經(jīng)傳的駐唱女歌手,登臺助唱。 賴司硯放下酒杯, 直接把電話掛斷。 他閑坐片刻,酒吧內(nèi)的銷售總監(jiān),帶了幾個人,撥開人群過來。 “賴總大駕光臨,怎么也不提前知會?” 賴司硯笑意溫和, 只問他們:“我找長相思小姐, 她在嗎?” 總監(jiān)“哎呦”一聲, 似乎有些為難, “施總現(xiàn)在是女明星,不便混跡這種魚龍混雜的場所,要不這樣,您先去樓上包廂,我現(xiàn)在就去打電話?” 賴司硯沉吟少許,才點頭。 半個小時后,一輛房車停在酒吧門口,隨后車門推開,下來一位身材又高挑又纖細(xì)的姑娘,踩著白色老爹鞋,頂著一頂白色鴨舌帽,面戴口罩,一枚純黑色墨鏡,把本就小巧的臉龐,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 她幾乎是飛奔上樓,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微微喘息。 助理跟上來,卻見施玨反而停在門口,沒有直接推門。 “施姐,怎么了?” 纖細(xì)的手撫上胸口,口罩內(nèi)的聲音,有些悶悶的:“緊張。” 助理噗嗤一聲笑了,“您什么大場面沒見過?怎么就緊張了?” 施玨摘下來口罩和墨鏡,“你懂什么。” 她理了理發(fā)絲,深吸兩口氣,才握住門把手,推門而入。 賴司硯立在沙發(fā)旁,正仰著頭欣賞墻壁上的畫,是一幅極簡的抽象油畫,名曰《我的世界》。 凌亂的斷、肢,猩紅的指甲,無論從構(gòu)圖還是色彩,都充斥著壓抑、黑暗,在無奈中掙扎的撕裂感…… “這是石見的作品,一個很神秘的年輕畫家,”施玨推開門,緩緩走進(jìn)來,然后捏起高腳杯,和一支香檳,倒了一杯,朝賴司硯遞過去,“前期作品都透露著溫情和陽光,后面不知經(jīng)歷了什么,充斥著病態(tài)和陰郁……這是封筆之作,駭人,扭曲,讓人毛骨悚然,從那以后就人間蒸發(fā)了……” 賴司硯頓了頓,目光抽離,落到施玨身上。 默然片刻,才抬手接了香檳。 臉色有些沉,“或許我應(yīng)該早看到這副畫。” 施玨覺得氣氛莫名有些壓抑,忍不住說:“你喜歡嗎?喜歡的話,就送給你?” “不用,”他往后退兩步,坐進(jìn)沙發(fā),垂落的發(fā)絲遮擋了情緒,讓人看不透在想什么,“任何一個畫家,最希望的,應(yīng)該是自己的作品能被更多人看到,被欣賞,這里迎來送往,位置很好。” 施玨眼眸慢慢抬起來,小心打量著他,“我剛才見你盯著看了許久,還以為你喜歡……” 賴司硯這才抬頭,“對,我很喜歡,但并不是我喜歡就行。” 施玨有些聽不懂,疑惑地擰起來眉梢。 “你總愛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賴司硯頓了頓,放下酒杯,雙手交扣,尾指上的戒指,在明亮的燈光下,閃爍光芒。 他說:“我這次找你,是來談代言的。” 施玨目光凝在賴司硯尾指的戒指上,愣愣出神,“要不然這樣,你把尾指上的戒指送給我,不管什么要求,我都答應(yīng)……” 賴司硯愣怔,眼眸睇過來,然后順著她的目光,落到自己尾指上。 “施小姐喜歡,不如寫進(jìn)合同,隨便送什么價位,”他低頭轉(zhuǎn)了轉(zhuǎn)素環(huán)戒指,委婉拒絕,“我手上這一枚,并不值錢。” 施玨抬起手,指了指他的手背,“我就想要這一個。” 賴司硯斂眉,“這一枚不行。” 施玨問:“為什么?” 他答:“因為這是婚戒。” 這是婚戒,結(jié)婚的時候相互交換,離婚的時候各自歸還。 只是特別巧,鐘意的無名指很纖細(xì),戴在他尾指上,剛剛好。 是以從離婚那一天起,賴司硯就戴在了自己手上。 不多時。 施玨從里面,略微失態(tài)地匆匆跑出來,低了頭,撥開助理順著臺階就走。 “施姐,外面人很多,小心被認(rèn)出來——” 一聲低喚才讓施玨回神,她抬手,拂去眼角淚痕。 隨后助理就跟了上來,遞帽子,披外套,她從始至終情緒低落,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直到包裹嚴(yán)密,施玨才抬腳往外走。 “你說我是不是很可笑?” 她仰著下頜問助理。 “施姐,我說話可能只會讓你傷心。” 施玨停下腳步,“你說,我就應(yīng)該更傷心才行。” 對方沉默了會兒,“如果他喜歡您,怎么可能兩年多都沒來過一次,您這么明顯的暗示,換作誰都能看出來啊……” 施玨深吸一口氣,走兩步突然又站住腳,負(fù)氣說:“你回去告訴他,代言可以,我可是很貴很貴的,只要有錢,什么都好說。” 說完彎腰上了車,用力把車門拉上。 * “小西施”正式入駐星凝,成為星凝全球代言人,自然,截至目前為止,也是星凝的第七位代言人。 小西施第一次到公司拍宣傳片,門口迎賓列隊,接待她的規(guī)模,嫣然有未來顧總夫人蒞臨的陣仗。 鐘意在走廊盡頭驚鴻一瞥,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美人胚子”。 施玨一瞥一笑,仿佛讓天地黯然失色。 她看得出神,不知何時秦總監(jiān)站在身后,抱起手臂說:“小鐘,有這么好看?” 鐘意眨著眼眸,“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漂亮的人,誰都想多看幾眼啊……” 她說完緩了緩,才意識到是秦一然的聲音,立馬低下頭,“秦總監(jiān),您走路怎么沒聲音?” 秦一然笑說:“走路有聲音,不就影響你看明星?” 鐘意很不好意思,好在秦一然掃了一眼,頗認(rèn)同:“不過你眼光不錯,她確實還可以。” 大概漂亮的女孩,容易讓人心生憐憫,鐘意忍不住維護(hù),“還可以,那您覺得,什么樣的叫漂亮?” 秦一然背起手,故作深沉地思索一陣兒,然后笑吟吟看她,“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大概我過了,只看皮囊的年紀(jì)。” 鐘意心想,這真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 你怎么就知道,人家好看的皮囊下面,沒有一個有趣的靈魂? 不過什么鍋配什么蓋,你就算看上小西施,小西施也不一定看得上你。 她撇了撇嘴,抱著資料準(zhǔn)備離開。 剛走沒兩步,就被秦一然叫住。 他說:“回來。” 鐘意回頭,“怎么?” 秦一然笑吟吟地,“你剛才撇嘴,是不屑?” 鐘意淺笑,“我怎么敢……” 就聽秦一然說:“昨天給你的圖紙,今天下班之前——” 秦一然話音尚且未落地,帶著墨鏡,踩了高跟鞋的施玨走過來,經(jīng)過鐘意和秦一然身邊,突然停下腳。 她勾下墨鏡,余光輕描淡寫從鐘意臉龐掠過。 紅潤唇瓣動了動,隨后對身后的助理低語。 交代完以后,披著外套徑直離開。 然后助理就走過來,對顧遂說:“顧總,施姐說,她覺得這位女員工有些眼緣,今天晚上有酒會,希望借她用一下,幫忙端茶送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