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藏以后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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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整個懸空,上半身閃了一下,立馬被嚇到,兩條手臂趕忙勾住他的脖頸。 一晃一拉,兩人距離一瞬間更近。 她不知是呼吸不暢還是驚慌過度,臉頰更熱更紅。 頓時有些狼狽,沒幾斤重量的身段,深吸一口氣,軟弱無力的時候,還試圖挑戰(zhàn)男女體力的懸殊,“放我下來…我有腳……” 賴司硯低沉性感的聲音,在她頭頂警告:“藏好,否則被秦總監(jiān)他們看到,你可能會百口莫辯。” “到時候再傳出來一個——星凝集團職場新人,借著商務(wù)酒會對賴氏高層投懷送抱什么……屆時,別人問我是不是真的,我就只笑笑。” 鐘意這么要面子的人,立馬就安分了。 眼看走到人來人往的院子中央,趕緊扯了賴司硯的西裝,一把兜頭蓋上。 她病懨懨枕著他的肩膀裝死。 “投懷送抱,你戲真多。” “說起來投懷送抱,”他抬著下頜目視前方,一路走來氣息平穩(wěn),“我怎么記得,鐘小姐確實做過這件事……” “……誰沒有過年少無知!” “果然啊,”他挑眉淺笑,“還是無知的時候可愛。” 作者有話說: 二非:50個紅包呀 第12章 中央空調(diào)逮誰暖誰 顛簸感讓鐘意胃中隱隱翻涌,想到自己此時此刻就在賴司硯懷中,空氣不流通,臉龐更紅。 提起來投懷送抱的事,鐘意只覺得狼狽。 所以你看追求別人的時候,千萬別這么下三濫。 要不然某一天分開了,還得頂著過去的事被笑話。 現(xiàn)在看那個時候,鐘意也覺得真是有病,有大病。 怎么就看了一眼,非他不嫁呢? 埋頭他胸膛,指尖抵了他的衣料,隔了一層薄薄襯衫,體溫的熱度,透過布料傳遞到指尖。 她抓緊賴司硯的襯衫。 報復(fù)性說:“哦,我記得離婚前一晚,某個恬不知恥的人也曾給我發(fā)消息,說要履行夫妻之間最后一次義務(wù)。” 賴司硯腳步果然頓了頓。 雖然鐘意不知他臉色如何,不過可以想象,一定很精彩。 鐘意是怎么回他的? 鐘意愕然許久說—— 說話放尊重點,你神經(jīng)病啊! 當時賴司硯臉色也一定很精彩。 安陽得知以后,還哭笑不得,說我終于知道賴司硯為什么對你這種折磨人的小妖精上頭,你這種類型,才能讓男人體會到什么叫愛,什么叫虐。 因為她的愛和討厭,都是那么鮮明不加掩飾。 今夜。 鐘意穿了一件兩段式中長裙,看上去比較規(guī)矩清爽的款式顏色。 只是沒想到會被這么橫抱著,裙擺往上走。 露出來一大截又白又細,讓人挪不開視線的小腿。 賴司硯出來之時,懷里多了一個人,頭上蓋著外套,縮著身子一動不動。 一路從私廚餐廳走到停車位,引來路人頻繁側(cè)目。 就是因為看不清賴總懷里的姑娘,只能對著那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浮想聯(lián)翩。 換作別人也就算了,賴司硯潔身自好到,這些年都沒什么緋聞,可以想象今晚這么一幕,有多炸街。 李澤林打開車門,賴司硯彎腰俯身,把鐘意送進車里。 外套被拉下來,鐘意表情不自然地,抬頭掃了賴司硯一眼。 才掃到他流暢的下頜線,立馬轉(zhuǎn)開頭,很自覺轉(zhuǎn)身,晃晃悠悠往車那邊爬。 這么一個簡單動作,已經(jīng)讓她呼吸起伏,比剛才更頭暈?zāi)垦!?/br> 肺里灼熱瘙癢,一陣兒接著一陣兒的咳嗽。 賴司硯看她一眼,摸了礦泉水瓶擰開,扣住她的肩膀,二話不說又把人拉過來。 她抬頭,瓶口就遞過來,男人的聲調(diào)低穩(wěn)而耐心:“來,喝水。” 鐘意被迫揚起脖頸,下一秒,涼涼的水順著喉頭往下。 冰涼舒爽,恰到好處的緩解她的不適。 鐘意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淺淺的喟嘆,合上眼眸貪戀無比。 來不及咽下的水,順著脖頸線條滑下來,流入衣領(lǐng)。 身后李澤林發(fā)現(xiàn)不對勁,忍不住好奇往里面看。 “鐘小姐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賴司硯就這么攬著她的肩膀,垂著頭凝著她耐心喂水。 “嗯,喝酒的緣故。” 李澤林被賴司硯如此溫柔的舉動弄得怔了怔。 以前就知道鐘意在賴司硯心里地位不一般,不過也沒親眼瞧過,到底怎么不一般。 只知道當初蘇賴兩家不顧賴司硯的反對要聯(lián)姻,賴司硯一怒為紅顏,玩起來私奔。 三天后再回來,就成了已婚人士。 差點把賴董事長和吳董事氣死,賴司硯在大雪天長跪兩個小時,死不認錯。 為了一個女孩子不管不顧的勁兒,讓李澤林著實佩服。 李澤林反應(yīng)片刻才想起來上車。 而鐘意喝了水,咳嗽也沒那么劇烈。 兩人緊緊想貼,賴司硯胸膛的溫度,透過淡薄的布料,傳遞到她的后背。 鐘意低下頭默然片刻,輕推了推他。 賴司硯順勢松手。 她軟綿綿歪向另外一邊,額頭抵著車窗玻璃,落下來一條縫,冷風(fēng)拂面而來。 他合上車門,擰上瓶蓋,彎腰丟到副駕駛座,“不冷?” 說完就探過來身子。 鐘意擰眉,有些嫌棄,“我不想關(guān)。” “會感冒。”他在耳邊說了這么一句,就不容拒絕直接關(guān)上。 鐘意眨了眨眼眸,語氣有些不悅,“我連開個車窗的權(quán)利都沒有?” 賴司硯動作一滯,大抵對有主見的鐘意有些不適應(yīng),抽回來手臂看她,“喝了酒,吹涼風(fēng)會感冒。” 鐘意側(cè)過去頭,目光落到窗外。 倏然想起,賴司硯一向都喜歡管著她,事無巨細管著她,哪怕喝個冷飲,都要報備,否則被他發(fā)現(xiàn)就要從冷飲對人體的危害,到她上次例假痛不長記性好好清算一遍。 那個時候鐘意都會笑瞇瞇聽著,聽到了抱著他的手臂撒個嬌,然后纏著他賣慘,說盡好話,才能喝兩口。 因為那個時候,鐘意覺得賴司硯的溫柔,是只屬于她一個人的。 而現(xiàn)在,賴司硯只是強制性關(guān)個車窗,鐘意都會覺得,獨立自主的意愿被限制了。 “算了,你的車你做主。” 忍了忍,語氣輕飄地繼續(xù)說:“但是以后能不能收一收你的事無巨細,讓我覺得困擾……” 賴司硯不解,疑惑看過來:“困擾什么?” 鐘意垂了頭,“你對所有女人,都像個中央空調(diào)似的溫柔,累不累?” 如此嘲諷,他臉色果然沉下來。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 賴司硯臉色不悅,周身氣勢駭人,冷冰冰的臉龐,就差寫上他現(xiàn)在“不高興”三個字。 鐘意也不自討沒趣,輕垂著眼眸。 指甲有一下沒一下的,扣弄安全帶。 直到不遠處,鐘家院子里的燈火若隱若現(xiàn)。 賴司硯的目光才從窗外抽離,睇她一眼。 語氣和方才比,溫柔盡失,多了一分嘲弄:“我在你眼里,是這么有閑情逸致,像中央空調(diào)一樣,暖這個暖那個?” 她不回答,也不看他。 賴司硯皺了皺眉宇,提高音調(diào),“問你呢。” 鐘意不想抬杠,就敷衍說:“或許吧,只要以后別暖我就行。” 賴司硯胸膛起伏不定,臉色更加陰沉。 沉默這片刻,車子到了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