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我女朋友和她弟弟的黃謠
婚禮進行曲響起,燈光聚集到一地,門侍將耀供門打開,陳迦就站在外面,面對臺上的裴雙城。潔白的拖尾婚紗,如同一朵盛開的花朵,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婚紗的款式極大,遮蓋住了她的孕肚。 盛裝和自信讓她成為了全場的焦點,宛如一顆閃耀的明珠。 陳迦沒有父親,所以她自己提著裙擺走到臺上,一步一步走向承載了他青春的男孩。 裴雙城臉上看不出喜怒,上前兩步牽起她的手。 “雙城,我終于嫁給你了。” 十指相扣,激流的血脈傳到指尖,呼吸亂頻,連血管都在膨漲。 司儀穿著黑色的正裝,別著象征著新人幸福的胸花。 臺下歡聲雀躍的聲音,和裴雙城的臉色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親愛的朋友們,大家晚上好!我是今晚的司儀,很榮幸能和大家一起分享這一對新人的人生大事。歡迎大家,也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這場婚禮,謝謝你們!” 司儀開口,裴雙城的臉上才顯出別樣的表情,勾了勾唇,好戲開始…… “陳迦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給面前優秀的青年?無論貧窮還是富貴……” 話筒遞到陳迦嘴邊,她含著淚顫抖著唇出聲:“我愿意…” “裴雙城先生,你是否愿意迎娶對面美麗的女士?愛她忠于她,無論富貴,貧窮,年輕,衰老,你都與她長相廝守,共度白頭。” 臺下的人都屏著呼吸,攢著勁慶祝裴雙城開口后的歡呼。 “………” 時間一秒秒過去,裴雙城還是盯著眼前的人,不吐片語,司儀和陳迦的笑容漸漸落下。 臺上的女人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扯了扯他的衣袖,收著音對他說。 “雙城,回答啊。” 裴雙城環顧了一下四周的賓客,大部分是陳迦家里的人,和裴趙兩家頂重要信得過的親戚,以及高中交好的好友。 他略過jiejie和父母的臉,視線對上門口一個門侍的目光,門侍向他點了點頭。 裴雙城從司儀手中接過話筒,看著陳迦一字一句的吐出。 “我不愿意。” “雙城?” 陳迦的手從她的衣袖口滑下,不懂他的cao作,迷疑的看著他走向臺子正中央。 男人又重復了一句:“我不愿意。” 他低眸看了一眼陳迦的肚子:“我不會讓野種進我們裴家的大門。” 臺下寂靜無聲,安靜到讓人窒息,似乎每人都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陳迦腦子里像高速運轉的兩輛貨車突的碰擊,撞爛的汽車零件帶著血滴砰濺開來。 門侍把門打開,放進來了一批人,別人可能不認識,但陳迦再熟悉不過,是她每一任炮友。 人很多,有高有矮,也有外國人,甚至有人的年紀都能當她爸。 她定睛看去,什么都明白了,裴雙城早就知道了,忍氣吞聲到現在就是為了給她致命一擊。她瞪大雙眼,搖著頭,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裴雙城把話筒遞給其中一個炮友代表。 男人走到,陳迦面前問她。 “你想帶著我的孩子嫁給誰?” 陳迦現在已經完全傻了,只會搖著頭嘴里一直重復著懇求,懇求他不要說出下面的事實 “不…不要。”她嘴里囁嚅著。 男人旁若無聞,走到臺上最顯眼的位置,對著臺下的觀眾說:“或許我得這樣說,你打算帶著我們的孩子嫁給誰?” 他把“我們”兩字咬的極重。 “對,可能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孩子,因為她懷上這個孩子的時候,我們幾個都在……” 長輩或許并沒有聽懂男人話里的意思,也或許是聽懂了并不敢去相信去接受,但繼而男人又說的露骨。 “這個孩子快5個月了吧,5個月前讓你在床上爽的是我們,為什么你要讓我們的孩子落到別人的姓。你以為你把他灌醉,就能理所應當嫁到裴家了嗎?” “灌醉……” 雙手環臂的裴歡夢正看著這場好戲,聽到后抬頭有點不可思議的看了弟弟一眼。弟弟挑眉看她,無聲的說“你看,我是清白的。” 裴歡夢撇嘴白了他一眼。 男人指著裴雙城又扭頭去看陳迦。 “你當時根本和他發生關系,你別忘了,他在你家那天,你還隔著手機讓我網調呢,對著屏幕給我自慰。脫光了衣服對著我,讓我看你的胸,看你的xue口……” 沒錯,那天被裴雙城喊的人名震驚,不敢妄動他,但看得到吃不到,她身體癢的很。 男人往后揮手一指,偌大的LED舞臺屏幕出現了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躺在四五個男人身下呻吟 。 面目嫣紅,淚光閃爍,臉上的快感沖擊出屏幕,下xue被cao干著,嘴里還含著黑紅的yinjing。 臺下瞬間炸鍋,但吵鬧的幾乎都是陳家那些“沒見過世面”的農村婦女。 或許裴趙兩家也會震驚,但畢竟是官商之家,這種事早已見多,再震驚也是在質疑裴家公子怎么會和這樣“妓女”搞在一起。 事實擺在眼前,臺下的人也開始謾罵起哄。 “呀!她家閨女咋是這樣的人呀!” “哼!讓她再顯擺!沒想到就是個爛貨,還想著碰瓷嫁入豪門!做夢!哈哈哈哈哈……” 嘲諷的聲音極大,一句句都傳到陳母的耳朵,陳母兩步從臺下爬上來抓著陳迦的頭發就要打:“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個賤貨!把我的臉都丟盡了!你讓你哥哥再怎么找媳婦!?” 陳迦任她拉扯著,全無表情,像個被任意擺弄的喪尸娃娃。 她看向裴雙城,男人插兜看著她,像是欣賞出自他手的作品。 “啊!裴雙城!!!” 陳迦推開母親,把手捧花扔到還在運作的屏幕,提著裙擺,頭發被抓的散亂,狼狽的走向裴雙城。 咬牙切齒的說:“我們這么多年感情,你一定要把我毀了嗎?” 裴雙城偏了一下頭,挑眉不語。 “好,好啊…你這樣搞我,你也別想快活。” 她奪過男人手中的話筒,往后捋順了一下頭發。 “要論惡心,誰比的過你們家啊!你們裴家人還不知道吧!裴雙城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和裴歡夢,和他親jiejie上床!他們背著你們早就搞在了一起,他們一直在luanlun!!!” 陳迦說完對著裴歡夢勾唇一笑,像是打了勝仗,后又死死盯著裴雙城,對他挑釁。 你無情別怪我無義,惹了我我一定會和你們同歸于盡。 可男人卻沒露出一點恐慌,反而輕蔑的看著她,嘲笑她像一個小丑一樣。 消息的震驚程度早就超過了屏幕上的爆料,全場鴉雀無聲,所有的目光都向臺下裴歡夢投去。 “她…她在說什…什么啊?” 裴母愣了好一會,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她挪著腳步冰冷的手攀上女兒的手臂,神疑的溫著女兒,想確定臺上的女人是不是瘋了。 裴父也惡痛的盯著眼前的女人,像是一頭追獵的雄獅,他顯然也是不信,只以為是陳迦走投無路的伎倆。 裴歡夢還是那樣鎮定,狡兔死,走狗烹。她早就想到陳迦會跟弟弟玉石俱焚,她覆上母親的手安慰。 “狗急跳墻罷了。她自己覆滅了,也想把我們家拉下水,媽,你別聽她胡說,我來處理。” 她向溫宥霖使了個眼神,意思是該他出手了。 溫宥霖從后臺不緊不慢的繞過去,順手拿了個話筒。 人為來臺聲先到,聲音富有磁性,低沉好聽。 “虧你想的出來這樣的損招,陳迦。我們也算久相識了,臺下的某些同學我想你也都認識。” 溫宥霖走到她面前:“我高中就和歡夢在一起這是人盡皆知的事,你現在拿我女朋友造她和她弟弟的黃謠,你不覺得這是你垂死掙扎的報復嗎?” 男人轉身面對臺下,主要是高中的那些同學。澄清。 “別人可能不知道,但好在我們感情穩定,在一起時間長,很多人都是見證著我們一步步走到現在的,也可能是我身形外表和裴雙城看起來有些相像才讓你產生這樣的錯覺,但是你剛剛的話真的很沒說服力,最起碼你得拿出證據吧,無憑無證空口白牙的造謠,你覺得誰會信你?” 陳迦錯愕的看著溫宥霖搖著頭一步步向后退。她確實在高中就聽裴雙城說過他jiejie和溫宥霖談戀愛了,但過了沒多久就分了。 裴歡夢那次突然把溫宥霖帶回家的時候她還在暗喜,暗喜他們倆舊情復燃了,沒想到是在這等著自己。 “就是啊,陳迦。你自己做錯了事竟然還這樣污蔑人家姐弟。” “對啊,歡夢當時和宥霖在一塊的事我們誰不知道,虧你也能編的出來。” “呵,這不是狗急跳墻了嗎?想著也得跟人家男方找點事,但你說你找誰不好,非得說人家親jiejie,這怎么可能。” 臺下傳來高中同學和親戚鞭撻的聲音,像是給裴雙城姐弟護起的保護罩,反擊的技能都一泵一泵攻在陳迦身上。 “不是…不是…你們不懂。” 她搖著頭,理屈詞窮,她知道現在自己已經步入姐弟倆設計好的圈套了,她再解釋也是瀕死之際的苦苦掙扎罷了。 本以為自己手里有裴雙城的把柄他終會顧忌著自己,沒想到她再怎么斗都斗不過他。 陳母現在臉都丟盡了,她故意叫來多家親戚,就是為了見證自己的女兒攀上了高枝,能讓她在村里揚眉吐氣,也能給他兒子找個婆娘。 現在卻被當面的抨擊,她以前的死對頭也都坐在底下,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就等著看她的笑話。 她把怒氣都撒在陳迦身上,惡狠的推了女兒一把罵了句:“你個賤東西!我們陳家沒這樣的人!” 說完她就下臺,拉著兒子就往外走。 底下的人還沒動的打算,都想接著看這場好戲,最后還是裴父安排人把賓客都請出去,一個個都好生致歉并送走,還拿了伴手禮。 陳家親戚確實都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家子氣,都諂媚點頭哈腰的致謝,走之前還不忘順著裴家的心意詆毀陳迦兩句:“他家女兒本來就不是好東西,她媽在我們村也沒什么好名聲,你們家攤上這玩意真是倒霉,不過你們也別生氣,她以后在我們村里是混不下去咯。” 把cao縱者轉變成受害者的身份,裴雙城做到了。 ———————— 晚上可能還更! 哈哈哈哈,晚上多更點,清明節要去淄博吃燒烤啦!可能會請兩天假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