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TM拿你和我姐比!(微H)
陳迦來到M國后經(jīng)常混跡各個娛樂場所去尋找和他長相相似的人。 代入他的臉和他們不分場合的纏歡,zuoai。 就在前幾天,她在M國的一所酒吧里看到了裴雙城身影。 當時她正在被一個外國人舔胸,插xue。還以為自己思念過度出了幻覺, 她眼里含滿媚情,細頸后仰,半躺在吧臺上。 男人薄情的眼神漂過來看到她,俊唇微勾,笑著垂首,搖了搖頭,像是無奈。然后轉頭向門口走去。 她兀然清醒。 裴雙城! 是他,不是幻覺,他來M國了。 趕忙推開身上匍臥的男人,整理好衣服,疾走出門。 裴雙城沒走,或許知道她會追出來。 他就站在路燈下,薄唇夾著香煙,眼簾圍繞出一縷縷青煙,掩飾他失望消極的面容。 陳迦追出去后,有一絲恍惚,男人站在那里,依然是年少的模樣,仿佛還是幾年前在樓下,等自己的那個男孩。 她跑過去,伸手去抓他的衣袖,眼神還帶著事后的媚態(tài),嬌嗔軟語喊他 “阿城……” 裴雙城在她伸出手時,往回退了一步,躲開了她的接觸。 他看著她,猛吸一口煙,然后在用手指捻滅。 “你還是死性不改啊……” 他輕蔑的盯著她,那種眼神,她只在他們第一次相見時,欺負他的黃毛臉上看到過。 泫然淚泣,懊悔莫及。 她手還僵在半空,蠕動著嘴唇,不知該說些什么,解釋已經(jīng)顯得蒼白無力,他親眼所見又怎么會信。 陳迦愣了一會,是故無虞的看著他 “雙城”她說“我們聊聊吧…” 他們去了一個便利店,這里沒酒吧那么yin亂。 “你為什么會過來?”陳迦小心翼翼的昵盯著他,想從他口里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找你。” ……… 鼻翼突酸,吞聲忍泣。 聽到了。 但她并沒這么開心,因為她已經(jīng)爛透了。 她也深知,他不會再接受她了。 “嗯”她低首,掩飾淚意“你這幾年過的還好嗎?” 他們無話可說,陳迦知道。 但她總覺得這是難得的機會,她要抓住,他們之間不能這么輕易結束。 裴雙城看她的鎮(zhèn)定也是微微一愣,本以為他會哭天喊地的求他。 他并不是喜歡女生這樣,只是想證明她心里還有他,她是愛情的背叛者,她不能輕易發(fā)放下。 他坐正了身子,認真的回答她 “還好,你呢?” “我也挺好。” ……… “剛來嗎?”她微笑,像是在對待朋友“既然是來找我的,那我就僅僅地主之誼,請你吃飯吧!” 裴雙城輕疑,他沒穿越,她也沒失憶吧…… “好。” 遲來的分手飯…… * 第二天裴雙城是在陳迦床上醒來的,昨晚他忘了發(fā)生了什么。 只記得M國的酒很烈,陳迦的床很軟,而他…心里好想jiejie…… 陳迦看到他醒來,走到床邊對他說。 “阿城…對不起,這是你欠我的” 裴雙城閉眼不想面對,自從他和裴歡夢當炮友之后,就再也沒有別的女人。 “陳迦,你這樣只會讓我惡心。” 陳迦站在床頭,強忍淚意,昨晚他喝多了,她扶他回來,她不想趁人之危,可她真的好愛他啊!愛到一次次不顧尊嚴,愛到把自己埋進塵埃。 她把他放到床上,低頭正要吻他。 他嘴唇蠕動,輕吐出了兩個字: “jiejie…” 她被這個消息震驚得不知所措,瞠目結舌定在原地。 他知道裴雙城有個雙胞胎jiejie,她見過,女生溫文爾雅,知書達理。是所有男人都喜歡的類型。 一個男人在醉酒的狀態(tài)下,呼出一個女生的名字,任誰也會多想。 她想她是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有震驚,但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狂喜。 這是裴雙城的一個把柄,一個軟肋…… “惡心?”她接住他厭惡的眼神說“雙城,我們都惡心。” “我是不干凈,但你呢?” “我?”裴雙城聽到她這樣問,嗔怒的盯著她“我至少從不亂搞男女關系。” “嗤,是啊,因為…”她頓了頓“你luanlun…” 裴雙城深眸猩紅,嗓音暗啞,猛地起身抓住她的衣領。 “你說什么!” “阿城…你連自己的親jiejie都能cao,為什么不能和我心甘情愿的做一次?” 裴雙城一把把她甩到沙發(fā)上 “別TM拿你和我姐比!” “哈哈哈哈哈——” 陳迦在沙發(fā)上突然狂笑,笑出眼淚,笑到扶腰。 裴雙城覺得她就是個瘋子,起身要走,陳迦出聲威脅 “你不怕我說出去嗎?” 他轉頭看她 “證據(jù)呢?”他才不怕聲名狼藉“你這叫誹謗吧。” “不需要證據(jù)”陳迦走向他“哪怕只是留言就足夠讓一個女生身敗名裂了…” 她咬著牙加重身敗名裂四個字。 裴雙城微愣,秀眉緊蹙,開口 “目的?” “什么?”陳迦不懂。 “你的目的?”他坐到沙發(fā)上“就是為了讓我cao你?” 陳迦轉身面向他,明明是俯視他,可他與生俱來的氣質,讓她不寒而栗。 她走到他腿前,扒著他的腿,柔荑覆上他的襠部,抬眸看他的臉色。 他還是那樣的寡情,像盯著一堆垃圾一樣垂眼看自己。 她沒理會,拉開褲鏈,拿出他的yinjing,這是他第一次見到他的東西。 一股莫名的淚意被忍住,她顫抖著靠近,張開小嘴,含住。 見他沒阻止,吞吐的更賣力,次次深喉。 “嗡—嗡—”聲響起。 他在口袋掏出手機,陳迦鮮明的看到,他在看清來電人后,眼里的冰冷蕩然無存。 她知道,是裴歡夢。 果然,那邊掛了電話后,他把她從腿邊拉起,整理得當褲子,對她說 “好了,你走吧” 就像是一個沒感情的飛機杯,用完就丟。 她問他誰給你打的電話,她明知故問。 他轉過身盯著她,眼眸深邃,盛氣凌人。 薄唇微啟吐出兩個字 “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