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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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蜜藏好藥出來,見幺叔坐在八仙桌一側(cè),吃西瓜都是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薄片,吃的斯文,即便有汁水流出來,都是拿帕子擦嘴后再吃。 而蹲在門檻上的大堂哥,不僅瓜片厚,汁水橫流,不僅臉上有,就連手背和手腕,都沾上紅色。 而且,吃的呱唧作響。 田蜜暗嘆,人和人的區(qū)別,怎么會這么多? 平??此圃频L(fēng)輕的人,做那事陰狠sao浪像頭狼。 看似什么都粗獷的人,做那事卻羞怯的如小羊羔。 西瓜在桌上,就在幺叔跟前,田蜜不敢去。 她怕幺叔忽然發(fā)瘋,摸她一把,一旦被大堂哥看見,那可怎么好? “你看我們做什么?快吃啊,我給你也是切的薄片,幺叔說的?!卑压先可献詈笠稽c紅啃下,瓜皮一個圓弧,扔進垃圾桶。 見堂妹還呆愣著,田剛急促起身,去給堂妹拿。 田蜜吃西瓜時,緊挨著大堂哥蹲在門檻上。 即便她最不喜歡這種樣子,可也不愿去坐椅子。 兩人頭挨著頭,攏耳朵說話。 “蜜蜜,你好像很怕幺叔?” “不是,我喜歡粘你?!?/br> “哦,我也喜歡,可我娘不讓我太粘你,說怕你懷了身,在村里不好聽。” “······”傻蛋,這是一回事兒嗎? 田蜜翻白眼,狠狠咬下一口泄憤。 聲音雖小,坐在堂屋上首的田銳鋒依舊能聽見。 他始終緘默,吃完西瓜,把自己的跟前收拾干凈,故意不走大門,從后院回了自己房。 小妮子,太怕他,要悠著點。 他有正經(jīng)事要做,分開幾天也好。 搞定那房子的事,得要他去跑手續(xù)。 因為他是殘疾軍人,政策上有優(yōu)惠,這樣的好處,不用白不用。 四日后。 田家外出的男人們回來了。 是一輛大汽車送回來的,車上裝著大大的機器,村里幾乎一半的壯勞力出動,用了好幾個比腰還粗的木杠子,才把機器卸下,抬進房子里。 村口那棟房子,已經(jīng)是田家的。 村民們沒誰敢說話,這房子是公家的,可現(xiàn)在公家把它賣給田家,好像也沒什么不對。 既然請人幫忙,就要張羅吃飯,更何況后續(xù)還要維修房屋,還要做宣傳,都少不了人手。 劉娥前兩天就開始準備酒rou菜,田蜜也因暫時擺脫幺叔后輕松不少,有說有笑幫忙。 當(dāng)天中午,田家的飯桌,直接在新房子前,擺了五桌。 新房子那沒廚房,也不方便,田剛借了倆板車,田蜜和他負責(zé)運送飯菜。 田銳鋒遠遠地在那棵那夜荒唐過的桂花樹下站立,路過的村民和他打招呼,他也只是淡淡點頭。 見兩人眉眼帶笑過來,眼神直勾勾看向正嬌嗔捶打堂兄肩膀的人。 幾天不見,小臉紅撲撲的,連眉眼間都帶著春情,胸脯也好像又大了些。 是桃子成熟的馨香,一碰就出水的那種。 jiba在褲襠里跳躍兩下,嚇得他趕緊并攏腿,唯恐被路過的村民發(fā)現(xiàn)。 很想就在這里就在大家的注視下,狠狠cao她一回。 正遐思,被聲音打斷,有些慍惱,想呼他一拳。 “幺叔在呢,怎么不去坐桌?我們這酒菜馬上就送上桌。昨天起我娘就鉚足勁準備,有好幾個大菜呢,幺叔去晚了,可別被干活的人搶光了?!?/br> 田銳鋒不答,還是再看他們。 田剛訕訕,結(jié)巴巴道,那···那我們先走了,菜···菜冷了可不好吃。 田銳鋒這才嗯了聲,“你快去吧?!?/br> 故意不說'你們'。而是說‘你’。 田剛直腸子,哪里懂其中奧妙,他推的更賣力。 在離開一段距離后,笑呵呵對田蜜說,“幺叔這冷清性子,結(jié)不了婚也正常,哪個女人愿意和他睡?還不把人給冷死?” 他在床上,可一點都不冷,像火球,幾乎能把女人給燒成灰。 田蜜抓著板車邊廂的手指,差點插進兩塊板之間的縫隙去。 他這是故意在那樹下的,是在無聲提醒她,該親近親近了。 田蜜打定主意裝糊涂。 更何況,她今天身上帶了藥,是瀉藥。 她要先用這個試一試,看那藥鋪老板有沒有給假藥。 在沒確定幺叔坐哪桌前,她是不能下手的。 何況,她只想給幺叔一個人下藥,其他人哪里能被他牽連。 那不地道,不是她該干的事。 雖然慌不迭擺菜上桌,眼角卻時不時朝那桂花樹的方向瞟去。 今天,幺叔是一定會上桌的。 因為爺爺連日奔忙太累,這會還在家歇著。 她們這房,不能只有老爹一個男人,所以,幺叔一定會來撐場子。 果然,等菜全部上完,一身淺灰中山裝短袖的幺叔出現(xiàn)了。 田蜜搶先一步,去放茶水的桌前,背對著人,把一個只放著干茶葉的茶盞里,放下大半包藥粉,趕緊加上暖水壺的熱水。 有些慌亂,卻還是完成。 “剛子哥,端茶給幺叔,我去看看酒水差不差,好補上?!?/br> 把茶盞塞給田剛,疾步去看帶出來的白酒大壺,做出一副隨時都會補上的姿勢。 第二步,只要他喝,就算成功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