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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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蜜下午要去打豬草,可看到還在隔壁家里看書的幺叔時,她有些不敢出門。 害怕他尾隨,等到沒人的時候,又拉她在野外胡來一場。 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賊。 雖然已經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念頭,可也只是想在家族里被看到。 讓她面對心懷各異的村民,她沒勇氣。 只能等下工的大堂哥回來,兩人一起去。 拿出本書看,這是中午去后屋吃飯時,大堂哥鬼鬼祟祟塞給她的,說是學習學習。 書皮是黃色硬牛皮紙包的,有些破損的邊角,還有一層白色的紙,用漿糊沾上。 可見是大堂哥很喜歡的書,愛惜的很。 雖然他認字比她還少,可也有上進心。 喜滋滋打開書本,只看第一頁,啊的一聲,嚇得書被扔的老遠,已經出房門,在堂屋地上。 是圖冊,字跡很少,可只要不是傻子,也能明白一二。 姿勢,和她昨夜在桂花樹后一模一樣。 就連舔xue的男人,也是精瘦的脊背,在她胯下,幾乎完成繃緊的弓。 即便沒畫男人的嘴臉,田蜜也能知道,那是何種模樣。 可惡,大堂哥居然也學壞了。 她悻悻然下書桌去撿書,哪知,一只穿著黑色皮涼鞋的腳,踩在書上。 是幺叔,只有他穿黑色皮涼鞋。 村里的人,都穿布鞋或者草鞋。 幺叔怎么會知道這邊的動靜?可見他即便什么都不做,都是隨時注意到她的。 就像被蛇纏住一般,想要離開,沒那么容易。 寒氣驟升,她決定依然用沉默對抗。 無論他說什么。 “你鬼叫什么?還以為有小偷進來。這書···”把書頁擺了擺,“自己特意收藏的?私下這么yin蕩?”田銳鋒故意激她,其實中午的時候,慧眼如炬的他,已經看到大堂侄把這本書揣汗衫里,去找田蜜。 他是在試探,對方是否能慢慢接受看這樣的書。 如果是,他有門路能夠弄到一些,讓她多開開眼,也對以后的性生活有幫助。 昨晚表現就不錯,只要試著打開自己,就不會再面對時,如同上刑。 性愛,很美妙,也很有趣。 田蜜沒做聲,低頭如做錯事的孩子,緋紅泛起臉頰,脖頸殷紅。 “sao逼。” 罵聲傳來,不是附耳,而是在翻書。 “這上面的姿勢有些我們還沒做過,改天試一試?” 詢問語氣,一臉坦然問她。 好像只是在說今天吃什么,做什么。 無恥,幺叔無恥。 田蜜不敢直面甩臉子,只是借助暗罵,讓自己好受一些。 “就這么說定了。不能看,再看我要把你推床上搞到天黑。”書塞她懷里,順便在她衣領扣到頂端的小碎花襯衣的最高聳處,狠狠捏了一把。 “白天穿這么保守?昨夜的sao浪,幺叔很喜歡,以后也這樣,記住了。” 腳尖轉向出門而去。 “幺叔好,我下工啦,今天是給稻田摘秕谷。” 田銳鋒濃眉輕皺,把他上下打量:雙手提著一雙草鞋,褲腿卷起,泥巴糊滿小腿,赤腳踩在地上,一個個泥腳印。 頭發上沾了些稻谷的花穗,黃色點點,臉上也有,活像拉稀的屎。 怎么看都不出彩,普通年輕農民一個。 性格、外貌,甚至談吐。 侄女其實值得更好的。 只是,這話不能說,不然掀起軒然大波。 影響兩位老兄弟的怨罵。 橫豎自己只要能cao到侄女就行,至于其他的,都不關他的事。 皺眉、昂頭,施施然走過。 田剛進屋,準備端盆去后院,洗去赤腳上的泥巴。 田蜜看著地上的濕泥巴腳印,在尋思。 有招挑撥離間,大概能用在大堂哥和幺叔之間。 這樣一來,幺叔想要cao她,難度會增加。 興許時間一久,他對侄女淡散,自然轉移目標到其他女人身上了。 追出來,直接對著他彎腰的屁股,狠狠拍上一巴掌。 “你看的什么破書?這下好,被幺叔發現,沒準他去找你爹媽告狀。咱們還哪里有臉?” “不會,蜜蜜,幺叔不是那樣的人。”井水冰澈,兩葫蘆瓢的水,就把泥巴全部洗干凈。 田剛穿上鞋,又洗了手臉,過來抱住田蜜,閉眼索吻。 他身上有淡淡的汗味,還有田地間漚肥散發的土腥氣。 田蜜佯裝害羞,大聲哎呀中,推他,從腋下穿過。 而另外一只手,直接抓起他褲襠一包,隔著布料,使勁taonong兩下后跑開。 正值才開葷,田剛哪里受得了這個,赤眼紅臉轉身去攆她。 兩人在后院,追跑起來。 田蜜故意,嬌聲嬌氣,“哥,你來追我呀,追到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眼角微瞇,她掃到隔壁的幺叔,已經走到后院,在搗鼓什么。 “蜜蜜,來,咱們回房去。” “不要,還要打豬草,外面人都收工回家,肯定沒人,不如,咱們···” “好好好,聽你的,都聽你的。” 背起竹簍,拿上鐮刀,兩人相攜而去。 田銳鋒在后院,折斷好幾根木棍。 故意的,小妮子顯然還沒臣服。 在他面前像鋸嘴的葫蘆,面無表情。 不是弄狠了,都不出聲。 可和堂侄在一起,嬌俏活潑,生動迷人。 要給點深刻的教訓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