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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貪歡 第4節(jié)

    竇老爺?shù)溃骸氨凰裏恕!币娝麊柕悯柢E,又道:“莫非丁氏尚未投胎轉(zhuǎn)世,與那些指甲有關(guān)?”

    桑重道:“自從丁氏小產(chǎn),府上再無女眷生養(yǎng),令愛多病早逝,令婿溺水而亡,閣下不覺得奇怪么?”

    竇老爺后知后覺,出了一身冷汗,臉色難看,道:“我只當(dāng)自己福薄,不曾多想,難道是丁氏所為?”

    桑重道:“閣下可以派人去挖開東邊的山子,底下應(yīng)該會有一個銅鼎或者香爐。”

    竇老爺吩咐一個小廝帶人去挖,不到一頓飯的功夫,果真挖出個古銅耳鼎,連蓋有三十多斤重。下人沒敢打開,用布兜著送了過來。

    桑重揭開蓋子,看清里面的東西,阿繡和竇老爺都不禁露出嫌惡的表情。

    十片完整的腳指甲,已經(jīng)發(fā)黃了,雖然曾經(jīng)長在美人的三寸金蓮上,現(xiàn)在看起來也瘆得慌。

    還有一道黃符,上面用朱砂寫著生辰八字,阿繡道:“這是誰的八字?”

    “是我的。”竇老爺臉上陰云密布,咬牙切齒道:“桑道長,就是這個斷送了我的子女緣?”

    桑重點了點頭,道:“東方震卦位,代表長子,將活人的指甲并中術(shù)者的生辰八字埋在此處,便能使中術(shù)者斷子絕孫,這是一種少見的魘術(shù),不知是誰教尊寵的。”

    什么尊寵,做到這份上,還寵個屁!竇老爺心里罵道,氣急敗壞,道:“這個毒婦!孩子沒了又不是我的錯,枉我這么多年還覺得對她不住!”一腳踢翻了銅鼎,又忙問:“桑道長,如今破了此術(shù),我還能有兒子么?”

    桑重道:“此等命數(shù),貧道也不敢斷言,閣下多積德行善,利人濟物,或天曹注福,賜下麟兒也未可知。”

    “好,好,我一定廣行善事!”事關(guān)子嗣,竇老爺無比虔誠,立時變成了憐貧惜弱的大善人,道:“上個月平山縣遭了災(zāi),那些百姓好不可憐,明日我便叫人送一百石米,不,兩百石米過去。”

    桑重微微頷首,心里笑了。他雖有法力,卻不能憑空變出錢財糧食,救濟窮人畢竟要靠這些富人。

    富人又不是活菩薩,要讓他們心甘情愿地出血,總得編些個切中他們要害的名目,比如子嗣,官運,壽元之類的。桑重精于此道,再吝嗇的富戶也繞不過他的套路,流水介出錢出糧,還絲毫不覺自己上當(dāng)。

    桑重的大師兄,清都派掌門黃伯宗于是嘆道:“若讓五師弟去做戶部尚書,朝廷便不必為銀子發(fā)愁了。”

    阿繡見桑重眼中閃過一點精光,懷疑他在忽悠竇老爺,但沒有證據(jù)。

    中午,董氏坐在藤椅上看書,小桃拎著一只食盒進(jìn)屋,一邊打開食盒,端出熱騰騰的飯菜,一邊將自己聽來的新聞倒出來。

    “姑娘,那位桑道長可神了,一來便看出這宅子風(fēng)水不好,叫人從東邊山子底下挖出個銅鼎。聽說就是這玩意兒害得老爺沒兒子,也不知是哪個缺德鬼埋下的!”

    “有這等事?”董氏睜大眼睛,詫異道。

    小桃道:“沒準(zhǔn)兒姑爺和小姐都是被那玩意兒害了,這下好了,等老爺和夫人認(rèn)下姑娘,再添個少爺,就兒女雙全了,那些想吃絕戶的親戚也死心了。”越說越高興,臉上喜氣洋洋的。

    董氏也笑道:“果真如此,便再好不過了。”夾了一箸松瓤黃芽菜,慢慢咀嚼。

    松瓤黃芽菜是竇小姐愛吃的,小桃越看她,越像自家小姐,心中更多幾分親近,道:“姑娘,那位桑道長不但有本事,還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你想看不想?”

    董氏橫她一眼,道:“你這丫頭,越大越?jīng)]規(guī)矩,讓夫人知道你攛掇我看男人,還不把你攆出去!”

    小桃嘻嘻笑道:“奴知道姑娘舍不得!”又問她想不想看桑重。

    董氏堅決地?fù)u了搖頭,小桃有些意外,原來竇小姐雖然是個大家閨秀,卻不拘泥于小節(jié),每次家里來了美男子,都會去偷看,這是她的一大樂趣,只有小桃和另一個叫素馨的丫鬟知道。

    定是因為老爺和夫人還未認(rèn)她,才沒那個閑情逸致。小桃這樣想,也就不以為意。

    吃過午飯,阿繡與桑重在房中對弈,因想著丁氏的事,便問道:“桑道長,你說丁氏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沒的?”

    桑重道:“也許是她吃的那塊點心有問題,也許是她自家保養(yǎng)不當(dāng),動了胎氣。這世上沒頭沒尾的事多了,哪里都有明明白白的說法呢?”

    阿繡默然片刻,道:“倘若竇老爺只有她一個,即便孩子沒了,她也不會疑神疑鬼,怨恨致死。說到底,都是男子三心二意的錯!”

    這話不無道理,但太像個女子的口氣了,阿繡兀自不覺,桑重看她一眼,若有所思。

    下完一局,已是申牌時分,桑重拿出一道符,道:“貧道觀城南有妖氣,那妖孽多半藏在鐘秀閣。煙花之地,貧道不便進(jìn)去,有勞公子替貧道走一趟,將這道符貼在東南方向的屋子里即可。”

    阿繡狐疑道:“道長,你不會又拿我做誘餌罷?”

    桑重道:“放心,這次絕不會有危險。”

    阿繡揣著他給的符和十兩銀子來到鐘秀閣,這是縣里最大的青樓,下午也有不少客人在大堂里吃酒。

    阿繡要了一間東南方向的廂房,鴇母問她可要姑娘來陪,被她拒絕了。關(guān)上門,阿繡將符貼在床底,向一把交椅上坐了,自斟自飲幾杯,隱隱聽見隔壁有呻吟聲。

    她眼珠一轉(zhuǎn),走到墻邊,移開墻上掛著的一幅畫,拿出一把錯金匕首,切豆腐似地在粉墻上剜出個小洞,湊上去看。

    屋里燃著椽燭,極為明亮,地上鋪著紅氍毹,一名赤身裸體的高大男子背對著阿繡站在屏風(fēng)邊,揮鞭抽打趴在地上的女子。

    那女子披頭散發(fā),不著寸縷,一身雪練似的皮rou布滿血紅的鞭痕,縱橫交錯,觸目驚心。她口中銜著一枝秾麗的紅玫瑰,不能說話,只是嗚嗚呻吟,像一條白蛇在紅氍毹上扭動。

    清脆的鞭撻聲聽得阿繡身上作痛,燭火搖晃,血點子濺在屏風(fēng)上,男子叫著小娼婦,yin聲浪語不絕。阿繡只覺反胃,想救那女子,卻見她仰起頭顱,滿臉興奮的神情,回首流眸,向男子拋了個媚眼。

    這……若是你情我愿,倒也罷了。阿繡撇了撇嘴,不能理解這些人的樂趣。

    忽然男子丟下皮鞭,轉(zhuǎn)身坐在春凳上,阿繡看見他的臉,呆住了。

    第六章 騎虎難下共沐浴

    那是一張足夠讓女人心動的臉,落在阿繡眼里,卻比惡鬼還猙獰。

    她明知此人不可能是他,只不過碰巧長得像,依然克制不住骨子里的恐懼,煞白了面孔,冰涼了手足。

    痛苦的記憶復(fù)活,地上的紅氍毹變成血泊,那傷痕累累的女子變成熟悉的模樣。

    阿繡仿佛回到那個酷寒的午后,只身躲在殿門外,透過門縫,看著血泊中的鐘妃,牙齒打顫,渾身哆嗦,喃喃道:“娘娘,娘娘……”

    再度看向男人的臉,滔滔恨意涌上心頭,侵吞理智,阿繡一時分不清他是誰,也忘記了自己假扮秦半山的事,徑直走到隔壁,抬腳踹在門上。

    她這一腳用足了力氣,那門原本沒有拴上,砰的一聲巨響,被她踹開。屋里的男女正在春凳上做那事,都嚇了一跳,扭頭愕然地看著她。

    男子喝道:“哪來的花子,如何擅闖別人的房屋!”

    阿繡不作聲,冷冷地直視他,一個箭步上前,舉起匕首向他的咽喉刺去。男子大驚之下,急忙躲避,倒是個練家子,動作敏捷,只被劃破了脖頸上的皮。

    妓女尖叫著跑開,嚷嚷著殺人了,殺人了。阿繡還欲再刺,手腕被人攥住,她回頭看見了桑重。

    桑重聽秦半山說丁氏的死,是竇老爺三心二意所致,便疑心秦半山是女子假扮。一般的女扮男裝騙不過他的眼睛,除非這女子不是凡人,施法借了男子的rou身。

    故而他讓秦半山來鐘秀閣,并不是為了捉妖,而是想試探秦半山究竟是不是女子假扮。

    秦半山出了門,桑重便在房中用圓光術(shù)觀察他的一舉一動,見他進(jìn)了鐘秀閣,對那些穿紅著綠,艷妝濃抹的鶯鶯燕燕看也不多看一眼,試想一個少年光棍,就算品行端正,也不該是這個光景,桑重心里便有數(shù)了。

    后來見秦半山偷窺隔壁的嫖客鞭撻妓女,神情驚恐,桑重想她一個女孩子,害怕這種事也很自然,卻沒想到她要殺那嫖客,急忙趕過來阻止。

    此時攥著秦半山的手腕,桑重認(rèn)真打量著她,心想她究竟是誰,接近我是有意還是無意呢?

    阿繡對上他審視的目光,陡然清醒,手一松,匕首掉在地上,她的淚珠兒也跟著掉了下來。

    即便披著一副面黃肌瘦的男子皮囊,她哭起來依然有種楚楚動人的風(fēng)韻。桑重忽然心生好奇,她的真面目是什么樣呢?他又不想太快知道,解謎的過程往往比謎底更有趣。

    “秦公子,你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阿繡淚眼迷茫,想了想,恍然大悟道:“適才我在隔壁房中,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我便昏昏沉沉,好似睡著的光景。定是妖孽上了我的身,要殺這位公子!”

    哪有什么妖孽,這話本是桑重編來騙她的,此時倒被她拿來騙自己,心中好笑,面上不動聲色,撿起地上的錯金匕首,道:“秦公子,這匕首是名家制作的寶貝,你從何處得來?”

    他沒看錯,這把匕首削金斷玉,是鐘晚晴從仙樂門的寶庫里偷出來的。仙樂門是個小門派,收藏的寶貝倒不少,鐘晚晴那日滿載而歸,甚是歡喜,見阿繡喜歡這把匕首,便送給了她。

    萬幸這把匕首上沒有什么特殊的標(biāo)記,不然便要露餡了。

    阿繡搖頭道:“這不是我的東西,我從未見過。”

    差點被殺的嫖客捂著脖子上的傷,驚魂甫定,怒上心頭,道:“胡說八道,分明是你這潑皮要殺本官,休得抵賴,乖乖隨本官去衙門吃板子罷!”

    這嫖客居然是個官,阿繡見事態(tài)有些嚴(yán)重,便往桑重身后躲,道:“這位大人,我與你素不相識,好端端的為何要殺你?”又委屈地看向桑重,道:“桑道長,我說的句句屬實,你救我則個!若不是你讓我來貼符降妖,我也不會惹上這場官司。”

    好么,分明是她自家闖下的禍,竟怪到他頭上來了,真是個蠻不講理的女子。

    桑重抿了抿唇,道:“肖大人,三個月前你在郊外打獵,射殺了一只牝狐,可有此事?”

    肖運官一愣,細(xì)細(xì)打量著桑重,收起幾分怒容,帶著一絲敬畏道:“不錯,是有此事。”

    桑重道:“那牝狐修煉百年,已成氣候,被你射殺,陰魂不散,一直跟著你。你是武官,殺氣重,它輕易不能得手,只有等你來了這種地方,才好下手。否則秦公子一介書生,與你無冤無仇,怎么會做出這等事呢?”

    這番話有理有據(jù),別說肖運官,就是阿繡都有些懷疑自己的確是被牝狐的陰魂附身了。

    肖運官穿上衣服,恭恭敬敬作了一揖,道:“道長果真是高人,還未請教仙鄉(xiāng)上姓?”

    桑重道:“清都山,桑重。”

    這輕飄飄的五個字渾似一道驚雷,劈得肖運官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過神,連聲道:“原來是清都派的五長老,失敬,失敬!”又是讓座,又是看茶。

    桑重道:“大人不必忙,貧道和秦公子還有事,告辭了。”

    肖運官再三挽留不住,憂心道:“那牝狐的陰魂現(xiàn)在何處?還會來找下官報仇么?”

    桑重拍了拍衣袖,煞有其事道:“貧道已將它收服,不會再出來了,大人放心罷。”

    肖運官拜謝道:“今日若不是道長出手,下官幾乎命喪于此,荷蒙大恩,犬馬難報。”送出大門,看著他們走遠(yuǎn)了才進(jìn)去。

    鬧了這一回,天色已擦黑了,街道兩旁的酒樓商鋪燈光繚繞,阿繡走在桑重身邊,落后半步,抬頭看他。

    若不是他及時趕到,她手上已然添了一條人命,想必自她出門,他便暗中觀察,才會來得這樣及時。秦半山是個凡人,他不放心也是自然,但被牝狐陰魂附身的說辭,他當(dāng)真相信么?

    阿繡心中有些不安,桑重眼角瞟了瞟她,道:“你方才見了我,怎么哭了?”

    阿繡一愣,目光閃爍,低了頭道:“我那時被牝狐的陰魂附身,哭也是它哭,我哪里曉得?”

    編,接著編,桑重也不戳破,想她忽然發(fā)了瘋似地要殺肖運官,必然有些緣故。難道肖運官是她的情人?嫖娼被她撞見,氣得要殺人,倒也合理。可是看他們的樣子,并不像是認(rèn)識的。

    思量間,聽她道:“桑道長,你打算如何補償我?”

    “補償?”桑重不解地看向她,道:“我為何要補償你?”

    阿繡按著心口,眉頭微蹙,狀似西子捧心,理直氣壯道:“我因為你在鐘秀閣受了驚,心口有些疼,你難道不該補償我?”

    桑重簡直被氣笑了,她明知是他幫她收拾了爛攤子,不道謝也就罷了,還好意思要補償,真是厚顏無恥。

    前面有個混堂,白粉招牌上寫著香水本行,積祖秘方。桑重一看,計上心來,點頭道:“說的是,我請你洗個澡罷,正好舒筋活血,消乏解疲。”

    滿以為她會難為情,找借口拒絕,不想她眼睛一亮,笑逐顏開道:“好主意,走罷!”

    桑重呆了呆,暗道失算,此女竟是個沒臉沒皮的色鬼,愛看男人身子。她雖然占了具男人的rou身,但畢竟是個女子,自己與她一處洗澡,成何體統(tǒng)?

    一步步走到混堂前,難為情的倒成了桑重,想找借口離開,又怕她起疑,最終把心一橫,想她都不怕羞,我怕什么!

    第七章 雨疏風(fēng)驟金蘭契

    進(jìn)了混堂,更衣室里人不多,除了阿繡和桑重,還有兩個赤著上身,坐在長凳上閑聊的黑漢子,一名正在脫褲子的少年。

    阿繡這時才發(fā)現(xiàn),雖然占了男人的rou身,要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還是一件很羞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