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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丑夫后 第103節

    弄好了以后,清言抱著小豆子,見他直往自己的胸口靠,開始時還有點尷尬,以為他是想吃奶,后來見他依偎著自己又睡著了,才想明白,這是在聽他的心跳聲呢。

    小豆子在他肚子里時,最熟悉的應該就是他的心跳聲了。

    ……

    天黑透了,邱鶴年睜開眼睛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睡得太實,忘了時候了,便是一驚。

    可還沒等起來,便看見身邊的襁褓,小豆子在里面睡得正香。

    邱鶴年身體放松下來,看了他一陣,耳邊聽見屋子里有水聲,便起來撩開床帳下了地。

    火墻邊上的臉盆架那邊,李嬸正幫清言洗那頭長發。

    她和其他老人的想法不一樣,月子里不吹風不受涼是肯定的,但也不用整整一個月不洗頭不洗身。

    不干不凈的,對身體也不好,洗時注意保暖及時擦干就好。

    這和清言的想法一拍即合。

    給爐子添了煤塊,燒旺了,里外都不冷了,李嬸就幫清言洗上了頭。

    見邱鶴年醒了,頭也洗得差不多了,李嬸便讓開了,擦了擦手說:“我去隔壁屋,你幫清言再擦洗一下身上,孩子我抱過去了。”

    李嬸把小豆子抱走了,邱鶴年讓清言等自己一下,出去外屋把水盆里的水換了。

    回來時,清言已經在床邊坐好了,只是身上的衫子解開了,又被他用兩手合攏著,邱鶴年以為他是怕冷,并沒多想。

    等把水盆放到床邊凳子上,想幫清言把衣裳褪去的時候,清言卻不肯松手。

    邱鶴年沒著急,他坐到清言身邊,輕聲問:“怎么了?”

    兩人夫夫三年了,相互扶持著過日子,沒什么話不好說的。

    清言咬著唇,把手松開了,給男人看衣裳下面的肚皮。

    邱鶴年低頭看了一陣,明白了。

    懷孕時撐到那么大的肚子,現在孩子出生了,肚皮是松的,白白軟軟的,不再是以前緊致的樣子。

    清言說:“好難看。”

    邱鶴年從床上下來,蹲在他面前,湊過去在軟軟的肚皮上親了親,抬眸看他,說:“在你身上的,我都覺著是好看的。”

    清言垂著頭,邱鶴年站起身,抱住他,嘆息著說:“我的清言,你受苦了。”

    剛生完不適合在桶子里泡水,就簡單擦洗一下。

    擦完了,邱鶴年就趕緊幫清言用干布巾把身上頭上都擦干,把人捂在被子里。

    屋子里熱,不大會兒頭發也干透了,便用頭巾給他包上。

    這頭剛收拾完,就聽見外屋小豆子吭哧吭哧地要哭了,邱鶴年讓清言躺下,說:“你先睡覺,我去看看,應該是餓了。”

    擦洗完了,身上不再黏膩,也沒什么味道了,清言覺得舒爽多了,“嗯”了一聲,合上眼睛,不大會兒便睡著了。

    晚上邱鶴年把小豆子放床上兩人中間,他是想帶孩子去隔壁屋睡,但又怕清言半夜醒了要喝水起夜時,他聽不見。

    所幸小豆子并不怎么哭,哼哼兩聲,邱鶴年就能醒了把他抱起來,也就不哭了。

    這一晚上,邱鶴年起來了得有四五回,這還是省事的孩子,為人父母并不容易。

    小豆子是在第二天下午睜開眼睛的,剛睜眼時,上面就像有一層膜。

    李嬸說這時候應該還看不清什么,但這孩子不睡覺時,還是轉著眼珠,好像在四處打量一樣。

    這幾天,家里陸陸續續有人過來看他,小豆子醒著的話,就像在聽大人嘮嗑似的,眼珠動來動去,時不時往清言那邊看。

    他是對清言的聲音最熟悉,下意識地尋找他呢。

    每到這時,清言就忍不住要摸摸他嫩嫩的小臉蛋。在這一刻,和這個孩子之間,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尤其明顯。

    小豆子快滿月時,臉不紅也不皺了,眼睛明亮,白白胖胖,小胳膊小腿兒就跟藕節似的,一節節兒的,看著特別稀罕人。

    他的眼睛長得和邱鶴年一模一樣,鼻子和嘴巴、臉型又和清言一個模子刻下來似的,漂亮極了。

    李嬸把他抱在懷里,怎么都看不夠,感嘆道:“這小哥兒長大了,你們家的門檻可真要被踩禿了。”

    清言聽了只是笑,他是在心里想,他和鶴年這幾年得加把勁兒,多賺錢,讓小豆子將來過得順心遂意就好。

    清言坐月子這陣子,白天主要是李嬸照顧著,店里的活都歸秋娘和申玟管著。

    邱鶴年每天把鋪子里的活忙完了,就趕緊往家里趕,讓李嬸能歇歇,晚上他就全管了。

    偶爾活干到一半,見隔壁攤子上新做出來的熱乎乎的醬rou、包子之類的,就放下手里的活,買了送回去再回來接著干。

    清言也適應他時不時回家里一趟了,進屋就著急忙慌把吃的給他,親親他,然后再看看孩子,就趕緊又回去了。

    有一次,邱鶴年又是半途回來了,手里還拎了個不算小的木盒子。

    進了屋了,他就先把手洗干凈了,把盒子打開給清言看。

    清言好奇地看過去,就見里面是幾根玉杵一樣的物件,只是要細得多,每根底端穿了個孔,系了軟綢子在上頭。

    李嬸回家睡午覺去了,小豆子也在床上睡得小手小腳都攤開著,清言壓低了聲音,問道:“這是什么?”

    邱鶴年坐到床邊,輕聲道:“我剛去了老郎中那里一趟,這是從他那里拿來的,這些玉用藥泡了月余了,現在已經浸透了藥性,放進身體里,時日久了,對身體有好處。”

    清言開始時還沒太明白,等邱鶴年掀開他衫子下擺時,他就懂了。

    哥兒的身體和女子到底不同,無論是房事還是生孩子,傷害都更大些,到了年紀大了,可能會有些不大不小尷尬的困擾。

    老郎中便做了這玉杵,只是造價昂貴,一般人家舍不得用。

    對自己身體好,清言自然是配合的。

    衣擺被掀開了,他也沒別扭,躺下自己主動褪了褲腰,張開了腿。

    溫潤又涼絲絲的感覺讓清言的腿忍不住顫了顫,過了會兒,他感覺應該是差不多了,就問道:“好了嗎?”

    可男人并沒出聲回答。

    清言就又等了一小會兒,實在忍不住了,才用手肘撐著抬頭去看。

    這一看,清言的臉頰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玉杵早就已經放好了,只留了底端的綢子露在外面,而邱鶴年此時正半跪在地上,雙眸定定盯著那處,竟好像是呆住了一般。

    第121章 滿月酒

    清言輕咳了一聲,邱鶴年回過神來,忙幫他把褲腰拉了上去,衣擺也放下來。

    兩人之間沉默了一陣,邱鶴年也咳了一聲,說:“那我回鋪子去了。”

    說完,他就要往屋門走,清言在床上輕輕叫了他一聲,“鶴年!”

    邱鶴年停住腳步,又轉身回來到床邊,看著他。

    清言包著頭巾,垂著頭,聲音小得要仔細聽才能聽到了。

    他說:“再等等,等過了月子就可以……。”

    話沒說完,可邱鶴年已經聽懂了。

    兩個人一個看東,一個看西。

    屋子里安靜了好一會兒,邱鶴年突然“嗯”了一聲,忙轉身走了。

    清言先是愣了一下,繼而抿著嘴笑了。

    ……

    自打清言說了“過了月子就可以”的話,夫夫兩目光只要一對上,就像要滋啦出火花或是長了勾子似的,總要無言地多看那么一會兒工夫。

    從小豆子生下來五六天開始,清言晚上不需要人了,為了讓他能好好休息,晚上邱鶴年都是把孩子抱到隔壁去帶著睡覺。

    白天邱鶴年要去鋪子里,回來時十有七八李嬸也是在的。

    晚上家里就剩一家三口了,小豆子又偏偏在睡覺前那段時候最清醒,要高興地手晃腳踢地玩上好一會兒。

    兩口子竟有段日子沒在一起好好說說話,親昵一番了,連親嘴兒都只是偷空淺嘗輒止,對這個年紀的男人實在是折磨。

    所以,孩子快要滿月之前,夫夫兩簡直各自都在暗暗數日子倒計時了。

    ……

    小豆子的滿月酒沒大辦,就在家擺了三桌。

    除了家里這些人,再就是老劉家一大家子,還有村長家,小莊和他爹娘,再就是馮老三和幫清言趕過馬車的馮寅。

    菜是李嬸和秋娘幫著張羅的,邱鶴年去鎮上買了些熟食和糕點回來,還挑了幾壇好酒。

    席上清言抱著孩子陪著坐了一會,以茶代酒敬了幾杯。

    村長問孩子叫什么名字,清言回道:“他是破曉時出來的,那天天亮了,天色便藍的很,鶴年就給取了大名叫邱曉青,小名本來叫小豆子,李嬸給添了個字,叫金豆。”

    村長撫掌笑道:“但遠山長,云山亂,曉山青。好名字,金豆這小名也好聽!”

    席間說說笑笑,逗逗孩子,眾人都高興的很。

    清言跟著吃了一會兒,小豆子餓了,又開始吭哧吭哧的,他便回了里屋。

    李嬸跟了過去,幫他一起把孩子喂了。

    之后,她從懷里拿出個精致漂亮的長命鎖,放到了孩子身上。

    清言抬頭看她,忙道:“嬸子,這段日子全賴你照顧,怎么還好讓你花錢呢!”

    李嬸說:“你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有時候跟我外道。照理說這銀鎖該是你娘給準備,但她去得早,你那繼母又根本沒法指望,我就給小寶準備了,咱小寶得有人疼不是!”

    清言眨了眨眼,眼圈有點兒紅了。

    無論在他的世界,還是在這里,他都沒什么長輩緣,但李嬸彌補了他的遺憾。

    李嬸見他要哭了,忙道:“可千萬不能流眼淚,這月子剛出,流淚要落毛病的,大郎看見了要埋怨我。”

    清言又笑了,“他才不會呢。”

    正說著這人呢,邱鶴年就開了門探頭看了一眼,見金豆沒睡覺,便放心地進來了,說:“孩子我看著,你們剛才都沒吃多少,再去吃一點。”

    李嬸笑著看了眼清言,說:“大郎是個會疼人的。”

    清言抿著嘴笑,看了邱鶴年一眼,兩人目光又是凝結在一起,直到旁邊李嬸笑著咳嗽了一聲,兩人才把目光分開。清言有些不好意思地下了地整理了一下衣袍,就和李嬸去隔壁吃飯去了。

    晚上,家里又剩三口人的時候,屋子里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