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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丑夫后 第90節

    要是能把于清言搞到家里頭,把人往屋子里一關,時不時進去暢快一番,也不至于這么無聊。

    那小哥兒本就白白嫩嫩的,只是他還嫌有些瘦,這懷了身子以后,圓潤了些就正正好好了。

    楊懷一想到將那懷了身子的白嫩佳人,按在床上肆意糟蹋,讓他一邊哭紅了眼睛一邊承受,時不時還伸手抓自己一身血檁子,楊懷就覺得渾身舒爽。

    他在自家院子里踱來踱去,腦子里把那事幻想了一遍后,心里的焦躁壓下去了不少,腦子才清醒了起來。

    楊懷眉頭漸漸皺緊了,“這外面的事須得解決了才行,我又不能在家里躲一輩子。”

    他叫仆從到門口看了看,見現在沒人在家門口守著,便急匆匆換了衣物,坐上轎子出了家門,直奔縣城里一處大宅子而去。

    宅子的主人一見了楊懷,便狠狠跺腳道:“你怎敢這時來我這里,讓人看見了可如何是好啊!”

    楊懷也不廢話,沖后面的仆從使了個眼色,一袋子白花花的銀兩就被送到了那主人的面前。

    那人見了銀兩臉色也并不好看,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我不會再收你的錢,你拿走吧。”

    楊懷露出陰惻惻的笑,“外面的事你得想法子解決,我要是不好,你也別想好。”

    說完,他轉身就走,仆從也連忙跟在他身后走了。

    宅子的主人看著那桌上的銀兩,大聲地嘆了口氣,坐到了桌子旁,低著頭露出悔不當初的神情。

    楊懷出了那宅子門,便上了轎子往家里回。

    外面熱熱鬧鬧,他是想找個地方轉轉,找幾個人喝喝酒也好,可現在這情況,不說他自己沒法出頭露面,他叫誰出來那幫見風使舵的恐怕也是不肯的,心眼子都不少,估計都在看他楊懷能不能熬過這次呢。

    楊懷心情惡劣地捶了下轎身,把那背后整他之人恨得牙癢癢。

    在轎子經過鬧哄哄的商鋪一條街時,他無聊地撩起了簾子往外隨意看了看,就是這一眼,他就看見了個眼熟的身影。

    對那些成了親的他感過興趣的女子或哥兒,他總是記得特別清晰。

    那在街上紅著眼眶木然走著的,正是那香韻坊的花妮。

    楊懷正百無聊賴,這樂子就出現在眼前了。

    于清言暫時弄不到手,就先把這花妮弄回家去解解悶也不錯。

    楊懷這么想著,便讓人把轎子堵在那無人的巷子口,自己跟著那纖細的身影走了進去。

    花妮一轉身,便見一張相貌俊美、長眉入鬢的年輕男子的臉,但這張臉沒讓她像上次那樣起了愛慕之心,反倒讓她臉色一變,差點嚇得叫出聲來。

    楊懷見她這樣子,便知道是所謂的陳冤狀的緣故,心里更是恨,面上卻一派和氣,笑著道:“姑娘,不用帕子嗎?”

    花妮搖頭,想往后退,后面卻就是那堅硬的青石墻了。

    楊懷看著她,目光漸漸變得邪氣,說:“我家里有不少好玩的東西,姑娘不如跟我回去看看?”

    花妮聽了這話更是驚疑不定,她抬手指著他,說:“你走開,我不想去你家!”

    楊懷臉色變了變,往后看了一眼,說:“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花妮這時才注意到他身后不遠處堵在巷子口的轎子,這是個死胡同,兩邊的住家大門都死死關著,就算是她去叫門,人家也不會愿意多管閑事。

    如果她被對方帶走了,沒人會知道帶走她的是楊懷。

    花妮想到那狀子里提到的幾個女子和哥兒的慘死之狀,就渾身發顫栗,隨著那楊懷的一步步接近,她指著對方的手指抖得厲害。

    花妮腦子里亂極了,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崩潰地喊道:“你再敢做出那種喪盡良心之事,就不怕遭報應嗎!”

    楊懷冷笑,“哪來的報應,怎么沒報到我身上?”

    花妮哭吼:“你別以為你家大業大,就沒人敢對付你,現在你還敢正大光明上街嗎?你要是敢動我,以后你的下場只會比現在更慘!”

    她這話才說完,楊懷的腳步就停了下來。

    花妮猛然意識到不對,但說出的話卻收不回來了,她臉色煞白地看著對方。

    楊懷雙眼微瞇,說:“你都知道什么?現在立刻,全都告訴我。”

    ……

    晚上天剛黑了沒多久,柳西村西邊一戶人家的油燈就熄滅了。

    阿妙的窩又一次被挪到了隔壁屋,它在那邊床上睡慣了,便不斷地用小爪子撓門喵喵叫著,試圖引起主人的注意,好把它抱回去。

    可惜它的主人現在根本無暇聽它的動靜。

    里屋床帳里,清言剛剛洗了澡,臉上身上涂了香膏,肚皮上抹了防孕紋的油。

    這次涂的香膏,里面添了春天時開花的紫丁香的味道,調制得清香好聞又持久。

    帳子里此時滿是香味兒。

    邱鶴年彎著腰,在清言發絲上嗅聞,身下的動作輕柔。

    清言側身懶洋洋躺著,一只腳踝被抓著抬高了,其他地方都沾著床,一點不覺得累。

    他舒服地瞇縫著眼睛,任男人在他發絲和臉頰、脖頸處印下細碎的吻,只偶爾輕哼一聲。

    今天本來是沒預計有這出的,自打清言總是睡不醒以來,兩人自孕后本就不高的同房頻率,更是轉變為了完全沒有。

    今日是洗了澡后,見邱鶴年還是沒有那個意思,自打說要洗澡就期盼著的清言就有了意見,嫌邱鶴年最近都不疼他。

    邱鶴年哪里是不疼他,而是太心疼他了,見他總是睡不好,才每天都早早讓他睡了,忍著沒有碰他。

    可清言已經提了意見了,除了身體,孕夫的心情也很重要,所以就如了他的愿。

    邱鶴年怕傷了他,也怕累到他,整個過程都是輕柔而溫和的,只在最后關頭實在沒忍住,又急又深地來了幾下。

    側躺著的清言倏地背部繃緊,頭往后仰去,過了好一會,才呼了一口氣,放松下來。

    完事以后,邱鶴年給他又簡單擦洗了身子,把那小墊子撤了,被子趕緊蓋好。

    收拾完了,邱鶴年躺回到床上,清言還沒睡著,翻了身過來,軟軟地靠進他懷里,打著小哈欠。

    邱鶴年低頭看著他,沒忍住,又低頭吻在他唇上。

    過了一會,邱鶴年離開那副柔軟飽滿的唇時,懷里的人已經呼吸勻長地睡熟了。

    第106章 未發生的過去

    清言知道自己在做夢,不是第一次了。

    剛入了夢境,他就意識到不妙。

    這是深秋的清晨,很冷,霧很大。

    清言看見自己身處在一個鬧市中,但四周的店鋪都關著門,街上的行人卻不少。

    有人在喊,“走快點,別晚了看不到了。”

    另外一個人朝那人招手,說:“等等我,等等我。”

    還有人在興奮地大叫:“去年我就錯過了,今年我一定得看看。”

    旁邊有個女子的聲音道:“這有什么好看的,怪嚇人的。”

    那人道:“看的就是嚇人的,你想一下,那大活人一個,往地上一押,脖子伸長了,劊子手吐兩口唾沫在手上,咔嚓一下,活生生的腦袋就掉在了地上,熱乎乎的血就噴得滿地,那樣子,多刺激!”

    那女子發出了干嘔聲,連忙轉身小步往回走去。

    另一人“切”了一聲,繼續興奮地朝反方向跑去。

    清言下意識跟在那人的身后,心里跳得飛快,右眼皮也跟著沒規律的狂跳,心慌得像要蹦出來。

    直走了大概半炷香工夫,人越來越多了。

    清言被擠在人群中,雙腳幾乎離了地,不由自主地就隨著人流往某個方向而去。

    越是接近,越是心慌。

    清言睜大了驚恐的雙眼,四處看著,視線卻被nongnong的霧氣所遮擋,只能看見許多興奮的人臉,聽見亂七八糟嘈雜的話語聲。

    “咣咣!”

    濃郁的霧氣中,突然響起了兩下響亮的敲鑼聲。

    擁擠的眾人都朝那聲響傳來的方向看去,就恰恰在此時,濃霧突然盡數往邊緣散去。

    清言第一眼就看見了敲鑼聲方向有一處木制的高臺,臺子上有個魁梧的身影站在那里。

    這人他知道,是周艷良的父親周大山。

    周大山長相兇狠,雖年歲老了,臉上也有了皺紋,卻肌rou壯實,雙眼中的戾氣比年輕時更為瘆人。

    他此時正如剛才那人所說,將雙手吐了唾沫,抹了抹,然后,就拿起有力的雙腿夾著的一把大刀來,刀身锃明瓦亮,刀刃鋒利無比。

    他試著在空中揮砍了幾下,周圍人便傳來陣陣叫好聲,那周大山便得意地笑了笑,隨即低下頭看向一旁跪著的人。

    霧氣仍在那處彌漫,看不清跪著那人的長相,只能看見他身著灰色長袍,袍子已有破口,但因為他身姿挺拔,身形矯健,破衣爛衫也折損不了他幾分氣度。

    他的長發束起在腦后,發絲隨風飄到了他胸前,貼在他臉頰上,又隨風飄蕩回去。

    清言心跳如鼓,睜大了眼竭力去看。

    像是在回應他的期盼,霧氣恰在這時猛地向后退去,那跪著的人也恰好抬頭看了過來。

    那雙湖水般靜謐的眸子里滿是血紅色。

    清言張了張嘴,想叫他的名字,嗓子里卻像是被水溺住般發不出聲音來。

    就在此時,高臺的盡頭處,霧氣繼續向后消散,露出坐在高位上身穿官服的人。

    那人垂著眼皮,神情淡漠地看著高椅下方,隨手拈起竹筒里的一根令簽,啪一聲扔在了地上。

    等清言意識到這是什么,而撕心裂肺地喊出“不”時,周大山小山一樣的身軀已經動了,咔嚓一聲,人群里傳來驚嘆和呼喊聲,一顆人頭滾落在地,紅色的血噴濺出來。

    清言愣愣地與那顆人頭上血紅的雙眼相對,看見那雙眼睛流出兩行血淚來。

    咚咚咚。

    清言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眼中困意全無,心跳聲就響在耳邊。

    背后的衣裳被冷汗塌濕了。

    醒了以后他保持一動不動,甚至連呼吸都竭力保持均勻。清言不想吵醒身邊熟睡的邱鶴年,他知道,這些天對方就算睡著了也隨時注意著自己,根本沒睡過幾個好覺。

    他也不敢閉上眼睛,只要閉上,夢里剛剛看到的場景就會又一次回蕩在他眼前。

    那是邱鶴年被斬首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