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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丑夫后 第84節

    清言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囑咐道:“你身上帶著不少銀錢,來回走一定注意安全。”

    邱鶴年應了,便推著車往回去了。

    清言幾天沒來店里了,上下把貨架都看了一遍,個別東西調整了位置,又記了一下哪款這幾天賣得好,多久該備貨了等等。

    他走到哪里,秋娘便跟到哪里,就怕他有個什么閃失,給清言弄得哭笑不得的。

    花妮知道他有了身子,也道了喜,高興道:“您和邱哥長得都極好,這孩子生出來不定多好看呢!”

    清言笑著道了謝。

    他偷偷問了秋娘,秋娘說花妮一直挺勤快的,嘴甜會說話,來買東西的客人都喜歡她。

    聽她說她相公這兩天就要回來了,能在家住上一段日子,花妮這兩天挺高興的,買這買那的,準備給相公做好吃的呢。

    清言聽了,頓時放心了不少。

    ……

    吃過午飯后一個多時辰,這會兒店里沒什么客人,花妮忍不住打了兩個哈欠。

    她怕自己打瞌睡,就起身去店門外那塊地方來回走走。

    街上不遠處傳來嗒嗒的馬蹄聲,有不少行人停下腳步,往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

    花妮耐不住好奇,也往那邊看去。

    等看清了,她不由的一怔。

    不大一會,清言正拿著賬本對賬呢,就聽見花妮在門口叫他,“掌柜的,掌柜的,你快過來看啊!”

    清言納悶地收起賬本,走了過去。

    花妮站在門外,高興地指著街道一邊,道:“是邱哥,邱哥來了!”

    清言扭頭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見街道不遠處,一位身材高大勁瘦的年輕男子,背脊挺拔,身著灰色長袍,騎著棗紅色高頭大馬,嗒嗒地不緊不慢往這邊而來。

    他面容俊秀,雙眸如湖水般靜謐,鼻梁高挺,神情冷淡,讓人覺得有些不好接近。

    周身的氣度,就像是書里描寫的年輕俠客,卻又有幾分讀書人的儒雅。

    待他看清了香韻坊門口的往這邊望來的人,雙眸里的湖水卻漸漸起了波瀾,像數顆石子扔進了湖面,激起了一片小水花。

    隨即唇角彎起含了笑意,整張臉一下子都柔和起來,神情溫和而柔軟,哪里再見剛才那不好接近的冷淡樣子。

    高頭大馬停到了香韻坊門前,馬上的男人動作利落地翻身下馬,牽著韁繩,站到了清言的面前,笑著道:“清言,我來接你回家了。”

    第98章 這匹馬叫小棗

    本來在二樓的秋娘也聽見了動靜,噔噔下了樓來,到門口了就“哎呦”了一聲,道:“二哥,這就是你從縣里買回來的馬嗎,可真精神!”

    花妮也出聲贊嘆道:“這馬得挺貴吧!”

    邱鶴年笑了笑,摸了摸這棗紅馬的鬃毛,馬便晃了晃大腦袋,打了個響鼻,大眼睛好奇地盯著香韻坊里出來的幾個人看。

    他看著清言道:“縣里的馬車價格太貴,劉獵戶認識個鎮上的人,正好家里有閑置不用的,我去看了,還不算舊,車主今日拾掇一下上面堆放的東西,明日便可以套車了。”

    清言“嗯”了一聲,也想伸手去摸那棗紅馬的大腦袋,一時又不敢伸手,邱鶴年握住他那只手放在馬腦袋上,說:“它脾氣很好,只要別從它身后接近,不要嚇到它,就沒事的。”

    清言便大著膽子摸了,他是城市孩子,以前沒什么機會近距離接觸大型的動物,馬他倒是騎過,不過也只是去草原旅游時,被牧民牽著韁繩走過那么一兩圈兒,現在就覺得很新奇。

    秋娘也忍不住上了手,邊摸馬鬃邊問道:“二哥,這馬看著好像年歲不大啊。”

    邱鶴年“嗯”了一聲,“剛滿三歲,去年年末才開始駝人拉車。”他頓了一下,又道:“等明日把車套上,以后早晚我駕馬車接送你們。”

    秋娘高興道:“太好了,我和李嬸借上二嫂的光了,”她想起了什么,“對了,二哥,你要是哪天忙,三幺也會駕車喂馬,可以幫忙。”

    邱鶴年答應了。

    幾個人在門口說了會話,秋娘看看天色,說:“二嫂,你和二哥先回去吧,時候也差不多了,你有身子,頭仨月還是穩著點,別累到。”

    花妮也說:“掌柜的,你就回去吧,店里有我兩呢,你放心吧。”

    清言便也沒跟他們兩矯情,應了一聲,回去拿了東西,就準備走了。

    邱鶴年從馬背上的掛兜里拿出個麻繩扎著的紙包來,遞給了秋娘,說:“這是荷香齋的酸棗糕和云糕,給你們嘗嘗。”

    秋娘高興地接了,花妮還不到二十歲,是貪吃的年紀,一聽說有糕點可吃,眼睛更亮了,忍不住直咽口水,心里可高興了。

    清言的目光在那紙包上停留了一陣,才收回目光,看著自己鞋尖。

    邱鶴年把馬鞍正了正,先握住他的腰,把他扶上了馬,清言緊張地死死抓住了馬鞍上的扶手。

    直到邱鶴年蹬著馬鐙上了馬,坐到他身后,兩手繞過他握住了韁繩,他才稍稍放松下來。

    秋娘和花妮目送他們離開,回到店里,兩人洗了手,把紙包打開了,秋娘讓花妮先拿,這年輕女子拿了片白白的云朵般的云糕,放入嘴里,瞇著眼睛道:“可真好吃!”

    秋娘笑著也拈了一片吃了。

    花妮說:“我馮三哥說得沒錯,掌柜的還有他夫君人是真好。”

    秋娘取笑道:“給你吃的就是好人啦,等年末你就知道了,這清言掌柜的到底能有多好了。”

    花妮聰明著呢,知道她說的是清言給她說過的,做的好的話,年末有“獎金”。

    她以前也在別家短暫做過,月錢按時給就不錯了,賺多少都跟她沒關系,更別提什么獎金了。花妮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干,攢個一兩年錢,她家也買匹高頭大馬回來,那多威風!

    ……

    清言坐在馬上剛開始還特別緊張,等馬嗒嗒地走了半程了,一直都挺穩的,身后還貼著熟悉的溫熱的胸膛,身體終于慢慢放松下來。

    他朝身后問道:“這馬有名字嗎?”

    身后低沉的男聲回應道:“還沒有,你給它取一個吧。”

    清言摸了摸馬鬃,說:“它是棗紅色的,要么就叫它小棗?”

    邱鶴年笑了一聲,說:“行。”

    清言垂著眼睛,目光直往后面馬背上的掛兜上瞟。

    如此瞟了幾次,一直注意著他的邱鶴年就發現了,他也回頭看了眼,很快明白了對方在看什么,道:“酸棗糕給你留了,云糕也有,還有他家有名的荷香粽也買了,”頓了一下,笑意從聲音里就能聽得出了,他貼在清言耳邊說,“比給她們的多。”

    清言立刻轉過頭去看前面,邱鶴年從后面看見他耳朵尖又紅了,見四周無人,便在那上面親了親。

    清言縮了縮脖子,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這幾天,看見吃的就特別在意。”

    聞言,邱鶴年心變得比云糕還軟,他兩手控制著韁繩沒法松手,便用臉頰輕輕在清言側臉上安撫地蹭了蹭,柔聲道:“李嬸說了,有了身子后脾氣性子都會有些變化,沒事的。”

    “以后想吃什么,便跟我說,我都去給你買來。”

    清言“嗯”了一聲,腦袋往后靠了靠,在邱鶴年頸窩里蹭了蹭。

    騎馬回村子里時,路上碰見的村民都停住了腳步看,有的贊嘆這馬精神,有的給他們兩口子道喜。

    之前說清言不孕的傳言早就散了,但偶爾有人嘮嗑時還會叨咕兩句,這下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清言不奇怪他們為什么知道,有了身孕的事,陳玉知道了,全村也基本就都知道了。

    ……

    等到了家,邱鶴年把小棗牽進院子里,韁繩栓在柵欄上。

    清言見他拿帶回來的干草喂馬,覺得挺好玩,便也拿了一把喂給小棗,小馬吃得很歡實。

    邱鶴年見他喜歡喂,自己就停了手,在旁邊笑看著。

    小棗吃著吃著,嫌清言喂得慢,伸著脖子一口咬住清言沒遞過來的草,往回拽了一下,清言趕緊松手了,他覺得還挺刺激好玩,就笑了起來,邱鶴年拍了拍馬頭,說:“這是餓了,這點草可能不夠,一會我再去河邊遛遛它。”

    身后不遠處,有人冷哼了一聲。

    兩人回頭去看,就見陳玉抱著九兩,正隔著柵欄沖這邊翻白眼。

    清言想跟他打聲招呼,那陳玉就跟自言自語似的說:“有什么好顯擺的!”然后就轉身回屋了。

    清言也沒生氣,讓邱鶴年把馬背上自己的包袱取了下來,從里面拿出來個紙盒,跟他說了一聲,就去隔壁敲門了。

    陳玉冷著一張臉來開的門,清言笑著道:“店里新進了一批貨,有個頭飾我覺得很適合你,就給你拿過來了,不是特別好的東西,你別嫌棄啊。”

    陳玉微微一怔,臉上的神色變幻了幾次,最終沒能壓下翹起來的嘴角,讓開門口,說:“外面多冷,進來說。”

    清言忍不住笑地跟在他身后進了門,覺得陳玉這個人雖然一堆缺點,但其實處久了,把握好他的脾氣,倒也還行。

    九兩在炕上伸著短短的胳膊腿兒玩,陳玉和清言坐在炕沿,陳玉把那紙盒打開,把那珠翠發簪拿出來,看了又看,嘴角的笑更受不回去了。

    清言給他禮,是想感謝他上次到家里來照顧自己。

    陳玉收了禮,還有些不好意思,他說:“我家九兩有幾件小衣裳,還沒穿就小了,你要不嫌棄,就都給你。”

    清言高興道:“那感情好,謝謝你。”

    陳玉又想起什么,提醒道:“對了,你家去村里老王家訂奶羊了嗎?”

    清言“啊?”了一聲,沒明白怎么回事。

    陳玉撇嘴道:“就知道你啥都不懂,我家奶羊就養在后園子了,咱們哥兒又沒有奶,孩子出來你讓他喝西北風啊。”

    “那老王家產仔的母羊每年就那么幾頭,附近兩三個村子都在他那買,你可得早點去付了訂金,要不孩子出生了挨餓,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清言這才明白過來,臉蛋窘迫地漲紅了,他是根本沒考慮過這件事。

    回去家里,他跟邱鶴年把這事說了。

    邱鶴年道:“明早我就去趟老王家,他家要是沒有了,我就再去鎮上看,總歸是能找到的。”

    清言便放心了。

    他此時正吃著酸棗糕,眼睛還盯著紙包里的云糕。

    邱鶴年說完這話,就沒再出聲,清言便納悶地抬頭去看,就見對方的眸子正定定看著自己胸口處。

    開始時他還以為是自己那處衣襟沾上了糕點的碎屑,就抬手撣了幾下,撣完了,他再次看向邱鶴年時,就見對方已經移開了目光。

    清言繼續吃東西,吃著吃著,他突然覺察出些不一樣的意思來,抬頭又看向坐在對面的男人,邱鶴年垂著眼睛并沒看他。

    但清言怎么都覺得他在憋笑,于是站起身,撲進他懷里,叫道:“啊啊啊,不許你瞎想!”

    邱鶴年把他抱個滿懷,這會實在忍不住了,到底是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