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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丑夫后 第49節

    清言臉蛋紅了,他問:“為什么要日日算著?”

    邱鶴年嗓音微啞,說:“早跟你說過,沒有誆你……夜夜都想。”

    刷,清言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坐起身來,露出只著了紗衣的身子,肩膀半露,兩條修長白嫩的腿疊在一起微彎。

    肌膚在油燈昏黃的燈光里,看著溫暖而潤澤,紗衣半遮半掩,比全露還讓人臆想連篇。

    邱鶴年呼的一下也坐起身,雙眸如鷹隼直盯著他,胸口的起伏漸漸急促。

    清言伸出一手遞給他,邱鶴年握住那只手,將他整個人一把拉了過來,坐到自己大腿上。

    兩人一高一低,近在咫尺地互相看著,熱燙的呼吸都拂在對方臉上。

    “不怕了?”邱鶴年啞聲問道。

    清言搖頭,紅潤的嘴唇輕抿,神情有淺淺的不安,“我不知道。”

    邱鶴年看著他,目光專注,沒放過他任何細微的表情。

    過了一會,他輕輕嘆了口氣,笑了一下,抬手將清言的長發攏了攏,說:“要不要和我說會兒話?”

    “嗯。”清言點點頭。

    兩個人就側著身面對面躺下,邱鶴年把清言攬在懷里。

    深秋的天氣,在暖呼呼的被窩里身體相貼地這么抱著,是件很舒服的事。

    邱鶴年手指捻在清言的紗衣一角,克制著自己心底的胡思亂想,問道:“這什么時候買的?”

    清言說:“就前幾天,想來年開春罩在袍子外面穿的。”

    邱鶴年又問:“北方秋天短,眼看入冬了,你的冬衣都買夠了嗎?”

    清言點頭,“都買了,你的我的都有,前些日子秋娘和我一起去挑的,那鋪子不錯,料子好,價錢也合適。”

    兩人又聊了會家里的瑣事,諸如今天小雞下了幾個蛋啊,家里新搭的倉房里頭該下些老鼠藥啊,又商量了一陣要不要養貓捉老鼠,后來又聊到了劉獵戶家的二喜,話題又跑到了今年冬天上山打獵的計劃上來。

    說著說著,清言就趴進邱鶴年懷里,柔嫩的掐的出水的臉蛋蹭著對方的臉,含含糊糊地說:“我都吃醋了。”

    邱鶴年早看出了些端倪,可如今他的夫郎主動親口說出來了,他的心里一下子說不出的歡喜,只覺得憐惜又受用。

    他溫熱的大手在清言背后來回摩挲,紗衣涼絲絲地摩擦著他的手心,讓他心里都跟著發癢。

    “清言……。”

    邱鶴年叫了一聲清言的名字,將對方放在床上,自己則撐起身來,低頭湊近了,目光閃動,神情柔和,臉對臉地看著他。

    “清言……。”

    又是這么一聲。

    其他的,邱鶴年什么都沒說,又好像都在眼睛里和接下來的親吻里說過了。

    兩人親了一陣,邱鶴年又躺回床上,攬著清言,大掌在他背上還是來回摩挲,他低聲問:“困了嗎?”

    清言點頭。

    邱鶴年說:“閉上眼睛,睡吧。”

    清言就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他又睜開眼,說:“紗衣穿著癢。”

    邱鶴年就嘆了口氣,手伸進被子里扯了幾下,就把那件紗衣整件扯出了被子,扔到了床沿。

    這次清言舒服了,又一次合上眼睛要睡覺了。

    可不大會,他又睜開眼睛,邱鶴年低頭看他,“怎么了?”

    清言說:“你褻衣布料好粗,磨得我不舒服。”

    邱鶴年額角青筋暴起,還是妥協了,在被子窸窸窣窣一陣,褻衣也被扔到了床沿。

    燈熄了。

    黑暗中安靜極了,只聽得見遠處的狗叫聲。

    過了一陣,本來已經悄無聲息的帳子里,突然傳來聲響。

    邱鶴年探手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濕淋淋。

    他聲音啞到不行,問:“清言,還沒睡著嗎?”

    過了須臾,在他雙眸現出隱忍與克制,以為對方不會回應了時,清言終于出聲“嗯”了一聲。

    帳子里又沉默了一陣,之后,黑暗中,被子突然被粗魯地掀開到了一旁,邱鶴年從床上跪坐起身,在床頭摸了摸,一時間沒摸到要找的東西。

    另一只纖細的手軟軟地伸了過來,幫他找出了那黑色護腕,邱鶴年將之戴上。

    大手抓住兩邊腳踝,沒有任何前夕,直接了當把自己送了進去。

    而承受的人,曠了倆月的身子,竟也沒有任何不適,歡喜雀躍地展開了。

    第56章 清言的決定

    夜里,帳子里的動靜持續了很久。

    興許是曠得太久了,清言今天尤其的激動。

    幾乎沒捏幾次那護腕,以往讓他覺得疼痛難以忍受的粗暴,今日竟舒服得讓他渾身戰栗顫抖。

    有一刻,清言甚至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意識,腦子中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但很快,他就又恢復了意識。

    待他緩緩睜眼時,才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么,頓時羞得想鉆洞離去,而當他看清眼前時,頓時眼睛睜大,顧不上害羞,也顧不上身上的酥麻和無力,連忙跪坐起身,隨手抓了塊布料,往同樣跪坐在床上的男人臉上擦去,一邊擦一邊急急道:“對不住,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邱鶴年臉上、脖子上,連帶著肌rou鼓起的胸膛上,都有濺上去的水珠,在油燈微弱的光線下,反射著曖昧不清的光。

    清言臉紅得快要著火,恨不得立刻“毀掉”這些“罪證”。

    正擦拭的手被抓住,清言愣愣地停了手上的動作,抬眼去看,近在咫尺的男人的眸子像荒野上的餓狼,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

    第二天起床后,清言一早上都沒敢抬頭看人。

    吃飯時,就低著頭扒碗里的飯,都不好意思夾離得稍遠的菜。

    不過,自然有人注意到了,把菜盤子都推到他好夠的地方,還不時給他往碗里夾菜。

    一頓飯終于吃完,清言低著頭紅著臉蛋起身,準備收拾碗筷。

    可一只大手伸了過來,攬在他腰上,一下子就把他拖到了一副堅實的大腿上。

    清言就跟只輕盈的小貓一樣坐進邱鶴年懷里,對方想看他的臉,他就躲著,把臉藏在人家頸窩里。

    低沉的笑聲響起,清言感覺到了自己倚靠的身體隨著這笑聲微微震動,他氣惱地抬手在邱鶴年肩上捶了一記。

    卻被對方順勢握住了這只手,一大一小兩只手疊在一起,覆在了清言柔軟的小腹處。

    笑聲停了。

    “昨晚,你這里很紅……,”邱鶴年低聲道,“要是真的懷了孩子,你打算怎么辦?”

    清言抬頭看他,咬了咬唇,“我……。”

    邱鶴年扭頭看向地面,“我不該沖動的,”他喉結動了動,“鄰村的老郎中那里,有穩妥的落胎藥,只是是藥三分毒,只怕多少還是要傷身……。”

    清言抬手捂住他的唇,不讓他繼續往下說。

    兩人就這么無言地對視了半晌,邱鶴年的眼神溫柔而包容,清言目光漸漸堅定,說:“鶴年,我們順其自然吧,如果真有了,那就……留下吧。”

    ……

    吃過飯收拾完,按昨天說好的,清言隨邱鶴年一起去了鐵匠鋪子。

    也沒怎么多問,本就心虛的小莊就把昨天的事都一五一十地抖摟出來了。

    清言聽得眼皮直跳,聽到最后狠狠瞪了一眼邱鶴年,然后拿起那籃子,道:“你們忙,我出去一趟。”

    邱鶴年無奈苦笑,起身道:“我跟你一起去。”

    清言一擺手,“不用,以后這事跟你沒關系了,我來解決。”說完干脆利落地就走了。

    那頭小莊沒注意到師父師娘的不對勁呢,在那低著個頭,小聲扭捏道:“師父,你說我是不是得上門跟人家說清楚,畢竟人家都找上門來跟我說喜……喜歡我了。”說著說著,他臉就紅了起來。

    邱鶴年看著他,心里一陣嘆息,道:“你年紀還小,別胡思亂想了,好好學手藝,這事你師娘會去說清楚的。”

    ……

    清言提著那蓋著粉色絹布的籃子,一路快行,很快就到了劉發給那家人借的老房子處。

    這房子經過了修繕,窗子和門都換了新的,墻面也重新漆了,院子里地面平整過,柵欄也重新圍了。

    劉發估計沒少花錢,這房子現在跟旁邊的人家比,看著還亮堂了幾分呢。

    清言到的時候,剛好看見院門敞開著,張菊正坐在院子里摘菜,劉有福蹲在一邊在啪嗒啪嗒抽旱煙。

    “劉家大哥,劉家嫂子,這是忙著呢!”清言到了門口敲了敲門,笑著道。

    聽見動靜,見到人,劉有福有些局促地站起身,朝清言哈腰笑了笑。天剛見冷,他年紀不小了,早早穿上了棉褲,蹲久了,褲腿膝蓋那里兩個大鼓包。

    張菊也站起身,面露驚訝道:“呦,這不鐵匠鋪子家的夫郎嗎,快進來坐。”

    張菊滿臉堆笑,熱情地去門口迎清言,見到對方手上那提籃時,眉頭一皺,卻很快當做什么都沒看到似的,笑容滿面地往里迎客。

    昨天,劉湘回來后,都跟她說了,那鐵匠哪里有他們說的那樣不愛搭理人,那人見了他,就魂丟到他身上了似的,說話顛三倒四的,眼看著失了分寸了。

    她和劉有福一聽,都面有喜色,張菊抓著劉湘的手,高興道:“還得是我們湘兒長得美,又會說話,那人娘看著冷硬跟石頭似的,到你這里就化成了水兒一樣聽話了。”

    劉湘得意地揚著頭,沖他那在大口啃饅頭的哥哥道:“哥,我這事十有八九是能成,等我嫁進去,聘禮拿過來,就給你娶房好看媳婦兒。”

    劉勇意興闌珊,說:“再好看,也沒那個叫于清言的哥兒好看。”

    劉湘撇了撇嘴,臉板了起來。

    張菊見狀趕緊道:“別聽你哥瞎說,清言哪比得上我們湘兒漂亮,再說家花哪有野花香,那鐵匠有了于清言,不還是被湘兒迷得五迷三道嘛!”

    劉湘一聽,這才轉怒為喜,挽著母親的手道:“娘,你放心,等我成了親,家里的錢啊、好吃的、好用的啊,我都會時不時往回拿的。”

    張菊聽了臉上笑得像菊花,連連夸獎道:“還是我湘兒最懂事,那缺了大德的劉發兄弟兩,豆腐坊每日賺那么多銀錢,我說讓你爹和你哥過去幫忙,年底也給我們分分紅,他們卻給拒絕了,這要不是有湘兒,你爹和你娘還怎么活下去,你哥還怎么娶媳婦?哎呦,我的好孩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