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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丑夫后 第47節

    清言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眼看著天黑了。

    秦蘭是真不回來了。

    清言怕李嬸回去孤孤單單的,就留住她,道:“我好久沒玩葉子牌了,嬸子你留下來陪我玩牌吧。”

    李嬸遲疑道:“三個人能玩嗎?”

    清言說:“有啥不能玩的,看我清言的自創玩法!”

    邱鶴年自然是配合他的,將桌子搬到屋子中央,牌都找出來了,三個人圍桌而坐。

    清言在那里念叨著數牌,邱鶴年把葡萄和月餅都拿過來,擺在桌上。

    外面天很快暗了下來,月兒漸漸升上了半空,照亮了窗紙。

    李嬸望著那亮光,喃喃自語,“月圓人團圓……。”說完,她終于是忍不住捂著臉哭了。

    清言愣了一下,忙放下牌起身過去安慰他。

    邱鶴年去拿了布巾過來,李嬸接了,不停說:“對不住,大過節的,我不該這樣……。”

    清言說:“嬸子,你哭吧,哭完了心里能舒坦些。”

    李嬸頓時更加忍不住了,用布巾捂著臉,哭出了聲來。

    清言看向邱鶴年,對方輕輕嘆了口氣,默默去倒了溫水過來。

    就在這時,隔壁院子的大門突然傳來急急的拍打聲,邱鶴年起身道:“我去看看。”

    門響了又關上,沒聽見有說話的聲音,過了一陣,有雜亂的腳步聲進了這邊院子,緊接著,門被推開。

    秦蘭眼眶通紅地進了屋,看清屋內人后,她撲過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她娘面前,頭埋在對方腿上嗚嗚哭了起來。

    李嬸愣了一下,著急地問道:“蘭子,你怎么這時候來了?你公婆會不會不高興?”

    秦蘭抬起頭來,哭得滿臉是淚,她說:“我跟公婆說過了,今日回來住。”她哽咽著道,“娘,這些日子以來,是我錯了,您能原諒我嗎?”

    李嬸忙扶她起來,道:“娘從來沒怪過你,又談何原諒呢。”

    李嬸站起身,抱住了自己的女兒,母女兩抱在了一起。

    清言和邱鶴年在桌旁看著這一幕,挨著的那側,兩只手不知不覺牽在了一起。

    好在并不算晚。

    窗外月色正好,月圓,人也團圓。

    第54章 一場簡單的告別

    秦涼川只待了不到半月,就離開了過去的家鄉,帶著隨從上路回了南惠縣。

    走之前,應他的請求,李嬸見了他短暫的最后一面,兩人話沒說幾句,只互相看著,各自嘆了口氣。

    那天,春光正好,鳥語花香,他們在郡里大老爺家的長廊里初見,一個美麗聰慧,一個年少博學。

    年輕而風度翩翩的夫子,微躬身抱拳施以揖禮,美麗的少女盈盈一拜,微屈膝回以一揖。

    成親那天,新娘在新房里餓得挨不住,掀起了蓋頭,剝床上的花生仁兒吃,正吃得高興,門吱呀被推開,與進門的年輕新郎目光相撞。

    一個嬌羞慌亂,一個溫柔深情。

    新郎嘴角含笑,藏在背后的手抬起到身前,油紙上赫然放著兩個rou包子。

    臨盆那天,男人焦急地在門外來回走,門內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叫聲,猶如針扎在他的心臟。

    女兒出生后,多少個夜里,女人起來給哭泣的孩子哺乳,丈夫心疼地顧前顧后,就怕妻子餓了冷了累了。

    那次男人年前離家,背著裝皮子的包袱出了門,女人領著女兒站在門口,囑咐他早去早回。

    男人走到好遠了再回頭,還能看見母女兩人的身影。

    過去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閃過,猶像發生在昨日。

    直到今天,直到此時此刻,他們都知道,此時一別,今生可能都不會再見了。

    送行那天,只秦蘭夫妻兩去了,秦蘭淚眼朦朧地望著,陪伴她從小到少年時期的父親愈行愈遠,嘴唇咬得死緊,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她一直望著那個方向,看著父親不時回頭向她揮手,直到再也看不清為止。

    回家秦蘭就病了一場,兩三天完全好利索后,她就像換了一個人,再沒在人前提起過她爹。

    ……

    在秦涼川離開的前一天,邱鶴年去了趟縣城,找到了他暫時居住的客棧,兩人在房間里談了兩刻鐘。

    秦涼川雖已恢復記憶,但他是被迷暈的,對于那伙強盜的樣子,他也說不了太清楚,只記得其中一人的眉尾上,有一顆黑色的小痣。

    得知當年和邱鶴年間有這樣的淵源,他更是對邱鶴年千恩萬謝,表示將來有機會,一定竭力報答。

    從客棧出來,邱鶴年并不覺得太過失望。

    他不知道失憶前,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有什么事要做。

    之前他有過迷茫的時候,也想過去尋找自己的過去,但心里有個聲音一直隱隱地在告訴他:不要去。

    王鐵匠在世時,哪怕他后來重病,臥床不起,邱鶴年也沒覺得他是個拖累,直到老頭去世,屋子里空落落的只剩了自己一個人,聽著別人家屋子里傳出的說話聲、走動聲,才覺出一種難以忍受的孤單。

    所以,在李嬸的反復勸說下,他決定成親,給自己找個家人。

    他本來對成親后的生活并沒抱什么期待,夫妻兩相敬如賓、互相照顧就好。

    但他娶的是清言,一個和他預想中幾乎完全不同的人。

    漂亮,嬌弱,但也聰慧、善良。

    那日在鋪子里,清言跟他求愛時,那么純真熱烈,那么令人難以抗拒。

    每次邱鶴年回憶起那一刻,都還感受到自己當時難以控制的狂亂心跳,和一瞬間難以言表的控制欲。

    想把他嵌入自己懷中,讓他再也無法逃脫。

    ……

    中秋之后,北方的秋收開啟了序幕。

    雖然出問題的只那一個雇工,但其他三人都與之熟識,為了避免麻煩,秋娘重新找了新雇工過來。

    她和清言兩人還和以前一樣,輪班給雇工送飯。

    清言這邊的地里菜都收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少部分留種的。

    大豆還能再放幾天,紅薯是要在寒露之前收完的,要不然就要壞在地里了,是要抓些緊的。

    每天到傍晚,邱鶴年就匆匆忙忙從鋪子出來,推了車過來,和兩個雇工一起,把挖出來收拾好的紅薯一袋袋裝好了推回家。

    大豆還要麻煩些,秧子割下來以后,還要在地里曬個兩三天,再拉回來脫殼裝袋。

    拉回來以后的活基本就歸清言了,他需要把豆殼都拍打下來,用簸箕將殼和癟了的壞豆子簸出去,再裝袋。晚上邱鶴年回來了,就兩人一起干,偶爾李嬸也會過來幫忙,忙得熱火朝天的。

    秋收期間,鐵匠鋪子也格外忙碌,從早到晚,進進出出的人不少。

    邱鶴年鋪子、地里兩頭顧,忙得腳打后腦勺。

    這十來天,夫夫兩連飯都顧不上好好做,只中午為雇工做頓好的,自己經常是煮一大鍋米飯吃一天,菜就什么多了吃什么,中午沒多的,就家里有什么洗了隨意炒一炒吃了。

    吃完繼續干活,一直到外面黑了干不了了,洗干凈了倒頭就睡。

    到秋收季節,會有外地人駕了牛車來收糧。

    紅薯收上來以后,清言留了夠兩人吃的,大部分都賣給了收糧的,這樣比自己去鎮上或縣里賣,賺錢要少一點,但省事得多,要不然光是把這些紅薯運過去,都要把人累得夠嗆的。

    大豆的話,直接拉去村里油坊,換了幾大桶豆油,夠家里吃一整年了。

    地收完了,清言讓雇工好好休整了一遍,該施肥施肥,該灌溉灌溉,為明年春播做準備。

    全都忙完了,兩口子坐在一起算賬,算完了一看,利潤并不高,但好在沒賠本。

    今年第一年,投入大一些,明年會好一些。

    清言也有擴大規模的想法,現在地還是太少了,工夫沒少費,收獲是有限的,如果多租或買一些地,雇更多的人,單畝成本反倒會下降,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具體要不要這么做,他還有時間琢磨琢磨。

    不過,這幾十畝地種下來,確實遠遠沒有鐵匠鋪子賺得多,甚至,也是趕不上擺攤的利潤的。

    清言感慨著道:“都說粒粒皆辛苦,這農民一年到頭的是真難啊。”

    ……

    在鐵匠鋪子最忙那幾天,劉發家的親戚又來過一次。

    小莊眼神好使,看見了就跟師父說:“那奇怪的一男一女又來了。”

    邱鶴年往外看了一眼,就與那對中年夫妻眼神對了個正著,而且對方發現被發覺了,還是毫無避諱,甚至還對他滿臉笑意地點了點頭。

    邱鶴年臉上面無表情,嘴唇微動,吩咐小莊道:“關門。”

    ……

    沒過幾天,清言和秋娘出門去縣里看雜貨。

    地里的活忙完了,終于有閑了。

    李嬸的雪花膏和香水又出來一批,面膜也快出來了,他該進些貨準備擺攤了。

    兩人還沒出村,就看見一個年輕的哥兒走在前頭,聽見他們說話的聲音,那哥兒就回過頭看了過來。

    這張臉清言認識,是劉發親戚家的那對龍鳳胎的弟弟,叫劉湘。

    劉湘見到清言以后,臉上現出有些夸張的驚喜神情,張大了嘴巴說:“啊,是你,好看的哥哥!”

    秋娘低著頭,隱藏著自己的嘴型,低聲說:“清言,這人從哪來的,看著不太正常呢。”

    清言來不及回話,劉湘已經小跑著過來了,他手上提個籃子,籃子里不知道裝了什么,口上用一塊粉色的絹布給蓋上了。

    雖然絹并不便宜,一小塊布也不值多少錢,但清言還從沒見過有人拿這種布料當蓋布的,而且顏色還這么鮮嫩,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劉湘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抿著嘴,把那籃子往身后的方向避了避,清言就會意地立刻收回了目光,笑著看向他,道:“這是要出去啊?”

    劉湘臉上又恢復了笑意,燦爛得不得了,說:“嗯,我要給人送點東西去。”

    說著,他臉頰竟淡淡的紅了,眼睛也不好意思的垂了下去。

    秋娘在旁邊一臉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