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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官子的科舉青云路 第240節

    次日黎明, 那幾名游俠不知吃了什么錯藥, 竟跑到大理寺喊冤,說他們是受了右相府杜夫人的唆使,這才使法子叫馬受驚踢了衛四夫人和衛大小姐的。

    大理寺卿柳承玨此刻還在皇宮的麟德殿里上早朝,少卿今日告假了, 只有幾個小嘍啰當值, 本來一大早還帶了些起床氣, 一聽說是杜家和衛家的事情, 近來京城里國泰民安, 離奇刺激的案子沒有,大理寺等辦案的衙門都閑出鳥兒來了, 這一來活兒,當即來了精神, 接了訴狀, 無比認真地問起事情的來龍去脈。

    而在大理寺外頭圍觀的閑雜人, 聽見游俠喊冤并牽扯到了杜、衛兩家, 紛紛看笑話:“杜家攤上事了,杜相爺那位子還沒坐熱呢吧……”

    本來這件事也就在市井百姓之間傳一傳, 恰好杜家的前親家呂夫人乘坐馬車從大理寺經過,因為自家的寶貝閨女呂清寧的死,她跟杜家不對付許久了,這次別提多幸災樂禍,回去就四處傳揚開了。

    杜家一夜之間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案子還沒審, 京城里都已經認定傷害姚溪和衛容與的事是他們家干的了。

    杜夫人慌了。

    要知道, 她相公可是才登上相位一個多月時間啊,要是因為替鐘家背黑鍋罷了相,豈不虧死。

    她一夜未睡,思前想后,第二天,不等大理寺來傳她過去問話,杜夫人直接去了大理寺,把她知道的一股腦說了出去,最后還加了句:“鐘家干的事情與我杜家沒有絲毫干系,柳大人您可要查清楚,還我杜家清白啊。”

    大理寺丞把筆錄遞給柳承玨:“大人您過目。”

    柳承玨看也沒看,偏頭問杜夫人:“夫人摁個指紋嗎?”摁了指紋,就是對自己所說的話負責的。

    杜夫人沒有半分猶豫:“妾摁。”不把鐘家推出來,他們杜家可摘不干凈。

    等她摁了手印,柳承玨面帶笑意:“多謝夫人了。”他撣了撣那份筆錄,小心翼翼地夾在一份空白的折子里,打算連夜呈送給云驍帝。

    杜夫人不敢看他眼中的肅殺,趕緊告辭從大理寺出去。

    ……

    幾日后,皇宮,御書房。

    鐘貴妃哭哭啼啼地跪在珠簾外的石階上,秋雨落下,一滴滴打濕了她烏亮的發髻:“陛下,杜家是在誣蔑,他們在誣蔑妾的娘家人啊……”

    這不是她頭一次來找云驍帝為鐘家說話求情了,大概是第三次了吧,云驍帝多少有些不悅:“朕不是讓大理寺詳查此事呢嗎?”

    查清楚了,誰誣蔑誰,誰受了冤枉,早晚能弄清楚,更何況,他和大理寺并沒有拿鐘家怎么樣。

    大太監李桐:“老奴去請貴妃娘娘先回宮去。”

    云驍帝看著手里的折子“嗯”了聲,批完這些折子,他想到魏貴人那里去過夜,今日精神頭好,想痛快折騰一回。

    比起鐘氏,還是魏氏瘋起來更有滋味兒些。

    出來傳話的李桐呢,一想今兒是九月二十六,按照日子輪到鐘貴妃侍寢,于是悄聲勸她道:“娘娘,今晚陛下該去您那邊了,都這個時候了,您還不快回去梳妝打扮嗎?”

    一語點醒鐘貴妃,她瞬間收了眼淚,巴巴地往御書房看了一眼,回沐宸宮去了。

    云驍帝看完折子,對李桐說道:“朕今日不想去貴妃宮里,想去看看魏貴人,你打發人同她說一聲。”

    李桐:“……”

    鐘貴妃回到沐宸宮之后又是沐浴又是渾身擦粉,等啊等啊,望眼欲穿,結果等來一句“萬歲爺今晚不來了。”,氣得她白眼一翻,直挺挺地暈了過去。

    第二天,她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等云驍帝去上朝的時候,跑到魏綠衣的宮里大鬧了一場,把魏貴人弄了個沒臉。

    魏綠衣昨日把云驍帝伺候得無比盡興,正想著位分該動一動往上走一步了,怎會把鐘貴妃放在眼里,跟她那是萬般拱火,一會兒笑話鐘貴妃年老色衰,夜里跟皇帝翻云覆雨不絲滑,一會兒說鐘家連準太子妃衛容與都敢動,活膩歪了,早晚落得個門第零落的下場……反正什么難聽她撿什么來說,一句句跟刀子似的扎在鐘貴妃的心上,把人氣的直接暈厥過去,抬著出去了。

    不僅如此,她還扯爛了衣裳披頭散發跑到姜太后那里去告狀,對于姜太后來說,這兩個全不是省油的燈,一個作一個蠢,沒有一個她不煩的。本想各打五十大板訓斥一頓,但想著鐘氏先后誕育樂兩位小公主,看在孫女的情分上,她安撫了鐘氏兩句叫回宮歇著:“瞧這臉色黃的,還不回去好好保養。”

    鐘貴妃哭著回她的沐宸宮了,回去后在宮里各種尋死覓活,不安生。

    而后,姜太后冷了魏綠衣好半天,才叫她上前伺候漱口:“昨夜你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把皇帝勾過去的?”

    魏綠衣不敢頂嘴,心中萬分委屈:是萬歲爺自己去找她的,怎么她就成了狐媚子。

    “以后再叫哀家知曉這種事情,”姜太后狠狠地訓斥她:“要你好看。”

    “是。”魏綠衣低聲應道。

    她回去是越想越煩躁,于是想放大招,拿了三尺白綾學話本里的女子懸梁,想死是假的,讓云驍帝心疼她才是真,可是魏綠衣自己和她身邊的宮女都沒經驗,把白綾搭在房梁上就開始大喊大叫,把姜太后、裴皇后還有在東宮念書的太子秦衍都驚動了,動靜很大很大。

    姜太后更是親自到場,看著搭在橫梁上的白綾怒道:“魏貴人果真想死?哀家來教你。”

    說完,她命太監把白綾打了個死結:“魏貴人便把脖子伸進去吧。”魏綠衣嚇得渾身抖如篩糠:“太后饒命,賤婢再也不敢了。”

    姜太后給太監死了個眼色:“你們把魏貴人扶上去。”

    幾名老太監押著魏綠衣,硬生生把她的頭塞進了繯里,不管她如何哀嚎,放手任憑她雙腳離地懸在空中瀕死掙扎。

    眼瞧著魏綠衣的脖子都快折斷了,裴皇后于心不忍地說道:“太后,饒她一命吧。”

    姜太后看了她一眼:“裴皇后真喜歡做好人啊。”她又觀摩了片刻魏氏的丑態:“放下來。”

    好歹沒讓魏綠衣死透。

    “皇后,哀家責罰了魏貴人,”姜太后又道:“鐘氏那邊,皇后瞧著辦吧。”

    壞事不能都讓她一個人來干。

    裴皇后無可奈何,只好按照姜太后的法子炮制一番,懲戒了鐘貴妃。

    ……

    與此同時,麟德殿。

    杜錦成當上右相后,立馬著手今秋各府怎么征收賦稅的事情,他先是提出效仿前左相文嬰鼓勵屯田、獎勵農耕的辦法,讓各府新增人口的同時增加耕田畝數,被群臣說“遠水解不了近渴”后,又提出了征兵丁的辦法,被云驍帝質問養兵丁的銀子從哪里來,他又卡殼了……

    后來,杜錦成又說讓左右丞相和六部尚書、大理寺卿、京兆尹等人一塊來決策此事,并問衛景平:“衛大人對此事從頭至尾一言不發,不如請衛大人也參與進來?”

    云驍帝也覺得讓京城各衙門的老大都來出謀劃策,再加上一個衛景平也不是不可,于是點頭道:“衛愛卿意下如何?”

    衛景平想了想才道:“臣聽陛下安排。”

    杜錦成看出他有三分遲疑,道:“衛大人好像不大情愿啊。”

    衛景平:“下官是有些顧慮。”

    杜錦成反問:“衛大人顧慮什么?”

    衛景平:“杜相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他這話一說出來,上至云驍帝,下至眾公卿,都安靜了,有人已經在心里做了他的嘴替:杜錦成分明想不出辦法,想要把收稅賦之事轉移到諸位重臣身上嘛。

    連云驍帝都來了興致:“衛愛卿只管說,好聽的難聽的朕都不怪你。”

    有了他這句話,衛景平笑著對杜錦成說道:“假話是:內閣諸位大臣的才能加起來,又有杜大人的才能錦上添花,多少好過杜大人的才能。真話嘛……下官說了之后可能會不認賬,萬一辦砸了,諸位大人來背黑鍋,總好過杜右相一個人扛。”

    音落,除了杜錦成黑了臉,眾公卿都笑出了聲:“好一個犀利的衛大人!”

    衛景平給他們的印象一直的是敦厚爾雅,從未在言辭上刻薄過任何人,乍然聽到他這般看似嘲笑又實際的話,還有些不大適應呢。

    連云驍帝都瞇起眼睛:“杜大人?”他也覺得衛景平所說無法反駁。

    杜錦成戰戰兢兢地為自己辯駁:“本官沒有,也不敢這么想。”

    衛景平請罪道:“陛下,是臣妄議杜相爺了。”

    云驍帝說道:“那便按照杜相說的辦吧,”他說著轉了個折:“辦好了,朕重重有賞,辦砸了,朕只管問杜相,如何?”

    第267章 蛟龍

    ◎且不是空著船回來的,而是滿載而歸,太讓人期待了。◎

    他讓步了, 眾公卿這才齊聲道:“陛下英明。”

    說定了這件事,余下都是雞零狗碎, 云驍帝跟臣子們絮絮叨叨和和稀泥下來大都搞定了。

    是以今日的殪崋早朝算是輕松愉快的, 散的也比往常要早一些。

    出了麟德殿,衛景平跟杜錦成等幾位同僚說道:“下官今晚回去想一想,明日再與各位碰頭,怎樣?”

    他們都道:“好, 好, 好。”

    各自散去了。

    當云驍帝下朝回到后宮之后, 有女官趕緊把鐘貴妃、魏貴人的事說了, 他一聽當場心都涼了:“魏貴人醒過來了嗎?”

    美人嬌弱, 被這么一折騰,著實叫人心疼。

    “陛下, ”女官抽咽著道:“只剩下一口氣吊著了。”

    沒死,但離死也沒差多少。

    他又問:“鐘貴妃呢?”

    鐘氏膝下畢竟有兩位公主, 他的皇子皇女不多, 平日里待兒女頗為上心, 生怕她有個好歹寒了兩位女兒的心, 因而微微擔憂地問道。

    女官回道:“多虧皇后娘娘憐惜,貴妃娘娘已經沒有大礙了。”

    裴皇后心慈手軟, 并沒有借此機會把鐘氏往死里整,而是放水了事。

    云驍帝松了口氣:“去看看魏貴人吧。”

    不過,當他踏進魏綠衣宮中,看見僵直地躺在床上的人形時,“嘔”地一聲險些吐了出來那一團黑黢黢之中蒼白如鬼, 眼周烏青的是個什么東西, 他轉身就走。

    出來后, 云驍帝好久才消除了胸中的惡心,他轉而莫名怨上了鐘貴妃:“鐘氏真不安分啊。”

    夜里寂寞無人消遣時又想起了魏綠衣,愈發厭惡鐘貴妃,漸漸冷落她,后來尋到了新寵,徹底把她拋到腦后去了。

    鐘貴妃的失寵,讓云驍帝對閔國公鐘家的好感也跟著敗盡,當大理寺卿柳承玨來催那件案子時,他只說了三個字:“朕準了。”

    準大理寺捉拿閔國公鐘成前去審問。

    大理寺辦事極快,兩日后,鐘成招了,按律定罪,閔國公府被廢了侯,全家貶為庶民,鐘成被判了個發配到三千里意外的流刑,終生不能回京,意思是讓他死在流放之地了。

    姚溪和衛容與受傷后,一直停駐衛家心中的陰霾,總算是散了。

    這天。

    衛景平放了衙先回衛宅,恰好他二嫂曾嘉玉出了月子,衛二今日休沐,帶著妻兒來看孟氏,此刻正坐在屋里:“老四回來了。”

    “嗯,”跟哥嫂打過招呼,他洗干凈手從奶娘手里抱過來那白白胖胖的小子:“淘不淘?”

    他心道:這小家伙在肚子里就皮出新花樣,生出來會不會更皮?

    曾嘉玉笑道:“吃了睡睡了吃,沒有比他更好養的嬰孩了。”

    出來月子一稱重,竟胖了六七斤,比正常胖增重兩三斤多了一倍,太能吃能睡了。

    被衛景平抱著手里,小家伙不哭不鬧,漆黑賊亮的眸子看著他,滴溜溜的,一看就很機靈,長大了心眼子夠用。

    他無比喜歡這個侄子,抱在懷里一直逗他玩兒。

    孟氏端著烏雞紅棗山藥湯從側門進來,見衛景平回來,瞧著這小子說道:“曾大人給他外孫取了幾個名字,你聽聽看哪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