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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官子的科舉青云路 第122節

    四月中旬以來,大玉山上冰消雪融,這河一夜之間水位暴漲,竟可以行船了。

    比他和柳承玨、江揚他們預想的來的還要快。

    半個多月之前,他以府衙的名義向普天下的大商小販發出告示,要是五月初五之前愿意來此地經商的,攜帶的物資超過十馬車或者五艘商船,不僅不收來往的稅費,龍城郡還將派出衙役前往接應,想方設法幫助商販們安全到達。

    告示一出,天下的行商聞風而動,請求接應的信函如紙片從各地飛來,衛景平挑出頭一批名號響亮,信譽好的行商,派出衙役前往接應。

    又派出一部分會水會行船的府衙日夜在濁河上巡航,給初來此地的客商營造一種安全暢通的第一印象。

    他相信,過不了多久,濁河兩岸就會被他經略的店鋪鱗次櫛比,錢莊、茶樓酒肆等布局錯落有致,來往的商船川流不息,人頭攢動。

    入夜時分,一河漁火,漿聲燈影里絲竹之聲悠揚,夜不罷市。到時候他踩著春風信步郡中,大街上到處擺滿了燒烤攤和美食店,各種風味小吃的香味隨風飄進鼻子里來。

    對了,一定要找個做臭豆腐美味的店家,他每日下了差,就買上兩盒去陸譫那兒聽課,碰見顧世安的,這倆就一人一盒,對坐分吃臭豆腐。

    要是陸譫不好這一口的,就讓老顧一人吃兩份。

    衛景平正想得快把自己給逗笑的時候,忽然打眼一望,看見濁河里逆流而上緩緩行來一條吃水很深的商船,在附近巡邏的衙役立刻急駛如飛前往接應,這條商船運載的是來自晉州長裕川商行的綢緞和茶葉,船上大約有綢緞數百匹,茶葉上百斤,貨品不算少。

    早有在河邊溜達的人見商船來了,四處奔走相告:“商船來了,商船來咱們龍城郡了。”

    于是不等長裕川商行運貨的商船上岸,已經有小媳婦兒揣著銀子來瞧瞧有什么能買回去的沒有了。

    等商船上了岸,因為運載的綢緞和茶葉價格算比較高的,蜂擁而至的人圍觀了片刻,問價者一個接一個,但買貨的人寥寥無幾。

    接踵而至的商船也是從晉州來的,是日升昌商行的,這家運載的是日用雜貨,竹篾篩筐,澡豆頭油等等,一上岸就被圍觀的人這買一樣那買一樣,很快就賣光了小半商船的東西。

    叫長裕川商行的人眼紅不已。

    衛景平上前輕聲安慰長裕川商行的趙掌柜:“等再過個把月出了國喪期,這里婚嫁的新人都要找掌柜買綢緞縫衣制被的,到時候還愁銷路嗎?”

    一句話將趙掌柜說得喜笑顏開:“借衛主簿吉言,在下等著就是了。”

    ……

    這兩日各地的商船一條接一條的到來,龍城郡那條商業大街上,四處彌漫著“買買買”的闊氣,驚得各路的掌柜直后悔沒早點多帶關于端午節的彩線呀粽葉菖蒲趕到這兒來,白白耽擱了獨家發大財的機會。

    龍城郡里面最愛買,又出手最大方的還是那群被放出宮來的宮女們,她們早年攢的銀子沒處花,出宮之后多半又是找不到家中親人的,沒什么開支,因此手頭都有余錢,見識又多,又講究吃的穿的用的,所以一有好東西來了,她們指定要下手買。

    柳承玨每日從街上走過,看見她們在買各種敗家玩意兒就咬牙:怎么才能叫她們盡快婚配相夫教子呢?

    對于這事兒,府衙里的各位官爺也都束手無策,當初睿元帝放她們出宮來到此地的時候,允許她們自由婚嫁,誰也摁不得頭,正因為有了這條旨意護身,她們之中至今除了阮驚秋,只有三位覓到了如意郎君,只等一出國喪就男婚女嫁,余下的大頭,都還沒著落呢。

    柳承玨每每給同僚們拋出這一難題,他們都低著頭,能不開口就不開口,就算他磨破了嘴皮子,也不過討來一句無用的附和,有用的主意是一個沒有。

    所以柳大人決定挨個找同僚們談話,好幾天下來,茶水倒出去好幾壺,仍舊一無所獲。他是最后才去找衛景平的:“衛舉人年紀小,有些話本官不太方便問,你懂本官的意思吧?”

    就是怎么才能讓這些單身的宮女懷~春,又讓龍城郡的單身漢吉士誘之呢。

    作者有話說:

    謝謝寶子們提醒,上一章上不封頂那個的確是bug,等我想想修一下。

    第138章 五彩絲

    ◎哎呀有戲,這回眼看著要成不少對了,真不枉他花費了這么多心思啊。◎

    衛景平從柳承玨的話音里聽出了不得了的大事, 給了他個“我不懂”的眼神:“柳大人有話請直說。”

    柳承玨:“……”

    本官天天為這事兒愁白了頭,這小子揣著明白裝糊涂呢吧。

    “那些宮女成天在街上晃, ”柳承玨醞釀了一下說辭:“你不覺得她們手上缺了點什么嗎?”

    人均手上缺一個胖娃娃啊。

    衛景平:“……”

    這叫直說, 簡直就是打啞謎。

    他沉思了片刻開腔道:“大人是在憂心她們婚配之事吧?”

    這很難說出口嗎?有點想不通柳承玨的腦回路。

    柳承玨點點頭又搖搖頭:“她們這婚配的事……難啊,得她們自己懷~春有那個心思……”

    來到此地宮女們多半是無父無母的,不能遵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老規矩叫人上門提親, 且她們之中許多人出身詩禮之族, 名不正言不順的, 誰肯看見個順眼的男子就贈荷包拋手絹什么的上趕著說要嫁人。

    她們不肯主動, 戍軍又治軍嚴格, 那些與宮女們年紀相當未曾婚配的將士們,早過了輕浮的年紀, 即便看上了哪位姑娘,人家姑娘不松口, 他們也斷然不會貿然單方面請人去提親, 一來二去的, 這不就男曠女怨, 成不了事了。

    要推進這件事吧,還是得讓宮女們大膽豪放一些, 多做幾個荷包贈贈人,多繡幾條鴛鴦手帕拋一拋,叫人家男子知道她們的心意,彼此都看對眼的,這不就只剩一個媒人的事了。

    柳承玨心道:他隨時都在等著當媒人呢。

    衛景平:“……”

    這……額他一時也拿不出主意。

    他這才做了一篇“非禮相陵則狗吠”的八股文, 從這個那個方面將“守禮”寫得是人間正道不容悖逆的, 這才過了幾天啊, 柳承玨就讓他想辦法讓宮女們拋卻禮法什么的大膽追愛,這不當他是精分嗎。

    怪不得最近同僚們都繞著柳承玨走呢,此時此刻,他也想溜。

    柳承玨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臂:“衛主簿啊,你得跟本官一道發愁這事兒。”

    衛景平:“……”

    看了今天想不出辦法他還走不成了。

    “柳大人,咱們還過不過端午節了?”衛景平十分無語。

    他正在籌備三日后的端午節事宜呢,粽子、龍舟、五彩絲……一樣都不能少。

    “端午節男女出門游玩,咱能不能在端午節上做點什么?”柳承玨說道。

    衛景平正在輕叩幾面的手指倏然一停。

    五彩絲。

    當朝端午節風俗,五月五日,家中的姑娘們都要打幾條五彩絲出來,五彩絲用紅、黃、藍、綠、白五種顏色,分別代表金木水火土,說端午系在臂上可以驅除瘟病,辟邪止惡,同時花花綠綠的還是一種裝飾品。

    在這一日,手巧的女孩子制作的五彩絲多了,拿出去贈親朋好友,和暗戳戳含蓄表達愛慕的荷包和手絹不同,這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了。

    他看了某一商行帶來龍城郡販賣的幾根五彩絲,感覺制作比較粗糙,不是很精細,衛景平心道:宮女們應該很擅長打這個吧。

    要不請她們制作一批?到時候見著人就大大方方地往外送,送著送著,總有雙雙瞧對味兒的。

    “柳大人,往年的端午節時,宮女jiejie們在宮中有什么活動?”衛景平又問。

    要是再有一樣能讓她們跟將士們一塊兒玩的游戲就更好了。

    柳承玨靈光乍現:“哎呀呀我怎么就沒想到呢?射粉,射粉你聽說過沒有?”

    射粉,便是宮中每逢端午節,御膳房用糯米加桂花等做一些小粽子,根據形狀不一取名為粉團或者角黍,盛在銀盤之中,再拿出比著射箭用的角弓,制做一些小巧纖妙的,讓宮女們架箭射放在盤子里的粉團,射中了就能領去吃,還有額外的獎勵可拿。

    聽完柳承玨說了射粉一事,衛景平說道:“這不正好,請宮女們打五彩絲,再請將士們造一些簡易的小角弓,到時候讓他們在游樂中交換吧。”

    到時候他們就舉辦個射粉大賽,頭一批請宮女們和將士們這些熟門熟路的人參與,你贈我五彩絲,我送你射粉的小角弓,這不就有男女互動了嘛。

    等雙雙看順眼了,都是飲食男女,難道后續他們還不會自己搞事情嘛。

    當晚柳承玨跟紀東風說了此事,紀大將軍舉雙手贊成:“我挑那些沒家室的,年紀與宮女們相仿的,叫他們早早制作些小角弓到了端午節那一日帶上去游玩。”

    柳承玨又親自采買了做五彩絲的綢布送到宮女們的住處:“麻煩你們趕制一些五彩絲出來,到了端午節那一日好叫那些沒有家室光棍的系上討個吉利。”

    本以為她們要推辭,沒想到她們才沒有,竟一口欣然答應下來:“柳大人放心,我們姐妹必定在初五日之前趕制出五彩絲來,到時候啊保證咱們龍城郡男女老少人手一條。”

    聰慧如她們,又豈能聽不出柳承玨這是什么意思,你當她們不急著嫁人呢,其實宮女們心里頭也急,只是她們想著既然都拖到這個歲數了,再晚上一晚又何妨,早晚月老的紅絲線會牽到她們身上的。

    這不龍城郡的父母官柳大人急了,牽線來了。

    宮女們面上不露,內心卻十分期待。

    柳承玨回去之后,又叫府衙的廚子仿著宮中御膳房的手法準備了一些糯米粉、紅棗、紅小豆什么的,等五月初四那天夜里制一些粉團啊角黍啊,只等天一亮就將射粉的場地開起來,好叫宮女和將士們玩來了郎情妾意,來日雙雙把家還。

    到了五月初五端午節那一日,宮女們果然打出成百上千條花樣繁多的五彩絲來,她們穿著各色上衫下裙,以輕紗覆面,一早就去了濁河河邊看龍舟比賽,見著大嬸子小媳婦的,還主動給她們的手臂上系上五彩絲,惹她們一通夸:“這也太好看了。”

    比先前她們見到的世面上在售賣的,真是一個天下一個地下,太精巧了。

    這時阮驚秋一路小跑過來喊道:“姊妹們,府衙搭起了射粉的臺子,咱們過去玩吧。”

    射粉。

    這可是她們在長達十多年的宮中歲月里為數不多的美好記憶之一,一聽說龍城郡也有,紛紛快移蓮步:“走哇走哇玩一盤去。”

    一群麗人笑著鬧著射粉去了。

    等地方才發現有人比她們捷足先登,一群穿著窄袖常服的戍邊武將們,手持大小形狀不一的小角弓,紛紛在搭弓射粉。

    大約是頭一次玩,又因為粉團、角黍過于滑膩輕巧,他們用了十成的勁兒拉弓開射,結果回回不中,越不中越不服氣,只能排隊輪流射了一次又一次。宮女們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般場景,她們忍不住笑起來:“你們這樣拉弓怎么能射中?”

    武將們趕緊請教道:“那該怎么射?還請jiejie們教一教咱們。”

    玩興上頭,宮女們少有扭捏的,紛紛上前接過武將們遞過來的小角弓,玉指輕拉角弓,示范起了如何射粉。

    ……

    柳承玨在新修建好的府衙墻上窺視了半天,他先看著宮女們與武將們打成一片射粉,又見到了后來她們主動湊近了將五彩絲系到他們的臂上……樂呵得柳大人一直搓手:哎呀有戲,這回眼看著要成不少對了,真不枉他花費了這么多心思啊。

    ……

    衛景平這一日沒功夫過節游玩,他拉著綽耶在龍城郡新開的馬市處等待來販賣馬匹的遠道而來的客商,眼看著都到晌午了,連馬匹的影子都還沒看見呢。

    綽耶非常不高興:“衛主簿你放過我吧,我婆娘見我不在家,把銀子都掏出去買花花衣裳了你知不知道?”

    他再不回去,就連他私藏的那點打酒喝的銀子都要被挖出來花光了。

    “等你養了馬,還瞧得上家里那幾兩銀子?”衛景平給他洗腦道:“你可是張口問我要每年千兩以上的銀子呢。”

    他求馬心切,當時許綽耶銀子的時候都忘記約定每年百分之二十的遞增法封頂到哪一年了,要是綽耶愿意給他養十年八年的馬,他豈不是連底褲都要虧出去了。

    但看綽耶這廝的耐性,恐怕能乖乖給他喂三年馬就到頭了。

    綽耶苦大仇深地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養馬喂馬,很苦的。”

    養戰馬更是苦上加苦的事。

    比方說人類養崽兒一個奶~媽能搞定的事,到了小馬駒身上就得好幾個人伺候了,夜里要起夜喂水添料,還要時刻留意他們有沒有發蔫患病,寒冬臘月里也得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衛景平:“又不要你做活,你手下的兄弟們干什么吃的?”

    綽耶干砸吧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