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二丫鯊瘋了 第2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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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的小家伙跟親爹向來就不一心,自己喜歡的不行?,“啊啊”地伸出小爪子就要往花上抓。 顧明月輕輕捻下片被地曬焦的泛黃花瓣,伸手遞給了小家伙。小家伙胖手摧花,緊抓著就搓在一起。 “小壞蛋。”顧明月點了點他小臉蛋,小家伙顯然卻當成了游戲,瞬間就笑歪在聞酌懷里。倒地太快,發出了“咚”地一聲。 小家伙沒反應過?來,只是無意識地伸手碰了碰自己小腦殼,而后,眼睛朝顧明月跟聞酌看去。 爹媽反應迅速,同時?轉開視線,看天?看墻看空氣,沒有一只視線是跟他對上的。小家伙試圖嚎了兩聲,發現沒人?搭理?他,聲音也?就漸漸小了。 只是,剛關?火的彭姨聽見了。老人?家關?心孫子,拿著鍋鏟就沖出來了。 “怎么?了怎么?了?齊齊是不是磕著了?”彭姨既著急又心疼,圍著小家伙上下看著,手最?先碰的就是他的小腦袋,“沒磕到?頭吧?疼不疼啊?” 顧明月欲言又止,都不用開口,小家伙就會看人?臉色,“哇”地一聲,開始嚎啕大哭,眼淚順著臉頰就滑下來了。 聞酌:“……” 真夠出息的。 聞酌嫌棄小家伙,彭姨未嘗不嫌棄他,擦了擦手就把小團子接到?自己懷里,一口一個寶地哄了半天?。 聞酌接過?鍋鏟自覺回了廚房,顧明月抱著花溜溜達地跟過?去。 “生氣了?” 菜彭姨都炒好了,聞酌也?就是把它盛到?盤子里,瞥了眼顧明月沒吭聲。 生氣倒不至于,冷靜下來,他們之間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顧明月從滿捧花里挑出最?中間,也?最?不搭的那枝玫瑰遞到?聞酌手邊。 “不是別?人?,只有我。” 顧明月借著送花,手指不老實地勾了勾他手背:“是我,要送給我那個天?底下長得最?帥、最?能掙錢、也?最?疼老婆的第一好老公!別?人?都是老公給老婆送花,可誰讓我們家老公太優秀、太完美了呢!這種小事只能讓我來做啦!” 瞎扯。 領證的那天?,也?不知道花買給誰了。不送花是沒見過?她養,而且顧明月明顯是有更喜歡的東西,衣服、首飾與珠翠,這哪個不比花實在。 聞酌瞥她一眼,沒有糾正?她的言語把戲。 “還望老公,” 顧明月卻不依不饒,手指不規矩地順著手背向上,薄甲為?線,不斷勾連,聲音落地都像浮在空中:“不要嫌棄。” 聞酌定定看向她,后者眼里全是狡黠。要不是聽見了彭姨還在外面,聞酌非把她給捆在懷里。 “小聞,菜都炒熟了,端出來就行?了。”彭姨在外面催促他們。 顧明月眼眸無辜,只笑意更甚。 聞酌眼里分明都已起了火,接過?花,握著她手腕,只有兩個字。 “等我。” 而后,才是揚聲回了彭姨的話?,端著飯快步走了出去。 顧明月望著他寬厚的肩背,后知后覺地擔心自己是不是撩地太過?。但轉念一想,聞酌又不會傷她,本來就是奔著吃飽來的,也?就無所謂地笑了下。 她找了兩個空瓶子清洗后,剪根放花,水漸漫花底,瓶清水明,煞是好看。 生活不能沒有鮮花,更離不開儀式感。 飯后,彭姨哄睡小家伙就走了。 夏日天?黑的晚,樓下常有人?納涼聊天?。彭姨有時?吃過?飯還能趕上跟老姐妹們說話?,也?就不愛讓聞酌再送,自己走的干凈利落。 家里門一關?上,聞酌就攔腰把她抱了起來。 顧明月笑著摟他脖子,雖并無虛假做作,但還是要跟他提前約好:“明天?我生日,今天?不許太重。”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有點蹬鼻子上臉,反正?聞酌在床上吃的是越來越好。 “盡量吧。”聞酌早就不是去年那個能被她兩三句話?逗到?摔門而走的愣頭青了。 生意場上摸爬滾打的男人?越發能駕輕就熟地掌握談判技巧,仗著家里無人?便自發扔了臉上掛著的皮,在她耳邊附耳輕言,刻意壓低的聲音更像是帶著某種蠱.惑,有商有量地跟她談著條件。 顧明月腳趾在不被人?看見的地方微微蜷起,面上照舊四平八穩,佯裝是一門生意。 “考慮考慮。” 聞酌最?喜歡的就是看她公事公辦的眉眼漸漸因他染上絲絲紅意,把她輕放入床間,便忍不住湊近親她。 顧明月手撫他胸膛,入手就是襯衫口袋里鼓囊囊的一團。片刻后,才遲緩地感知到?是一朵花。 她送的玫瑰,鮮艷燦爛。 兩人?鬧騰到?極晚,結束的時?候聞酌抱她喂水,恍惚中似聽到?一聲“生日快樂”。 她側眸,而他低頭,沒有人?主動,卻交換了個再簡單不過?的吻。 而后,聞酌把她抱在懷里,姿.勢遠比去年今日緊密,腰間還給她搭著小毛巾被。 他聲音繾綣帶著笑意。 “睡了,小壽星。” 次日,顧明月生日,卻下了江市入夏以來的第一場暴雨。 早起空氣都是悶悶的,洗漱完往陽臺外一看,燕子都是低低地盤旋在空中。 聞酌一早起來給她下了碗面條,端出來的時?候就看她穿著個小短袖正?探頭往陽臺外面看。 “吃飯。” 顧明月起得晚,悠悠地看他一眼。 聞酌饜足后,也?樂意伏低做小,低笑了聲,又親自走來請她。 顧明月勉勉強給了他個面子,愿意就這他的手起身,跟在他后面,慢慢地走著。她怕熱,手里拿了個他們商場賣的團扇,走到?哪都能扇起一陣小小地悶風。 “看著天?是像要下雨了。”彭姨忙著把小家伙的尿布收回來,干的就趁手疊起來,不干的晾在屋里椅子上,密密的鋪滿了椅背。 只是還是有些發愁。 “這要是下雨了,晚上你們該怎么?吃飯啊?” “沒事,姨。等下午看吧,不一定能下的起來。要真下的大了,那我提前跟飯店取消。” 訂金肯定是要扣的,但也?比讓客人?冒雨來吃一頓要好得多。本來過?生日是一件高興的事,也?沒必要弄得大家都狼狽。 “這天?也?真是的,早幾天?那么?熱的時?候不下雨,偏偏趕到?今天?陰了天?。”彭姨心疼顧明月,一年難得過?一次生日,老天?也?沒給個好臉。 老人?家迷信,只覺得不大吉利。 顧明月咬了口面條,并不介意。 她一路走來,受老天?恩澤實在太少,手氣常黑到?令非洲人?都絕望。生日下雨于她而言,也?是件再小不過?的事。 很多事情都不是準備好就能有個好結果的。 她咽下嘴里的面條,甚至還有心思寬慰彭姨:“下雨好,雨下之后家里就涼快了。” 小家伙太小,他們現在都是開電風扇。 不是沒想過?把小家伙放客廳,但怕客廳閉了燈,再把他半夜給嚇驚了魂。小家伙現在最?省心,顧明月實在不想打破現有局面,以防影響自己工作效率。 但她夜里怕熱,有時?也?會睡不安穩,常常都是哄著聞酌給她扇風。 “這樣一想,老天?爺還是疼我的。”顧明月不信那些,但還是逗彭姨高興,“怕我受不得熱,提前給我送了生日禮。多大的榮耀,一般人?想要還沒有呢。” “你啊。”彭姨很快就被她逗得笑起來,索性就不說了,只又給她拿了個煮好的雞蛋,“吃完面條記得再補個雞蛋,生日才算圓滿。” 顧明月笑:“好嘞。” 這是她第一個睜眼就有人?在眼前恭祝的生日。 父母、愛人?和孩子,是萬千家庭中最?普通的配置,卻也?是她不曾得到?過?的生活。 老天?總是公平的,以另一種方式圓滿著上輩子的孤寡。不一定是件好事,但就目前來看,似乎也?不會。 這是一場很新奇的體?驗。 — 吃完早飯,顧明月都換好衣服了,小家伙還是沒醒。 聞酌收回輕拍薄被的手,頗為?遺憾地放下了搖籃簾子。 “今天?只能咱們兩個出去過?生日了。” 顧明月好笑地看他一眼,也?不知道昨晚是誰故意逗小家伙不讓睡,現在能醒來才有鬼。 “你可真是他親爹。” 孩子生前生后,差別?巨大。 聞酌不言,只趁著彭姨在廚房,伸手摟了摟她露在外面的一截白腰,掌心粗糙炙熱,流連不返。 顧明月對鏡戴耳環,大方給他摸。 她發現聞酌現在格外喜歡她后腰,跟懷小家伙那時?候是徹底反過?來了。那時?候,他最?喜歡摸自己小腹。夜深人?靜的時?候,總喜歡哄著她,要聽一聽孩子的動靜。 聞酌格外喜歡她的坦率勁兒,趁她轉回身,俯身印在她唇間,字句全都含混在彼此交錯的呼吸中,只剩呢喃。 “對他夠好的了。” 誰家孩子能天?天?不重樣地穿各種花衣裳,喝奶粉,抹昂貴寶寶霜,哭鬧還都有人?在跟前…聞酌捫心自問?,沒有比他們家更疼孩子的了。 雖然衣服都是花的、寶寶霜是粉的,連奶粉都是一早定好的,但聞酌說起來不心虛,顧明月也?就不會跟他爭論這種無意義?地話?。 他們家里一向是誰照顧孩子誰功勞大。 顧明月從不跟他搶這個功勞,只是感受腰側掌心越發灼熱。 她惦記著出去,踮起腳尖,試圖避過?。聞酌卻托著她,微微掂起。 只有感情到?那份上,他才體?會到?沒有孩子的好。 膩歪許久,聞酌才不舍得放開,拇指擦過?她嘴唇。 “瘦了。” 顧明月孕期就不是很胖,生完孩子四個多月,身材早已恢復如初,甚至還能個穿小吊帶。可彭姨不讓,總是說她現在正?是虛的時?候,擔心她涼氣入體?。 可顧明月天?生難管,通常都是面上應允,一派乖巧。但出門的時?候,薄外套底下永遠都是個露腰小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