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二丫鯊瘋了 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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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年代,一般小兩口結了婚,孩子總是要的特別快。 “沒那打算。”顧明月心里還是不上不下的卡著,怎么想怎么覺得奇怪,“你吃過避孕藥嗎?” 她赤喇喇的問出來,顧三丫卻害羞的不行,趕忙拽了拽她袖子,聲音壓得很低。 “嗯,干嘛?” “一般什么時候吃的?”在談x色變的年代,她問的已經可以算得上是大膽。 顧三丫車都推不住了,哼哼唧唧地躲一旁,越發畏縮起來,臉都要臊紅:“不就那檔子事做完嘛。” “那,過幾天是不是就沒效果了?”她問的遲疑又緩慢。 “這我哪兒知道...”顧三丫也不懂,但她實誠,還給認真想了下,“不過,我倒有幾次是起晚忘了,有的晚了幾天,有的就沒吃,應該沒那么準。” 她說的含糊,顧明月也微微放下心。 是啊,哪有這 依譁 么準。 顧三丫一路把她送到家門口,晚上剩的水果一股腦的都給她搬了上去。 “夏天天熱,也不能放,你留著吃。” 顧明月沒推,但顧三丫也沒走,扭捏著拽著衣角。 “那什么,明天晚上你還來嗎?” 一個人擺攤也挺孤單的。 “來。”顧明月拿著手電把她往前送了送,“不過我明天要去批發市場一趟,你可能要等我遲一些。” “批發市場?”三丫皺眉,“你是要批東西嗎?” “或許吧,”批不批東西不重要,顧明月主打一個誠實,“我也沒怎么逛過批發市場,想去見識見識。” 那個地方能有啥長見識的? 顧三丫算是半在市場里長起來的,不覺得有什么稀奇的,只是再三提醒顧明月注意時間:“我明天直接去市場北門接你,你看完東西就趕緊出來。別磨蹭啊,晚了咱們的位置就得被人搶了” “知道。”她遠遠地看見何繼剛站在路口抽煙,把手電對著地面,略招呼了下。 顧三丫典型的見色忘友,一見著自家男人,聲音都歡快起來。 “繼剛,快來幫我,沉死了。” 顧明月揮了下手,轉身又走進黑暗夜幕,身后隨風傳來三丫的撒嬌聲和何繼剛敦厚的笑。 她步伐下意識放快,走的越發迅速。 —— 同個夜晚,紅毛小鐘扶著綠毛在桌球廳門口,后者腳都站不穩了,還能口齒清楚地喊“聞哥”。 “別喊了,哥進屋換衣服了。”小鐘是真服了,掰著他的嘴就往里面倒了支的葡萄糖,解酒,“你又不能喝,還給聞哥擋酒干嗎?凈耽誤事。” 本來酒局還能再開會兒,結果阿偉上去“哐哐”敬了兩輪酒,敬完之后,還死命護著聞酌,誰給敬酒他都給攔了,攔了之后還給人劃拳,然后再敬酒。 跟不要命一樣,誰還跟他喝? 都沒用一鐘頭,他連人帶著半桌子客全他媽都給醉了,還談個屁的事。 阿偉醉倒已經不認識人了,抱著紅毛腿就嚎:“哥,聞哥,我心里難受!弟弟心里難受啊!” “神經了吧,”紅毛跟幾個門口小弟把他重新扶到沙發上,往他頭上拍了兩巴掌,“老實點,一會兒把你送回家。” “我不能走,我走了聞哥怎么辦?”他嘴里死死攀喊著聞酌。 紅毛都煩了,又給他灌了半杯水,隨口哄他:“別嚎聞哥了。聞哥沒事啊!您可放心了回吧。” 趕緊給送走完事。 他們干的是夜場生意,一會兒還得巡場子。 真沒那功夫照顧他。 “啥沒事,啥!他媽的你根本都不懂,”阿偉真的喝大了,幾個人都弄不了他,突然從沙發上站起身,轉著圈看誰都像是要打架,“我哥,聞哥!他、他就不能喝酒。” “你們都不知道,”石破天驚,綠毛靈光一閃,不轉的腦子壓根都管不住嘴,痛心疾首,全給禿嚕出來,“聞哥,他身體壓根就不行!” 原本還有些鬧騰的場子被他這句話瞬間給吼安靜,安靜的空氣里彌漫著令人壓抑的窒息。 可始作俑者卻絲毫感覺不到,大著舌頭繼續說令人喘不上氣的話:“我、我嫂子,我們都知道!” “哥,”他抓著紅毛領子,顯然把他當成了聞酌,“哥,你自己說,你說,是不是這樣!” “你,是不是讓我嫂子,買,買藥去了?”他手指著紅毛后面,看見了又一個聞酌,撲騰著喊哥,手指還不愿意收回來,比劃著傻笑,“嘿嘿,就是給哥買的!一大兜!” “好大一兜!” 紅毛聽見身后傳來的皮鞋落地板發出的沉悶聲,僵硬著身體,死死捂著阿偉的嘴:“......” #救命# 第11章 江市批發市場 桌球廳是個上下兩層的門面房,二樓整層打通全是桌臺,一樓半包弄了個小酒臺,只放了兩張桌球臺。 “聞、聞哥...” “把人先扶屋里睡覺。” 聞酌解了兩顆襯衫扣子,長手拿過吧臺后面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涼水,往里放了半杯的冰塊。 他厭煩喝酒,每次酒局過后,心里都會有些煩躁。 “啊...是是是!”紅毛跟劫后余生般,連忙應了,招了下周邊小弟,捂著嘴把綠毛往休息室里帶。 綠毛白瞎平日里吃的那么多碗飯,營養全奔著身高去了,一點兒都沒留給腦子,經過聞酌的時候,還掙扎著扒拉,嗚咽出聲。 “聞哥!弟弟,我!我也給你買藥了!” “這么多!”他還試圖比劃了下。 紅毛:“……” 有那么一瞬間,他只想就地找個坑先把綠毛埋了,然后再把自己耳朵扔地上踩兩腳。 這是他能聽的話嗎? 聞酌平日里不講什么規矩,但臉真沉下來的時候也確實嚇人:“松了他。” 沒了身上的控制,綠毛醉眼朦朧地往他身上砸:“哥哥,弟弟知道你,你心里難受!但,你別怕,嗝~弟弟幫你!” 酒嗝熏人,紅毛更想死了。 聞酌真覺得自己今天命犯太歲,生意半成不成,還黏上了個死咬著自己不行的醉漢。 他底盤穩,立住身形沒動,綠毛倒是醉到站不住,搖搖晃晃就要往一邊倒。 紅毛趕緊扶住他,小心且尷尬的解釋:“哥,阿偉他喝醉了,你別搭理他。” “醉了?”聞酌喝了口水,拿盛著冰塊的涼水杯碰了下他脖子,冰的他一激靈,眼都睜大了,看向聞酌,又開始嘿嘿傻笑,“哥。” 糟心的沒眼看。 聞酌不輕不重地拿杯子拍了下他的臉,冰地他都開始呲牙,慢半拍開始閃躲,眼睛都有了兩分清明。 “晚上遇見誰了?”聞酌晃著杯子里冰塊,臉色寡淡,不笑的時候臉都顯得陰沉。 紅毛下意識站好,周圍原本笑著看笑話的小弟們也都倏然噤聲。 他們是聞酌一手帶起來的,敬他但更怕他。 綠毛耳朵都快被紅毛揪掉了,紅毛的聲音穿過耳骨沖著腦門就去了。 “哥問你晚上見誰了?從哪兒聽的胡話!” “我、嫂子!”綠毛胳膊被人架著,耳朵想揉都夠不到,只會愣愣地晃了晃重重的腦袋,說什么都已經不過腦了,全是下意識反應,手豎了個大拇指,“嫂子是這個,特好。買藥,都得、一大兜。” “特多!” 他說的認真,還會自己點頭附和。 “別送家了,扶休息室去。”聞酌是真沒想到這事還能扯上顧二丫。 他行不行顧二丫不知道嗎?還是自己那天沒讓她滿意? 可最后攀著自己,好話說盡的不也是她嗎? 聞酌心情更差,一杯水喝到底:“醒了再問。” “是,是!” 兩個大男人架著阿偉進了休息室,小鐘累出一身汗,就這也沒敢耽誤,又匆匆出來,走到聞酌面前。 “聞哥,我跟彭姨侄女聯系過了,說家里祭祖,彭姨還得幾天才能回來。” “嗯。”聞酌沒讓人動手,自己進了吧臺里面,熟練地加冰塊倒涼水,仰起杯子,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小鐘看著牙根都發涼,卻猶豫著不敢說話。 他覺得聞哥這幾天怪怪的,明明之前是恨不得彭姨不在市里,不跟嫂子接觸。可現在催著彭姨回來的也是他。 他度不準聞酌意思:“哥,我要不再催催彭姨?” “不用。”聞酌答得很快,似乎他自己都有些意外,停頓片刻,他把透明玻璃杯放在酒桌案臺上。 杯落桌定,唯有兩顆小冰塊搖晃,在玻璃杯中發出清脆聲響。 “再說吧。” —— 江市的批發市場橫跨南北兩條街,途徑三個公交站點,三個方向六個大門,外加幾個零落角門。 顧明月小時候在村里長大,沒去過市里的批發市場,只是偶爾捆柴火的時候聽同齡女孩炫耀,自己的頭繩卡子是家里人在市里的大市場買的。 她看著大紅色的劣質卡子說不上羨慕,只是會坐在柴堆上想層層山外的市里到底長什么樣?別人嘴里的大市場到底又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