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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卷王九零升職記 第229節

    顧平安正想叫上大家開個會,把案情匯總一下,黎旭來了。

    “怎么樣?”

    “不怎么樣,這兩個都是硬茬子。”

    后邊跟過來的龐達驚訝道:“兩個?顧隊,金樂陽不是已經招了嗎?我看他真的很怕史凱啊,他剛才跟我說他不是開玩笑,咱們要是真把史凱放了,他真要賴在這里不走,因為史凱真會殺他,我看他不像是裝的。”

    “他的害怕不是裝的,但他的口供都是真真假假,他說因為鋪了塑料布,屋子里才沒有血,如果地上墻上都鋪嚴實,確實可以做到。可那么大的塑料布總要扔出去吧,扔去哪兒了?還有他們只留下了人皮制品,受害人的rou跟骨呢?不要小看一個成年人的重量,那不是說在rou鋪買了幾斤rou,輕松拎回去了。他們要在房間里剝人皮,切割,再把人送出去,還要把人皮鞣制成皮革,這個過程當中就算沒有聲音也會有特殊的氣味,大半夜的一棟樓里都是這種味道,就沒有人起疑心嗎?”

    黎旭這時道:“沒錯,我剛才查過了,皮革鞣制前要先浸水、脫毛、浸灰、軟化,還要浸酸,整個過程很復雜,聲音跟氣味絕對會打擾到鄰居!可這三處房子都不是獨立院落,鄰居很多離得很近,甚至有些通風管道都是相連的,怎么可能這么大動靜,還連殺四人都沒人發現?”

    小苗聽愣了:“也就是說殺人的第一現場不在孫勇的出租屋里?”

    顧平安道:“也許他們把皮革弄好后,會帶回來在家里做成工藝品,但剝皮和鞣制肯定另有地方,而且應該是一個偏僻的地方,或者是借用了皮革廠的某處區域,既然在出租屋里查不到線索,那就查一下皮革廠,還有鞣制皮革需要什么東西,剛才黎隊說要浸灰浸酸,肯定要用到化學原料,孫勇晝伏夜出,很少有人見過他,這些東西是誰幫他買的?”

    龐達馬上請命:“顧隊,我跟小苗去查吧。”

    顧平安點頭答應,又讓另一組去高中查一下都誰跟史凱一起值過班,“把名單列出來,一個個去問,看看值班期間,史凱有沒有擅自離崗。”

    等人走了,她才跟黎旭說:“多謝黎隊,居然還查了皮革的鞣制方法,我找了一趟葛師傅,也沒想到這個問題。”

    黎旭道:“你進度已經很快了,這案子的嚴重程度本來就該聯查,不過一中隊手里有案子,只能我來幫你了。”

    “汪局長沒去找你嗎?”

    黎旭笑起來,伸手點點她,“你怎么連汪局都敢利用?他說他怕影響你施計,都不敢說話。”

    顧平安也樂了:“沒有啊,汪局配合得特別好,要不是他碰巧過來,金樂陽可招不了這么快,他以為我為了辦領導交代的大案,不管人皮案了。不過汪局臨走時說別太依賴各種激將法。”

    黎旭倒覺得這種方法用對了,能事半功倍。

    “他只是說別依賴,時機正好的話,該用就用吧。還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話。”

    顧平安干脆道:“再跟我去審審金樂陽吧,史凱比他沉得住氣,倒是金樂陽好像很害怕出去了,史凱會殺人滅口,也許這點恐懼會讓他想起點什么。”

    兩人又去了審訊室,這次一坐下,顧平安就覺得感覺對了,還是老搭檔讓人安心。

    金樂陽見又換了人進來,先愣了下,然后急切地問:“史老師招了嗎?他怎么能這樣?人就是他殺的,他腦子才有問題,為了一點小事就要殺人。”

    顧平安裝出無奈的樣子,“他不肯招,我們審了半天,他堅持說他沒殺人,而且那間出租屋里也沒找到證據。恐怕不能長時間扣留他,你確定放走他,你就要賴在我們這里?如果確定的話,我可以幫你申請一下,不過我不保證能不能成功。”

    金樂陽傻眼了,“不是,你們這到底是什么狗屁單位啊,我那么說是逼你們趕緊查,趕緊嚴刑逼供啊,你們是警察,總有辦法讓他招吧。他說不是他殺的,你們就把他放了?我說我害怕他報復,不敢出去,你們就真考慮要把我關起來?有你們這么辦事的嗎?”

    顧平安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我說你還真是不識好歹,我忙得要死,為了你的安全,才查這個案子,你居然還攛掇我們嚴刑逼供?是想把我們都送進去嗎?”

    黎旭在外邊沒跟她商量過怎么審,但聽到她的話,還是嚴肅地配合道:“金樂陽同學,我們是正規警察,嚴刑逼供也是犯法的!你還是好好想想看,還能找到什么證據。”

    顧平安道:“對啊,多想想細節,比如說史凱有沒有去過你們的殺人現場,他買兇|殺人時,錢是從錢包里拿出來的?還是信封里……”

    她話還沒說完,金樂陽就暴躁道:“我都說了我沒去過殺人現場,我沒殺過人,我只是跟著做了皮子和骨笛啊!”

    他說著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對了,我記得孫哥跟我說過,史老師還買走了一截子人皮,好像是鞏小燕的,不知道是要做什么,你們去他家查一下,肯定能找到!”

    第242章 人皮坎肩17

    ◎她覺得他是變態◎

    顧平安一直覺得剝人皮做燈籠做坎肩的是孫勇和金樂陽, 史老師只是買兇|殺人,哪想到他居然還買過人皮?

    看來三人有著一樣的興趣愛好,她問金樂陽:“到底是誰先提議剝人皮的?”

    “孫哥啊!他干的就是皮貨生意。”

    “可他根本沒有工作也沒有生意, 晚上才出來游蕩,他的經濟來源是什么?難不成掏錢讓他殺人的不只史凱一個?”

    金樂陽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我以前問過他,他說之前做生意小賺了一筆, 他花費也不多, 租房又花不了多少錢。”

    顧平安問他:“這三處房子都是他自己租的嗎?”

    “是啊, 不然呢?”金樂陽努力掩飾著自己的不耐煩, “孫哥都已經死了, 你還在查什么?現在重點不是查史老師嗎?”

    黎旭笑道:“金同學,你怎么這么著急查史凱呢?他到底做了什么事讓你如此害怕?”

    金樂陽沒好氣地說:“你們是不是傻呀?我現在等于把他賣了,你們要是把他放了,他肯定會找我麻煩。孫哥就是被他殺的,你們真以為臉盆里能淹死人嗎?”

    顧平安嘆口氣:“可他已經把證據清理干凈, 我猜你那里應該還有他的把柄,所以他才會只殺了孫勇,沒動你,可你還是感覺到了危機, 才想借我們除掉他。挺聰明的,可是金樂陽, 我們不是你的私兵, 不可能只查他不查你!”

    金樂陽哼了一聲:“我又沒犯法,你查我干什么?我都說了我是被脅迫的。”

    顧平安道:“你知道共生關系嗎?兩種不同生物形成的互利關系, 想要強行拆開, 必有一方受損, 受損的這方不會甘心,可能會拉著對方共沉淪,所以很容易兩敗俱傷。可你不想兩敗俱傷對嗎?所以你一直強調你沒殺人,因為跟你合謀殺人的孫勇已經死了,現在你只要擺脫掉史凱,把他送進監獄,就又可以高枕無憂。”

    “什么共生關系,你根本不懂,我是被他們脅迫的!我一開始就跟你說清楚了!你說我一個學生遇上這種變態,除了聽他們指揮還能怎么辦?”

    “言多必失,你剛才還說你把他們當做忘年交,怎么又成脅迫了?真是脅迫的話,我讓你跟史凱對峙,你們兩個當面談?”

    金樂陽馬上道:“那倒不用了,脅迫我的是孫勇,不是史凱。可史老師殺了孫哥,我就怕了,這才跟你們舉報他,結果……”

    顧平安無語極了:“什么叫舉報他?你一開始并沒有說孫勇做了什么,你只告訴我們你跟他學笛子,甚至沒說這個笛子是用人骨做的,你只跟我們說了他的另外兩處住址,然后就盼著我們趕緊把史凱抓起來。孫勇做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你都不肯說。到現在,你也只說了孫勇的事,你好像清清白白,像個旁觀者,你說你這種態度,我們怎么幫你抓到史凱呢?”

    金樂陽早就焦躁起來,現在聽顧平安又說人是幫他抓的,他瞬間就來氣了,想大罵她不配當警察,可張張嘴看見那個男警察戲謔的眼神,他又突然覺得很無力,這些警察看起來都是一個德行!

    他壓著怒火說:“你們找不到史老師的犯罪證據,就來折騰我,要不是我主動站出來,怕是等到過兩天孫勇的尸體發臭了,你們才會發現他!我在幫你們查案啊!你們不說感謝我,還總覺得我才是殺人犯,對吧?太過分了!”

    顧平安攤手:“沒人說你是殺人犯,只是我很確定你還有所隱瞞,我們也沒有來折騰你,是在給你機會,否則等我們查出真相,你再想說可就來不及了!”

    “我該說的都說了,沒什么好瞞著的。那四個女孩的身份我都跟你們說了。甚至連下一個要殺的是誰,也都說了,你們不信就算了。”

    他氣沖沖地說完,把兩眼一閉!

    顧平安不由跟黎旭抱怨起來:“也不知道這些人怎么都有閉眼的毛病,不想說了閉嘴不就行了。”

    黎旭笑道:“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臉色好裝,眼神可不好裝啊,估計是怕撒謊被識穿。”

    顧平安也笑起來:“也對,一個個都自以為聰明,只想把別人坑進去,不停洗白自己,可能自己說著說著也會覺得不好意思,干脆閉眼裝死了。”

    金樂陽到底年輕氣盛,聽見這話,他胸脯一起一伏,睜開眼睛就想大罵,顧平安卻已經起身離開了。

    他一股邪火無處發泄,更氣得跳腳。

    黎旭跟著顧平安出了審訊室,來到會議室里。

    他問:“接下來你想怎么查?”

    “目前可以確定的是他們殺人剝皮有另外的場所,先得找到那里。還得把史凱家和他剛裝修好的新房都查一遍,金樂陽說他買走了一塊人皮,這話應該不假。還得再問一下史凱妻子和孩子,他不可能每次都是在學校值班時離開,他在家里也一定有反常的地方,只是他的家人平時不會留意。”

    黎旭馬上給她簽了搜查令,又借調了人手。

    梁笑香看到搜查令后,嚇了一跳:“我家老史就是在圖書館里耗日子,什么事也不管,能犯什么事?”

    顧平安把事情經過簡單說了,梁笑香嚇得癱坐在地上,“他殺了人?”

    “市二中的學生金樂陽指控他買兇|殺人,在跟殺手發生沖突時又殺人滅口,還指控他帶走了受害者的一塊人皮,所以我們想要徹底搜查你家。”

    “人皮?”

    梁笑香顯然是嚇壞了,不過她倒是沒像其他罪犯家屬一樣各種辯解,她慌忙指指房間里,“查吧,查吧!趕緊幫我們查一下,我的天哪,這東西要是在我家,就太可怕了。暑假我跟孩子們都在家待著,他怎么敢把那種東西帶回來?”

    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顧平安安排人手去查,又安慰她兩句,“梁女士,麻煩你想一想,史凱在家里有沒有反常的地方?”

    “反常?你指的是什么?我們兩個關系不像一般夫妻那么親密,之前鬧過離婚,后來我是為了孩子才湊合著跟他過。”

    顧平安猶豫著要不要跟她說,她是下一個被殺對象。

    這件事只有金樂陽的指控,史凱并沒有承認,但顧平安判斷肯定是真的,雖然還沒證實,但她還是不想隱瞞。

    這種情況下,殘酷的真相總比溫情的謊言好,免得哪天枕邊人突然拔刀相對。

    她想罷,跟梁笑香說:“這位金同學還指控史凱已經選好了下一個謀殺對象……”

    顧平安說這話時盯著梁笑香的眼睛。

    梁笑香不由緊張起來,她似乎猜到什么:“下一個對象?不會是我吧!”

    顧平安無奈點點頭:“沒錯,孫勇覺得你很有錢,目標也更明顯,他要了高價……”

    梁笑香剛才害怕又惶恐,坐都坐不穩,可聽到這事,她滿腦子都是憤怒的情緒,立馬支棱起來,“他居然想殺我?他的一切都是我給的!當初要不是我,他早進監獄了,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他?我給他爸媽買了房子,給他弟弟介紹了工作,哪怕我們正鬧離婚,他媽病了也是我陪著看的,他居然想殺我?”

    顧平安不知該如何安慰,有些人你對他越好,他越覺得你虧欠他。

    梁笑香顯然不需要安慰,她吐沫橫飛地把史凱罵了個狗血淋頭。

    顧平安見她情緒穩定下來才問:“當年那名學生到底說他什么了?他才會動手?”

    梁笑香冷笑一聲:“能說什么?說他變態啊!那女學生跟她同桌說想轉班,因為史老師總盯著她的鎖骨看,她覺得他是變態!史凱就罵那女生穿得暴露想勾引人,沒人搭理她,她就自作多情。”

    她嘆口氣:“說實話,當時我也懷疑過,人家那女生穿得并不暴露,就是校服最上邊的兩粒扣子沒系,真談不上勾引。我以前也當過老師,要是遇到這種情況,肯定也會生氣。可也得想想自己有沒有問題,變態是個很嚴重的詞兒,要不是做了過分的事,學生怎么會這么說?我逼問他是不是對年輕學生有想法,他賭咒發誓說沒有。他說他根本沒看那女生的鎖骨,只是看著她的衣服發呆,他有時候確實喜歡盯著一個地方發呆,我當時就信了!”

    顧平安皺眉,“當時有沒有問過班里其他女同學,看看這是個例,還是史凱有這樣的習慣?”

    “沒有!我覺得很丟臉,他們學校也是,就想著趕緊糊弄過去,那女學生家里人也不好總說老師盯著孩子的鎖骨看,怕對孩子名聲不好,反正就只說是挨了打,眼睛差點瞎了。最后我帶著他登門道歉,他也去了,又賠了錢,這事就算完了。”

    顧平安道:“那個女生叫孟新會,我剛才跟你說史凱花錢雇傭孫勇殺人,她是第二個被殺的!”

    梁笑香傻眼了,“我知道她叫孟新會,已經死了?怎么可能?”

    顧平安嘆口氣:“還被做成了人皮制品!”

    梁笑香渾身發抖,突然道:“我想起來了,有一天史凱看我的眼神特別不對勁,我問他是不是又想吵架,他說不是。他問我,那天去學生家道歉時,我是不是特別得意。我說他神經病,出了那么大事,我有什么好得意的?他說我就愛看他出丑,我當時覺得他不可理喻,現在想想真的很奇怪,自從那件事后,他從來不肯跟我提學生的事,更不會主動提起那個女學生!”

    “還記得是哪天嗎?”

    梁笑香拍著腦門,似乎這樣能想得快一點,半晌才說:“好像是四月底吧!”

    顧平安:“孟新會就是四月份失蹤的,她家里人以為她去外省旅游了,那段時間史凱還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我倆除了孩子的事很少說話,所以他跟我說那些話,我才覺得奇怪,其他的,我真不記得了。”

    顧平安想跟孩子們聊聊,梁笑香卻皺眉道:“他們一個上初中一個上高中,都不懂事呢,這么可怕的事讓他們知道,肯定會受不了啊。”

    “那麻煩你幫我問一下,看他們有沒有發現史凱反常的地方。”

    梁笑香顯然并不想讓孩子們知道史凱犯了事,可這種事瞞又瞞不住,還不如好好跟他們說清楚,她猶豫起來,突然又想到什么,“警察同志,有件事我不知道反不反常,史凱跟人合伙買了輛房車,孩子們知道后,想讓他開著車帶他們出去玩,他又說賣出去了。”

    “房車?”顧平安馬上起身,“什么樣子的房車?在哪里買的?他有沒有開回家?”

    “沒有,就是那幾個月他花費很高,我就問他錢花到哪兒去了,他就說買了輛車,可我又沒見他開,他說是跟別人合伙買的,車太大了,先放在人家農村院子里!”

    “農村院子?他有農村的朋友嗎?不是說他沒什么交際。”

    “因為那件事他在學校確實沒朋友,但朋友還是有幾個的,再說我們老家都是農村的,誰家都有院子,我也沒多想。”

    顧平安讓她列出史凱朋友的名單,又問清楚史凱老家的地址,“先不要打擾孩子們了,我們先過去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