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刑偵卷王九零升職記在線閱讀 - 刑偵卷王九零升職記 第219節

刑偵卷王九零升職記 第219節

    第230章 人皮坎肩5

    ◎這里并不是第一現場◎

    這個區一共兩個廠, 顧平安通過那人衣服上殘留的機油確定他應該是機械廠的工人,另一個廠是食品廠,像他這種衛生條件不太可能是食品廠的。

    她搶先一步到了機械廠的門衛室, 跟門衛大爺打聽起了朱貴,這大爺確實跟朱貴十分熟悉,“你問朱貴啊,這小子雖然看著邋邋遢遢, 但特別上進, 人也特別老實, 之前談了個對象都快成了, 結果人家給跑了, 那姑娘是個外地人,你說他上哪兒找去?還是我給他說了一個我們老家的姑娘,雖然是村里的,不識幾個字兒,但起碼老實呀!不可能甩手就走!”

    大爺抱怨道:“朱貴這小子雖然答應結婚了, 但他心里估計還是不甘心,要不就是傷著了。反正跟之前那個女的是實心實意,給人家買東買西,疼得不得了!跟新的這個呢, 什么都摳摳搜搜的,生怕人家拿了他的錢就跑!這也就是個農村丫頭, 要是個城里的, 早跟他鬧起來了!”

    顧平安大概了解了朱貴的情況,又詢問起他在廠里的表現, 門衛大爺一般都是包打聽, 這位也不例外, 他對廠里的事門兒清,把朱貴夸了又夸。

    朱貴沒缺過勤,也沒請過假,跟別人也沒發生過沖突,就是個勤勤懇懇的打工人,唯一的執念是趕緊找對象結婚,現在也差不多定下來了,正在收拾新房。

    等顧平安把朱貴的人際關系也打聽一遍后,他才拎著一個飯盒姍姍來遲,到了門衛室,朱貴隔著窗戶把一包煙扔給門衛大爺,“李大爺要是有電話找我,記得跟我說一聲!”

    李大爺答應著,轉頭看顧平安,示意她這就是朱貴。

    顧平安跟他道謝,出來問朱貴,“是朱貴吧,我們正等你呢,關于你前女友的事要找你調查一下。”

    朱貴愣住,“前女友?你說小燕?”

    他一提到這個名字就激動起來:“小燕怎么啦?我就知道她不可能不辭而別,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之前送給她的盒子她都給賣了。”

    顧平安見他主動說出那個盒子,更確定他不可能是殺人犯,“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能不能請個假,跟我們走一趟?”

    朱貴連連點頭,“好好,你們等著,我這就去請假。”

    他匆匆跑進廠里面,沒一會兒又跑出來,顧平安讓他上車,又帶上小苗小張,先去朱貴的住處取了那個盒子,才一起回了隊里。

    盒子確實如胡老板所說,只是精致而已,沒什么特別的。

    黎旭那邊發下去的內部通緝令也并沒有起到效果,沒人見過孫勇。

    顧平安都懷疑孫勇

    這個名字是不是假的,這時找到朱貴,自然要好好審一下。

    等到了中隊,朱貴一坐下來就激動地問:“小燕呢?你們找到她了?我當時四處找她,都快急瘋了。”

    顧平安道:“我們也在找她,先說說你們是怎么認識的?有沒有住在一起?”

    “我們就是吃飯認識的,我們廠外邊有個賣牛rou面的小飯館,小燕在那里打工,我經常過去吃面。后來熟了,都不用說,她就知道我要幾兩面,要多少辣子!她還會主動跟我說,那面湯煮了八百回都不能喝了,叫我自己倒水喝,一來二往的我就喜歡上了她,我在附近租了間房,我倆就住一塊了!”

    朱貴說完緊張地問:“警察同志,她到底去哪兒了?她是外地人,當時我想跟她結婚,她說她家里肯定不同意,她就是因為家里要把她嫁給隔壁村的老光棍,換彩禮錢,她才自己跑出來打工的!”

    顧平安把那只手表給他看:“這東西是小燕的嗎?”

    朱貴激動點頭:“沒錯沒錯,這就是我送給她的訂婚禮物!她連這塊手表也賣了,小燕是不是遇到難處了?是不是她家里把她抓回去了!警察同志,你們得幫我把她解救出來呀!”

    顧平安嘆口氣:“別著急,先說說她失蹤那天發生的事,你是怎么發現她失蹤的,你們兩個不是已經同居了嗎?”

    “就是我倆準備結婚的時候,她說她沒嫁妝,也不要我的彩禮,也不用回娘家,領個證兒就行了!我特別心疼她,給她買了那個盒子,這還是我跟著我媽去陜西走親戚時買的,人家說古代的大戶人家都用這個當梳妝盒!當時我媽還笑我,哪有男的給女的買嫁妝的,可我就是不想讓小燕留下遺憾。那塊手表是回來之后買的,她給我買了一套西裝,我給她買了一塊手表!我還給了她三百塊錢當彩禮。”

    朱貴回憶起兩人曾經的甜蜜,擦了擦眼角,嘆口氣:“我們都算好了日子準備四天后去領證,結果那天我下班回家發現她不在,我立馬就去面館里找她,可面館說她那天就沒去!我就慌了,小燕在豫東也沒個熟人朋友,唯一認識的就是面館的夫妻倆,她能去哪兒?我找了一圈,也沒找見她,回去才發現我給她買的手表跟盒子都不見了!”

    “她沒有把手表帶在手上嗎?”顧平安問。

    “小燕舍不得帶!她一直放在盒子里!還開玩笑說這是我們家的傳家寶,等以后有了孩子,要給孩子講我們倆的愛情故事。我當時一看這兩樣東西丟了,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我懷疑是有小偷把東西偷走,還順便拐走了小燕兒,可警察去我家查了說沒有人強行進入過!”

    朱貴說著說著有些生氣:“他們說的話都特別官方,我知道他們覺得我傻,還說我是被騙婚了,其中一個警察說,你連你對象家住哪兒,家里有幾口人都不知道,父母也沒見過,哪家的姑娘也不可能這么就跟你結婚!肯定是騙子!可我知道小燕不是騙子,她跟我說得都是真的,她是真心實意跟我過日子!她一定是出事兒了。”

    他緊盯著顧平安:“你們為什么要找我?是不是已經找到小燕了?她是不是被拐騙到山溝里去了?還是被她爸抓回去了?”

    顧平安嘆口氣:“我們在一個小偷的手里找到了這塊手表和另一件東西。這小偷說兩樣東西都裝在你那個盒子里!”

    朱貴馬上激動起來:“還真是被小偷偷走的,當時派出所的警察都不相信我,是不是這個小偷順便把小燕拐走了?”

    顧平安無奈搖頭:“小偷是從一個出租屋把這些東西偷走的,他把盒子賣到了二手店又被你買走,盒子里的兩樣東西到了我們手里,現在我們要找到出租屋的主人,他有可能知道小燕的下落。在這之前我們要先找到你,了解一下小燕的情況。”

    朱貴雖然看起來有些憨,但他并不傻,他伸手撓著凌亂的頭發,焦躁地問:“你們一直說盒子里有兩樣東西,一樣是手表,這是我給她買的,另一樣是什么?”

    顧平安沉默起來,轉頭想跟黎旭眼神交流一下,看要不要現在告訴他人皮的事。

    結果她一轉頭才發現黎旭并沒跟她一起進審訊室,坐在她身旁的是小苗。

    小苗以為讀懂了顧平安的眼神,馬上把那件人皮坎肩的照片拿出來遞給了朱貴。

    朱貴看著照片上的東西傻了眼,他呆愣愣地看著,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什么?這幾張照片在盒子里嗎,這是什么照片?”

    顧平安嘆口氣:“還不確定!你家里還有小燕用過的東西嗎?我們看看能不能提取到她的dna!”

    “有的有的,她的衣服都在,她走了,我也沒舍得扔。不過都是些不值錢的衣服,當時我就跟警察說她東西沒帶走,不可能是騙婚跑路了!可警察說這些衣服加一塊也不值一百塊錢,那個箱子和手表才值錢,小燕還拿走了三百塊錢,我當時也無話可說,可我就是知道,她絕對不會這么跑了!”

    顧平安讓小苗小張先跟他回去拿衣服,朱貴卻捏著照片不肯放手,“這到底是什么?”

    他越看越害怕:“是什么東西做的?怎么這么古怪?不像是布,也不像是牛皮,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顧平安剛要說話,小苗覺得瞞著也沒用,直接道:“這是人皮做成的坎肩,不過你別急,我們還不確定這是不是小燕的人皮,所以我們顧隊才要讓你去拿她的衣服過來,衣服上肯定會有一些皮膚碎屑呀,毛發呀,都可以驗出dna,來確定這張人皮是不是小燕的。”

    朱貴瞪大眼睛,“人皮?你說這是人皮!小燕的人皮?怎么可能,你們可別嚇唬人!”

    他聲音都顫抖起來,腳下一晃,險些摔倒,小苗和小張忙勸慰起來。

    小苗道:“不是說了嗎?還不確定呢!”

    小張說:“對呀,這不是要驗一下才能確定嗎?”

    顧平安起身離開審訊室,把爛攤子留給他倆處理,剛走到門外,就聽到朱貴嚎啕大哭起來,哭聲撕心裂肺。

    這時去孫強出租屋的龐達也回來了,他好奇地朝審訊室那邊看了眼,“顧隊,屋里很干凈,并沒有血跡殘留!暫時也沒找到其他可疑的東西。”

    顧平安愣住,“也就是說這里并不是第一現場,可馬桶里為什么又會出現大量碎紙和食物殘渣,導致堵塞?”

    龐達攤攤手,表示自己也想不明白,盧星把在現場拍下的照片遞給顧平安,“顧隊,屋里的腳印和指紋也都查了一遍,主要是孫強和房東的,就是馬桶上也沒有于濤的指紋,也就是說在于濤離開后,孫強把那里徹底打掃了一遍,甚至連指紋都擦干凈了。”

    龐達道:“當時于濤不是就說了嗎?孫強有潔癖,于濤修完馬桶,他都沒去送,直接就開始清理衛生間,我覺得這不算反常,潔癖自然會把角角落落都清理干凈啊,反常的是他的作息時間和經濟來源,晝伏夜出,又沒工作?他靠什么賺錢?”

    顧平安道:“他身上可疑的太多了,問題是現在他失蹤,這些都沒法查。名字可能有假,但樣貌沒那么容易改變,豫東所有派出所都收到了通緝令,還是沒消息,我猜他可能躲起來或者離開豫東了。你們先聯合各社區查一下有多少個叫孫強的,把畫像往社區大媽手里發。”

    審訊室里小苗跟小張勸了半天才讓朱貴把淚收了,他一想到心上人可能被剝皮,更加積極主動,把小燕所有衣服都送來了市局。

    顧平安讓小沈跟魯法醫去趟省城,趕緊把衣服和手表上能提取的dna和人皮上的比對一下。

    可就算確認這張人皮是小燕的,對于找孫強,還是沒有太大幫助,她盯著案情板上這幾個人名,“小燕人際關系簡單,最有可能跟她接觸的就是面館的食客!朱貴就是由面館食客變成她男朋友,如果小燕是被變態連環殺手盯上,那最有可能是在面館里認識的。咱們得找面館老板談一談。”

    第231章 人皮坎肩6

    ◎先讓你們顧隊跟我道歉◎

    顧平安帶著小苗去了廠子外邊的牛rou面館, 這面館是夫妻檔,老板娘主外,老板只負責后廚的事。還不到飯點, 面館里只有兩個食客。

    顧平安先把孫勇的畫像給店里的人看了,都說沒印象。

    老板娘干練微胖,可能因為經常要往后廚吆喝做什么面,練出來了, 嗓門是真不小。

    見問小燕, 她就說:“那可是個利索姑娘, 特別能干, 擦桌子、掃地、端面、刷碗, 甚至還幫著剝蒜切蔥。什么活兒都不挑。”

    她說著指了指面館里的另一個小姑娘:“不像新來的這個,一撥一轉,不說不動!”

    那小姑娘不敢反駁,但把碗筷摔得呼啦亂響,顯然脾氣不小。

    老板娘更氣了, 當著人就敢給她臉色看。

    顧平安不是來看他們吵架的,忙勸:“沒客人的時候偷點懶也不算什么,活兒都干完不就行了。”

    她見店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干脆把老板娘請到了附近派出所。

    老板娘倒是挺樂意去, 但還是緊張地問:“是不是小燕那姑娘出什么事了?我就說嘛,突然跑了, 肯定是有事。那可是個靠譜姑娘。”

    顧平安沒細說, 只問她:“小燕在你們店里人緣怎么樣?跟旁邊商鋪的人起沒起過沖突,除了朱貴, 還有其他食客跟她有聯系嗎?”

    老板娘馬上道:“警察同志, 你可不要亂說話, 人家小燕可是個正經人,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們那也是正經店呀,什么叫有沒有其他食客跟她有關系?她又不是發廊小妹。”

    顧平安無奈道:“我說的聯系不是關系,你緊張什么?我的意思是說有沒有其他食客讓她去家里送過面,或者來店里時會特別留意小燕。”

    老板娘一愣:“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小燕確實給別人送過面,都是這附近商鋪的老板。有段時間附近有展銷會,人特別多,一個人看攤子走不開,那幾個老板就提前跟我說好了,到飯點了給他們送碗面!不過那些人也都是正經人!不可能撩sao小燕。”

    小苗說:“她都給哪個攤位送過面?有沒有去家里給別人送過?你再好好想想。”

    老板娘掰著手指頭數了數,“也就送過七八回吧,都是給攤位上送的,我們那兒又沒電話,就算有人想吃,我們也不知道呀,怎么可能給家里送?”

    顧平安讓她把這些攤位一一說出來,她努力回想著,突然又想到什么:“對了,我記得有個男的看上小燕了,說她眼里有活兒,要帶她回去當保姆,當時小燕已經跟朱貴兒談上了,說要跟他商量一下。我當時就挺不高興,還有當著我這老板娘的面挖人的!不過等那男的走了,小燕說她不會走,只要我不辭她,她肯定一直在我這兒干!”

    小苗忙問:“你還記得那男的長什么樣嗎?”

    老板娘搖頭:“這都多久了?怎么也得有七八個月了吧,我記得好像是年初的時候,反正是個看著挺體面挺干凈的男的。”

    雖然老板娘說不認識孫勇,可顧平安聽見干凈二字,再想到孫勇有潔癖,還是覺得這兩人之間應該有某種聯系。

    “你覺得他很體面?穿著什么衣服?西裝嗎?”

    老板娘說:“不是!就是牛仔褲和毛衣,戴著一塊手表,反正看著就跟平常人不一樣。也可能是來我們店里吃飯的大部分都是機械廠的工人,突然來了一個穿著干干凈凈,看著挺斯文的,我就覺得挺體面!”

    顧平安引導著她一點點回憶那人的面部細節,可老板娘只記得穿得體面,胡子好像剛刮過。

    “我當時光顧著生氣去了,怎么可能記他長什么樣呢?再說我的面館這一天起碼有百十來號人進店,這都好幾個月了,是真記不住!”

    顧平安跟小苗他們把小燕送餐的那幾家查了一遍,沒發現任何問題,又詢問了老板,他更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媳婦不讓我跟小姑娘們說話,雇人的事都是她在管。”

    回到隊里,顧平安把毛衣男寫到案情板上,小苗問:“顧隊,你覺得這事跟他有關系?我覺得這人可能就是看小燕長得漂亮,搭訕一下。”

    “在沒有線索時,所有和受害人有關系的都要查,這毛衣男想讓小燕去他家做保姆,總比別的食客值得查,不過線索還是太少,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只籠統知道穿得體面看著干凈。”

    現在案情板上,最大的嫌疑人是孫勇,于濤是從他的出租屋里偷出了那個盒子,而且根據周圍鄰居的描述,孫勇晝伏夜出,跟誰也不來往,很可疑。

    問題是畫像發出去了不少,人還是沒找到。

    顧平安正要接著安排搜查,龐達跟盧星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龐達道:“顧隊,他說認識孫勇!還去過他家,我們就先把他帶回來了。”

    顧平安心中一喜,還打算大規模排查,沒想到他們這隊找到了線索。

    “太好了,趕緊問清楚,看他知不知道孫勇現在的下落。”

    這少年叫金樂陽,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正準備復讀,他瘦得跟麻稈一樣,說話都有氣無力,“我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我也正找他呢,他說暑假教我吹笛子!結果我今天去找他,門上都貼了封條。”

    龐達問他:“你們是怎么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