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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豈可為炮灰攻乎[穿書]在線閱讀 - 第111節

第111節

    “元熙”:“呵?!?/br>
    朕跟個受虐狂一樣對那個賤人有好感,還不都是被你這個原型影響的?你以為朕愿意?

    元熙感受到了暴君這強烈的怨念,突然想到了什么。

    這個暴君會被他這個原型影響,那他是不是能把作者那些亂七八糟的設定修正過來?

    說起來,這暴君最近好像脾氣也好了不少?

    第116章 朕這柔弱不能自理的小魚。

    正思考著, 懷里的人動了動,元熙低頭便見一雙泛紅的淚眼,心一下子就被戳了不知道多少窟窿。

    輕輕吻去人臉頰上的淚滴, 元熙好笑道:“看來得把你關起來成天欺負你,這掉金豆子的速度, 朕過幾天就能跟南陳開戰啦?!?/br>
    高懷瑜被他逗得忍不出笑出聲, 連忙抹了眼淚:“沒哭。”

    元熙突然松開他,轉身朝里走去。

    他去的方向正是那個放錦盒的柜架,高懷瑜怔怔望著他,身體僵在原處。

    元熙將那個錦盒取過來, 打開,里面的東西也被丟進火盆。

    那是皇帝準備賜死自己的敕令……高懷瑜不敢出聲, 非但沒有什么松一口氣的感覺,反而有些慌張憋悶。

    他很理解皇帝為何這樣做, 提這份敕令,當真只是因為他太痛苦, 想發發脾氣而已。

    可皇帝把敕令拿出來燒了,他就會覺得, 是不是自己在無理取鬧,鬧得皇帝要這樣做來安撫自己?他的驕傲也不允許他以皇帝愛人的身份去達成某些目的, 他想要的是皇帝對他身為臣子的信任, 而不是對他身為愛人的放縱。

    皇帝防著他,那他總能讓皇帝信服……若皇帝為了哄他而這樣做,并沒有什么意義。

    元熙并未察覺到他的異樣,看著敕令徹底化為灰燼, 抬頭才見身邊人有些僵硬。

    用指腹撫摸著他還有幾分濕意的臉頰, 元熙柔聲道:“從前朕不知道你還記得……既然如今知道了, 有些話朕更得說?!?/br>
    高懷瑜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越是知道自己有錯越擔心元熙會對自己失望。聞言又忐忑不安了幾分,低頭緊緊拽住人腰間衣料不肯放。

    “那份敕令……朕當真已經燒了。朕是疑心過你,當年你與故燕宗室和霍飛舊部暗中來往,私下豢養死士,這些朕都知道,可朕不曾挑破。”

    “臣……”提起往事,高懷瑜難免羞愧,忍不住要辯解,“臣知錯,臣再也沒有……”

    是啊,自己當年做的那些事……皇帝不疑心他才不正常??伤娴暮髞碓僖矝]有異心了,他真的只想追隨元熙。

    元熙看他這模樣,笑著安撫道:“從前朕都當不知,如今更不會不信你。你在燕國時,朕便知道你……那時候朕還想,若要滅燕,對上燕國雙杰這樣難纏的對手,朕必須萬般小心,才能有五成勝算。后來聽聞高瑋將你賜死,朕還可惜……朕心想,如此一心為國的將才,若是能遇上個明主,定能比肩衛霍青史留名,哪里會是這般下場?!?/br>
    高懷瑜抿了抿唇。

    “狗皇帝又想騙你……你怎么總是信他?”“高懷瑜”嗤之以鼻,“真信你要少早燒了,何必現在假惺惺燒給你看?不是你發現了他會燒掉?”

    好聽話誰不會說,就這樣說兩句燒了敕令,高懷瑜便能感動得對人死心塌地了,怎么有人能那么好騙呢?

    “朕想要你,朕覺得你會懂朕??傆幸蝗?,你明白了朕心中所想,定會與朕同心。所以朕即便知道那些事,也不曾對你如何……你早晚都會是朕的,朕舍不得?!痹跬⑽⒁恍?,“朕,就是那個明主?!?/br>
    “元熙”突然笑出聲:“哈哈……”

    元熙登時額頭青筋暴跳,在心里罵道:“滾滾滾!別煩朕!你笑什么笑!”

    “元熙”:“就是覺得你挺不要臉的,還自稱明主?!?/br>
    元熙強忍著跟他干架的沖動,緩緩嘆口氣,堅持把話說完:“你若想做什么,直接與朕說……這話朕有沒有同你說過?從前在建平時是這樣,在烏環時也是這樣……這些事,你開口說一句,朕還能把你吃了不成?朕……也想要你的信任。”

    “陛下……”高懷瑜連連道,“臣信任陛下,臣知錯了……是臣自作主張疏忽了,臣沒有不信任陛下……”

    “元熙”又開始呵呵冷笑,最討厭他這副模樣了!一天到晚就會裝柔弱騙人!

    元熙沉默了許久,在高懷瑜以為他不接受自己說辭,差點要哭出來的時候,開口道:“他很煩……”

    “元熙”:“啊?”

    高懷瑜一聽就明白了“他”是誰,愣了愣也道:“他也是。”

    兩人對視,十分無奈。明明就他們兩個,卻跟一直被人圍觀一樣。

    “朕想說的就是這些……”元熙收緊雙臂,牢牢抱住人,也不再說話了。

    “臣……”高懷瑜本還想跟人再次承諾,一被人這樣溫柔抱住,便只悄悄眨了眨眼淚,略去了那些已經多余的話。

    外面暮色漸沉,宮人已點了燈,寢殿里兩個主子都沒吩咐,下人也不敢進來,便顯得有些昏暗。

    片刻后有腳步聲靠近,寢殿內的燈被點起,才亮了些。

    “殿下,該讓陛下喝藥了……”玉珠進門就被這兩人抱在一起的情形弄得一愣。

    待跟進來點燈的小宮女退下,她也反應過來,便是一喜,望著元熙道:“陛下?”

    高懷瑜當即往后一退,離開了元熙的懷抱,上前接過藥碗,顯然還有些被人撞破的窘迫在。

    元熙倒是坦然,朝著這個挨了暴君一頓打的小姑娘笑了笑:“嗯……小姑娘受苦了?!?/br>
    玉珠瞬間就鼻子一酸:“陛下……我……您能回來就好!嗚……”

    元熙頭疼地道:“別哭啊……還想被打么?”

    后面那句話語氣急轉直下,仿佛變了另一個人,玉珠看見皇帝的神情都不對了,嚇得一抖。

    “元熙”不屑地笑了笑,嚇完了人留下一個厭煩的眼神,又消失了。

    “他還在……”元熙無奈地解釋,“朕依然控制不了他,不過他現在不怎么愛出來。朕還是隨時可能被他頂替。”

    “那怎么辦……”玉珠緊張起來。

    今天的事那么大動靜,她也知道個大概。高懷瑜沒把他先利用齊王再除掉齊王的計劃全部告訴她,但她至少清楚高懷瑜不可能真的伙同齊王弒君謀反。

    那今天這事,就只能是齊王察覺不對,想反咬一口自保了。如今齊王沒了,那之后暴君再出現,高懷瑜又上哪兒再找人控制皇帝?

    梅開二度再釣一個實力不足以真的謀反的人動手?大魏哪兒來那么多潛藏多年的逆臣?。?/br>
    “其實……也許不必太擔心。暴君雖行事做派殘暴了些,可他的目的與我們并無不同。”元熙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他就算想做什么,也要等到滅陳之后?!?/br>
    暴君是殘暴惡劣,不是傻。脫離作者控制的他其實做事的思路與元熙大差不差,只不過方式會差很多。

    而且元熙感覺到了,他很討厭真正的高懷瑜,現在是不怎么情愿出來。

    “陛下,先喝藥吧。”高懷瑜不停將舀起的藥汁倒回去,本來已經不算太燙的湯藥已經不怎么燙口了。

    元熙坐回床邊,也不自己喝,就開開心心享受高懷瑜的照顧。

    本來就有先天病癥,加上之前那暴君各種不配合,折騰久了,病氣也纏纏綿綿不肯去。不過好在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大病,多吃幾天藥也就沒事了。

    那藥里多加了些安神的藥材,喝完藥元熙就有些犯困,高懷瑜扶他回床上睡下,守在旁邊不肯走。

    第二日清晨,元熙剛醒就見高懷瑜伏在床邊睡了過去,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困了都不知道上床睡么?

    索性把人抱回床上,自己先洗漱換衣去上朝。

    他已經太久沒去主持朝會了,之前是擔心暴君一旦離開紫極宮脫困就沒人再能制住他。如今齊王沒了,紫極宮的封鎖已除,本來就困不住暴君,那他也沒有再待在紫極宮的必要。

    那么久稱病輟朝,他再不露面,底下人得慌了。

    這些日子都是秦禹代皇帝主持朝會,元熙這次親自來,之前的許多事還得重新跟皇帝匯報一遍,直接從一早說到過了正午。

    元熙散朝賜食,還特意吩咐今日多給朝臣們加一份rou食。自己則回了紫極宮用膳。

    昨日齊王突然落馬,已經震動朝野,今天自然免不了要為此事爭論一番。

    齊王的事若要細查,便會查出很多疑點??苫实鄱家呀洿蚨ㄖ饕庖R王死,把高懷瑜干干凈凈摘出去了,連能把高懷瑜扯進去的證據都被元熙搜羅過來燒了,一點都沒留。別說根本就沒人會去細究,真要查也查不出什么來。

    明眼人都看得出皇帝的意思,沒人會在皇帝親口說齊王謀反的時候跳出來說齊王不可能謀反。最多就是奇怪一直安分的齊王怎么突然就搞了那么一出,是皇帝鐵了心要他死,還是他真的潛藏多年想謀反。

    眾人爭論的點只不過是要不要從輕發落。畢竟齊王是皇室宗親,且有從龍之功。

    元熙覺得很沒意思,畢竟所謂的從輕,也只是讓齊王死得體面一點,不用斬刑而已。這有什么好論的?他寧愿聽哪里受災賑災救濟安排的如何了,陳家手里那幾塊地打下來沒有。

    高懷瑜此時也已經醒來,衣冠穿戴整齊,在宮里候著。

    元熙一見他就心情舒暢,下令傳膳,特地囑咐要些高懷瑜愛吃的。

    “陛下今日散朝得有些晚?!备邞谚るS人坐下。

    “輟朝太久,事有些多。”元熙應了聲,“今年受災的地方少,只盼入了冬少些風暴。烏環別受災,大魏也別受災?!?/br>
    北邊烏環人放牧為生,冬天就是個坎,一旦風雪大些就要凍死牲畜。沒吃得了就會南下掠奪……這個節骨眼上他可不想跟烏環耗精力。

    他贊同高懷瑜說的趁亂出擊,至少把陳家之前占的木屏以南拿下。打仗就得花錢花人力,雖說這到不了南征的程度,可要是再來個烏環,他恐怕就得暫停南邊的攻伐戰事。南北同時開展,真的吃不消。

    高懷瑜給他盛了湯,不停服侍他用膳,自己好像卻沒什么胃口,除了喜歡的菜式動了幾筷子,都沒怎么吃。

    元熙看出他有點不對,也好言好語哄著。

    撤了膳,高懷瑜便起身告退:“臣先回府了。”

    元熙還懶洋洋歪在小榻上喝茶,聞言一挑眉:“有要緊事?”

    特意等著自己下朝回來吃飯,也不像多著急啊。

    高懷瑜支吾著道:“臣……先前臣尋齊王字帖,找過些人……臣去看看。”

    雖然這事已經了結了……就怕以后還有人翻舊賬,然后找到人證,借口給齊王叫屈鬧事。

    元熙摸著茶盞沉默了片刻,嘆口氣,道:“不必去了。朕定了此案,自然是一切都辦妥了。”

    “陛下……”高懷瑜渾身一震。

    元熙將他冰冷的手掌捂住,柔聲道:“不好受么?”

    但凡是個有良知的人,知道因自己的錯誤牽連了無辜的人,都不可能毫無所動。

    高懷瑜神色黯然,垂下眸都不敢正眼看他。

    元熙依舊語氣溫柔:“那便記住朕說的話?!?/br>
    “是……”

    *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小魚從小的成長環境就那樣,小時候面對的親戚不是什么好人,長大了面對的朝臣也都心思就放在搞陰謀詭計上。跟著的老師霍將軍雖然是個有大義的,但也就是個有樸素正義觀的武將,不會給他說什么道理。

    小魚他本身性格就是有點過激的,后來跟了爹咪還有八年在跟人斗智斗勇,他不瘋批誰瘋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