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暖寶:霍六爺?shù)男母蝺簨蓪櫍?/a>、朕豈可為炮灰攻乎[穿書]、我和虐文霸總離婚了、玄學(xué)真千金在綜藝爆紅了、八零之從擺攤開始、小鯊魚后媽娃綜反向帶娃后、刑偵卷王九零升職記、八零淡水魚女配、年代文里二丫鯊瘋了、小寡婦
聽到主子的話,管事臉色一白,哆嗦了一下,忙問:“老爺,那現(xiàn)在怎么辦?” 這還能怎么辦?! 擺明了有人想要置他于死地,那人什么都部署好了,他留下來就是等死! 想至此,劉富紳當(dāng)機(jī)立斷道:“趕緊收拾值錢的東西,把鋪子里邊所有的銀錢都給收回來,天一亮,城門一開我們就立刻離開新縣!” 管事聞言,遲疑的問:“那知縣大人那邊呢?” 劉富紳道:“兔死狗烹,若是出事他自是撇得干凈,遭禍的只有我,如此誰還能管得了誰?還不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等管事去把各種散產(chǎn)收拾,劉富紳立刻轉(zhuǎn)身回屋,拉出脖子上掛著的鑰匙,再把掛在墻壁上的畫取下,打開暗格。 暗格里邊還有兩扇鎖著的小門,用鑰匙把鎖打開后,赫然是一柜子的金條。 弄來了兩個匣子,把金條都往匣子里邊裝入。 兩個匣子都裝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匣子雖小,可卻裝了足足百來條金條。 百來條金條,兩萬多兩的銀子。 一個匣子六十多斤重,劉富紳搬起來都困難。 過了約莫一個時辰,管事把賬上能拿的錢都拿了,讓人抬回兩個大箱子回來,全是銅錢,共是二百八十貫。 值錢的古玩珍寶也挑最值錢的收掇。 這些玩意裝了整整三個大箱子,明日他先行,再以暗路,聲稱以搬家離城為由,收買守衛(wèi)出城。 銀錢方面收拾好了,接著就是人了,后宅女眷眾多,肯定是不能全部都帶走的,為避免節(jié)外生枝,他索性一個都不帶。 女人只要有錢有勢,哪都有,沒有什么舍不得的。 天色還未亮,馬車已經(jīng)候在了后門。 家仆把裝著金子的匣子搬上了與劉富紳坐的馬車,那兩大箱的銅錢則安排了心腹從暗路帶出去。 為了掩人耳目,不打眼,只得是一輛馬車和兩個身強(qiáng)體壯的家仆。 城門方開,劉宅的馬車便到了城門前,看是劉家的馬車,守衛(wèi)并未攔下。 劉富紳的馬車很容易就出了城。 劉富紳摸著錢匣子,暗暗松了一口氣,可算安全了。 出了城,往西而去,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人尾隨。 西行了二十里地,在一座小土地廟停下,等暗路送來錢和珍寶。 過了約莫一個半時辰,幾輛裝有家具和木匣子的馬車,像是搬家的行伍從新縣的方向而來。 大概有十個人護(hù)送。 管事看到主子的馬車停在廟前,心頭大石也終于落了地。 眾人匆匆去會合,絲毫沒有防備。 管事匆匆入了山神廟,一入山神廟,就看到了鼻青臉腫的劉富紳被五花大綁著,猛地朝著他搖頭。 管事頓時瞪大了雙眼,等想要后退逃離的時候,已然來不及了,一把泛著寒光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邊上。 且說劉富紳養(yǎng)的打手只會欺男霸女,還真沒怎么見過真刀真槍,很快就被不知從何而來的一群蒙面漢子給制伏住了。 劉富紳的人都被捆綁了起來。 在不遠(yuǎn)的山坡上,有一個男子騎在馬背上,戴著頭巾面巾遮住樣貌的男人。 不多時,一個差不多裝扮的人也騎馬上了山坡,道:“朗哥,新縣知縣的人也帶著人出城追來了,另外,也安排了人吸引沈太守的人,在新縣知縣到了小半個時辰后追來。” 遮住面容的莫朗點了一下頭:“讓人把那些值錢的都帶走,在新縣知縣和沈太守的人來之前,留幾個人在暗處盯著,以防有意外。” 安排好后,驅(qū)趕劉富紳的馬車,把所有值錢的都帶走了。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停下了行伍,讓人把所有的箱子都打開。 看到金燦燦的金子,大家伙都眼前一亮,顯然是沒想到會有這么個意外之喜。 十一月底,又快要到收賦稅之際。 重賦之下,百姓苦不堪言。 伏危從縣衙出來,一路上所見,百姓都是耷拉在腦袋,猶如行尸走rou,毫無生氣,卻也依舊在為活著而奔波。 收回目光,正打算家去,抬頭時卻見前邊捧著一個匣子的莫朗站在前方。 莫朗朝著街道旁的食肆看了眼,隨后抬腳往酒樓走去。 伏危略一沉吟,也抬腳往朝著酒樓走了進(jìn)去。 看到莫朗上了二樓,他與跑堂小二說約了人后,徑直往樓上走去。 入了包間后,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點了一桌子菜。 坐在桌旁的莫朗暼了眼門口:“先把門闔上。” 伏危闔上門,徑直走了過去,坐到了飯桌旁。 莫朗站起,殷勤地給他倒了一杯酒水。 伏危似乎明白了什么,一笑:“似乎是事成了。” 莫朗坐了下來,端起酒杯敬他:“托你的福,咱們牧云山得了一筆意外之財。” 伏危:“是我托你幫忙,得意外之財,我也要收取報酬,無需向我答謝。” 莫朗把酒水一飲而盡,道:“怎能不道謝?若不是你們夫妻,沈太守怎會派人去新縣調(diào)查。若不是你出主意,讓我們的人把那些被劉惡霸所殘害過的人先轉(zhuǎn)移匿藏了起來,導(dǎo)致劉惡霸慌了神,選擇攜萬貫家財逃跑,我們又怎么能得這筆意外之處?” 說著,他又倒了一杯酒水:“你信上說劉惡霸會舍不得家財,但不能太招搖,必然會先輕車出行,再暗中把家財運(yùn)出去,途中會停留。” “先讓他逃跑,再劫他財,最后把劫財之事嫁禍給晚小半個時辰來的新縣知縣。” “沈太守的人接踵而至,劉家財產(chǎn)空了,必然不會懷疑到牧云山,只會懷疑是新縣知縣暗中轉(zhuǎn)移了劉家財產(chǎn),如此也能省下牧云山的麻煩,你所言,沒有半分偏差,如何能不言謝!” 在虞瀅去了郡治后,伏危也聯(lián)絡(luò)上了莫朗,讓他與自己做一單大買賣。 他出主意,莫朗出力。 伏危放下酒杯,淺笑:“那這言謝我也就收下了。” 莫朗給他的酒杯再斟滿了酒,放下酒壺后,把桌子上的匣子打開,是一匣子的金子。 “劉惡霸帶走的家財,三成。其他物件較多,我們會暗中出手,只用金子來折算,這里是六十八條金條,一金條一斤重。” 一斤重,便是十六兩,折銀一萬零八百八十兩。 查過劉惡霸的底細(xì),伏危自然知道為何是小縣城的富紳,卻也能賺得這么多的銀錢。 新縣靠近邊境,劉惡霸便暗中走私,什么買賣都做,有玉石珠寶,有異域美人。 且除卻郡治和玉縣外,在好幾個縣都開設(shè)了賭坊,妓院,多年經(jīng)營,也就有了這些家底。 自然,膽子才會越發(fā)的大。 沒有在郡治開,因是地頭蛇有太守做靠,不好惹。 在其他縣開設(shè)這樣的場所,是對當(dāng)?shù)刂h有所孝敬。 沒有在玉縣開,則是先前的知縣就是貪污被拉下馬了,一是風(fēng)頭剛過,不好冒頭,二是對幾年前新上任的不了解,也就耽擱了。 莫朗闔上匣子,上鎖后,把鑰匙和匣子一同推到了伏危的面前:“給你。” 伏危看了眼匣子,神色自若:“替我多謝你們寨主。” 莫朗忽然一笑:“巧了,寨主還與我說,替他也多謝你。” 二人相視一笑。 伏危膽笑不語,姿態(tài)雅致端起酒杯朝他推去。 莫朗也拿起杯盞,與他碰了個杯,把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第147章 一百四十七 冬季天黑得快, 臨夜又黑又濕冷,衙門上下值時間也有所縮短。 伏危的上下值時間,虞瀅也是知道的, 便是近來因又要交賦稅而忙碌,他也很少在衙門留值。 今日在衙門留值的伏震回來后,聽他說伏危是更早下值的。 遲遲未見伏危回來,虞瀅忽然想起先前買兇斷腿一事,不免心生擔(dān)憂,提了燈籠,與伏安到巷口。 到了巷口, 便見黑暗中似有一個小點緩緩而來, 近了才能看出個人影。 直覺告訴虞瀅, 是伏危。 她等在巷口, 不多時,人影清晰了些, 也確定是伏危, 她忙走上前。 上前才注意到伏危抱了一個匣子。 “你們怎在這?”伏危看了眼伏安,目光最后落在虞瀅的身上, 伏安嘴快應(yīng)道:“小叔這么晚還沒回來, 小嬸擔(dān)心, 就出來等小叔。” 伏危唇畔浮現(xiàn)笑意,聲音清越:“我們回去。” 回到家中,伏危與羅氏說自己用過暮食, 不用再準(zhǔn)備了。 虞瀅放下油燈與他回了屋, 轉(zhuǎn)頭正要接過他手中匣子, 他卻笑道:“你抱不動。” 虞瀅奇怪地暼了眼匣子,嘟囔道:“難不成裝了石頭?” 伏危笑而不語, 把匣子放到了桌面上,把鑰匙拿出來遞給她:“你打開來看看。” 虞瀅接過鑰匙,滿心疑惑地走到匣子前。 開鎖前還是不信邪地搬了搬匣子,但這不過石枕大小的匣子,竟然重得她抬都抬不動,沉得厲害。 方才伏危抱在懷中怎就那么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