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暖寶:霍六爺的心肝兒嬌寵!、朕豈可為炮灰攻乎[穿書]、我和虐文霸總離婚了、玄學真千金在綜藝爆紅了、八零之從擺攤開始、小鯊魚后媽娃綜反向帶娃后、刑偵卷王九零升職記、八零淡水魚女配、年代文里二丫鯊瘋了、小寡婦
再說這藥柜就是與醫館的無異,而木床不大,與美容床差不多,再在床頭挖空一個洞。 醫館既看病,也做賺錢的養生保健,一舉兩得。 床定了五張一樣的,皆是粗布或是棉布一蓋,便看不出差別,也不用特意做出區別。 三間隔間只需要一張木床和一張小桌便可,但上頭的兩間雅間則是要精心布置。 布置能省則省,布置側重意境。 伏危繪畫好,便讓他畫幾幅幅紅梅傲雪和竹林意境的畫,分別用來做屏風。 找人繪畫,功底好壞尚且不知,好的畫肯定會貴。她是見過伏危的繪畫功底的,找伏危來畫又能省下了一筆,便是招牌也讓他來提。 屏風外,再在屋中擺上幾張高幾,在上邊放上瓷缸或花瓶,插上花或竹,又或是青松。 若有客人就熏上自制的香,這意境便有了。 其他細致的裝潢,等做好這些后再慢慢補上去。 家具和隔間全部做好,起碼得要一個月的時間。 在等待的時候,可以先把藥材準備好,同時也抓緊時間教幾個小徒弟知識,雖然尚不能出師,但最基本的抓藥定是要知道的。 至于這推拿,她自己一個人肯定是不行的。 思來想去,虞瀅打算把大嫂拉進來一塊做。 尋來大嫂,商量讓她學推拿一事。 溫杏聞言,慌張擺手:“我不成的,我大字都不會幾個,怎么能學得會?!” 虞瀅道:“大嫂有力氣且也細心,先前我給伏安他們幾個上課的時候大嫂也在一旁聽著,一些xue位也早熟知了,怎會學不會?” 溫杏要是連連擺手:“我雖是知道,但我哪敢隨便給人推拿,萬一鬧出麻煩了可如何是好?!” 虞瀅好笑道:“我定然不是讓大嫂立刻給人上手,而是先教一段時間,待我確定沒問題后才會讓大嫂上手。況且這推拿與給人看病不同。看病需得長年累月,但這推拿我手把手教的話,短則學習一個月,長則習三個月便可。” 溫杏訝異道:“時間這么短?” 想了想,又不禁遲疑道:“弟婦教了之后,萬一我還是學不會呢?算了算了,我還是不學了,給你們打打雜就好。” 虞瀅琢磨了一下,只能另尋借口說服大嫂道:“這門手藝不能胡亂外傳,我怕有些人學會了,在醫館做了幾個月就外出隨意給人推拿,出了問題也還是醫館擔待,且萬一他們學會了之后就不干了,這又如何是好?” 說到最后,虞瀅誠懇道:“我心里頭就只覺得大嫂是最為可靠的。” 萬般說辭,不如這最后一句話。 聽到弟婦說自己可靠,溫杏心頭“砰砰砰”地跳,有些熱。 溫杏的圓臉微微發燙,小聲問:“弟婦既然這么說了,我自然是要幫忙的,可這萬一我真學不會呢?” 虞瀅露出了笑意,安撫道:“且先學了再說,不會的話我也不會強求。” 溫杏認真思索了半刻,然后才遲疑道:“那我便先開始學吧。” 她定是會認真學的,要是真的學不會,她也不能拖累弟婦。 大嫂這邊,算是搞定了。 加上她和大嫂,還有伏安和另外三個小徒弟,共六個人。而能坐診的就她一個人,醫館不大,也足夠了。 其他需要完善的地方,等以后生意好了,再另做盤算。 第115章 一一五章 虞瀅醫館剛開始動工幾日, 伏危就回來了。 與大嫂在醫館盯了半日,日暮回來時,便聽到伏寧說阿爹和小叔回來了。 溫杏聽到丈夫回來了, 臉色頓時一亮。 他們夫妻倆人成婚這么久,還沒試過半個月不見,她是想丈夫的,只是不敢想得太明顯,怕被笑話。 妯娌二人進了院子,羅氏去接大兒媳解下的背簍,道:“大郎二郎比你們早回來半個時辰, 兄弟倆都滿臉的疲態, 盥洗過后吃了幾個饅頭就睡了, 一會就不喊他們起來吃暮食了, 讓他先睡。” 虞瀅往屋子那邊瞧了一眼,然后點了頭:“那我就先不回屋了。” 大嫂也附和道:“我也不回屋, 省得鬧出動靜吵醒大郎。” 大家都很有默契, 都是輕手輕腳地做活。 羅氏把兄弟二人的飯都留在了鍋中,用熱水溫著。 暮食后, 妯娌二人就著在外頭晾著的衣裳換洗沐浴。 兄弟二人顯然是從郡治日夜兼程趕回來的, 夜色已至都沒起。 也睡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了, 虞瀅與大嫂分別去喊醒他們。 虞瀅提著油燈進屋,點燃了屋中的油燈,熄滅了方才提進來的油燈后才朝著床榻走去。 “伏危, 先起來吃了暮食再睡。” 虞瀅走到了床外, 伸手掀開簾子。 才掀開簾子, 手腕驀然被捂住,霎時間一扯, 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便被拉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之中。 虞瀅抬起頭,還未看清伏危,雙唇便被猛然攫取。 驚訝間,雙唇微張之時,屬于伏危的氣息竄入,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攪弄得細微水聲讓人臉紅心跳。 伏危可從未這樣。 一時間,讓虞瀅有些招架不住,軟在了他的懷中。 不知何時,虞瀅的位置從他的懷中,躺到了床榻之上。 衣衫漸漸松散,如玉白皙的鎖骨若影若現,伏危在軟滑的肌膚上落下濕潤和紅痕。 許久后,伏危埋首在那還未隴上衣衫的頸窩處喘息著,呼吸略為粗重。 虞瀅滿臉緋紅,紅艷的嘴唇微張,像是浮現水面的魚兒一樣張嘴呼吸著。 “抱歉,嚇到你了。”伏危嗓音格外低沉沙啞,且帶著一絲絲的欲。 虞瀅思索逐漸回籠,聽到他這話,不知該笑還是該慶幸遇上了他這么個正人君子。 他們談戀愛,從年前到現在,滿打滿算大概四個月。 四個月里頭幾乎都在同床共枕,他做過最過火的就是今晚。換做別外的男子,不知都到哪步了。 不過,正是因為他如此正人君子,她才會嘗試接受他。 虞瀅唇角微揚,雙臂從他腰間穿過,環抱住他,用行動與他說她沒有在意。 這時房門被敲響,傳來伏寧軟軟糯糯的聲音:“小嬸嬸,小叔,阿娘說飯菜熱了,可以吃飯了。” 二人心情已然平復,虞瀅忙松開了雙手。 伏危抬起頭望向虞瀅,見她眉梢依舊有些潮紅,便是唇瓣都是水潤潤的,且衣襟半敞,隱約可見鵝黃色的小衣,想起自己方才的舉動,眼神是暗的,但雙耳卻是緋紅的。 伏危連忙攏好她的衣襟,有些懊惱自己越線了,再次啞聲道:“抱歉。” 虞瀅臉頰也有些熱。 伏危提著油燈攜著虞瀅從屋中出來。 伏寧仰著頭望著兩人,目光落在小嬸嬸的嘴兒上,有些好奇的問道:“小嬸嬸的嘴為什么紅紅的?” 虞瀅:…… 伏危:…… 兩人相視了一眼,都不禁臉紅。 伏危輕咳了一聲,道:“小嬸方才在試小叔從郡治買回來的口脂。” 虞瀅望向伏危,微微瞇上眼眸,好似在說你什么時候買口脂回來了? 伏危朝她一笑,隨而牽起伏寧的手:“走吧。” 虞瀅怕大嫂看出什么端倪,與伏危道:“我收拾收拾,你去吃吧。” 伏危點了頭,然后與伏寧去廚房。 廚房支有桌子,平日沒有客人來的時候就是在這屋吃飯。 伏震已經坐下了,溫杏正在盛飯。 兄弟二人坐下后,沉默地吃著飯。 伏危用飯后,便去沐浴。 沐浴回屋的時候,便見虞瀅在紙上寫寫畫畫,他沒有去打擾,而是去翻自己的包袱。 片刻后,從包裹中取出了要找的東西,然后走到虞瀅的身后,把東西簪入發髻之中。 虞瀅正在算著這幾日的支出,伏危進來的時候也沒有停下,察覺到他走到了自己身后,以為他要瞧自己寫的東西,便沒有在意,可隨即便感覺到他在她的發髻上插入了什么東西,她也就放下筆抬手摸了摸。 ——是支簪子。 伏危望向她頭上的簪子,悠悠的道:“你的首飾少,在郡治的時候我便想給你買,但奈何我銀錢帶得不夠,就只能給你買一支銅簪。” 虞瀅一直都是荊釵,只有先前為了去赴宴才買了兩支樣式普通的鐵簪。 虞瀅把頭上的簪子拔下,放在手中端詳。 樣式不復雜,銅簪尾部微彎,敲打成祥云形狀,再鏤空了一些格子。 做工尚可,便是銅簪,就樣式而言也不便宜。 虞瀅臉上浮現笑意,把簪子遞給伏危,笑吟吟的道:“你再給我簪上。” 伏危接過,長指捏著銅簪再次簪入她的發髻之中,把她耳邊的一綹發絲別到了而后,低聲道:“往后我再給你買銀簪,金簪。” “好,我等著。”虞瀅笑應。 他目光落在桌面上的紙上,看到上邊寫著醫館支出,想起剛回來時母親與他大概說過阿瀅要開醫館的事情,他問:“醫館打算何時開張?” 他這么說,想是已經知道了,虞瀅也就沒有從頭說起,應道:“全部弄完,應該要差不多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