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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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瀅臉頰微燙,有些不自在的說:“那、那我們回屋吧。” 伏危嗓音微啞的應了一聲:“好。” 第54章 五十四章 小半個時辰前, 溫杏久久不見兒子回來,便提著油燈出去找。 聽到兒子在弟婦的屋子里頭睡了,溫杏也就回了屋。 剛開始收拾床鋪的時候, 丈夫也沖好澡回來了。 伏震沒有在屋子里頭看道兒子,問妻子:“安安呢?” 溫杏回道:“他在弟婦的屋中睡了,弟婦見外邊天氣冷,也就沒喊醒他。” 聽到兒子在二弟屋里睡了,伏震心頭微微一動,目光也隨之落在了妻子的側臉上。 敷了一個多月的藥泥后,妻子的臉確實白嫩了許多, 二十五六的年紀, 模樣卻好似十七八歲的年紀一般。 目光微微往下移, 不禁臉上白嫩了許多, 便是身上也多了些rou了。 伏震正直血氣方剛的年紀,旱了這么多年, 自然是想的。只是前幾年就是想, 環境也不允許。 如今回了家中,床上卻有個懂事的兒子做阻礙, 自然是不能做事的。 今晚兒子難得在二弟的屋子歇了, 如此好的機會, 伏震不想錯過。 溫杏正在把被衾邊角的麻絲弄平整時,忽然身后貼來了一具強壯且guntang的身軀,讓她動作略一頓。 鐵臂圈住了妻子腰身, 粗糲的指腹探入衣擺, 細細摩挲著腰間的細膩。 伏震啞聲喚:“杏娘。” 有熱息落在了溫杏的耳朵上, 她聽到丈夫用低沉沙啞的嗓音喊自己的名字,尾椎骨頓感發麻。 溫杏即便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可還是容易害羞,被丈夫這么一抱,頓時雙耳通紅,臉頰發燙。 她沒有應他,只放松了身體背倚著他強壯結實的身軀。 夫妻多年,便是多年沒有同房,但也能根據對方細微的一個動作知道是什么意思。 沒有任何多余的言語,情谷欠已經蔓延了開來。 溫杏躺在了床上,粗壯的兩臂撐在了兩旁。 四目相對直接,軟軟的一雙手臂抬了起來,摟住了丈夫的頸項。 伏震身體一僵,下一瞬驀然沉了下來,擷住了妻子的雙唇。 屋外凄風冷雨,屋內又燥又熱。 一把火憋了六年,現在終于燃了起來,自然是燒起熊熊烈火,外邊的細雨想擋也擋不住。 不可避免的,竹床聲響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響。 溫杏似乎感覺到了不妙,喊停:“大、大郎,你停……” 還沒說話一句話,忽然一個失重,“呯”的一聲——床榻了。 在榻下去的那一瞬間,伏震似乎有所感似的,反應極快地抱住妻子一翻轉。 才轉了身,整個身體隨著竹床猛然落了地,腰身被一震,伏震發出了一聲悶哼聲。 被丈夫護在了懷中的溫杏沒有什么事,但整個人都傻了。 她傻了幾息,聽到丈夫的悶哼聲,驚慌失措的問:“大郎你沒事吧?” 她連忙爬起,隨便套了件衣服后,去扶正站起的丈夫。 伏震搖了搖頭,應:“沒什么事。” 就是后腰略疼…… 把人扶起來后,溫杏表情錯愕地看向塌了的竹床,吶吶道:“怎忽然就塌了?” 伏震琢磨了一下,竹床本就不如木床結實,再者有八九個年頭了,動作大些,還真會塌。 只是,怎偏偏在這個時候塌了? 伏震眉頭緊擰,心情極度不快。 這時候,緩過神來的溫杏忽然想起方才床塌了的那一聲聲響之大,肯定是傳到了外邊的,若是弟婦和婆母過來詢問,她該怎么解釋? “大郎,一會怎么解釋呀?” 伏震也穿上了衣服,應道:“就說這竹床太久了,一不小心就塌了。” “可要是他們猜到為什么會塌,怎么辦?”她快急哭了,若被知道是因他們夫妻兩正在歡好的時候把床給造榻了,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伏震正在想如何安撫生性害羞的妻子之時,外頭傳來了母親的詢問的聲音。 夫妻兩人聽到這聲音,頓時斂息屏聲的去聽外邊的動靜。 隨即聽到二弟說:“大兄屋子里頭的竹床年頭久遠,可能有些不牢固,塌了也是正常的。” 這話聽著好像沒有什么錯處,可隨即母親卻沒提出要過來瞧一瞧,而是直接就去睡了,顯然是明白了些什么。 溫杏反應了過來,頓時紅了雙眼,她哭紅著眼拍打著丈夫的胸膛:“他們都知道了,都怪你,都怪你,我都讓你輕些輕些了,你反倒越來越重,都怪你!” 嗚嗚嗚,她沒臉見人了! 床上說輕些,那必然就要重些,伏震是這么理解的。 他自知理虧,也沒有反駁,任由妻子捶打。 半晌后,妻子捶打得累了,他才把人抱在懷中,安撫道:“再過一些天,大家都會忘了的。” 溫杏一聽,登時瞪向丈夫,哭得更厲害了。 ——怎么可能會忘! 這太丟臉了,她明天打死都不會出門了! 第55章 五十五章 清晨, 晨光熹微,有一縷日光從窗戶的縫隙間鉆入了屋中,落在了虞瀅的臉上。 虞瀅不一會就醒了。 昨日斷斷續續下了一日的細雨, 在半夜的時候就停了。今日日頭出來了,天氣暖和了些,只是吹來的風依舊有些干燥。 虞瀅起身簡單打理后,悄悄地打開房門,往外看了一眼。 伏危看見她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但隨之想起昨晚的事情, 確實是尷尬。 虞瀅只在院子里頭看到羅氏, 并未看到大兄大嫂, 也就放心的出去了。 她走到庖房的門外時, 往大兄大嫂的屋子看了眼才入了庖房,小聲問羅氏:“娘, 大兄大嫂還沒起來嗎?” 羅氏探頭出去瞧了眼, 小聲的說:“你大嫂她臉皮子薄,我琢磨著今日是不會出屋子了。” 虞瀅想起昨日尷尬的聲音, 面色稍赧, 聲音更低:“那后日應該會出來了吧?” 婆媳兩人像是在做賊一般, 說話的聲音一個比一個小。 羅氏想了想,微蹙眉頭說:“不一定,杏娘是個極怕羞的, 剛成婚那會被嘴碎的婦人不過調侃了幾句, 便滿臉通紅跑回家躲了起來。” 虞瀅:…… 那確實是挺怕羞的。 這個時候, 大兄大嫂屋子傳來開門的聲音,婆媳倆立刻止住了聲音。 止住聲音后, 羅氏這才忽然反應過來,六娘還是個嫩娃子呢,她與她說這些做什么? 伏震走到了庖房,看到母親和弟婦都在,便神色如常的各喊了一聲:“阿娘,弟婦。” 虞瀅雖然尷尬,但面上卻是端著一副神色自若的表情,復而回喊了一聲:“大兄早。” 伏震點了頭,然后去漱口洗臉。 虞瀅復而看了眼大兄大嫂的屋子,果然沒有動靜。 可要知道,平日有時候大嫂比羅氏都起得早,但現在都還沒出來,可見是真的羞得沒臉見人了…… 早飯的時候,虞瀅把伏危的那份端回了屋中,等再返回來的時候,便聽到伏安問:“阿爹,阿娘呢?” 虞瀅站在門外,忽然進也不是,出來也不是,最后只能若無其事的入了屋中,端起蛋粥準備去與伏危一塊用早飯。 伏震淡定的回答兒子:“你阿娘有些不舒服,今日休息。” 虞瀅端起粥,說:“我進屋陪二郎一塊用早飯。” 出了門后,便聽到伏安又問:“阿爹,昨天晚上我好像聽到了‘砰’的一聲,是怎么回事?” 虞瀅腳下步子快了些,趕緊回屋。 伏寧還不會說話,但伏安就是個小話癆,虞瀅早已經料到了他會在早飯的時候問起這件事,所以為了避免尷尬,她才會回屋用早飯 回了屋中,伏危見她端著粥回來了,無奈地一搖頭。 虞瀅看見他的神色,把粥放到了桌上,拿著木勺攪拌著guntang的蛋粥,嘟囔道:“伏安說話最會一針見血,連我都招架不住,我哪敢還繼續留在飯廳。” 伏危聞言,不禁想起與伏安睡的那幾個晚上,幾乎被問得啞口無言。 莫說是她招架不了,就是他也有些招架不住。 早飯后,伏震把早飯端進去給了妻子,然后才去采藥。 快要入冬了,這個時候采摘根莖類藥材,是藥效最佳的時候。 虞瀅趁著天氣還沒有完全冷的時候把這些藥材采了,天冷的時候便減少進山的次數。 嶺南山地遼闊,藥材也不會因為他們幾個人頻繁挖采而枯竭。 因以根莖藥材為主,所以即便六個人一塊也沒有挖到多少的藥材。 晌午回了家中,伏震便去修了竹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