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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我娘分居七年后 第7節

    居然是造詣高深的了塵和尚!

    長孫蠻眼前一亮,“他云游回來了?”

    畢蘭因微愣,這話是她胡謅的,誰知道回沒回來。不過這個了塵確實跟她家有些淵源。

    “自、自然。”畢蘭因怕她不信,連忙從腕上剝下檀木珠,露出珠子背面筆跡熟悉的梵文,“前不久我剛見過大師,大師說這段時日便會在浮露寺開壇做法事。”

    蕭望舒前幾年請過他來府中,長孫蠻認得這紋刻的筆跡的確出自了塵。

    看來這人還真有點本事。

    實話實說,長孫蠻還真有點心動。今年元夕太忙,府里并沒有過來上香,春娘一個乳嬤也不好太過張揚,想要浮露寺高僧手里的平安符,總歸是有些麻煩。

    長孫蠻喚來她爹塞過來的婢女,道:“這位大姐想要帶我去寺廟玩兒,可是我一個人有些怕。小jiejie你去前院帶幾個小哥哥過來吧。”

    ……大姐?

    婢女一愣,看了兩眼畢蘭因,轉身出去了。

    畢蘭因差點咬碎銀牙,努力維持微笑。

    ……

    浮露寺是長安的四大國寺之一。長孫蠻對此并不陌生,甚至還有點熟悉。畢竟有個喜歡求神拜佛的奶嬤春娘,天天在耳邊念叨菩薩保佑她。只不過……林瀅這廝是怎么蹦跶出來的!

    長孫蠻略帶譴責地看了一眼畢蘭因,后者神色也有些不自然。林瀅驚呼:“長孫蠻,你什么時候換了個這么有檔次的婢女!”

    畢蘭因重重咳嗽了兩聲,身影單薄得憔悴動人。

    長孫蠻忍不住想豎起大拇指稱贊。顧全大局,她避重就輕地回道:“咳,你去找你爹試試,說不定也能擁有。”

    林瀅撇嘴:“我爹今年又不回來,我怎么找他……難怪你出現在這里,原來你沒跟你娘待一處啊。”

    事發當天她走得急,還不知道她娘怎么樣了。長孫蠻故作高深地瞥她一眼,“我娘……”

    林瀅果然上當,“你娘又閉門謝客了。誰不知道每年你爹一來,你娘就不出來啊。這么一想想,長孫蠻你真可憐。我爹雖然不怎么回來,但好歹他倆還能見面。”

    長孫蠻滿臉黑線,林瀅還是記憶中的討人嫌,就不該給她遞話頭,“別說我了,你怎么在這兒?”

    她哼了一聲,鹿皮小靴踩在石頭上,“要不是我娘約了魏夫人上香,本郡主怎么會踏足此等鄉野之地。”

    長孫蠻眼皮一跳,“停,你別告訴我這里面也有魏山扶。”

    魏山扶,長安頂級門閥魏氏嫡長孫,平就殿三十三博士寄予厚望的得意門生,更是長孫蠻從小拉踩的杰克蘇男主。

    林瀅提到他就來氣,“讓他等我換衣服,他轉頭就給我跑沒影了!你要是見著他了,告訴他趕緊回來給本郡主提裙子!”

    長孫蠻感慨,敢讓男主提裙子的人,也就只有女主了吧。不過她可不想遇上魏山扶,穿書定理說過,任何事只要男主在,不可控因素將大大提高,隨時面臨情況突變。

    所以,當她還沒見到了塵,反而被畢蘭因迷暈過去,再醒來看到魏山扶時——

    長孫蠻:我裂開了。

    ……

    角落里是堆得老高的谷袋,魏山扶坐在上面,嘴里還叼著一根青草。見長孫蠻醒來,他“呦”了一聲,群青色的衣擺一揚,轉瞬跳了下來。

    他手撐膝蓋,臉上還是熟悉的意氣風發,“喂,長孫蠻。老實告訴我,你又惹著誰了?”

    長孫蠻不想說話。她慢吞吞翻了個身,默默為自己即將突變的情況哀悼。她實在想不明白,男主身上到底擁有怎樣的可怕磁場力,她那幾個死士保鏢到底是怎么齊齊掉線的。

    魏山扶挑眉,扔掉手上的青草,仔仔細細瞅著她,道:“你不對勁。”

    “……你可一邊兒去吧。”

    “我也想啊,奈何事與愿違。”魏山扶直起身,抱臂睨她,“你要不去把門撞開,咱倆或許能分道揚鑣。”

    長孫蠻脾氣上來,麻溜坐起身瞪他,“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哪哪兒都有你啊。魏山扶,你就是故意的吧?”

    他聳肩,無辜喊冤:“這可冤枉好人了,誰知道他們連路人都不放過啊。不過,”魏山扶指了指她,唏噓長嘆:“你真是太弱了,人家迷香都沒吹兩口,你就暈了。”

    “魏山扶!”長孫蠻就知道,有他在絕對沒好事!她氣得牙癢癢,抬起手威脅比劃:“你是不是想打一架。”

    魏山扶誠懇點頭,手軟腳軟的長孫蠻呼吸一滯。

    “放心,我不會趁人之危。”

    “……咳。”

    “但你得先說說,這是什么情況。畢竟我也是要保命的嘛。”他笑得一臉欠打。

    長孫蠻深吸一口氣,時刻提醒自己這人有杰克蘇男主光環,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按著他爆錘,“我爹身邊有個女人,她想害我。我本來防她防得好好的,誰知道碰上你……”

    魏山扶嘖嘖兩聲,“人菜怪刀鈍。”

    長孫蠻握拳忍氣吞聲。

    “算了,小爺就勉為其難的幫幫你吧。”

    魏山扶走到緊閉的窗門前,接著,在長孫蠻震驚的目光中,袍子一撩,自信抬腿使勁一踢:“來人啊,有沒有人啊,長孫蠻要跑啦——”

    他嚎完一嗓子,扭頭回看,唇紅齒白的眨眨眼:不用謝我。

    長孫蠻:……拳頭硬了。

    第9章 長安(九)

    雨雪綿綿,纖阿臺里寂靜了好幾日,被疾步而來的親衛打破。事情緊急,婢女不敢攔著,輕輕喚醒蕭望舒。她揉了揉眉心,疲倦問道:“有消息了?”

    親衛蓑衣帶雪,跪在簾外,“殿下,京郊斥候來報,已查探出燕侯的位置。只不過……”他頓住,蕭望舒本能地察覺出不對。她坐起身,再問:“出了何事?”

    “昨夜燕侯人馬在浮露寺暴動,似乎,似乎是小郡主出事了。”

    “你說什么!”

    暖閣里的侍婢紛紛下跪,親衛埋低了頭,不敢再說。

    蕭望舒幾乎要咬緊了唇,才能遏制住心頭恐慌。她當機立斷吩咐道:“備車浮露寺!立刻著人去北軍調度人馬……不,”她收緊手心,搖頭喃喃:“不行,不能在這個時候調兵。林家軍還在城外,丹陽就等著接掌京畿,南北兩軍都不能動。長安剩余散兵里,廷尉查辦丞相黨,京兆尹……去請京兆尹孟河!讓他帶上糾察人馬,速往浮露寺辦案!”

    她掙扎著要下榻,被婢女慌忙攔住:“殿下!殿下!您大病未愈,章太醫仔細囑咐過不能下榻,再這樣下去,您的身子……!”婢女垂淚,死死按住她的腿不放。

    蕭望舒厲喝:“讓開!孤的身體,”她猛然停住,慌忙拿過榻邊方巾,捂著嘴劇烈咳嗽。一聲一聲,宛若杜鵑泣血。婢女軟了身子,再不敢攔。

    ……

    畢蘭因不是個善茬,但沒人想到她如此喪心病狂。惡臭熏天的木桶里,下了迷藥的長孫蠻雙手反綁。剛一蘇醒,她就委婉地詢問同伴:“你是有法子的吧?”

    魏山扶斜眼:“怎么,終于忍不住問了?”

    長孫蠻軟綿綿道:“浮露寺我太熟悉了,大大小小在這里上了那么多次香,閉著眼我都能溜達一圈出去。她選擇在這里動手,無非是先將我關起來,再等時機滅口,好做得不留痕跡。你突然嚎這一嗓子,是想逼她們先動手?”

    “唔,猜得不錯。”

    魏山扶突然裝模作樣地嘆口氣:“誰能想到,偏偏我撞上了這茬子事。雖然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但如今他們認出了我身份,看守更為嚴密。看來你我這次,在劫難逃啊。”

    長孫蠻捏了捏拳頭,“……你沒法子就閉嘴。”

    魏山扶淡淡說道:“誰說我沒法子。《京郊地志》上說浮露寺靠山環水,是難得一見的好福地。常人拜佛進香,要么繞道衡山,要么坐船直登寺內河岸。你在浮露寺里出了事,你爹肯定把寺內河岸看牢了。要想出去,只能從浮露寺后山密林入衡山。衡山地勢險要,又多叢林,最能方便他們躲避搜尋。但我們的機會,也在這里。”

    “可我爹也不傻,他肯定也會派人搜尋衡山啊。”

    魏山扶輕嗤:“長孫蠻,你忘了你爹是誰了?幽州燕侯來長安朝貢,最多能帶多少人馬。浮露寺內登岸口少說也有六七個,光沿河岸搜尋就已經夠嗆的了。不過……”他覷眼盯過來,“你有沒有想過,你娘會怎么做?”

    長孫蠻一愣,“我娘?”

    魏山扶眼皮子一撩,懶洋洋道:“公主府偵察情報的能力,長安城內誰家不聞風喪膽。也就你爹能耐,讓你娘不能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不過怎么算,長公主這會兒也出府了吧。”

    想到蕭望舒身體,長孫蠻心下猛地咯噔,“不行!不能讓我娘過來……”她連忙蹭著桶身,想借力起身,奈何渾身無力,怎么也使不上勁。

    停滯良久的車架陡然一動,開始轱轆作響。

    魏山扶少見的好脾氣勸道:“你省省吧,等你跑下山黃花菜都涼了。還不如等會兒聽我的,說不準……也沒那么壞。”

    長孫蠻頹然靠坐,她茫然地眨了眨眼,臉色忽而更加蒼白。

    ……

    衡山腳下,一輛馬車停在浮露寺門口。何錯眼底閃過不耐,打馬上前,道:“君侯正忙,畢姑娘無事請回吧!”

    畢蘭因撩起窗簾,滿臉憔悴,眼角猶帶淚痕,哭哭啼啼:“郡主是因我走失,至今未歸。若真出了什么事……就算時郎不說,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

    何錯壓下滿心煩躁,冷聲:“畢姑娘慎言!郡主吉人天相。若真有人以下犯上,”他一振劍鋒,眉目寒峻,“我等定奉君侯之令,逐殺其族十三州,不死不休!”

    畢蘭因喉頭一緊,哭聲頓止。

    雪天愈寒,何錯不欲同她再論,“若無……”他突然停住話頭,耳尖一動。隨后翻身下馬,緊貼地面,辨認遠處異動。周圍待命的人馬也靜息屏氣,凝神看著何錯。

    畢蘭因被他這一動作弄得松緩幾分,眼風掃過車旁的婢女。婢女趁人不備,在寺門口一晃而過。

    何錯撐起身,似是無意地看了眼寺門,抬手示意眾人戒備:“前方三里地有大批人馬將至。注意各方動向。”雨雪交雜,視野并不開闊。眾人等了片刻,才從官道上遙遙望見急速前行的兵卒,待瞧清服制,齊齊臉色微變。

    京兆尹孟河率先策馬奔來。他夾住馬腹,急聲問道:“各位可是燕侯麾下?”

    何錯點頭:“正是。不知孟大人帶人過來,所為何事?”

    “接長公主之令,徹查浮露寺。”孟河抹了抹額頭的汗,回望一眼即將駛近的玄色馬車,低聲:“殿下親至。某也是奉命行事,還望閣下勿怪。”

    何錯頷下一緊。他當即招來一人:“快去報與君侯!長公主……”另有死士忽然疾馳過來,急聲說道:“統領!君侯有令,速速趕往衡山北面!”

    玄色馬車已然逼近。孟河停在車窗下,馬車內傳來婢女的聲音:“孟大人,殿下命你押一人,與之同行。”

    “何人?”孟河小心詢問。

    無人回話。孟河不解地瞥向何錯,見他拉緊韁繩,著人拿住另一輛車架,隨后調轉馬頭,呼道:“君侯令,速往衡山!”

    ……

    山中積雪,路并不好走。顛簸中來回撞蕩,兩人也漸漸有些發疼。能疼是好事,說明藥性已經在慢慢退卻了。長孫蠻齜牙咧嘴地甩甩手,腕上青紫的淤痕觸目驚心。魏山扶趴在木桶縫前,虛起眼仔細看了看:“應該是進衡山了。”

    長孫蠻指了指桶外,附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一會兒我引他們過來。你能干掉幾個?”

    魏山扶長于魏太尉膝下,雖然年紀尚小,但近幾年習了些拳腳功夫,很是不俗。平日里連長孫蠻見著他,也得斟酌一番,再不敢像幼時胡鬧。

    魏山扶想了想,“最多三個。他們力氣比我大,只能依憑巧勁獲勝。迷藥的藥性還沒過完,我堅持不了多久。”

    長孫蠻細細回憶了一遍人數,點頭:“三個應該夠了。他們人多肯定會引起我爹懷疑,而且說不定附近就有我爹的人。動靜一大……”木桶突然被人抬起,長孫蠻嚇得連忙背過手。魏山扶握緊了拳頭,就等著蓋子一開揍人臉上。

    奈何事與愿違,魏山扶虎虎生威的一拳頭,只掃到了來人頭發絲。長孫蠻看直了眼,實在不愿相信自己這么些年居然會對這貨認慫。

    “……你認真的?”

    “你行你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