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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風月窈窕在線閱讀 - 第33節

第33節

    赫連煜仍然按著她不松手,嘗試尋找著她身體的開關,親了兩下安撫笑道:“別著急,我知道怎么讓你舒服,這就來。”

    赫連煜循著那些夜晚所熟悉到的,她的身體最喜歡的方式,復刻著夜晚的歡愉。

    但是這青天白日的秦樂窈實在裝不出來,況且現在他光是用手,人在這般清醒的狀態下,也容易看出她的破綻來。

    “我不想要,你放開我。”秦樂窈扭動著不肯配合,到底是敗了赫連煜的興致,被她給掙扎出來了。

    秦樂窈背著他跪坐在軟榻上,快速整理著自己的衣衫,又被身后的男人橫摟了鎖骨一把給陷進了懷里,揉著她的肩頭詢問道:“怎么了,不喜歡我用手給你弄?”

    第43章 癢

    秦樂窈的視線是反的, 抬眼看著他那雙湛藍色的眸子,如淵似海,里面倒映著她的小臉。

    “不喜歡。”她老實搖頭。

    “原因?”赫連煜挑眉追問。

    “你……手上有繭, 太糙了,癢。”

    赫連煜的神情變得微妙起來,扣回了懷里想逃跑的人,順手將她的雙腿也抄了過來, 一并放置在了自己懷里,“跑個什么,回來。”

    “就因為這個?”赫連煜鎖著她的手腕,指尖還在微微摩挲著之前帶出來的那點潮意, 很有些耐人尋味,“但我覺得你是喜歡的,應該只是不適應吧,慢慢適應了就好了。”

    赫連煜仿佛發現了她有所生疏的領域, 很是新奇, 順嘴一句話就給問了出來:“之前那蕭敬舟, 可有這般對過你?”

    秦樂窈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有所警覺,語氣無甚起伏道:“自然沒有。”

    赫連煜很滿意這個答案,又問:“那個勞什子未婚夫婿呢?姓薛的那個小子, 可有過?”

    秦樂窈有些愕然:“……當然沒有。”

    “也是,那一看就是個書呆子,信的是克己守禮的那一套虛把式吧。”赫連煜唇角勾著懶散的笑, “你是怎么看上他的?在我看來,你這性子不像是會喜歡那種刻板迂腐的主。”

    秦樂窈看了他一眼, 沒想到蕭公子之外居然還有個薛公子等著。

    “嗯?看著我干什么,說話。”赫連煜揚眉催促著, “怎么看上他的,說說看。”

    秦樂窈避而不答,微微蹙眉:“公子,我是你的犯人嗎。”

    “我的犯人可沒這么舒坦。”赫連煜身上總帶著一股匪氣,意氣風發的大將軍,唇角弧度總會在不經意間露出些狷狂來,尤其是在中意的姑娘面前。

    秦樂窈在他懷里不吭聲,當年初見時候的薛霽初,確實是霽月清風,沒有那些貴族子弟身上的劣根性,談吐風度樣樣皆是不凡,都是她不曾有過的氣質。

    秦樂窈承認,確實有過那么一時半刻的傾慕之情。

    再加上那個時候,剛剛為自己掙得了自由身,那時的心境多少還是浮躁,之前的那些經歷都并不是自己甘愿的選擇,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這主權能掌握在自己手中。

    于是在薛霽初驚艷而又純粹的那種目光下,二人就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秦樂窈曾經以為,若是此生必定要嫁給一個男人的話,或許就是薛霽初了。

    但這份淺淡的悸動并沒能維持多長時間,那時候她正好進駐上京城,生意正是百廢待興的時候,精力很快就被自己的宏圖壯志給占滿,此消彼長的,那股子應運萌生的兒女情長,很快就失去了生存的位置。

    至于二人最終落得這般決裂分別的下場,后來在夜深人靜之時,秦樂窈也曾仔細盤算過其中的緣由。

    除了她不慎遭jian人陷害,須得尋求貴人庇護之外,他們二人的生長環境與天性都是截然不同的兩類人,再加上背后家世的懸殊,即便是沒有這檔子事,秦樂窈也很清楚,他們兩個原本就是注定了沒法去白頭偕老的。

    赫連煜原本也就沒把這種書呆子放在眼里過,見她不太愿意說,便也沒有勉強,注意力放在了自己更感興趣的地方,“那也就是說,這種方式,我是第一個?”他將修長的手指在她眼前擺動了下,琢磨著說道:“如此的話……我該給你留下更深刻些的印象才是。”

    秦樂窈警惕地轉過眼,“……你想干什么?”

    這時候外面傳來叩門聲,季風傳話道:“公子,前面水路狹窄,通道被倒下的大樹堵住了,約莫疏通須得費上半日的時辰。”

    赫連煜將秦樂窈的反應看在眼里,輕笑在她唇瓣上啄吻了一口,安撫道:“你再睡會,我出去看看。”

    秦樂窈的睡意早就沒了,男人出去之后,她推開窗戶讓湖風吹進屋子,順帶往外瞧了眼情況,從她窗戶的視角能看見巨大的樹冠從水面上橫插在水岸,樹齡應該不算小,個頭相當大。

    船上的雜役水手已經下了錨,前面還有一艘畫舫也同樣停泊在水面上,想來應是同樣被攔了去路。

    然后下一瞬,秦樂窈瞧見那艘畫舫緩緩朝這邊靠近過來,船艙的簾子掀開,白玦讓出了身位,里面的蕭敬舟搖著折扇走上甲板,她下意識趕緊將窗戶給關上了。

    這條水路連通著北海,是出虞陵最便捷的一種方式,待到匯入北海之后,繼續北上可向遼闊北疆而去,東西兩頭也都有津瑜二州可往,算是四通八達的樞紐之地。

    不是秦樂窈托大太拿自己當回事,但過這連灣的路卻是不止這一條,能一同堵在這里,未免也太過巧合了些。

    按照剛才畫舫靠近的情況,蕭敬舟多半是瞧見外面的赫連煜,準備要遞帖上來拜會了。

    秦樂窈按捺下自己想出去瞧一眼情況的沖動,現在這個節骨眼上若是撞上赫連煜,必然是又要被他陰陽幾句‘這么急著見蕭公子’之類的話。

    高大的男人站在船頭,神情冷淡輕蔑地瞧著下方靠近的畫舫,蕭敬舟手執一柄折扇,面色溫和儒雅,揖手道:“顧公子,真是有緣,又見面了。”

    秦樂窈側耳伏在門上聽著外面的動靜,她耳力好,但這畢竟是在大河之上,風聲與流水聲干擾太大,隔著一道門板傳進她耳朵里,已經只能隱約聽出是有人在說話了,至于說的什么內容,完全分辨不出來。

    她悄悄將門打開了一道縫隙,看見了前方的船頭上,一身玄色衣衫的赫連煜迎風而立,對面是穿著湖藍色華服的蕭敬舟,二人看起來竟是心平氣和的在交談著什么,就這么片刻的功夫,對面的蕭敬舟就敏銳地朝她這邊掃了眼,秦樂窈趕緊又將門給關上。

    半晌之后,交談聲沒了,但赫連煜卻是也沒進屋來。

    秦樂窈覺得奇怪,忍不住又再開了條門縫,外面甲板上已經沒人了,但用來登船的船梯繩索還綁在船舷前端,顯然是人并沒有下船離去。

    莫非是真的有要事在談,去船艙側面的屋子里了?

    赫連煜此等天潢貴胄,而蕭敬舟是個生意人,除了自己之外,秦樂窈想不出這二人之間能有什么交集。

    她出了門去,繞著船艙慢慢轉了一圈,果然在側面的房間外瞧見了正在守門的季風。

    “那個……季護衛,公子在里面?”秦樂窈轉過去后打聽了一句。

    季風答道:“是的,公子和那位端州的蕭公子在里面議事,秦姑娘可是要進去找公子?我給你通傳一聲。”

    說罷季風就準備去叩門,秦樂窈趕緊制止了:“不用,我就隨便轉轉,不打擾公子會客。”

    她笑了笑,視線在關閉的窗戶上游走了一圈,往前走到轉角處后,脫離了季風的視線范圍,便輕手輕腳地躲在了窗下,想偷聽兩句里面的情況。

    里面傳來蕭敬舟說話的聲音,秦樂窈隱約聽見了些只言片語,連蒙帶猜著,似是在說什么‘明人不說暗話’、‘交換’之類的東西。

    正當此時,上方窗戶吱呀一聲開了看更多精品雯雯來企 鵝裙依五而爾期無二吧椅,開得猝不及防,秦樂窈甚至連個下蹲都沒來得及躲,就這么直直撞進了赫連煜那雙深邃逼人的眼睛里。

    神情晦澀,難辨喜怒。

    “公子……”她躊躇著叫了他一聲,屋里的蕭敬舟也跟著往前走了兩步,從窗戶的縫隙瞧見了她,微有些驚訝:“樂窈?”

    赫連煜垂眸睨著她,忽然就輕笑了一聲:“正好,在聊你的事,既然來了,一道進來聽聽吧。”

    赫連煜的下巴朝屋里揚了下,秦樂窈覺得他此時這個笑很有些可怕,腳下的步子邁的有些緩,最后還是硬著頭皮繞回了正門處。

    屋里的蕭敬舟搖了兩下扇子,對赫連煜道:“顧公子,我們之間這件事,還是不好讓樂窈在場吧。”

    “是嗎,哪里不好,我覺得挺好的。”赫連煜敞著腿坐在太師椅上,一副目中無人的霸道模樣,嗤笑道:“和她自己有關的事情,為何要背著人說。”

    蕭敬舟聞言,知道對方強勢,也沒再多言。

    大門再次被關上,屋里的幾人卻都沒了聲音,氛圍沉靜得落針可聞。

    赫連煜率先打破了沉默,朝秦樂窈示意了一眼,盯著她的小臉道:“這位蕭公子,想以交換的方式把你帶走,條件開得相當之誘人,嘖,一擲千金在所不惜。”

    男人站起身來,身高帶來的壓迫感更甚,踱步在兩人中間繞了一圈,再回到秦樂窈邊上,大手落在了她瘦削的肩膀上,不輕不重地揉捻著,對蕭敬舟道:“你既是從我手上要人,別的不說,總要先問問她自己的意見,愿不愿意跟你走。”

    蕭敬舟的視線落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上,那聲詢問尚且還沒來得及問出口,秦樂窈就已經主動給出了答案:“不愿。”

    “聽到了?”赫連煜勾起唇角,沖蕭敬舟耀武揚威般道:“想要英雄救美,你也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重。我說過的吧,你要再敢惦記我的人,要你好看。”

    蕭敬舟早就料到讓她進來就會有這樣的局面,也不惱,只轉眸凝視在她臉上,溫聲安撫道:“樂窈,你知我的性子,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你的顧慮,我都懂,但無需擔心那么多,我已然給你鋪好了后路,必然能叫你全身而退。”

    秦樂窈目光沉靜,搖頭道:“公子,你的好意,樂窈心領了,顧公子待我很好,公子于我而言如兄……”

    “你喊他什么?”赫連煜聽見這兩個稱呼的那一瞬間唇角的笑都消失了,沒忍住擰眉打斷了她的話。

    秦樂窈茫然抬頭,覺得他盯著自己的這道目光,像是氣得要吃人。

    “你管他叫什么,管我叫什么?”赫連煜咬牙切齒,秦樂窈頓了好幾息才終于反應過來剛才那句話中的兩個稱謂問題在哪。

    有蕭敬舟在場的時候,她便不自覺給其他人冠上了前稱。

    “蕭公子。”秦樂窈改了口,對面的蕭敬舟順勢開口接了她的話:“這也算待你很好嗎,沒看出來。”

    “這位顧公子,看著如此易怒,他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樂窈,如果能有第二個選擇的話,你真的心甘情愿待在他身邊?”蕭敬舟不去理會赫連煜掃過來的眼神刀,就只盯著秦樂窈的眼,“那日在湖邊,顧公子沖到我跟前來要人,我才知你負氣出走了。”

    赫連煜即將爆發的情緒硬生生被這句話給拉回來了幾分理智,摁在秦樂窈肩膀上的那只手也松了些力道,改成了安撫性質的揉捏。

    “蕭公子,您于我而言,如兄如父,我敬重您,甚至超過了自己的親生父兄。樂窈深謝您為我的籌謀,但我愿意跟在公子身邊,即便有第二個選擇,我的答案仍然也是愿意。”

    這一句話說進了赫連煜的心坎中去,男人心情大好,一把勾住她的脖子,意氣風發地往人臉蛋上親了一口,滿意極了,拿手指著蕭敬舟虛空點了下,“聽見沒有?你可以滾了。”

    “對了,還有。”赫連煜轉過去的步子又再回過身來,似笑非笑盯著蕭敬舟道:“你手上的,不管是陸思危還是廖三娘,那都是朝廷緝拿的要犯,我會派人去你船上將人搜出來的。”

    蕭敬舟淡笑著,仍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我手上有誰?顧公子可把我問糊涂了,我剛才只說能為公子正在憂心之事提供些助力,并未提及過任何人。”

    “而且,即便我手上真的捏著閣下需要的人。”蕭敬舟啪的一聲闔起折扇,“顧公子以為,蕭某會傻到將人隨身帶在船上等你來搜嗎?”

    “我是個生意人,不是傻子。”

    蕭敬舟最后又再看了眼秦樂窈,但她垂著眼眸,并沒有回應他的眼神。

    今日之事,原本他就是準備單獨與赫連煜進行博弈,蕭敬舟很清楚,秦樂窈性格穩重,根本不會放任他如此公然地站在赫連煜的對立面上,所以一旦她在場,他就勢必會輸。

    這個結果從她進門時候起他就已經預見到了,此時此刻也算不得多失望,況且有些話,當著秦樂窈的面,他也不想再過多跟赫連煜糾纏下去,否則即便是今日帶走了她,也只會徒添她心里的枷鎖。

    蕭敬舟溫聲對她道了一句:“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爾后便跨步離開了船艙。

    秦樂窈瞧著他離開的背影,忽地被旁邊的赫連煜彎腰給扛了起來,男人輕輕拍了把她的屁股,“別看了,走了。”雖然和之前袁紹曦那時候說的話一樣,語氣卻是輕松愉悅許多。

    秦樂窈伏在他肩膀上輕輕搖晃著,長發落在他頸間,赫連煜又特意朝門口的季風吩咐了一句:“帶人去把蕭敬舟的船翻一遍,仔細翻,看看他說的真的假的。”

    “是。”

    說完這句后赫連煜一腳將門給踢上,扛著身上的秦樂窈進到內室去,一把放在了軟榻上。

    “公子……”她想起身,但赫連煜欺身上前的動作太快了,兩腿置于她腰側跪立著,順勢就將她又給推了回去。

    赫連煜看起來心情甚好,眼角眉梢都在笑,靠近她的時候像一只逼近的雄獅,親昵往人唇頰上蹭了兩下,愉悅道:“剛才說的話,是真心的?”

    秦樂窈瞧著他,不答反問:“這么值得高興?”

    赫連煜唇角笑意更深,捏著人的下頜親了上去,唇齒間交換綿長的氣息。

    蕭敬舟的畫舫上,季風帶人里里外外仔細翻了一遍,并未發現可疑人士的蹤跡,最后離開前,年輕的護衛朝蕭敬舟抱拳淡聲道:“多有得罪。走。”

    白玦站在蕭敬舟身邊,待到瞧見季風一行人踏著船梯離開畫舫之后,小聲問道:“公子,您拋出了這般有誠意的條件,那一位都沒有答應……莫不是真的對秦姑娘,生出了幾分真心?”

    蕭敬舟面無表情覆手站在那,凝視著遠處的浩瀚煙波,“天潢貴胄者,談的是門當戶對,是身份相當,何談真心。”

    白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