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風月窈窕在線閱讀 - 風月窈窕 第3節(jié)

風月窈窕 第3節(jié)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非常給面子地朝釀制局幾個伺候作陪的小官揚手道:“跟你們頭兒說一聲,這事就這么揭過去了,老板娘的酒挺好的。”

    秦樂窈聞言趕緊接腔謝了恩,聽著這話題便知此地不宜久留,當即便以監(jiān)督酒品交接點檢為由,趁機跟著幾個釀制局的小官一道脫身溜了。

    赫連煜并未出聲阻攔,視線跟著她伏低的腰身直至退場,康兆和倒是想攔,但正主沒作聲,他也不好自作主張,只隨意說了一句:“誒,怎么就走了。”

    從琉璃熱泉出來之后,脫離了那些貴人的視線與掌控,秦樂窈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

    她身后還跟著幾個伙計,懷里抱著受了傷的黃狗,那后腿上血淋淋的,凄慘縮在人懷里。

    秦樂窈摸了摸黃狗的腦袋,吩咐道:“這里我留下就行,老張先把狗帶回去治傷吧,找個會瞧走獸的醫(yī)師,再給它弄點好吃的。”

    有了康小侯爺親口開的方便之門,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了,呂司監(jiān)辦差回來的時候,秦樂窈已經(jīng)打點好了交接的事項,這批酒品原本就是朝廷為年關(guān)采買,耽誤了這么些時日,為了趕時辰,一經(jīng)放行便趕緊裝車運走了。

    呂司監(jiān)一面頻頻回頭瞧著有序運輸?shù)氖畞砑芫栖嚕幻鏉M臉驚訝重新打量了一遍上前來的秦樂窈道:“秦老板,真人不露相啊。”

    秦樂窈淺笑著朝他謙虛了幾句,繼而感謝道:“還得多虧司監(jiān)大人從中周旋給了我這個機會,大恩大德樂窈定當銘記。”

    呂司監(jiān)一擺手道:“欸,話不是這樣說,還得是你自己有本事有膽氣,張度那廝這兩天還在聯(lián)系新的酒商呢,哈哈,他還偷著美呢,白忙活一場,快哉快哉。”

    當天晚上,結(jié)清了款項的秦樂窈在城西宅子里設(shè)宴慶功,將酒莊幾個得力心腹都請了過來,也算是連帶著一起吃個團年飯。

    外面又開始飄著大雪,銅鍋里的高湯汩汩翻滾著,切成薄片的牛羊rou在熱湯里一滾就熟,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酒足飯飽之后秦樂窈又挨個地發(fā)了額外的賞錢,微醺著一張緋紅小臉,懶散靠在軟榻中歇息。

    薛霽初端著一杯醒酒茶坐在了她身邊,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臉,“這么燙,快醉了吧?”

    “這是熱的,我酒量很好的。”秦樂窈狀態(tài)比較松弛,喝了酒后的體態(tài)神情到底是和平日里的清冷不同,薛霽初甚少見到她的這副模樣,有些舍不得挪開眼睛。

    “樂窈,今年過年要去端州和伯父忠霖兄他們團聚嗎?”男人將醒酒茶遞到她手中,打探地問了一句。

    “不了,開年的事忙,我們家為了進駐上京城站穩(wěn)腳跟已經(jīng)做了很多努力,現(xiàn)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明年是最重要的關(guān)鍵時期。”

    秦樂窈倚靠在那慢慢暢想著未來的方向,笑著道:“要是明年順利,就能把東郊的那塊地皮盤下來,屆時再將端州的產(chǎn)業(yè)遷過來,咱們何愁沒有一家團聚的時候,不急在眼前這一時半刻的。”

    “你這么用心又有能力,一定可以的。”薛霽初聞言夸贊了一句,他原本就猜秦樂窈看起來不像是想回家過年的樣子,現(xiàn)在得到了肯定答案,便接著說出了自己的意愿:“樂窈,那過幾天除夕的家宴,你同我一道吧?就在清風府里過年?”

    秦樂窈略微猶豫了一瞬,而后瞧著薛霽初懇切期待的眼神,到底還是不忍直接推拒,笑著詢問道:“我到底是還沒過門,你這么貿(mào)然將我領(lǐng)回去,會驚著老爺夫人的吧。”

    “怎會,母親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明年開春就去你們家下聘,在他們心里你就已經(jīng)是準兒媳婦了,這大過年的怎能讓你一個人在上京里無親無故的孤冷凄清。”

    秦樂窈最終笑著妥協(xié)道:“就依你的意思。”

    臘月二十這天,雪霽天晴,秦樂窈一大清早就收到了來自端州的家書,信中有今年端州產(chǎn)業(yè)的發(fā)展情況,還有父親的惦念和兄長的關(guān)切,她逐字讀完,坐在案桌前含笑寫著回信。

    筆墨干透后秦樂窈將書信封好,剛剛落上印漆,外頭管家進來報信道:“少東家,車已經(jīng)套好了,咱們該走了。”

    “好,走吧。”秦樂窈將書信交給管家,“差人送去驛站吧。”

    今日是城東水云樓開張的大日子,這座酒樓背后有顯赫權(quán)貴撐腰,坐落在護城河邊,占據(jù)了城東最繁華地帶的中心位置,從籌建的那日起就引著上京中諸多產(chǎn)業(yè)競相出手意圖進駐,都想著能在其中分上一杯羹。

    水云樓里一片人聲鼎沸熱鬧非凡,這種權(quán)貴云集的奢靡盛會,最是方便拓寬渠道為自己鋪路搭橋,京城里稍有頭臉些的商賈富戶,認識的不認識的,幾乎是全都到齊了。

    秦樂窈帶著自家的得力伙計下了車,他們沉香酒莊是水云樓的酒水供應(yīng)之一,頗有幾分主場的風范,秦樂窈是打定主意今天要在這官商云集的場合里為家里爭下名號來。

    水云樓幕后的勢力歸屬復雜,幕前掌柜是個三十大幾的中年男子,姓白,總是端著一副和顏悅色笑瞇瞇的模樣,是個八面玲瓏的妙人,游刃有余在眾多賓客間游走攀談著,遠遠瞧見秦樂窈過來了,便笑著主動上前打了個招呼:“秦老板,來了呀。”

    “白掌柜。”秦樂窈深知這是個惹不得的笑面虎,規(guī)規(guī)矩矩給他作了禮,白鳳年虛扶了一把讓人起身,頗有些嗔怪道:“秦老板,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一天天的把自己打扮得如此素凈老成作甚。”

    “生意場上還是希望給人留下個穩(wěn)重可信的好印象。”秦樂窈含笑向他解釋著。

    “你說得也有理,不過平日里也就罷了,今天是大日子吶。”

    男人越瞧她越覺得可惜,即便是如此素凈的打扮都蓋不住靈氣往外竄。

    他語重心長道:“我虛長你幾歲,白叔歡迎加入七惡裙幺污兒二漆霧二吧椅,追錦江連載文rou文今天再教你個理,有時候生意場上該讓人家飽飽眼福的時候,別吝嗇著,你瞧瞧你,這么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要能發(fā)揮出來,往往很多時候都是事半功倍的。”

    秦樂窈只能陪笑臉老實聽著,只是白鳳年的話都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她還得仰仗他來搭上水云樓這艘大船,有些面子,是非給不可的。

    “白掌柜說得是,我是考慮欠周了。”

    白鳳年滿意點頭:“我這還有幾套備著的衣裳,讓丫鬟帶你去換了,動作快些,別耽誤了一會的正事。”

    秦樂窈應(yīng)了一聲是,便讓張管家?guī)е渌镉嬒热ゾ苽}幫著張羅,自己帶了一個心腹的丫頭跟著一道去換了衣裳。

    水云樓的手筆大,寬闊的三層樓中間簇擁著挑空高臺,身段柔韌的舞娘在臺上翩翩起舞,合奏的樂聲在這特殊結(jié)構(gòu)的樓里繞梁回旋過一遭,余音尚且裊裊。

    二樓廂房里,兩個紈绔少爺靠在欄邊往下跟臺上跳舞的姑娘們吹著口哨一擲千金,其中一人眼尖瞧見回廊上一藍衣女子,背影亭亭獨立,由欄桿轉(zhuǎn)彎往下時候露出清麗側(cè)顏,男子拍了下同伴的胳膊,“看那邊,有個漂亮的冷美人。”

    另一位少爺順著視線瞧了眼,“嗐,我認得,沉香酒莊的秦老板,長得是漂亮,薛家那小子每天屁顛屁顛跟人后面鞍前馬后的。”

    “薛家?薛霽初?”

    “可不,薛老頭就那一個兒子。”少爺喝了口酒,玩笑道:“我爹說了,薛懷申那老頭子在朝上搞得像是最剛直不阿的,什么事看不順眼都能彈劾兩句,我倒要看看攤上這么擰巴的公婆倆,一個商賈女,估計能被折騰死。”

    二人正閑聊著,后頭一個已經(jīng)喝得有些飄了的醉漢忽然探頭過來:“誰?嗝——薛薛薛、薛家那小子?哪呢?”

    “不是薛霽初,是他未過門的媳婦兒,就那呢,看,藍衣服那個。”

    醉漢睜大眼定睛一看,來了精神:“嘿,姓薛那小子在學堂上一天天陰陽怪氣的,什么流連煙花之地,說咱們不學無術(shù),結(jié)果管不住自個的媳婦在這種煙花之地里打轉(zhuǎn),哈哈。去,把這老板娘給我請上來,我好好跟她聊聊。”

    第5章 交代

    兩個小廝前來報信的時候,秦樂窈正在跟張管事交代事情,聽著對方自報家門之后,張管事有些警惕:“少東家,咱們酒莊沒結(jié)識過這位姓韓的公子。”

    小廝回答道:“我們公子是薛霽初公子的相識,識得秦老板,特來相邀一敘。”

    秦樂窈往二樓廂房上瞧了一眼,但并不識得具體是在哪個包間中,美人一抬頭,上面好幾個公子哥都在跟她吹哨子打招呼。

    “少東家……”張管事覺得來者不善,但又忌憚著今天的場合重大萬一被那些紈绔子弟借題發(fā)揮鬧出事端來,最后滿臉為難地瞧著秦樂窈。

    秦樂窈多年經(jīng)商在外拋頭露面,到底還是膽子更大些,將老張拉到一邊寬慰著沉聲道:“放心,我能應(yīng)付,這么大的場子,青天白日的要講王法,你先照應(yīng)著,我去去就回。”

    廂房之中,煙霧繚繞,有沖天的酒氣,還有剛抽過大煙管留下的煙草味。

    韓彬有些喝多了,眼睛看人是重影,癡癡盯著進門來的白皮美人,揉了又揉,“我這不是瞧見了觀音菩薩……”

    身后的一眾紈绔損友哄然大笑:“老韓又喝大了,這是薛霽初他媳婦兒!”

    “什么!”韓彬如被踩了尾巴的貓,“薛小兒能討到這么漂亮的媳婦兒!?艷福不淺啊他小子!”

    這群醉醺醺的公子哥言辭輕浮不敬,秦樂窈來之前就已經(jīng)猜到了這些人不可能會是薛霽初交好的朋友,他向來清高,甚少結(jié)識這種酒rou朋友。

    滿屋子的男人一口一個媳婦,換做其他未出閣的女子早就要翻臉鬧脾氣了。

    但秦樂窈不是頭一次面對這種場子,沉得住氣,隨著笑作禮轉(zhuǎn)移話題道:“幾位公子的酒吃得可還滿意?草民是沉香酒莊的掌柜,今日水云樓的酒水許多都是出自咱們酒莊的。”

    韓彬卻是已經(jīng)醉得不太聽得懂話了,端著酒杯顫巍巍起身,伸手就想去摟人:“meimei啊,我跟你說,薛、薛小兒那廝啊,不行,他不行,你跟著他只有受罪的命。趁早!趁現(xiàn)在,倒不如跟了哥哥我……”

    醉鬼說話磕磕巴巴,秦樂窈巧妙避著肩膀,連換了兩個位置,韓彬仍在鍥而不舍地跟著,最后秦樂窈已經(jīng)靠在了花影屏風邊上,被他生生往前一撲給拽住了胳膊,遞著杯子往前:“來來,meimei,喝口酒。”

    “公子你喝醉了。”秦樂窈用力甩了下抽出胳膊,忽然反客為主將他扳過去指著前頭道:“你看,那前頭,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韓彬沖著她指的方向努力睜大眼睛,秦樂窈接著誘導道:“看不清啊,你上前去看看,金色的,還會發(fā)光呢。”

    倚在欄桿邊上的兩個損友見兄弟出糗笑得不行,眼看著韓彬真的認認真真盯著屏風上的花鳥圖案研究著,誰也不去提醒他,就這么掩嘴看笑話。

    秦樂窈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正欲向清醒的那二人找個托詞借機開溜,豈料那韓小公子忽然一下丟了酒杯,也不知是醉出了什么名堂來,左腳踩著右腳就往屏風上一趴,硬生生將那比人還高的花影屏風給撞倒了。

    里里外外的侍女小廝尖叫聲四起,那屏風四片折疊,連著韓小公子的人一起摔出了眾人的視野去,外面便是旋梯走廊,無人倒還罷了,萬一有人,可真是出門被鬼壓倒了血霉了。

    秦樂窈也沒想到會來這么一出,她吃驚地掩著嘴,忽然聽得外面轟隆一聲悶響,人群爆發(fā)出了更尖利地叫聲,顯然是出事了。

    落下去的屏風正好往上樓來的赫連小王爺身上砸落,被他仗著力氣大給一腳踹飛了出去,連著醉漢韓彬一起摔在了樓梯上。

    那屏風平整光滑在樓梯上彈了兩下擱不住力道,滑雪似的往下一截截地掉,又再被赫連煜伸腿一腳給牢牢抵住。

    秦樂窈跑出去的時候瞧見的就是這樣荒唐的一幕,那醉酒后又被這么天旋地轉(zhuǎn)一通折騰的韓小公子,正伏在摔得破爛的屏風往外吐著穢物。

    赫連煜臉色陰沉著,周身的氣壓低到鬼神讓路,后頭跟著的康小侯爺驚張向來大,扯著嗓門一聲怒喝:“這什么不長眼的阿貓阿狗,傷著了小王爺千金之軀萬死都不能辭罪!老板呢!把老板給小爺叫來!!”

    白鳳年趕到事發(fā)現(xiàn)場的時候,已經(jīng)是急出了滿頭的冷汗了,男人看著滿場狼藉和周圍一群低頭不做敢聲的小廝護衛(wèi),有火發(fā)不出。

    當初汴梁之所以能得北疆相助臣服,威北王赫連岐功不可沒,他與當今圣上有著勤王救駕的患難交情,身份特殊不說,又是出了名的既護短又不講道理,霸道得很。

    而他此生只鐘愛一位妻子,膝下獨子赫連煜,即便是皇子皇孫見著面去也得禮讓三分。

    這沖撞了誰人不好,怎么偏偏是那位爺。

    赫連煜敞著腿坐在太師椅中,湛藍色的眼瞳里是暴風雨前的寂靜,白鳳年在老遠外就開始賠笑臉了,男人點頭哈腰畏手畏腳地走近,還未及開口,康兆和就狐假虎威地先陰陽了起來:

    “白老板,咱們赫連小王爺戰(zhàn)場上取敵軍首級都是毫發(fā)無傷的人,好嘛,你這小小水云樓倒是差點讓小王爺掛了頭彩。”

    白鳳年伏著腰站在一旁,賠罪道:“是是,小人疏忽,實在是沒料到那廂房中的粗蠻人竟是這般有辱斯文,那花影屏風可是足足百斤重,好在是小王爺力能扛鼎天賦過人,否則今日可真是要釀成一樁血禍了。”

    白鳳年說完了第一句話就趕緊將禍頭給甩了出去,厲聲怒罵道:“可恨那些罪魁禍首竟是還妄圖開溜,被白某又給擒了回來,必定要給小王爺一個滿意的交代。把人給我押上來!!”

    白鳳年是個明白人,無論那屋里的人是何身份,對面既是赫連煜,那便滿屋子都是棄子。

    即便是將他們后頭的家世得罪干凈了都好,這事也是必須得推人出去承接怒火。

    十幾個壯漢打手熙熙攘攘又押了數(shù)十人進來,連同那已經(jīng)暈過去不省人事的韓彬在內(nèi),當時屋子里的兩個小少爺,秦樂窈,再加上兩個陪酒小倌和五六女使小廝,一個不少,全給扣跪在了正中央。

    康兆和小侯爺哼哼了兩聲,忽然竟是在那垂頭低首的一群人中瞧見了一個熟面孔,小侯爺眼睛都亮了,展開扇子裝模做樣搖了兩下,偷瞄了一眼旁邊的赫連煜。

    原先屋里那李、蕭二位公子本就年少不經(jīng)嚇,一出事就慌了神,跪在地上哆哆嗦嗦賠著不是,將錯處全都歸結(jié)到了昏倒的韓彬身上,若不是他吃醉了酒耍酒瘋,也不會惹出后面的禍事來。

    眼看著李蕭二位公子認錯態(tài)度十分懇切,矛頭要轉(zhuǎn)向地上昏迷的韓彬,白鳳年琢磨著也開始幫著轉(zhuǎn)移注意了,總不能真的任赫連煜在他這鬧出什么不好收拾的大事來。

    “還請小王爺息怒,這件事說到底是在咱們水云樓出的,白某這心里實在是過意不去,要不這樣,今兒個是咱們頭一天開張,一會上場的‘九天祥和舞’的九位‘仙子’原本是競天燈的價高者才能依次挑選,今天就當是水云樓給您賠個不是,讓您提前擇一位作陪,您看如何?”

    白鳳年觀察著赫連煜的神情,見這位爺沒有很明顯的排斥不悅,便趕緊招手示意小廝去請人。

    “這九位仙子是咱們千挑萬選出來的,您先瞧瞧,看看有沒有合您心意的。”

    不多時,屋里便又進來了九個穿著紗衣的舞者,個個身段婀娜容貌瑰麗,已經(jīng)都扮上妝了,顯然是正準備上場又被臨時叫來的。

    赫連煜還沒說話,康兆和先看花了眼,那九位仙子中除了六位美嬌娘之外,還有三位清雋的少年郎,是專門為他這種斷袖之癖的少爺準備的,長得一個賽一個的可人。

    白鳳年觀察著赫連煜的神情,諂聲道:“小王爺瞧瞧,可有哪個孩子是能入您法眼的?他們個個都能歌善舞,耐受性非常好,玲瓏尤其擅琵琶……”

    赫連煜只隨意在那九人身上掃了一眼,而后湛藍色的眸子轉(zhuǎn)向了地上昏迷的韓彬,又在跪地的秦樂窈身上流連轉(zhuǎn)了一遭。

    秦樂窈的膚色冷白,藍色的衣裳最是能將那后頸子襯托的瑩潤如玉。也難怪當時僅那么一眼便迷了康兆和的眼睛,連雌雄都分辨不清了。

    赫連煜的唇舌有些燥熱,注意力也跟著一道轉(zhuǎn)走。

    白鳳年還在介紹著幾位‘仙子’有何特長之處,眼看著赫連煜走神,男人的視線跟著瞧了過去,然后變得微妙起來。

    他就說,這位秦老板的皮相是有過人之處的,偏她自己不曉得好好利用起來。

    秦樂窈伏在地上,聽得周圍靜默下來,直覺有些不妥,她低頭凝視著自己交疊的手背,仿佛終于慢慢開始察覺到了,這滿屋子的目光匯聚所向之處,竟是在自己身上。

    加速的心跳聲終于在赫連煜低沉的嗓音中戛然而止,他說:“旁的就算了,我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