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紈绔王女,奪嫡追嬌夫 第4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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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二殿下不必如此小心翼翼。”程朝玉清淺一笑,“這本就是我要面臨的事。” 楚麒心中難過,想了想之后,道:“太女對太女夫一直很疼寵,說不定到時候太女只是做做樣子,并不會去旁人宮里。所以太女夫一定要把太女看緊些,別讓旁人鉆了空子。” 他母皇當年便是。 偶爾不開心喝醉了,次日身邊便會有一個后君。 唉…… “可若她納了人進后宮,又不去人宮里,對人何其不公?”程朝玉笑道:“那樣,世人便更要罵我善妒,專寵了。” “這……”楚麒頓時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了。 “還早呢。”程朝玉笑了起來,“至少現在,她是我一個人的。” 楚麒忙點頭:“對,就是這樣。” 然后,便不敢再多說了。 程朝玉隨后便兌現承諾,告訴了楚麒關于駱璃的近況。 此刻,前殿之中,蕭慕凰與蕭瑾卿也談論完了事情。 蕭瑾卿已經從蕭慕凰口中知道,她們母皇留下她和麒麒在京城,甚至要她和麒麒產女之后再離開,與蕭慕凰的父君有關。 “太女的意思,我明白了。”蕭瑾卿點頭,“這是母皇畢生的執念與痛楚,我身為母皇的女兒,自然要解她憂愁。” 所以,她會努力。 努力讓麒麒,早日生下一個女兒。 讓母皇可以取她幾滴手指血,滴入古玉之中。 第468章 那孤要是負了朝玉,又如何呢? 蕭慕凰當然沒有跟蕭瑾卿說出全部真相。 她只說了東越白族的傳說,道是傳說中,那塊古玉如果滴入皇族女嗣三代人的血,便可能讓人回到過去,與自己的愛人重逢。 而她也微微嘆著氣說,這是不可能的。 但她們的母皇有此執念,非要按照傳說去做,她們也唯有盡孝。 至于蕭瑾卿。 蕭瑾卿便是猜到太女對她有所隱瞞,也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更不會擅自去查明真相。 既然太女不說出全部,那必然是有所不能言明之處。 她私自去查,反而會與太女生出隔閡。 所以蕭瑾卿只表示,會和楚麒早日完婚,早日讓楚麒產女,便未曾再說其她了。 “麒麒大概也累了,太女,我就先告退了。”蕭瑾卿起身,拱手道。 “好,孤讓宮人去請六姐夫出來。”蕭慕凰說著便喚了一名宮人去后殿。 隨后,陪著蕭瑾卿一路走到前殿門口,等著楚麒出來。 宮人很快便領著楚麒出來了。 而楚麒的眼眶有些紅。 “怎么了?”蕭瑾卿心中微微一緊,上前握住他的手,問道。 “啊?沒什么啊。”楚麒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然后恍然大悟。 定是他方才為太女夫難過,差點哭出來,所以眼睛有點紅。 他忙找借口解釋道:“剛剛有只蚊子飛到我眼睛里去了,太女夫幫我吹了一下。” “原來如此。”蕭瑾卿頓了頓,沒點破,只笑了一下。 蕭慕凰瞥了楚麒一眼,心想:嬌氣!又麻煩她家朝玉! “太女,我便與麒麒回府了。”蕭瑾卿再次朝蕭慕凰告辭。 “好,路上小心。”蕭慕凰頷首。 蕭瑾卿便帶著楚麒離開。 走了幾步,楚麒忽然回頭,對蕭慕凰道:“太女,太女夫是很好很好的人,太女一定要愛他一生一世呀!” 就算不能一生一世一雙人,也要對太女夫疼寵一生,不要喜新厭舊呀! 蕭慕凰一怔。 心思微微轉動片刻,她淡淡一笑:“若孤做不到呢?” “那你就是……就是負心人!”楚麒沒想到她會這樣回答,頓時氣不過道。 “麒麒。”蕭瑾卿嘆氣。 “無妨,六姐不必介懷,孤倒是覺得,二殿下這性子很好。”蕭慕凰笑著走上前,看著楚麒,挑眉:“那孤要是負了朝玉,又如何呢?二殿下莫不是還能為他出頭?” 楚麒:“……” 天吶! 虧他方才還覺得太女是很好的女子,還在太女夫面前替太女說話! 她竟、竟然…… 蕭瑾卿在一旁看著,暗暗汗顏——麒麒雖然嬌氣,卻還是與小殿下在某種程度上一樣的單純。 又或者,是太珍惜與太女夫之間的情誼了,所以關心則亂。 看不出太女是在套他的話。 “太女夫那么愛你,都忍痛接納你有三宮六院了,你這樣說,也太對不起他了!我真替太女夫感到不值!”楚麒氣惱極了,指責蕭慕凰道。 蕭慕凰頓時明白了。 敢情,她還沒有給朝玉足夠的安全感。 他竟然還想著,她當了皇帝之后,會有三宮六院。 哎呀,她可真是…… 心口悶得慌。 不行,得一醉解千愁才行。 “呵,跟你有什么關系?”蕭慕凰白了楚麒一眼,遂叫了一名宮人來,吩咐道:“送孤這位準六姐夫回壽親王府。” “是,太女。”宮人領命。 蕭慕凰隨后將蕭瑾卿一抓:“走,六姐陪孤去酒樓一醉方休!” 蕭瑾卿:“……” 她招誰惹誰了? 噢,她有個笨夫郎。 真是…… “太女!太女!”楚麒急了,想追上去,可哪里能追得上健步如飛的蕭慕凰? 何況還有不敢違抗太女命令,然后攔著楚麒的宮人? “麒麒你先回王府,我晚些回來!” 只剩下蕭瑾卿的叮囑聲,遠遠地傳來。 楚麒:“……” 臭太女!!! …… “咳。” 酒樓,蕭瑾卿看著桌上幾壇酒,輕咳一聲后,勸道:“太女,有什么話可以跟太女夫溝通,喝酒……傷身。” “不會。”蕭慕凰揉了揉腮幫子,“我酒量素來很好,只是從戰場回來之后,沒什么機會痛快暢飲。” 蕭瑾卿左顧右盼:“我覺得皇家暗衛可能隨時來找太女。” “也不會。”蕭慕凰開始斟酒,“母皇最近心情好,等著你和六姐夫大婚呢,便是知道我們在這兒喝酒,也不會過問的。” 蕭瑾卿嘆了口氣。 好吧,今日她是注定要舍命陪太女了。 “干!”蕭慕凰與她碰杯。 “太女請。”蕭瑾卿斯斯文文,從從容容。 幾杯酒下肚,蕭慕凰就來興致了。 “六姐猜猜看,孤要怎么破大選這個難題?”她看著蕭瑾卿,笑問道。 蕭瑾卿微微恍悟,隨后便無語道:“既然太女早有對策,為何不與太女夫事先說明?” “啊,孤以為他很相信孤這個妻主的。”蕭慕凰又干了一杯,繼續斟酒,“事實證明,孤太高看自己了。” “……”蕭瑾卿揉了揉腮幫子,她牙有點酸。 太女這話,真夠酸里酸氣的。 “再說,他也沒問過我是不是?”蕭慕凰說到這里,稍稍回憶了一下,隨后搖頭:“不對,以前我們聊過幾次的,我還跟他發過誓,此生只有他一人。” 蕭瑾卿垂眸,淡淡抿著嗆喉的烈酒。 她明白了。 太女跟太女夫保證過,但太女夫可能……覺得不實際,所以未曾盡信太女真能做到。 “太女自可任性妄為,可惜太女夫一言一行,皆在天下人眼中。”蕭瑾卿嘆道,“比方說,將來太女登基,群臣請新帝大選,新帝一年不選,群臣無可奈何。但若兩年、三年不選,群臣不敢論新帝是非,便會怪罪到后宮之主身上,認為是后宮之主善妒,霸道,甚至狐媚,阻止新帝大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