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紈绔王女,奪嫡追嬌夫 第4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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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就太對不起小殿下一片深情了。 蕭慕凰聽到蕭瑾卿這話,忽然就上了馬,道:“jiejie們隨意,孤去好好罵一罵牧湘那負心人!” 蕭瑾卿等人:“……” 人家都昏迷了,太女還不放過人家! 蕭慕凰可不管那么多,策馬沒一會兒便到了牧宅。 牧湘的忠勇侯是封了,但侯府還在建。 因此牧湘和楚綿住在之前的牧宅里。 蕭慕凰抬手制止了侍從們的跪迎,直接大步走到主院。 她站在房門口,聽著里頭楚綿細細軟軟地給牧湘念著話本子上的故事。 “……后來,小夫郎就和他心心念念的妻主在一起了。”楚綿看了一眼床上面色還算紅潤的女子,輕聲一笑:“牧jiejie,為什么皇兄送我的話本子,結局都是皆大歡喜的啊?皇兄是不是專門挑過的啊?” 床上的女子,沒有回應。 楚綿把臉靠在她心口,靜靜地聽了一會兒,然后才起身。 像是這動作,每天都要做上無數(shù)次。 “真好,牧jiejie還在我身邊。”楚綿又俯身,親了親牧湘的唇。 她從來沒離開過他。 蕭慕凰胸口驟然升起一股怒氣! 可惡的牧湘兔崽子! 當真狠得下心! “咳。”她咳了一聲。 房內(nèi)的楚綿聽見門口動靜,便快步來到外間,見是蕭慕凰,他便福了一禮:“見過太女。” “免禮免禮。”蕭慕凰看著愈發(fā)懂事的楚綿,心里酸澀得很,忙擺了擺手,道:“你去給孤煮杯茶吧,孤與牧湘說會兒話。” 楚綿已經(jīng)不是當初懵懂單純的少年了,短短數(shù)日,便令他成長起來。 他聽出來,蕭慕凰是要支開他。 因為煮茶要很久。 他便點了頭:“是,太女。” 第458章 “她哭了。”蕭慕凰激動道,“她能聽見孤說話!” 看著楚綿轉身離開,蕭慕凰這才走進內(nèi)室,來到牧湘的床邊坐下了。 “牧湘你這兔崽子,你知不知道你讓人家楚綿有多難過?” 蕭慕凰一坐下,二話不說就先開罵了。 “人家好好的一位東越小殿下,長得國色天香,配誰都綽綽有余,這我沒說錯吧?從小到大,他家人就沒讓他受過半點委屈。這我也沒說錯吧?” “你看看你,先是把人家欺負了個半死,好不容易人家養(yǎng)好了傷,也許了你終身,結果你給人家來這一出——你說你對得起人家嗎?啊?” “你啊,陪孤風風雨雨那么多年,難道區(qū)區(qū)一個梅家就把你打垮了?你要真這么孬,以后出去都甭說是蕭慕凰的兵!孤嫌丟人!” “你看看你這半死不活的樣子,孤看著就來氣!要不是孤手上沒個輕重,怕一拳把你打死了,孤真恨不得給你幾拳!” 蕭慕凰越說越來氣,激動道:“孤堂堂南陽太女,都已經(jīng)為你齋戒沐浴祈福了,你還不給孤醒過來,是想讓孤當一輩子尼姑嗎?你知道你這叫什么嗎?你對孤這叫不忠!你對楚綿那叫無情!” “唉,可氣死孤了,孤打不得你,也只能罵罵你了。” 蕭慕凰揉了揉發(fā)疼發(fā)悶的心口,許久后便彈了牧湘額頭一記,嘆氣道:“牧湘,快醒過來吧,孤知道你一定能聽見,是不是?你努力努力,別叫大家這么擔心了。” 說著,蕭慕凰沉默了一會兒。 想著許多從前。 她握了握牧湘的手,說道:“其實,你這樣子,我們旁人只是擔心,但我們還會過我們自己的日子。除了你深愛的楚綿,沒人會真正為你停止生活。你沒傷害到所有人,唯獨……傷害到了你最不想傷害的人,你明白嗎?” 只有楚綿,每日會為牧湘?zhèn)碾y過。 沒日沒夜地照顧牧湘。 而她們這些人……牧湘并不是她們的全部。 牧湘,只是楚綿一個人的全部。 蕭慕凰說完這番話之后,忽然視線一頓。 只見床上女子,眼角慢慢地溢出一滴晶瑩的眼淚…… “牧湘!”蕭慕凰猛地跳起來,抬手想抹掉那滴眼淚,可不知想到什么,又把手縮了回來。 她轉瞬沖到門口大喊:“楚綿!楚綿別煮茶了!快去請先生!請先生來!牧湘好像快醒了!” ‘砰’! 楚綿跌跌撞撞地跑來,手上被guntang的茶燙起了泡都渾然不知。 跑到蕭慕凰面前,他滿臉眼淚:“真、真的嗎?牧jiejie她……” “她哭了。”蕭慕凰激動道,“她能聽見孤說話!” 楚綿輕‘啊’了一聲,胡亂抹掉眼淚,轉身就朝外跑:“我去請龍先生。” 咦? 不對。 蕭慕凰連忙閃身一晃,攔住楚綿去路:“不用你去了,瞧孤,真是高興糊涂了,你這腳程多慢啊。” “玄楚!” “在。” 蕭慕凰看著現(xiàn)身出來的玄楚,道:“快去把先生拎過來。” “……是,太女。”玄楚無奈地前去拎龍?zhí)N了。 楚綿此刻也想到玄楚比他快了,忙轉身跑進房間里,跑到牧湘床前跪了下來。 “牧jiejie,牧jiejie你能聽到我說話嗎?牧jiejie……”他緊緊握著床上女子的手,視線緊緊盯著她的眼角。 然而,她眼角除了之前流下的一滴淚之外,再無任何動靜。 楚綿有些失落地哽咽:“你只聽得見太女說話嗎?你聽不見綿綿說話嗎?綿綿也很擔心你啊……” 蕭慕凰走進來,聽見楚綿這話,便道:“不是,孤方才是罵她,說她沒對不起任何人,唯獨對不起你。她傷害最深的,是你。然后她便哭了。” “是……牧jiejie就是對不起綿綿……牧jiejie不理綿綿,綿綿很難過……”楚綿伏在牧湘身邊,泣不成聲。 蕭慕凰看著再次沒了動靜的牧湘,心頭又是惱怒,又是疼痛。 此刻,玄楚以最快的速度把龍?zhí)N拎過來了。 龍?zhí)N如今早已習慣這些皇家暗衛(wèi)動不動拎她了,一落地便上前替牧湘把了脈。 “果然有了些起色。”龍?zhí)N把脈后,大喜,“真是個奇跡!” “龍先生……”楚綿含著淚,眼巴巴地望著龍?zhí)N。 她能不能,說明白些啊? “小殿下稍安勿躁。”龍?zhí)N起身,朝蕭慕凰行了個禮,而后才道:“太女,牧湘的身體早已復原,草民之前便說過的。她醒不過來,與腦部受到毒素攻擊有關。敢問方才,她可是受到了什么外部刺激,從而有流淚的反應?” “孤罵了她。”蕭慕凰一臉希冀地看著龍?zhí)N,“要不,孤天天來罵她?” 龍?zhí)N:“……” 輕咳一聲后,龍?zhí)N才解釋道:“草民是想知道,太女用什么話罵牧湘的時候,牧湘有了流淚的反應。” “噢。”蕭慕凰便重復了一遍當時那幾句話。 龍?zhí)N沉吟片刻后,摸著下巴道:“看來,牧湘還需要更多的外部刺激。” 需要更多的外部刺激? 蕭慕凰看向楚綿,應該和楚綿有關吧? 果然,龍?zhí)N便看向楚綿,道:“小殿下接下來,就別那么懂事了,每天辛苦小殿下在牧湘床前哭一哭,尤其把自己說得可憐些,或許……能夠刺激到她,讓她徹底清醒。” 至少,今日的牧湘,已經(jīng)能夠聽到外界的聲音了。 這就是好事。 只要再多給她些刺激,她一定可以醒過來。 “我、我明白了。”楚綿呆了呆之后,開心地流著眼淚點頭。 他其實每天都在忍。 現(xiàn)在龍先生告訴他說,不必忍。 要把自己的苦,自己的傷,都說給牧jiejie聽,要刺激牧jiejie醒過來。 那,這是他的強項。 “但是每天不宜過多,免得適得其反。”龍?zhí)N尋思了一下,道:“每天就這個時辰吧,拿眼淚和話語,刺激刺激她。” “好。”楚綿對龍?zhí)N的話,深信不疑。 于是,從這一天開始,楚綿便每日在這個時辰,趴在牧湘身邊哭。 哭訴自己的委屈。 哭訴自己的迷茫。 才過了三日,牧湘的手指,就開始動了。 但接下來,便沒了新的進展。 楚麒在去探望過牧湘,得知自家小皇弟每日都哭,而牧湘卻沒有太大的反應之后,氣呼呼地去跟蕭瑾卿告狀。 “妻主!那牧湘太可恨了!綿綿那般傷心,她卻只動了一下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