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紈绔王女,奪嫡追嬌夫 第3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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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越皇帝離開后,蕭慕凰便笑著對蕭瑾卿說道:“六姐,看來今日這宮宴可以提前結束,待會兒與孤一同到東越逛逛?” “太女還是與太女夫逛吧,我有些累了,想早點回去休息。”蕭瑾卿婉拒道。 蕭慕凰面色微微一僵,片刻后,‘哦’了一聲,沒說什么便繼續端杯飲酒了。 東越官員們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忙上前紛紛給蕭慕凰敬酒。 蕭慕凰這才漸漸地重露笑容。 攝政王夏景舒坐在蕭慕凰對面,一臉微笑。 心中,卻是若有所思。 …… 東越皇帝匆匆趕回后宮。 果然見皇貴君躺在榻上,一臉病懨懨。 她忙走過去,心疼地摸摸他的臉:“憐憐哪兒不舒服啊?是不是寡人昨個兒傷著你了?” “不知道,就是渾身不得勁兒……”皇貴君忽然眼淚毫無預兆地落下來,然后起身投進東越皇帝的懷里,“臣侍……臣侍這心口好疼啊……” “心口疼?”東越皇帝忙摟著人輕拍,“那趕緊請個太醫來瞧瞧,若是病了,可不能任性,啊?” “不是……”皇貴君傷心地哽咽,“圣人,臣侍心口疼,是因為……因為麒麒。” “他又怎么了?”東越皇帝一聽自家寵君沒病,只是為兒子煩惱,頓時就松了口氣,然后不悅地道:“他都馬上要出閣去南陽了,你還替他cao什么心啊?多想想寡人不好嗎?” 皇貴君依舊哽咽:“臣侍覺得,那蕭瑾卿不是個東西,對麒麒不好。” 東越皇帝聽得哭笑不得:“憐憐你這話就過分了,你說你見都沒見過人家,怎么就說人家不是個東西?再說了,麒麒都二十六歲了,這蕭瑾卿卻正值好年華,她肯娶麒麒,還是以正夫之禮迎娶,已經是麒麒占大便宜啦!” “麒麒話里話外自然都是幫她的,說她對他好,可臣侍有這么好騙嗎?”皇貴君稍稍往后退了退,抬手抹淚,“臣侍敢肯定,那蕭瑾卿jian詐狡猾,定是在麒麒面前說了臣侍的壞話,而且她們此來,未必是真心迎親。她們說不定啊,是打著來東越迎親的幌子,實際上來東越干壞事的!” “不會吧?”東越皇帝這下子被嚇到了,她連忙握住皇貴君的肩膀,“憐憐,你一向聰明,趕緊給寡人分析分析,這南陽太女和壽親王,究竟來干什么的?” 不,不對,應該是說,南陽女帝想干什么? 這可是南陽女帝的圣旨! 是南陽女帝讓南陽太女陪壽親王來東越迎親的! “既然圣人相信臣侍,讓臣侍分析,那臣侍就大膽直言了。圣人……可不許生氣。”皇貴君擦了眼淚,輕聲道。 “自然,寡人何時生過憐憐的氣?”東越皇帝道。 “嗯。”皇貴君止了哽咽,稍稍緩了緩情緒,才說:“依臣侍之見,壽親王前來東越迎娶麒麒,雖是兩國邦交之大事,但依著南陽女帝敢當面拒絕我們東越太女娶南陽皇子的提議,想來并不真的將東越放在眼里。所以,南陽太女身為一年后的南陽新帝,南陽女帝又怎會讓她親自陪壽親王來東越迎親呢?這不是太給東越臉面了嗎?” 東越皇帝越聽越害怕,這、這聽起來,有道理啊…… “起初臣侍也想過,大概是壽親王很得南陽女帝寵愛,所以才令南陽太女給她撐這個臉面。可今個兒麒麒忽然問臣侍,說臣侍為何故意要放綿綿去南陽……” 皇貴君微微一頓,美眸深深瞧著東越皇帝,道:“麒麒如此質問臣侍,難道不是有人在他面前說了什么嗎?比如……東越想賣子求榮,讓南陽幫東越皇室對付夏家之類的。” 東越皇帝:“……” 她怎么沒想到這一招呢? 第362章 向蕭瑾卿開口提要求 東越皇帝的意動,自然被皇貴君瞧在了眼里。 他便又道:“南陽女帝身為天下之主,這門婚事是她親賜的,天下皆知,便是南陽太女、南陽壽親王,也斷然反悔不了。這民間嫁兒子,也對女方有所要求,誰會白送呢?所以,既然南陽與東越結為姻親,那么東越也不能白白損失一個皇子是不是?” 東越皇帝徹底動心,道:“那憐憐覺得,寡人該跟南陽那邊怎么提要求啊?” “圣人不要將自己當成東越皇帝,要將自己當成那壽親王的岳母……” 皇貴君輕輕攀住東越皇帝的肩膀,在她耳邊,吹氣如蘭:“岳母讓半女幫忙,將半女手下青銅軍調派個一兩萬過來助威,也不需要她們真的出手,只震懾震懾那夏家……不是很正常的要求嗎?” 東越皇帝大喜,聽說南陽那支青銅軍十分厲害啊! 而青銅軍當年的正統少主,便是這前來東越迎娶楚麒的壽親王之父! 若是有她們來南陽助陣,夏景舒肯定比現在還要老實! 說不定…… 東越皇帝起初激動了一會兒,但很快就懨懨下來:“那壽親王萬一不答應呢?” “那麒麒就不嫁了。”皇貴君冷冷道。 “憐憐!不可胡鬧任性。”東越皇帝連忙擺手。 這事兒,關系到東越安定,她便是再寵憐憐,也不能由著他的性子來。 “圣人又還沒開口,焉知她不會答應呢?”皇貴君便又笑得妖嬈,“臣侍方才開玩笑的呢,她答應自然皆大歡喜,實在不答應,那麒麒自個兒喜歡,也還是要嫁的。” 東越皇帝這才點頭:“嗯,憐憐此話有理,那寡人就先試試吧。” “那圣人快去吧,可別讓她們走了。”皇貴君便起身,催促道。 東越皇帝啼笑皆非地看著他:“果然沒哪里不舒服,看來寡人今晚還可以再狠些。” 皇貴君嬌嬌地嗔了她一眼。 東越皇帝頓時有些意動。 后宮那么多男子,能在四十多還如憐憐一樣舉手投足都讓她心猿意馬的,當真是沒有。 可她剛想上前親,便被皇貴君拿手指點住了唇。 “圣人晚上再來吧,此刻,也不會盡興……”皇貴君輕輕在東越皇帝唇上落下一吻,“臣侍會在湯池那邊,等圣人駕到的……” “好,一言為定!” 東越皇帝頓時高興地親了他臉頰一口,隨后轉身大步走了。 許久,皇貴君才微微嘆了口氣。 去了一旁梳妝臺前,打開抽屜。 內侍小心翼翼地走進來,見皇貴君又開了抽屜拿藥,頓時臉色大變,急忙上前跪下勸阻:“皇貴君!您自個兒的身子還要不要了!” 這幾年,圣人越發厲害,偏偏又只想來皇貴君這邊。 一些尋常的藥,根本不足以支撐皇貴君的身體了。 為了固寵,只好尋求一些烈性方子。 可是……皇貴君這是在消耗自個兒的身子,甚至是性命啊! “放心吧,本宮不會吃多久了。”皇貴君看著白皙掌心的暗色藥丸,唇角淡淡勾了一勾。 也就,再堅持這一兩個月了。 很快就能解脫了。 再也不用處心積慮地,用盡手段地,留住那人的寵愛了。 看著皇貴君還是將藥丸吃了下去,內侍忍不住紅了眼圈。 唉,但愿兩位殿下……能不辜負皇貴君一番愛護吧。 只有兩位殿下遇得良人,一生幸福,皇貴君才能真正開心。 …… 宮宴過后,東越皇帝找了個借口將蕭瑾卿留了下來。 蕭瑾卿如今要娶東越二皇子楚麒,東越皇帝便是她岳母,她自然是有道理留下的。 于是,東越皇帝將蕭瑾卿請到了御書房。 “圣人是有話要與本王說嗎?”蕭瑾卿坐下后,端起內侍上的茶水,抿了兩口后,微笑問道。 東越皇帝正愁不知如何開口,蕭瑾卿這一問,她連忙就點了頭:“寡人是遇到了一點困難,如今……壽親王與寡人也算是一家人了,所以寡人想、想請壽親王幫忙。” 東越皇帝是想過將自己當成面前女子的岳母的。 她可都四十幾歲了,而眼前她這個半女才十幾歲,她怕什么呢? 但,她對上蕭瑾卿那看似溫潤實則寒涼的眸子時,卻是一點泰山的威嚴都拿不出來。 不、不愧是南陽女帝的王女、青銅軍的當家少主啊…… “圣人遇到的困難,與攝政王有關吧?”蕭瑾卿又微笑問道。 “對對對!”東越皇帝連連點頭,“這攝政王啊,她是前老攝政王夏無雙的嫡女,她們夏家啊……” 隨著東越皇帝滔滔不絕的數落,列舉罪行,夏家儼然成了東越的禍害、亂臣賊女。 當然,也確實是。 最后東越皇帝才瞧著蕭瑾卿的神色,說起了當年夏無雙差點帶兵逼宮的事:“當年夏無雙替夏景舒求娶麒麒,寡人無力反抗,本是無可奈何打算同意的,結果憐憐……噢,就是麒麒他父君,一哭二鬧三上吊,寡人沒轍才只好拒絕夏無雙,結果夏無雙惱羞成怒,帶兵幾欲逼宮……” 蕭瑾卿摩挲著杯沿,眼底戾氣一閃而過。 “要不是當時,東越還在與南陽打仗,而且三軍將士大半是夏家的人,夏無雙怕東越朝局動蕩,影響三軍士氣,她當時真的就要逼宮了。”東越皇帝想起那日的劍拔弩張,心中免不了還是有些后怕。 差一點,她就成楚家最后一任亡國帝王了。 不過,當時也是憐憐告訴她說,只要她咬死不肯同意婚事,還在與南陽苦戰的夏家就不敢逼宮,她當時也沒有那個膽量和夏無雙對上…… “那么,圣人是想讓本王如何幫忙呢?”蕭瑾卿淡笑著問道。 如果不是早有計劃,蕭瑾卿想,她是立刻會答應對付夏家,安撫這位被夏家欺負怕了的皇帝岳母的。 但可惜,現在還不行。 為了母皇與太女的大計,她不能答應麒麒的母皇父君任何事。 “寡人就是想……呃,壽親王不是在甘涼有一支很厲害的青銅軍嗎?寡人也不要多的,就、就要個一兩萬,寡人不是要你的青銅軍幫寡人打夏家啊!寡人知道一旦動手,必定死傷無數,所以寡人只是想……震懾一下夏家,讓她們不敢再咄咄逼人。” 提出要求后,東越皇帝又無奈地道,“麒麒如今與壽親王你有了婚約,倒是不怕夏家糾纏了,可綿綿明年就要及笄,夏家……也前后提過三次親了。” 蕭瑾卿面色一下子沉了。 這確實是有夠欺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