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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重生紈绔王女,奪嫡追嬌夫 第302節

    楚綿也一樣。

    兄弟二人便不明白蕭慕凰這位太女為何突然下此命令,不禁看向了太女夫——太女夫一定是最了解太女的人了吧?

    程朝玉抿唇輕輕一笑:“大概是奇奇怪怪的占有欲作祟吧。”

    方才妻主就不高興了,因為那酒樓小二大概是多看了他一眼。

    不過,他到底沒有楚麒楚綿這般殺傷力大。

    所以酒樓小二在楚麒楚綿進來之后失態了,妻主便頓時找到了借口發作。

    奇奇怪怪的占有欲?

    楚麒頓時看向蕭瑾卿,蕭瑾卿立刻別開眼,并恢復成溫潤如斯的模樣。

    楚麒福靈心至,噗哧一聲笑了。

    還沒成親呢,這就開始霸道上了。

    不過,他好喜歡!

    “東越太女怎么沒來?”蕭慕凰拿著溫熱的毛巾給程朝玉擦手,口中問道。

    蕭瑾卿自然叫過了,但人家不來。

    所以蕭瑾卿便一邊將溫熱毛巾遞給楚麒,一邊笑答道:“東越太女說她不餓,想到處逛逛。”

    楚麒接過毛巾正想先遞給楚綿,結果見楚綿沒什么殺傷力地瞪著剛回到包廂里的牧湘。

    “……”

    傻弟弟!

    那叫瞪嗎?

    那叫冷臉嗎?

    分明叫撒嬌——你看人家都遞給自家男人,你還不快點遞給我!

    楚麒心里長長地嘆了口無奈之氣。

    果然,牧湘下一刻便避開楚麒,繞到楚綿這邊,將毛巾遞了過去。

    楚綿頓時開心地接過毛巾擦手。

    并悄悄告訴自家皇兄:“皇兄,其實牧jiejie對我還是很好的。”

    楚麒忍了又忍,才只是‘呵’了一聲。

    妻主面前,不可放肆。

    “哦,誰讓她不帶上自個兒太女夫的?落單了吧。”蕭慕凰話音一落,旁邊程朝玉低笑出聲。

    她這才猛地反應過來——東越太女這回是來南陽聯姻的,又怎么可能帶上太女夫呢?

    親衛漸漸將菜都上齊了。

    一行人開始用膳。

    牧湘本來早就想離開的,但方才楚綿那般嬌氣,她又怕她走了之后他身邊沒人照顧,心中失落。

    于是便咬牙留了下來。

    漸漸地,楚綿忽然有些食不知味了。

    牧jiejie不餓嗎?

    而且牧jiejie還站著……

    蕭慕凰與程朝玉坐在上座,自然注意到楚綿時不時看向一旁牧湘、然后小臉皺成一團。

    她便看向牧湘,道:“牧湘,你也坐下用膳吧。”

    牧湘退后了一步,垂首:“末將不敢。”

    她便再是述職了虎賁將軍一職,也只是三品下臣。

    而這桌上坐的全是主子……

    不合禮數。

    “我吃飽了。”楚綿忽然放下了筷子,起身:“我想去找太女皇姐玩兒。”

    蕭慕凰心如明鏡地一笑:“也好,牧湘你陪小殿下出去找東越太女。”

    “是,末將遵命。”

    沒人知道,牧湘低著的眸子里,一片熱意。

    出了包廂,到樓梯拐角處時。

    楚綿正想把手給牧湘,讓她牽自己下樓梯,卻忽然被她一把狠狠攬入了懷里。

    “呀……”

    第342章 “我寧可……她死了。”

    楚綿被抱得有些喘不過氣。

    可是,他心里怦怦亂跳的。

    也并不想推開這個幾乎把他骨頭都勒疼了的女子。

    “你是世上最好的綿綿……”

    牧湘輕輕的嘆息,飄進楚綿耳里。

    他瞬間臉如艷陽。

    許久之后,他才小聲嘟囔:“牧jiejie不是說再也不叫我綿綿了嗎?”

    牧湘眼里的熱意褪去,啞然失笑:還是有些小記仇的。

    “我沒有這么說過。”牧湘輕輕松開他一些,壓低聲音道:“我只是想告訴綿綿,如果我當著所有人都叫小殿下——綿綿。那我一定就是綿綿未來的妻主了。”

    楚綿頓時咬住下唇,說不出話來了。

    “走吧,我帶綿綿小殿下去玩,買好吃的。”牧湘笑著握住了他的小手,慢慢朝樓下走去。

    楚綿聽她叫他‘綿綿小殿下’,明白她是故意的,便咬著唇飛快地瞪了她一眼。

    然后,又笑了。

    ……

    晚上,楚綿入睡得很快。

    倒不是牧湘哄了他睡覺,而是白天牧湘帶他走了小鎮不少地方去玩,玩累了。

    楚麒不用去哄楚綿,倒是有時間與蕭瑾卿一同作了一幅畫。

    最后,蕭瑾卿握著他的手,題了一首詩。

    那詩詞帶著nongnong的情意,令他心跳如鼓,臉紅如霞。

    待蕭瑾卿走后許久,他都還望著畫上的字,回不過神來。

    無法入睡。

    而蕭瑾卿回到房間,卻看見桌上有一張字條。

    想起臨行前太女對她說的那些話,她神色迅速淡了下來。

    蕭瑾卿微微卷起袖子,上前取了字條,看了一眼。

    【妻主,璃兒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我從不曾做過對不起妻主之事,望妻主來客棧東面的小樹林,我想當面與妻主解釋。我……我有了妻主的骨rou。夫,璃兒。】

    蕭瑾卿看著字條,許久沒有動一下。

    從不曾做過對不起她之事?

    蕭瑾卿眸色寒涼地笑了。

    她姓蕭。

    她是母皇的女兒,是南陽的六王女。

    而他,想反了蕭家。

    并且他爹在她出生時便算計了她,令她飽受病痛折磨多年。

    他明知道他爹做了什么,嫁給她之后卻仍舊看著她服太醫院給的那藥。

    他這也叫,不曾做過對不起她之事?

    至于說,有了她的骨rou。

    真正有了蕭家血脈的,是老五的側夫吧?

    他當真是,什么都做得出來。

    蕭瑾卿抬手,將字條放在火苗上,燒了。

    從她自行服毒,向太女求救的那一刻起,她就決心與他徹底斷了。

    與楚麒無關。

    與任何人無關。

    是她自己,不想繼續犯傻了。

    蕭瑾卿看著字條燃燒成灰,再想到那個如今與她定了親,全心全意對她的男子,心緒漸漸平靜下來。

    隨后,洗漱了一番,和衣躺下睡了。

    ……

    駱璃靜靜地等在樹林子里,卻看著月亮一點一點地上升,他苦等的那人卻還是沒來。

    他將字條放在了最顯眼的桌上。

    她不可能沒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