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紈绔王女,奪嫡追嬌夫 第2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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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卿拿著魏敏寫給東越皇帝的請罪折子,離開了玉鳳寺正殿。 她確實會遵守在佛前的諾言——絕不找魏溫兩家的麻煩。 但,東越那位皇貴君,一定會出手。 麒麒這十年委屈,不能白受! 當年相干之人,便是死罪可免,活罪也難逃! 蕭瑾卿看了一眼手里的請罪折子,唇角冷冷一勾,塞入袖中。 “太女解完簽文了?” 蕭瑾卿正打算去找蕭慕凰,就見蕭慕凰從對面走了過來,便迎上去問道。 蕭慕凰心情復雜得很,擺了擺手,“不提也罷。” 隨后便道:“先回京城吧。” 那后山里,主持師太正在率眾與空緣師太告別呢。 想來,坐化的高人,是要進行火化儀式的。 蕭瑾卿心里微微一‘咯噔’,看來太女此行不太順利啊…… 她也不好多問,便答應了一聲,一同朝玉鳳寺外走去。 程朝玉和楚麒在外面等了很久了,冷風吹得二人小臉有些發白。 蕭瑾卿快步走上前,拉了拉楚麒的斗篷:“怎么不把帽子戴上?” “我才沒有這么嬌氣。”楚麒揚起明媚笑容。 蕭瑾卿遲疑了一下:“你不是有心疾么?” 楚麒:“……” 他都快忘了。 第322章 與龍蘊道身世,破靈簽之謎。 “我最近很開心啊。”楚麒立刻露出甜甜的笑容,“所以心疾沒有再犯了。” 蕭瑾卿:“……” 她確定了。 大概這心疾,并非什么嚴重的毛病,就是不能太傷心或是激動,否則便會吐血而已。 麒麒總是如此——笑得越甜,心中越虛。 蕭瑾卿這般不說話,楚麒眼神開始飄,忙轉移她注意力道:“太女怎么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啊?” 這一招,倒還真有用。 蕭瑾卿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看向前邊與程朝玉在說著話,但明顯心事重重的蕭慕凰。 心道:太女此行求簽,到底所為何事? 應不是為求女來的…… 任蕭瑾卿聰明一世,卻也實在想不出,蕭慕凰會是為了‘生父’來求簽的。 那邊,程朝玉輕輕地勾住蕭慕凰的手指。 “妻主,你……真的求到了上上簽嗎?” 他怎么覺得,她看起來好像是求了下下簽的樣子呢? “嗯。”蕭慕凰將袖中的靈簽給程朝玉看,“確實是上上簽,你家妻主運氣不錯。” 可惜,那空緣師太卻從這支靈簽的簽文上,看出了門道。 然后,寧可坐化,也不幫她。 還說什么……不讓妖孽橫行。 簡直可笑! 便是她父君真是什么妖,那也絕對不是孽! 父君沒傷害過母皇,也沒傷害過任何人。 甚至于,父君還是被梅家人害死的! 蕭慕凰想起她母皇所說,她父君是被君后的母親梅老家主帶人闖入后受了驚嚇導致難產,這才撒手人寰的,眸中更是一片冷意。 此仇不報,她枉為人女! 忽然,蕭慕凰神色微微一凜。 說起來……她父君生她時,似乎…… “走,朝玉,我們回東宮。”她頓時不想再待下去了,伸手將程朝玉一牽,便朝山下走去。 “好。”程朝玉看出她似乎是有什么急事,便立刻不再多言,快步跟她離開。 蕭慕凰急匆匆的,甚至沒有跟蕭瑾卿說一聲。 “太女想必有急事要趕回東宮,我們也走吧。”蕭瑾卿牽起楚麒,說道。 “嗯嗯!” 很快,一行人下了山。 楚麒和程朝玉上了馬車,蕭慕凰和蕭瑾卿也上了馬。 蕭慕凰一路上都沒有再開口說話,神色凝重。 腦海里不斷回想她母皇跟她說的那些有關于她父君的事。 她要參悟出一個答案,恐怕只能找龍蘊了。 雖然龍蘊不如空緣師太在這方面拿手,卻也是學道之人,應對簽文、異象等有所涉獵。 很快,馬車駛回了京城。 一入城門,蕭瑾卿就下了馬,與蕭慕凰開口道別。 蕭慕凰有事要去解惑,自然不會客套。 蕭瑾卿便扶了楚麒下馬車,蕭慕凰隨后則與程朝玉坐馬車回東宮去了。 一回到東宮,蕭慕凰便抱了程朝玉一下,道:“我有點事要處理,你先沐浴換衣,我晚些時候回來。” “好。”程朝玉乖乖點頭。 蕭慕凰隨后便轉身出了寢殿,來到處理政事的大殿,隨后喚出玄楚,讓玄楚去把龍蘊給她接到東宮來。 玄楚立刻就去辦差了。 沒到一炷香,便將龍蘊拎過來了。 “玄楚,雁歸,你二人暫且去休息吧,孤這里不用你們守著了。”蕭慕凰道。 “是!” “是!” 玄楚雁歸便都閃身離開。 躲得遠遠地。 龍蘊定了定神,撣了一下被玄楚拎皺的衣袍,朝著蕭慕凰一拜:“草民拜見太女。” 蕭慕凰入東宮后,本想過給龍蘊一個官職,但龍蘊卻出言婉拒,道是閑云野鶴慣了,并沒有入朝為官的打算。 因此,她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先生免禮,請坐。”蕭慕凰摩挲著手中的靈簽,道。 “謝太女。”龍蘊自是瞧見那支靈簽了,便在側座落座,等著蕭慕凰開口問話。 蕭慕凰看著簽文片刻,忽然問道:“先生,孤可以信任你么?” 迄今為止,她都還沒跟龍蘊說過自己的身世。 之前自然是因為事關重大。 但如今她已為南陽太女,而且梅家一動,必定牽連君后,母皇正在為她鋪路,她的身世,相信也很快要大白天下了。 那么龍蘊這邊,她便不必再瞞著了。 可事關她父君。 她當然不能像空緣師太說的那樣,跟龍蘊說她父君是妖。 只是她想讓母皇開心,就必定要解開簽文之謎。 空緣師太想必是明白了最后一句簽文的涵義,所以才寧可坐化也不愿幫她。 所以,她打算跟龍蘊論一論——法術。 “太女無論所言何事,草民都可對天發誓,絕不向第三人泄露半個字。否則,草民愿受天打雷劈之懲!” 龍蘊毒誓出口,蕭慕凰便擺了擺手,道:“先生不必發如此重的毒誓。孤只是……罷了,其實孤今日想跟先生說的,是孤真正的身世。” 龍蘊神色狠狠一震! 太女,真正的身世? 難道說,太女……并非正宮嫡出? 龍蘊忍不住把身體坐直了,仿佛生怕錯過蕭慕凰所說的哪怕一個字似的。 “此事,要從孤的母皇登基之前開始說起……” 蕭慕凰緩緩地,將她母皇與她父君在小鎮相遇相愛,之后她父君生她之時卻發生意外、她母皇便將她寄養在了君后名下的事情,一一道出。 最后,蕭慕凰才看著神色震驚的龍蘊,淡淡問道:“先生可知道,這世上有些人,是會法術的?” “法術?”龍蘊大大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