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紈绔王女,奪嫡追嬌夫 第2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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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鄧明若清譽盡失,那親衛再咬定和他有什么首尾,她這個太女便可順理成章將這二人‘湊成一對’! 再以蕭立忻的個性,豈容得下鄧明若和自己的親衛攪合在一起? 此刻蕭立忻再暗地里做出什么事來……與她這個太女可就沒有半點關系了。 這,就叫借刀殺人。 “兒臣,確實沖動了。”蕭慕凰重重地嘆了口氣。 雖然這計策是龍蘊給她出的,但她知道,當時她在氣頭上,已經下了決心要立刻將鄧明若給廢了,龍蘊大概也是看出來這一點,所以才建議借東越人的手,以防她沖動之下鑄成大錯。 如今雖然不算說特別高明,但正如母皇所說,她廢的只是鄧明若,無傷大雅。 官員們也不會因為一個鄧明若,便對她寒心。 可若是換做其她人,她就不能這么做了。 比如李清。 她就不能做得太過,甚至不能自己親自來做。 哪怕給李元韶施一點壓,讓李元韶自己來解決,也比她親自處置李清,要令李府心中舒坦得多。 就好像她母皇之前,也未殺了李清,只是讓李元韶將李清給嫁了,又廢了一身輕功,折了李清的雙翼罷了。 李元韶反而還對母皇感激涕零。 “不急,朕還能教你一年的時間呢。”女帝笑了起來。 蕭慕凰驀地抬頭:“母皇,您明年……不會真的要禪位吧?” “朕乃帝王,一言九鼎。”女帝挑了挑眉。 “可是……” 女帝擺了擺手,淡淡道:“朕又不像你。” 蕭慕凰一怔,這話是何意啊? “這位子,坐膩了。”女帝目光悠遠,唇角輕勾:“想去以前的地方看看了。” 蕭慕凰心口驀地一縮。 她明白了…… 母皇是說,她又不像她,身邊有一個朝玉陪著。 便是白日政務再繁忙,回到東宮,總有溫柔。 所以,母皇不想再留在這孤零零的皇宮里了,母皇想去以前和父君在的那個小鎮……看一看。 “母皇,兒臣會更加努力,希望您能開心一些。”蕭慕凰跪了下來,不知為何心有惶恐。 然后又說:“兒臣來年努力給您添兩個皇孫女,您就不會這么孤單了。” 女帝笑了一笑:“好啊,朕等著。” 蕭慕凰抬頭,看著女帝那柔和的笑,莫名越發感到有些不安。 可又理不出個頭緒來。 女帝招手讓她起身,隨后與她談起了幾件政事,她這才斂了心神。 待再回東宮時,已是一個時辰之后了。 玄楚已經在東宮里等著她。 “牧湘醒了?”蕭慕凰一看到玄楚,就猜到了幾分。 “是的,太女。”玄楚便很快將牧湘以及那名小倌兒的情況,一五一十稟報了一遍。 蕭慕凰沉吟了一下,道:“告訴牧湘,孤暫時不便去見她,讓她在家中好好休養。順便,跟她那位側夫培養一下感情,不要讓人家心生怨恨,重咬她一口。” “是,太女。”玄楚拱手,領命。 玄楚離開后沒一會兒,程老太傅便到了。 蕭慕凰今日是真沒什么心情,便道:“太傅,孤今日不想談學識。” 程老太傅心中了然,拱手道:“牧統領的事,老臣已經有所耳聞,還請太女寬心。” “嗯。” “不過,老臣還是想跟太女說一說這‘女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的道理。太女當知,儒學其道,知其可為而為之,知其不可為而不為……” 蕭慕凰:“……” 頭疼。 第294章 “妻主教得好嘛……” 東宮寢殿。 剛經歷過一番驚心動魄,從湯池里出來的程朝玉整個人都懶到不想再動一根手指頭。 知道是某個女子幫他套的衣,幫他烘干的一頭長發,又將他抱到床上去的,也沒有推拒一下。 “真可憐。”蕭慕凰啄了啄他軟軟的唇瓣,摟著他躺下。 程朝玉確實累極了,但隱隱的疼卻讓他又無法真的入睡。 他便往她懷里輕輕一縮,咕噥道:“妻主為何折騰我……” 跟以往都不同呢。 有些……久。 “這叫疼愛,怎么叫折騰?”蕭慕凰低聲笑了起來,“朝玉早晚要習慣的呀。” 此次牧湘的事,讓她又多了一分對朝玉的心疼。 她總不能讓他到時候疼得那般厲害。 所以……干脆時不時練手一番。 待日子久了,三月真刀真槍時,她和朝玉自然就不會像牧湘和那淸倌兒一樣慘兮兮了。 “騙人……”程朝玉睜開略帶困意的眼,“是母親煩妻主了吧?妻主晚膳都沒吃。” 那會兒他派了冬兒過去看,就聽說是她被他那太傅母親給纏住了。 整整講了兩個多時辰的道理。 他又是心疼又是無奈,畢竟,他再心疼她,也不能出面去阻攔。 母親如今是太傅啊,這本就是母親的職責。 隨后他又才知曉,宮外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還是跟鄧明若有關的。 難怪他母親會纏著妻主整整說上兩個多時辰了。 想必是,對妻主此舉有些不贊同。 “這有什么必然聯系嗎?你母親煩我,我難道就來折騰你?”蕭慕凰抬起他的下巴,正色道:“朝玉有這種想法,實在不該。” 程朝玉目不轉睛地看了她一會兒,笑了出來:“好,是我失言,我給妻主道歉,妻主原諒我一回吧。” “那得看朝玉的誠意。”蕭慕凰湊上前去。 程朝玉低笑一聲,勾住她脖子便可勁兒地親了她一會兒。 蕭慕凰氣息不穩地捉住他,“越來越會了啊……” “妻主教得好嘛……”程朝玉輕輕勾上她的腰。 蕭慕凰:“……” 不忍了! 再好好教一教! 遂,欺身而上。 嚇得程朝玉連連求饒,但卻為時已晚了。 東宮里頭,那叫一片情意綿綿。 皇宮外頭,卻是一番肝腸寸斷。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鄧明若身子疼,心更疼,趴在榻上好好哭了一回,一旁的招姊怎么都勸不住。 最后連招姊也跟著哭了起來。 他也不愿意啊。 縣主本來好好的在南陽當縣主,他跟著吃香的喝辣的,風光無限。 如今若是嫁去東越,他是縣主的小侍,便要一同背井離鄉跟去東越。 萬一那老女人把他也給收了房……那他真是一點盼頭都沒有了。 “我不能嫁去東越……我不能嫁給那樣的老女人……”鄧明若猛地抬起頭來,扯得身子一陣疼痛。 殊不知他還算幸運的了,那東越使臣已經四十歲了,后院好幾個側夫,經驗老道,卻也沒有那么旺盛的精力。 否則他今日只怕是要如那被牧湘挑中的淸倌兒一樣,丟掉半條小命了。 “可是,可是縣主的清白已經被那個東越使臣……”招姊抽抽噎噎。 縣主的清白沒了啊,現在還能怎么辦呢? 鄧明若忍著疼痛起身,緩緩一抹眼淚,眼里泛出冷意:“誰說我的清白是給了那東越使臣的?難道不是太女身邊的親衛統領牧湘嗎?” “啊?”招姊一瞬間沒能反應過來。 鄧明若攸地看向招姊,一字一頓:“記住:本縣主在馬車之內,就被那牧湘給要了!聽見沒?” 招姊這回,反應過來了,連忙跪下來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是,奴記住了,縣主是被那牧湘在馬車里欺負了,而后才被……” “被什么?”鄧明若冷冷地看著招姊,“本縣與那東越使臣,什么事也沒發生!不過是她喝醉了,收留了本縣一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