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紈绔王女,奪嫡追嬌夫 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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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明白。” “你好好在王府里跟老師學御下之道,學習怎么當一個讓人死心塌地效忠的上位者。你母皇這邊……本宮會幫你的。”君后又安慰道。 蕭立忻一怔:“母皇立太女之意已定,父君還能怎么幫兒臣?母皇會聽父君的勸嗎?” “梅家有一種秘藥,可以讓人……” 君后才剛開口,蕭立忻便大喜過望:“難道父君打算在母皇立太女之前給母皇下毒?這樣一來,母皇未立太女,那兒臣就是嫡出皇長女,是唯一有資格繼承大統(tǒng)的王女了!” 君后呆住了。 良久之后,君后忽然抬手,狠狠給了蕭立忻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 一耳光過后,君后跌坐座位之中。 而蕭立忻,則被打傻了。 從小到大,這是父君第一次動手打她…… 第251章 我蕭慎想要的東西,自會親手去取。 “父君,是您自個兒提的給母皇下藥,卻打兒臣做什么?” 許久許久之后,蕭立忻才摸著火辣辣的臉頰,冷聲問道。 她哪一句話觸怒了父君,以至于要遭受這種對待? 君后臉色蒼白地看著蕭立忻,仿佛看陌生人一樣:“本宮說的梅家秘藥,對身體并無損傷,只是會影響服藥者的性情。你、你卻大逆不道,敢、敢有弒母之念……” “弒母?兒臣沒想過。”蕭立忻冷笑地搖頭,“兒臣沒那個本事在皇家暗衛(wèi)面前害母皇,也沒那個本事弒母。都是父君自己說的,也不是兒臣要動手。所以,談何‘弒母’?” 說罷,也不等君后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了。 蕭立忻覺得自己來找她父君,本身就是一種錯誤。 父君空有君后頭銜,卻無實權(quán)。 連后宮大門都不能出。 她找父君有什么用? 至于說父君說的什么梅家秘藥——哼!影響母皇性情有什么用?母皇照樣會立蕭慕凰當太女! 父君到底是男人…… 不過如此。 膽小,成不了大事。 蕭立忻輕蔑地想道。 后宮里。 君后坐在寬大舒適的座椅之中,只覺得身體出奇地寒冷。 忻兒是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 陛下……陛下可是她的親生母親啊! 她竟然會生出如此歹毒的念頭…… 君后怔怔地看著空蕩蕩的殿門口。 兩行清淚,滾落臉頰。 君后靠向椅背,閉上了眼睛。 他努力地想回憶小時候的女兒,但漆黑一片的眼前浮現(xiàn)的,卻是年輕時的蕭慎。 “抱歉,梅家主,我蕭慎想要的東西,自會親手去取。聯(lián)姻一事,恕難從命。” 彼時,意氣風發(fā)的蕭慎,坐在廳堂內(nèi),巍然不動地拒絕他母親的聯(lián)姻提議。 他聽說母親要把他嫁給一個打仗的武女,本是想去攪局的,誰知到了廳堂卻見那女子眉眼颯爽,英姿勃發(fā),簡直好看得如同畫里走出來的神一樣。 他自認相貌佼佼,可卻頭一次在這樣的女子面前,心生忐忑。 怕入不得這樣好的女子的眼…… 而她拒絕他母親的聯(lián)姻提議后,便遭到了他母親的抵制。 故意派人守住江海的出入口,為難蕭家軍。 甚至還截斷糧草。 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終于有一天,他忍不住男扮女裝偷偷跑了出去,到蕭家軍扎營的地方求見了她。 她得知他身份后,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我上次在梅家就表過態(tài)了,想不到堂堂梅家公子,卻男扮女裝跑到我蕭家軍營里來,自薦枕席。梅家人的家教呢?”她神色冷淡,視線甚至沒放在他身上。 他從小到大沒受過這樣的羞辱,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他也想過離開。 可是,他的腳,根本挪不動。 哪怕她冷冰冰的,說話也難聽,可他知道——梅家不應該與她為敵,他也不應該錯過這樣的良人。 于是,他溫聲軟語,向她解釋了他母親如今在梅家的艱難處境,道明他母親為何要聯(lián)姻,又為何要逼迫于她。 最后,他福身投誠:“蕭將軍,我可以對天發(fā)誓——你若娶我為正夫,我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事事聽你的話,凡事以蕭家為重,若違此誓,天打雷劈!” 他發(fā)完誓之后,看向營帳內(nèi)端坐的她。 她朝他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好像做成了人生中最大的一件事。 開心到想哭。 “梅公子既然如此推心置腹投誠于我蕭慎,我若再不領情,便顯得不識抬舉了。”她站了起來,兩步便走到他身前,低眸看著他,“愿梅公子,記住今日所發(fā)的誓。” “我、我會的……”他周邊全是她的氣息。 很霸道,很盛氣凌人。 但他出奇地并不感到畏懼。 她是個好人。 她不會傷害無辜的。 “行,交易達成——我許你蕭夫郎之位,換你梅家軍軍權(quán)!往后,妻夫相敬如賓,井水不犯河水。但你要明白,若你梅家人逾矩,我蕭慎必定反擊!” “我明白,我懂。”他重重點頭。 之后…… 他如愿以償?shù)丶藿o了她。 新婚燕爾,多少也有柔情似水的美好。 但他知道,她對他,無心。 她真的只是在履行一個妻主,對正夫的職責。 會保證他的吃穿用度,也會對他溫和說話,不似對部將一般冷冽威嚴。 可,她沒有投入半點感情。 而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漸漸地,她不再抵抗聯(lián)姻。 用她自己的話說便是——娶一側(cè)夫,能免去死傷數(shù)萬,何樂而不為? 于是她后院里的男人,便多了起來。 他偶爾也會妒忌,可想到當初逼她答應娶他之前發(fā)下的誓言,他又只能努力大度,和后院的側(cè)夫們稱兄道弟。 維持后院的和睦,讓她對他多投來幾分贊許的目光。 再后來……他有了孕。 她卻時常不在家。 不過,她作為妻主,確實無可挑剔。 每次她回家,都會洗清一身血污,問他幾句身子可好,也會摸摸他的肚子,問女兒這陣子乖不乖。 啊,他想起來忻兒的模樣了…… 還是嬰兒的模樣。 忻兒出生的那天,他快疼死了,蕭慎卻沒回來。 他前所未有的委屈。 疼得死去活來,大夫才從他身體里取出忻兒。 那么軟軟的,小小的一團。 他目光溫柔地看著她,心想她怎么皺巴巴的,沒妻主好看。 不過,就算她沒妻主好看,他也還是會很疼她的。 因為這是他和妻主的女兒啊…… 后半夜,他傷口又開始疼,迷迷糊糊地醒來,就見那個連鎧甲都沒來得及換的女子,半跪在搖籃前,側(cè)臉那么溫柔地哼著小曲兒,輕輕搖著女兒。 她回來了…… 雖然沒趕上女兒的出生,卻也終歸是趕在了女兒出生的第二日…… 他感動得淚如泉涌。 其實,這樣的日子,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