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紈绔王女,奪嫡追嬌夫 第1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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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疑了許久,她才打開了物件。 這是一個很小的黑木匣子。 而黑木匣子里,裝著兩塊小小的虎符。 合起來,是一個完整的虎符。 虎身之上,刻著一把青銅寶劍。 這是…… 蕭慕凰瞳孔猛地一縮,瞬間站了起來! 前朝那支十分厲害的青銅軍虎符! 蕭瑾卿怎么會有! …… 事關重大,蕭慕凰思來想去,最后去了程府見程老太傅。 因為她身邊現在可商量可信賴之人,無非就是龍蘊、李元韶、程老太傅三人。 但前朝青銅軍虎符,事關重大,她不能也不敢跟龍蘊和李元韶去商量。 唯有程老太傅,如今以她老泰山的身份,是絕對不會泄露給任何人半個字的。 而且程老太傅是前朝太傅,對這支青銅軍想必比其她人都要清楚得多。 待蕭慕凰與程老太傅在書房里坐定,蕭慕凰拿出前朝青銅軍虎符給程老太傅過目之后,程老太傅就眼閃淚花,摩挲著那兩半虎符,哽不成聲了。 但程老太傅很快就拭去了眼淚,歉然道:“王女見諒,老臣并非懷念前朝,只是……想起了當年的皇太女。” 蕭慕凰點頭:“本王明白,老太傅是重情重義之人。” 程老太傅苦笑了一聲,道:“老臣只是個俗人,無法力挽狂瀾,只能愴然退隱。隨后又不得不順應天命,效忠當今陛下。” 蕭慕凰正待說點安慰的話,程老太傅卻將虎符還給她,神色凝重地道:“六王女,不可小覷。” 蕭慕凰握住虎符,心中一凜:“老太傅的意思是……” “陛下登基前一年,六王女早產,出生起便十分孱弱。”程老太傅深深地看了蕭慕凰一眼,“老臣雖在深山之中,卻也時常收到一些舊友的信件,所以知曉一些內情。” 內情? 難不成蕭瑾卿身上還有什么隱秘的內情? 蕭慕凰心頭狐疑,面上卻點著頭,聽程老太傅繼續講下去。 只聽程老太傅道:“當年陛下領兵……起義,收服一些勢力時,免不了會被提出聯姻。而陛下遇上的最強作戰軍隊,便是這支青銅軍。雖然陛下最后勝了,但青銅軍卻并未滅亡,她們蟄伏了起來,而陛下也沒有對她們乘勝追擊。” 聯姻…… 青銅軍…… 蕭慕凰心里琢磨著這二者之間的關系。 “六王女的生父,當年是陛下的側夫,但陛下登基前一個月卻病逝了。”程老太傅看著蕭慕凰,低聲道,“且,陛下登基多年,雖對六王女愛護有加,可并沒有追封過六王女的生父……” 蕭慕凰一震,坐直了身體:“老太傅的意思是說……” “陛下乃南陽開國帝王,身邊之人多少也牽扯到前朝,尤其這后宮……難說。”程老太傅喟嘆一聲,搖了搖頭,“若非是王女,老臣是絕不會說起這些的。” “本王明白,本王也是感覺此事事關重大,所以也只敢來老太傅面前說。”蕭慕凰說著,又連忙問道:“老太傅可是覺得,本王這位六王姐的生父……就是青銅軍的什么統領人物?” 程老太傅淡淡一笑:“自然,否則六王女怎么會有完整的青銅軍虎符?” 本來這青銅軍虎符,設計時便是兩半。 一半在帝王手中,一半在軍隊將帥手中。 只有帝王將自己的一半交給將帥,兩塊虎符合二為一成為完整的虎符,才可調動軍隊。 但六王女不可能是前朝后裔——女帝不可能做這種事。 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六王女的生父,可能是當年青銅軍將帥之后! 而女帝當年為拉攏青銅軍,娶了六王女的生父! 所以,六王女才能得到青銅軍的虎符。 程老太傅所想的這些,蕭慕凰很快也想明白了。 她頓時恍然大悟——難怪前世蕭瑾卿會早早請辭離京,原來蕭瑾卿有退路! 退到青銅軍的保護地帶,蕭立忻一時半刻便奈何不得蕭瑾卿。 何況那時候蕭立忻早已經內憂外患,前有程老太傅一頭撞死在金鑾殿上,天下文臣激憤;后有李清虎視眈眈,估計也給蕭立忻找了不少麻煩,便更沒有空去理會一個離開京城的蕭瑾卿了。 這可真是應了那句古話,‘失道者寡助’了。 蕭慕凰忽然眸色一凝:“那六王姐的生父豈不是被……” “不可說,不可說。”程老太傅連連擺手。 此事毫無證據,胡亂猜測可不是她程昱的作風。 蕭慕凰頓時心領神會,便也不再去管這十幾年前的風風雨雨,只看著手中虎符,道:“六王姐如今將這青銅軍的虎符交給本王……當真是想讓本王去爭位?” 還是……另有心思? 青銅軍,當真只聽虎符的調令,而不是效忠蕭瑾卿這個統領后人嗎? “那就要看王女怎么用它了。”程老太傅含笑道。 蕭慕凰一怔,隨后抬頭:“老太傅的意思是……” “一把鋒利的刀可以殺人,但要是用得巧,它也可以救人。” 用得巧……便可以救人…… 蕭慕凰手掌緩緩合攏,緊握虎符,微微瞇起了眼眸。 第146章 陛下心中有一個人 后宮。 皇貴君殿。 “奴叩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殿門外的聲音,驚醒了剛剛進入夢鄉的皇貴君。 他忙披了外袍下床,到門口福身跪迎:“臣侍給陛下請安……” “快平身。”女帝大步上前,稍稍彎腰,將皇貴君扶了起來。 “謝陛下。”皇貴君起身,輕聲道:“陛下怎么突然過來了?” 陛下從來不曾這樣過…… 難道,是因為諾兒的事? “朕剛批閱完奏折,抽空來的,打擾你休息了吧?”女帝笑道。 皇貴君一邊隨女帝往殿內走,一邊抿唇輕笑:“陛下肯來,臣侍只會高興,何來打擾一說?” 女帝側眸看了看皇貴君,視線掠過男人的眼睛,唇角微微勾了勾。 待兩人到榻邊落座,女帝才看著皇貴君,道:“老五的事情,朕怕你不高興。” 提起五王女蕭一諾,皇貴君笑意淡去一些。 但他很快打起精神,輕嘆道:“是諾兒錯得太離譜了,臣侍不敢去見陛下,也是怕陛下不高興。畢竟……諾兒從小和芮兒一同長大,是臣侍沒有教好她們。” 女帝搖搖頭:“這怪不得你,朕知道。你對兩個孩子是同樣的管教,當年若不是你細心照顧,老五哪里能走出那等陰影……” 說著,女帝又感慨了一句:“老五六歲時報復那宮侍,被你罰跪打手心,之后跑來跟朕告狀說你待她不好,朕就知道這孩子難管……卻是沒想到,她都娶夫生女了,性情還是這么乖張。” 那時,她看著手心通紅跪在她面前的一諾,只上前將人拉起來,說了一句‘你犯了錯,你父君若不打你,才是真的待你不好’。 再往后,一諾長大了,漸漸地就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了。 皇貴君苦笑一聲:“諾兒不比芮兒,她小時候吃過很多苦,都成為了她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 提到陰影,女帝便拉過皇貴君的手,輕輕拍了拍:“那只貓的事情,你怎么這么多年都沒跟朕說起過?” “彼時百廢待興,陛下國事繁忙,臣侍怎能用一只貓來使陛下煩惱?”皇貴君失笑地搖頭。 那時他還不是皇貴君呢。 而正宮,又豈是他惹得起的。 陛下登基十六年,身邊沒納過新人,他們這些早年嫁給陛下的夫郎,一直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他早就習慣了。 “朕看忻兒,不太行。”女帝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皇貴君眸色微動,并未接話。 “芮兒行事又過于穩重,而帝王需要有大刀闊斧的氣勢。”女帝接著說道。 皇貴君依舊沒有接話。 “至于老三老四,一直都是跟著忻兒的,沒有野心。”女帝又說,“老六身體不好,老七嗜武好斗。呵,朕這江山,倒是一時半刻選不出繼承人了。” 皇貴君好笑地抬眸:“那禮親王呢?陛下就唯獨沒提禮親王了。” “她還有一關沒過。”女帝看向皇貴君,“也許,過不了。” “哪一關?”皇貴君怔了怔。 “弱水三千,帝王不能只取一瓢。”女帝淡淡說道。 皇貴君聽到這句話,笑意微微淡去。 這一點,不是像陛下嗎? “不過,程昱教出來的孩子,是個好的,有容人之量。”女帝笑了笑,“只要凰兒自己不犯糊涂就行。” 皇貴君想到程府那小公子,又想到賞花宴上傳出來的事兒,心中淡淡一哂:但凡有容人之量的男子,要么,是強顏歡笑掩飾傷痛,要么,并非真心喜愛毫不在意。 不過那程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