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紈绔王女,奪嫡追嬌夫 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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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那個當街暴揍竇茗的‘兇手’! 此刻方瀾才注意到,這個當街暴揍竇茗的女人,竟然穿著貴氣逼人的華服,而且還坐在那位他曾在燈船上見過的小王女身邊! 剎那間,他明白過來了。 難怪竇茗都被提拔為禁軍副統領了,卻當街被揍而不敢還手,只能抱頭逃竄。 原來……揍她的人,是皇親國戚! “奴、奴方瀾……叩、叩見各位大人。”方瀾死死攥住袖中兩個拳頭,嘴唇發白地跪了下去。 方瀾是百姓,在場的都是有品級的官員,甚至是王女,還有一位親王。 自然無人讓他起身。 “方瀾,五王女將禁軍副統領竇茗告到本王面前,說竇茗當街輕薄于你,可有此事?”蕭慕凰淡淡問道。 “禮親王,你首先難道不應該問這賤民到京兆府擊鼓想狀告何人嗎?”蕭一諾冷嗤道。 顯然,蕭一諾已經認了出來,眼前這個名叫方瀾的,就是先前在街上被竇茗輕薄的男人。 她覺察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所以才轉而揪住方瀾在京兆府衙門前擊鼓告狀一事不放。 方瀾此刻拳頭攥得更緊,指甲都刺入了掌心——原來揍竇茗的人,竟然是五王女! 他竟然……竟然關心則亂,跑到京兆府去擊鼓告狀…… 他這不是民告官,是民告皇家人啊! “賤民?”蕭慕凰冷冽著一張臉,轉頭看向蕭一諾,“文武百官皆在此,本王這個親王也在此,你卻說南陽的老百姓是賤民?” 蕭一諾最近火氣的確大,一連在蕭慕凰手上受挫,甚至蕭芮還有放棄之念,所以她不但慌了心神,也亂了陣腳。 當街揍竇茗本就錯了,如今又當眾失言。 她微微捏緊手指,力持鎮定地冷笑:“你少跟我揪字眼!總之這方瀾去京兆府擊鼓告狀是事實!” “呵……那他可遞了狀子?可有說要告何人?官府是講證據的,五王姐還是不要信口開河為好。”蕭慕凰嘲笑了一聲。 隨后就看向方瀾,淡問道:“方瀾,你如實回答本王:你到京兆府擊鼓,是為了告什么人,還是為了救什么人?” 方瀾倒也不是個蠢的,蕭慕凰輕輕一點撥,他瞬間就磕頭答道:“回禮親王的話:奴是想求衙差幫忙救人。” 蕭一諾攸地站起來,怒發沖冠:“禮親王!你這是當眾教唆說謊!” 第110章 不是的,她沒有輕……薄我 “文武百官都在場,五王女便是攀誣本王,也得講個證據。本王分明是在問話,何曾教唆說謊?”蕭慕凰一臉穩沉地反駁。 “你!”蕭一諾氣得握緊拳頭。 若不是蕭慕凰如今已經是禮親王了,她真要當場和蕭慕凰廝打起來。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但,正如蕭子清私底下告誡蕭子玥的那句話一樣——官大一級壓死人。 如今蕭慕凰已大她們這些王女一級,蕭一諾再有滔天怒意,也只能忍下來! 否則,明日早朝之上,御史們彈劾的對象就會是她這個五王女了! 蕭慕凰才不理會被氣到七竅生煙的蕭一諾,又轉頭看向方瀾,繼續問道:“五王女將竇茗綁到本王面前,讓本王治竇茗一個‘當街輕薄良家’之罪,而竇茗輕薄的對象,便是你——你可承認這是事實?” “不!”方瀾脫口而出,惶惶然抬頭:“不是的,她沒有輕薄奴,她是……是在安慰奴。” “你這個賤人!當時竇茗摸你的手,攀你的肩,你百般躲避還哭了起來,本王親眼所見,你竟敢當眾撒謊狡辯!”蕭一諾不敢罵蕭慕凰,還不敢罵方瀾嗎? 沒沖上前給方瀾狠狠一腳,已經是看在眾多官員在場的份上了。 方瀾垂下頭,壓根不敢正面頂撞蕭一諾。 蕭慕凰眉頭一皺,冷冷道:“本王覺得,五王姐今日情緒激動,莫不是喝醉了酒?若喝多了,不妨到王府后院稍事休息,待本王將事情問個清楚明白,當眾讓京兆府劉大人斷案之后,再請五王姐旁聽吧。” 就在蕭慕凰這句話出口之后,門外匆匆走進一人。 正是蕭芮。 原來蕭一諾的親衛見攔不住自家主子,便偷偷跑去二王女府,稟明了二王女蕭芮。 所以蕭芮才會匆匆趕來。 “老五!你喝多了!跟我回去!”蕭芮沉著語氣,呵斥蕭一諾道。 蕭一諾不服任何人,卻唯獨對蕭芮服氣得很。 一來她是過繼給皇貴君的,二來在過繼之前,她生父還未病逝的時候,蕭芮就很照顧她,她從小就是蕭芮的小尾巴。 所以蕭芮這么一呵斥,她便抿了抿唇,不吭聲了。 “二王姐既然來了,不妨就和五王姐一同聽聽看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蕭慕凰起身,笑著朝蕭芮拱了一下手。 蕭芮面色淡淡地還了一下禮,客套道:“今日禮親王大喜,本王卻來得匆忙,只準備了薄薄一張紅封,禮親王可不要嫌棄。” 說著,便將一張紅色信封遞了過去。 顯然里頭裝的是大額銀票。 確實挺敷衍了。 估計是出門前臨時帶在身上的。 蕭慕凰卻笑著接過:“二王姐當真是雪中送炭啊,因為本王過幾日打算開私庫救濟江南災民,正愁手頭銀錢不夠呢,本王真是要好好謝謝二王姐啊!” 蕭芮:“……” 今日的蕭慕凰,和平時不一樣! 若是裝的,那也裝得太好了! “二王姐,請坐。”蕭慕凰一臉笑容地將紅封塞入袖中,招呼蕭芮落座。 蕭芮拱了拱手,隨后落座。 接下來,蕭一諾便顯得老實了很多,沒有再像個炮仗一樣一點就著。 蕭慕凰便當眾將事情前因后果問了個清楚,在場眾人便都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叫方瀾的男人,是個被休棄的棄夫! 而竇茗正在追求方瀾,想娶方瀾為夫。 方瀾顧慮自己已是不潔之人,所以頻頻婉拒。 結果竇茗是個粗人,腦子一熱就說既然你嫌自己不潔,那我也去個青樓,把自己弄成不潔之人好了! 這下子便捅了馬蜂窩了,方瀾一聽竇茗要去青樓,立馬眼眶就紅了。 竇茗急了,這才當街哄方瀾,造成又拉又拽方瀾還哭起來的景象。 于是蕭一諾路過,認出竇茗,就把竇茗暴揍了一頓還綁到了蕭慕凰面前來告狀。 “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當日禮親王回京時,在城門口告狀說竇副將強搶民夫的女人……應該就是這方瀾的上一任妻主吧?” 真相大白之際,蕭芮忽然開口,徐徐問道。 眾官員哪里認得什么方瀾啊龐澍之類的,她們只是知道蕭慕凰回京那日確實出了點岔子,據說是什么副將搶了一個男人,但很快就被蕭慕凰給解決了。 此刻蕭芮這一說,眾官員都愣住了。 這豈不是說……竇茗現在追求的這個方瀾,就是當初她搶的那個有妻之夫? 二王女方才那話的意思,難道是暗指禮親王包庇部下,強行讓方瀾被休,好使竇茗光明正大地霸占方瀾? 蕭慕凰微微一笑:“二王姐好記性,當日在城門口攔住大軍向本王告狀的,確實是方瀾的上一任妻主,龐澍。不過,此事早已經真相大白——是那龐澍家暴龐夫郎,竇茗看不慣堂堂女子如此欺負一個男子,所以才將龐夫郎救走,安置在家中。” 說著,便看向方瀾:“方瀾,你當眾說說,竇茗將你帶回竇家之后,說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眾人頓時都看向方瀾。 方瀾內心緊張無措,卻知道他必須說些對小王女、竇茗有利的話。 于是他定了定神,低著頭輕聲說道:“四年前竇副將將奴救回家中之后,告訴奴說……她對奴沒有惡意,而且她幾日后便要上戰場了,若她死在戰場上,便讓奴繼承她的家產,好好活下去……若她能順利歸來,便認奴當義弟,教奴的妻主不敢再欺凌于奴。” 原來是這樣啊……眾人輕噓出聲。 竇茗一瞬間被抬高到這么偉大的境界,連她自己都要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真有這么好了。 “既是要認你作義弟的,為何至今沒認,反倒當街追求起你來了?”蕭芮輕輕彈了一下衣袍,繼續質疑。 方瀾想到那日燈船上的事,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 卻是低下頭,不敢再答。 這種場面,小王女讓他說,他才能說,若是擅自去說,反而容易出錯。 蕭慕凰便瞥了竇茗一眼,故作冰冷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方瀾住在祥云客棧之中?” 說著,又冷眼看向牧湘:“是不是你走漏的風聲?” 牧湘頓時跪下,請罪道:“卑職擅作主張,甘愿受罰!” 配合得極好。 竇茗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忙道:“是卑職自己在客棧撞見方瀾的,然后才逼著牧湘姐說的。” 蕭芮心下冷笑,卻又莫名有一絲羨慕。 這種默契,大概只有在戰場上才能培養出來吧? 可惜,當年出征的機會,母皇只給了蕭慕凰。 她連請求一同出戰,母皇都沒有同意。 正宮……嫡出…… 呵。 偏心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