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夜深了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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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么那個賤人現在過得這么好,反觀我,卻只能隱姓埋名在這B市!” 街邊的咖啡廳內,栗色長發的女人拍桌而起,憤怒地朝對面的男人喊。 “我的姑奶奶喲,你快坐下。別忘了,她可還在找你呢。”男人只能盡力安撫對方,好說歹說是讓她回到原位了。 他無奈道:“沒有人能在惹了她的情況下還能全須全尾地活著。你這樣的情況已經實屬不錯了,雅然。我記得我給你安排的名字是這個吧。” “可我就是不甘心,憑什么啊?!你說,趙陽,是不是?”秦雅然眼噙淚水,想起了自己在A市的過往。 曾經的她是A市三大家族寧家的大小姐,那時候的她風光無限,要錢有錢,要朋友有朋友,身邊圍著的都是上流人士。更別提她的未婚夫慕風了,A市第一財團的總裁。 只因為那個女人的出現,便將她所擁有的一切包括未婚夫都搶走了! “算了,你們都向著她,我又何必問呢?” 對方遲遲沒有回應,秦雅然笑了笑,留下了這樣一句話便轉身離去,順便拿走了桌上的檔案袋。 葉尋始終都注意著咖啡館的動靜,看到秦雅然面無表情地走出,他立馬迎了過去,“你接下來要去哪兒?” 目光觸及到她手中的東西,他的眼神暗了暗。 秦雅然只要想到那個女人過得好,心尖便如針扎,哪里還能聽得見別人在說什么,只是無意識嗯了下。 葉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多少也能猜到原因,一時間說不出安慰的話。 兩人就這樣在街上緩慢地走著,秦雅然不說話,葉尋也就安靜地陪著。突然,身旁的女人來了句:“陪我去個地方。” 秦雅然嘴里的地方是指B市最大的銷金窟——輝煌。 沒有任何后綴,只有輝煌二字,遮掩著上流社會所有的奢靡與臟污,是全國最大的夜場。 夜幕降臨,秦雅然與葉尋二人站在輝煌夜場門口,隨時準備進入那片燈紅酒綠之中。 “待會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要問,更不要對我的事情產生好奇,知道么?”秦雅然歪著頭,通過賣萌的方式說出信息量巨大的話。 葉尋點頭,心里只覺得對方過于相信自己,無論要面對什么,都是她該隱藏的事。 一進入夜場兩人便被巨大的音樂聲侵襲,緊接著是舞池中扭動的身影,他們一路穿行來到電梯前。 已有不少人等在那里,看到他們玩世不恭的模樣,秦雅然下意識靠近葉尋,想要離這些富家子遠些。 幾分鐘后,秦雅然和葉尋站在擁擠的電梯廂內,被迫靠在一起。 女人柔軟的身體緊貼在手臂,叫葉尋感到一陣口干舌燥,他身體僵直地愣在原地,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他們到達目的地頂樓。 走廊十分安靜,幾乎聽不到人們尋歡作樂的聲音。葉尋對于這樣的情況并不陌生,這一層,很明顯是重要人物的所在地。 秦雅然輕車熟路地來到8888房間門口,思慮再三,她回頭道:“你就在這等我,我過會就出來了。” 巨大的包廂內有唱歌的有跳舞的,她忽略了這些紛亂,徑直走到深處,果然在盡頭卡座上看到幾個喝酒聊天的男人。 坐在最中央的人注意到了她,立馬站起來道:“什么風把寧大小姐吹來了,來來來,坐!” 秦雅然應聲坐到他身旁,喝了他為自己倒的酒,才緩緩道:“別叫我寧大小姐了,我現在只是普通人,姓秦,叫我雅然吧。” 在座的也有B市權貴,對面前女人的事情多少有所耳聞,當即同情道:“秦小姐的事我聽說了,深表同情啊。” 這樣說著他還坐到了她身邊。 秦雅然不動聲色地往邊上挪了挪,揚起她一貫的笑容,強忍著惡心,“那還真是謝謝你了,不過我和杜大哥有事要說,可以請你們先去一邊玩么?” 她看了眼自己話中之人,道:“是吧杜大哥,你不記得我和你說好的事么?” 杜冰無奈一笑,請走了原本和自己聊天的人,座位上立馬干干凈凈,只剩下他和秦雅然了。他薄唇輕啟,淡淡道:“要是讓我和寧夕產生交集你就別說了,本來能讓你靠近頂樓就已經是我最大的限度了。” “求你了杜大哥,再幫我最后一個忙,你放心,這次事成了,我肯定不會再來找你,我就當不認識你,還不成么!”秦雅然卸下防備,苦苦央求。 “不是我不愿意幫你,而是我也不好做什么。寧夕原本就有勢力,回了本家更是強上加強,你比不過的。”杜冰頓了頓,道:“全國最大集團廣廈,幕后老板就是她,你怎么斗得過呢。聽我一句勸,你都已經隱姓埋名到這里了,就消停地留在這吧,惹了她,沒你好果子吃。” 秦雅然淚水濕了眼眶,嘆氣,“我還以為我對你是不同的,到頭來也不過是因為我從前的身份啊,那既然如此,我還是離開吧。” 眼看女人起身準備要走,杜冰咬咬牙,道:“你說吧,要我做什么,我丑話說在前,出了事我會直接把你搬出來。” 秦雅然眼睛一亮,笑道:“也不用你做什么,就是想辦法把這個袋子中的東西送到她飯桌上就好。” 說著她拿出一個小紙包,塞到杜冰的手中。 他挑眉,“你這次要直接毒死她?” “才不是,你照辦就是了。”留下這樣一句話,秦雅然踏著愉快輕松的步伐離開了包廂。 聽到動靜,葉尋提前摘下了耳機,復雜的神色在秦雅然出來前恢復原樣,他若無其事道:“接下來還要去哪兒?” “不如你說說看想去哪兒,我心情好,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秦雅然嘴角一抹惑人的笑,葉尋之前口干舌燥的感覺又回來了。 他輕咳一聲,“不如還是我送你回家吧,太晚了,會增加我的業務量的。” “切,無趣的男人。那就聽你的,回家。”秦雅然最后兩個字說得極為曖昧,聽得葉尋心癢癢的。 羽毛拂過心尖的感覺也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