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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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沉獨自在沙發上將就了一晚上。 床上不算太干凈,她沒法讓人來清理,但也不能再開個房間,她需要守株待兔來確認某些事情。 就在寧沉已經工作了一個小時的時候,房間里終于又傳來了動靜。 這次是錢小圓腳步虛浮地從房間里靜悄悄飄出來,她的臉色蒼白,神情空幻,一看就精氣全無,寧沉挑了挑眉,說道:“樓下的早餐自助還沒結束,你是要叫餐上來還是自己去吃?” “.....我還是自己去吃吧...”錢小圓認真思索了一秒鐘就得出了答案,這家酒店的自助稱得上空前絕后,她要不是睡過了每天都不會錯過,“我還有很多東西沒嘗過呢....” 想到吃東西,錢小圓不由得吞咽起了口水,吃飯的意志熊熊燃燒,簡直要將一切拋之腦后,然而寧沉在她要打開門的一瞬間從她身后出現,不容拒絕地把虛弱的錢小圓圈在了懷里。 錢小圓嘗試著拉開門,卻被抵在門上的手完全壓住,她心生疑惑:“....干嘛?” 總不會不讓她吃飯吧。 寧沉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小小還有些事情沒告訴我吧?” 錢小圓把頭靠在門上,感覺餓得有點出現幻覺,她有氣無力地問:“什么?” “.....關于糖糖,她不想讓我知道的,一些事情。”寧沉斟酌了一下用詞,謹慎地說道。 錢小圓腦子轉了幾個彎才反應過來,但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不想告訴寧寧的寧寧為什么要知道?” 如果換在以前她必定會猶豫再三之后坦誠托出,但錢小圓想起唐臻燙得直入心底的眼淚,第一次選擇了隱晦的回答。 “....這樣啊....那好吧。”寧沉沉吟了片刻,笑著回她,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堅持下去。 “不說那個也行,來,張嘴。” 寧沉突然發出指令,悅耳的笑聲從耳后傳來,錢小圓聽得出來那是她愉悅的笑聲,一只手從錢小圓的臉頰擦過,手指夾著的什么東西塞進了錢小圓下意識張開的嘴里。 一顆草莓味的硬糖。 錢小圓喜歡的味道。 “先吃顆糖,免得暈過去....”寧沉在她耳邊耳語道。 錢小圓的腦袋被撥向側方以方便接吻,她還沒來得及琢磨糖的味道,寧沉嘴里薄荷的清香就襲入了鼻腔,涼涼的氣味刺激了遲鈍的觀感,錢小圓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寧沉在呼吸的間隙還說了一句話:“草莓味果然還是太甜了。” 寧沉一向吻技很好,錢小圓被動地承受著這個吻,不小心將兩人口中來回輾轉的硬糖吞了下去,差點被嗆死。 “怎么吞下去了.....”寧沉皺眉,她抱著不停咳嗽的錢小圓移動起來,在桌邊倒了杯水,又讓人喝下,“卡住了嗎,咽下去沒有?” “沒有....吞下去了,咳咳....就是還有點噎...咳咳....”錢小圓錘著胸口回道,好半天才順過氣來。 寧沉的眉毛擰起來,看起來略有些憂愁:“是我的疏忽。” “你先下去吃飯,記得別吃太快,有不適的地方告訴我,我等下帶你去醫院....” 她的話還沒說完,錢小圓便打斷了她。 “我沒什么事。” 她的表情很認真。 “有事的是你,寧寧。” 寧沉鮮少地沒直接反應過來她的意思,疑惑地“嗯?”了一聲。 錢小圓的神情一瞬間變得堅定:“我這些小問題不要緊,你現在更應該去看看糖糖。” “不要想從我這里得到答案了。” 一貫用的手段被識破了,但寧沉并不覺得沮喪,她噤聲了片刻,才輕聲問道:“真的不要緊嗎?” 她喜歡讓對方陷入自己的陷阱之中,也喜歡輕易被自己誘惑沉淪的獵物,這是捕食者的天性,她用這種方法輕而易舉地獲取利益和答案,在喜歡的人面前也不例外,但若是對方看清了她跳出了她的圈套,那又當如何呢。 錢小圓圓圓的眼睛里有一雙黑亮的瞳孔,好似愚混卻暗藏真實,對上那雙眸,寧沉意識到她從來都不是靠什么心計詭謀套住她的好友的,是錢小圓和唐臻一直以來心甘情愿在把她看得清清楚楚之后投入她的懷里。 寧沉承認她有時候會把事情想復雜,就像此時此刻。 “我只是想確認些事情,把過程搞得復雜了些,其實對你們,我并不需要那樣,對吧,小小?” 錢小圓望向寧沉那雙誠摯而略帶自嘲的眼睛,沒有對視,便往下看,滑過那挺括的鼻梁和巧言的嘴,她低垂眼眸,視線停留在剛才吻過自己的唇上,輕聲道:“現在你確認了。” 該完成未完成的吻了。 寧沉走進房間里的時候,唐臻仍處于淺眠的狀態,還在砸吧嘴,不知道在夢什么。 窗戶是關上的,窗簾更被拉的死死的不透一點光,這也讓睡著的人不知天昏地暗,寧沉聞到昏暗房間里殘余的情愛味道,摸索著到了床邊。 她循著唐臻砸吧嘴的聲音,摸到了唐臻的臉。 寧沉輕輕拍了拍,喊道:“睡夠了嗎,小懶貓?” “叫誰小懶貓呢.....別惡心我...”唐臻呢喃著回道,她早就知道寧沉進來了,只是不想起來,也不想理,“我還不餓,再睡會。” “不餓嘴里嚼什么,該不會唐大小姐磨牙吧?”寧沉調侃的聲音不知為何很催眠,一字一句的,帶著惱人的笑意。 唐臻這下徹底被惹煩了,她急躁地翻了個身,對著大概是寧沉臉的地方說道:“我磨不磨牙你不知道嗎?別煩我了!我還要睡!” 寧沉好整以暇地道歉,態度絲毫不誠懇:“對不起,唐大小姐肯定不磨牙,只是有點磨人而已。” 唐臻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她坐起身來問道:“我什么時候磨人....你比較磨人吧!不是,你今天早上為什么就是要纏著我?” 寧沉在黑暗中對著她說:“我開燈,你不介意吧。” 莫名其妙,而且不回答問題。 一盞壁燈被打開,室內開始有了光亮,寧沉開燈返回時,手上竟然還拿著一雙襪子。 唐臻沒好氣地被迫起床,正待下床,腳擱在床邊,正在視線里尋找拖鞋,寧沉卻在此時跪在了她面前,直接嚇到了還有些起床氣的唐大小姐。 地下是有地毯鋪著的,跪著倒是不疼,寧沉好像沒覺得自己在做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一只手握起了唐臻右腳的腳踝,認真地想給唐臻穿上襪子。 “你...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唐臻想抽回自己的腳,竟然沒抽動,寧沉好像沒怎么用力,也沒弄疼她,但就是無法掙脫。 掙扎之間唐鎮t恤底下裸露的風光就一覽無遺,那里什么也沒穿。寧沉看到了,卻當做沒看到,只是手掌下的皮膚好像也變的guntang,她就拿大拇指搓捻了一下,唐臻瞬間不動彈了,像是完全石化。 寧沉趁她不動,給她穿上了一只襪子,又想穿另外一只。 “......你到底要做什么?”唐臻看著寧沉像是認真的,不由得生出尷尬。 她和寧沉不打不相識,彼此嗆聲和譏諷的時刻遠比溫情和親熱的時刻要多,她們zuoai的時候寧沉都沒有這樣過,唐臻的心情好比看見恐龍復活,震驚中帶著一絲驚恐。 “唐大小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只會對小小這樣?”寧沉緩慢地問道,膝蓋移動起來,更加靠近了些唐臻。 她將唐臻的腳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以甘愿被踩踏的姿態,低頭伏上去,輕輕親了親唐臻赤裸的大腿內側。 唐臻沒太懂她的話,但她多少領略到寧沉發出的求愛信號,便稍微地放下心來,好像有點無語:“你也太急了!把我叫起來就為這個?” 寧沉的頭發披在她的腿上,有些發癢,呼吸之間更是熱意氤氳,靠近隱秘花叢的地方被窺視著,注視著,投以親吻。 說實話身體確實有些意動,但唐臻沒打算這么容易滿足寧沉,她將掌心抵在寧沉額角,阻止對方繼續下去。 “大早上的....我去洗漱吃飯再來,可以吧?”本來想挖苦下寧沉如此急色的行為,但說出口的又變了回事,反而成了應允,唐臻一下子就后悔了,但也不好改口。 寧沉沒有說話,只是抬頭望著她,那眼里盛滿了壁燈的碎光,無言便勝過千言萬語。 本就長得冷清的人,做起這幅神情來效果更為驚人,只是一垂眼,濃密漂亮的睫毛遮住的就好像不只是眼睛,而是令人不舍得拒絕的期盼,這樣寧沉還覺得不夠似的,她將唐臻抵她額的手往下挪了些,挪到了臉上,像小貓小狗依賴主人時把腦袋靠在主人手心里那樣,把臉靠在了唐臻手心里。 “不行,我想要糖糖,現在就想。”寧沉的口吻也越加黏膩,直把人聽得齁得慌。 但配上那張臉似乎就變得恰到好處。 唐臻瞠目結舌,卻沒注意讓人鉆了空子,寧沉靈巧地躲過她的手,把腦袋徹底擠進了她的兩腿之間。 “嘶....別....”唐臻想后退,卻退不了,她的雙腿已被寧沉牢牢地架在肩膀上,合不上也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