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和鐘月來一次推心置腹的談話 yeh u a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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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的衛生早已收拾干凈,鍋碗瓢盆沉默地看著與它們作伴的女主人。 鐘月在等待那一下悅耳的關門聲。 被晾在客廳的客人好像憑空消失,因為她聽不到任何一句不耐煩的抱怨。 她很平靜,平靜之中還有點絕望。 一次又一次的召喚,系統始終噤聲不語。 她對著空氣不停問話,曾以為自己是被男主角傳染了瘋病。 系統的一言不發,意味著她被扔在一條自生自滅的荒野上。 人生的劫難再次循環重啟。 她即使得知所有人的命運,也由不得她改變什么。 她選擇重新開始,不代表付榮會選擇同樣的選擇。 你看,他現在不就纏著她嗎? 其實,她是有私心的。 她早該離開付榮所在的城市,老老實實地躲在老家,那么他們就沒有機會相遇。 因為,他肯定不愿大老遠去到山卡拉,尋找一個虛無縹緲的夢中情人。夲伩首髮站:y e hu a 4. 他隨手把她的個人資料丟進垃圾桶里,無意間將兩列相撞的火車分軌錯開。 他們可以完美地錯過彼此。 是她低估了他的執著,也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心。 她以為,遠遠地仰頭窺望他的人生,就能感到心滿意足的釋懷。 她需要這種釋懷結合回憶,來為心靈的傷口涂上愈合的藥粉。 時間過得飛快,可她還未痊愈呢。 偶爾從夢中無故醒來,她就會猜測今夜的付榮是否在哭泣。 他總是聲淚俱下地乞求她,而她總是默不作聲地看著他。 她不是沒有害怕的事情。 她最害怕的,是他想起一切之后,面目猙獰地問自己索要孩子。 她不愛那個孩子。 她沒有理由喜歡那個孩子,就像她沒有理由喜歡孩子的父親。 違背常理,多么可怕。 鐘月走出廚房,低著頭,似乎有點不敢直視仍坐在餐桌前的男人。 付榮的嘴邊已是第二根香煙了。 他神色陰沉地看著她,好似一早她在廚房里做什么。 “您沒走啊。” 面對鐘月的謊言,付榮只是取下嘴邊的煙,摁熄在煙灰缸里,答道。 “坐,和我聊聊。” 商人最擅長談判。 鐘月不由自主地感到緊張。 “我最后問你一次,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沒有目的。” 鐘月的心跳頻率跟隨著付榮那放在桌上的右手食指,一下一下地有節奏地敲擊。 她知道他在思考。 “你想要什么?” “我沒想要什么。” “錢,房子,車子,挑一個你想要的。” “領情了,付老板。” “沒有人會不想要的,還是說你想要的更多?” “無功不受祿,我要不起那些東西。” “被我cao得又是流血又是流水,還不算一件功勞嗎?” 鐘月難堪地低下頭,說道。 “我沒想那么多。” 付榮盯著鐘月,把潛藏許久的疑惑緩緩道出。 “我不相信,人會做沒有回報的事情。你什么都不要,我很難不懷疑你是否用心不良。你知道我的飲食習慣,準確到餐餐都能投其所好。假如你說你有預知能力,那就是哄鬼的了。但是……假如你經人唆使,故意接近我,并試圖叢中挖掘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那你最好立刻坦白,趁我還顧及幾餐飯的情分,尚且留下你那雙討生活的工具。” 付榮的判斷失誤了。 從來都是他接近鐘月。她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他以為鐘月的沉默是被嚇唬到了,怎料她抬起頭,雙唇抿起的笑意使人感到一種挑釁。 “付老板,您把我想得太笨了。我要是對您有歹心,那簡直就是找死。我比誰都惜命。我知道您懷疑我為什么不反抗,我說了,我害怕您把我送進牢里。我要是不滿意您一回,您就能弄死我一百回。我與其想怎么樣報復,或是逃跑,還不如乖乖躺著為您所用。” 鐘月知道,付榮必須自愿舍棄玩物,否則她走到哪兒都會被惦記。 她跑來跑去,折騰的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