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堅冰與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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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很明白,幾乎所有人都清楚他是個無聊且冷漠的人——十分禮貌,但討厭社交,隨便對他好或者不好,他都是一個態度,像早就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 所以與同學同事都只是階段性的友好關系,離開學校就相忘江湖,下班之后就再無聯系。 曾經也有父親的朋友覺得他完全是父母眼中不可多得的乖寶寶,一定要介紹他相親。徐昭也老老實實去了,但是往那里一坐,他就只是一問一答,不問不答,態度溫和而消極。對于結婚是無所謂的,對于生孩子是抵觸的,沒談過戀愛,也沒跟任何人保持過稍微過線一點的親密關系,習慣一成不變的生活,更不喜歡工作之余出現任何變數。 一開始喜歡他那好相貌的女孩最后都會覺得他無聊冷漠到恐怖,再熱情的女孩也都落荒而逃。 只有高南悅不同。 偶爾地沖進他的生活,張牙舞爪地留下痕跡,然后就跑得無影無蹤。即使他臉上毫無表情,她也能笑嘻嘻地踮腳摟著他的脖子賴皮地吻他。 平常偶爾一起在家吃飯,高南悅是那種沒電視看就吃不進去飯的小朋友,看電視時還總喜歡活潑地發表各種主觀意見,比如看《穿普拉達的女魔頭》她會氣急敗壞地罵女主角的男友光知道拖后腿,“過生日哪有工作重要,老娘我早八百年就不過生日了”,可扭頭看《東京女子圖鑒》,她又會在女主角和直樹一起感嘆月色真美時,說如果是她她一定會沒出息地選擇和直樹這樣的男人走進平凡的幸福……但是該拼事業還是得拼事業。 徐昭對于表露自己的態度這件事非常謹慎,幾乎從來不主動表露他的喜好,而高南悅則是碰到喜歡的就瘋狂贊美,遇到討厭的就拼命嫌棄,這中間毫無任何邏輯可言,全憑一句“老娘高興”。 比如她此時抱著光裸的大腿坐在餐桌上。明明前面沒幾分鐘還在一臉憔悴地感嘆加班真煩,現在卻像只發情的小貓咪一般引誘人犯罪。 又怎么可能不犯罪。 兇器從褲子里被釋放出來,緊緊裹著橡膠薄膜塞進微微顫動的粉色花xue里,原本高南悅還饒有興味地把手指探入他的上衣下擺里,輕輕撫摸漂亮緊實的腹肌和人魚線,可人魚線下的巨物一頂進來,她卻如同觸電一般兩手縮回來撐在餐桌邊,唯恐支撐不住被頂下去。 “徐昭輕點……你也太兇了……” 眼見原本嬌嫩緊閉的xuerou被充血腫大的roubang撐開得不成樣子,被破壞一般的強烈視覺刺激勾得人下腹一陣酸麻,高南悅又吸著鼻子撒起嬌來。只是此時的徐昭完全不接招,低頭吻住她的嘴唇,又兇又烈地握著她的腰不斷試探著往里深入,高南悅撒嬌嚷嚷的聲音被他用吻堵了回去,變得氣若游絲起來。 鼓脹guntang的巨物把整個狹窄的甬道都極力撐開了,高南悅雙腿緊緊地勾在他的腰際,每次覺得已經不可能再深入時,徐昭卻總是稍微抽出來些,然后又更加暴力地塞回去,反復試探著最深處的位置,如同過山車反復登頂又墜落一般的劇烈刺激,高南悅只覺得心臟都快要爆炸了。 大理石餐桌也跟著猛烈抽插的動作微微搖晃,被強烈快感沖擊過后,高南悅已經記不起來餐桌上還有兩只漂亮的玻璃酒杯,酒液在其中輕微晃蕩著,高南悅控制不住的喘息呻吟聲像是比貴腐酒還要甜而沉醉。 徐昭把她貼身的背心往上推去,露出兩只又軟又彈的嫩乳,俯身下來將一只挺立的rutou含了進去,刻意用力地吮吸著,舌頭刮過敏感的rutou,又或者是牙齒略微使勁地咬著,比猛烈插入更讓人渾身戰栗。 雪白的乳rou上留下了淡淡的牙印,徐昭把雙目失神的高南悅抱了起來,放到靠窗的單人沙發上。高南悅跪趴在沙發上,手指撐著沙發椅背,被狂亂的情欲弄得迷茫破碎的眼神落到落地窗的反光上,身材高大的徐昭握著胯下的巨物在她的xue口微微試探著,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狠狠地整根塞了進去。 “不要后入……太深了,肚子要被插爛了……” 原本是高南悅略微生氣的嬌蠻抱怨,可那聲音催情得要命,徐昭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俯身下來把兩根手指塞進了高南悅的嘴里,不許她再抱怨。 幾乎是手指塞進去的瞬間,xiaoxue驟然緊縮。骨節粗大的手指在她嘴里含混地攪動著,高南悅嗯嗯啊啊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甚至口水都順著嘴角流了幾滴下來。明明xiaoxue都要被徐昭狠心插壞了,他還這樣故意折磨。高南悅不知道是要被氣哭了還是干哭了,生理性的眼淚伴隨著xiaoxue里強烈的快感一同流了出來,她只能用舌頭攪動吮吸著徐昭略帶薄繭的手指,避免嘴里也被徐昭攪得一塌糊涂。 光裸的大腿緊貼在徐昭的褲腿上,屁股有些脫力地逃離也被徐昭另一只手握著她的腰狠狠按了回來。晶亮的愛液順著大腿根往下滑落,rou體碰撞發出啪啪的水聲,原本淡色的xuerou已經完全被蹂躪成了曖昧的深紅,明明是高南悅先撩撥勾引,明明徐昭一句話都不說,可他在這場歡愛里擁有絕對的支配地位,高南悅的嘴里被他的手指塞滿了,甚至發不出一段完整的呻吟。 在強而猛烈的抽插里,高南悅大腿一陣顫抖,完全脫力地趴在了椅背上,xiaoxue拼命地收縮吮吸著入侵的巨物,roubang每一次的拔出都帶出些深紅發腫的xuerou,平常總是十分溫和的徐昭這種時候不會有絲毫的憐惜。 他知道高南悅是可以適應的,無論他這種時候如何發泄破壞欲,高南悅下次仍然會像只記吃不記打的小動物一般,主動貼上來,說上次好爽再來再來。 她劇烈高潮時的樣子,肩膀顫抖得如同蝴蝶振翅,美麗而易碎,徐昭只覺得美得讓人發狂,更加用力地想要把漂亮的天使拉入欲望之海。 “不行了不行了……徐昭輕點……” 高南悅嗚嗚地哀鳴著,聲音甜膩得好像能拉絲的糖漿。 徐昭沒說話,只是沉默地拔出了roubang,再次將她抱了起來,走到客廳的整面落地窗前將她背抵在玻璃上。高南悅雙腿掛在他的臂彎里唯恐掉下去,慌忙地抱住徐昭的肩頸緊緊貼在他的懷里。他漫不經心地掃視著她緋紅的臉龐,略微側了側臉吻著她濕潤的嘴唇,舌頭撬開了她的牙齒探了進去,高南悅剛想回應他溫柔而投入的親吻,早就一塌糊涂的xiaoxue卻也同時遭到了襲擊。回吻變成了綿長的呻吟。 落地窗外的月色淡淡的,如果有人目光掃視過來便一定能看得到這春色旖旎。高南悅當然知道很容易被人看到,因此格外緊張地抱著徐昭舔吻著他的脖頸希望他快點射。徐昭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無法描述卻讓人沉靜安心,雖然知道他有抽煙的習慣,可身上也并沒有煙味,總是干干凈凈。 徐昭被她舔吻得不停低聲喘息,幾乎無法自控,只能把這勾人的小妖精放下來,像押犯人一般將她轉身“砰”地一聲按在玻璃上,雪白的乳rou在玻璃上壓到變形。高南悅剛想抗議怕被人看到,徐昭便控制著她的腰和屁股,用力地將兇器挺了進來。如同反擊一般地也俯身下來咬著她的耳廓,在強烈的快感里高南悅失去了全部的理智。窗外是初冬的寒意,室內是暖氣和情愛的燥熱,很有可能被人看見的強烈羞恥感和徐昭完全稱得上是暴力的侵犯里,高南悅幾乎是尖叫著高潮。 積壓的jingye完完全全地射進了勾人小妖精的xiaoxue里,徐昭看著冬季慘淡的月光,忽而漠然地想起,很多年以前他也曾這樣抬頭注視著月光。是十歲還是十六歲呢?記憶早已變得模糊不清,只記得曾經將那一輪月光視作蜜糖一般幼稚可笑的安慰劑。他抱著高南悅輕輕吻著她的肩頭,忽然覺得好像這是人生之中第一次,觸碰到了真實可及的安慰劑。 —————————————————————— 家人們,實在是拖久了怪不好意思的,上班時間抽個空更一下,過兩天其他事情忙完了應該就能按時更新了